《盛宠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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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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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人就喊哥。”不过顺昌侯谈吐文雅些,逢人就拱手称呼声兄,那热络劲儿,不输梁冲在顾越泽跟前的表现。
  “我怎么不知道?”
  “我亲眼见过还能有假?”他在书院见着过顺昌侯好多次,无不是顺昌侯满面红光喊子云兄,鲁光兄,山泰兄等等,曾一度他以为书院里的夫子都是顺昌侯兄弟呢,那会他起过巴结梁冲的念头,结果没等他找到路子就听同窗说梁冲被骑射课的夫子打了,被书画课的夫子罚了。。。。。。
  他发觉夫子们并没有顺昌侯的关系对梁冲网开一面后,毅然决然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是他年幼时起的荒唐念头,无论如何不会告诉梁冲的。
  梁冲当了真,学户部尚书捋胡子的动作摸着下巴道,“那他对我怎么跟对仇人似的?”
  顾越流耸肩,“谁知道呢。”
  想不出结果梁冲便不想了,搂住顾越流左肩,“我来找你去玩的,塞婉公主好像有钱了,我们要不要找她玩掷骰子?”
  塞婉公主赌运极差,赢她轻而易举,要不是他没骰子才不会叫顾越流白白分钱呢,“塞婉公主心胸宽广,输了也不会大声嚷嚷,你用不着怕你爹。。。。。。”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越流捂了嘴,顾越流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小点声,要是被我爹知道了,肯定要我吃不了兜着走。”
  他三哥因为出骰子就被他爹叫去书房折磨了很久,虽说看不出顾越泽哪儿受了伤,但肯定的是好过不到哪儿去,他可不想步顾越泽后尘。
  “怎么了?”梁冲拿下他的手,顺着他的视线四处张望,半晌,心下了然,压低声音道,“咱小点声,你叫上三哥他们,咱们一起去,好兄弟,有钱一起分嘛。”
  有了顾越泽,他就是想输点钱给塞婉都难。
  确认没有顾泊远的人后顾越流眉头才舒展开,收回自己的手,好心提醒道,“塞婉公主得罪了人,有人想要她的命,你去找她没准会被连累,还是自己待着吧。”没看他娘都不出府了吗?
  “还有这事?”梁冲挠了挠后脑勺,“我怎么没听说?”
  顾越流目光难掩嫌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末了不禁称赞自己,“要不是我反应迅速,他们连个活口都抓不到。。。。。。”
  “你可是咱书院跑得最快的人,歹徒哪儿快得过你,难怪云生院诸位夫人嘀嘀咕咕的,聊的估计就是这件事了。”他满心要逃离他爹魔掌,也没等到小厮回来答话,搂了顾越流胳膊,一副窃窃私语的神情嘀咕道,“你说谁这么阴毒要塞婉公主的命?”
  他们游手好闲,没做什么好事,但也不敢做杀人放火的事,谁的胆儿这么大?
  “我哪儿知道,我大哥正查呢。”顾越流觉得那些人十之八。九是冲着钱去的。
  “塞婉公主长得黑是黑了点,但罪不至死吧。”梁冲觉得背后之人过分了,商量道,“你说咱要不要去驿站看看她,出了这种事,她心里怕是不好受。”
  顾越流摇摇头,“不去了,我已经提醒过她小心,她应该有所防范了,咱还是过段时间再去找她吧。”
  顾越泽说朝堂的水深,许多人当着你的面笑嘻嘻的,没准就在背后害你,万一他们去驿站塞婉公主就出了意外,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肯定会把责任推到他们头上,他才不会乖乖给人当踏脚石呢。
  梁冲觉得这话有理,“成,我也过几天再去看他,走,给你娘请安去。”
  进了屋发现他们围着桌子,正中央的铁磁碗里,骰子铛铛铛的响,梁冲看得眼睛都亮了,都怪他,只顾着和顾越流说话,连屋里在玩骰子都没听出来,他道了声顾伯母,腰肢左右一晃,硬生生挤进了顾越泽身边,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三哥,过个年,你看上去更英俊了。”
  顾越泽淡淡瞥了他眼,没吭声,夏姜芙坐庄,梁冲摸不清路数,解开荷包,小数目小数目跟着顾越泽押。


  ☆、081

  为何要稍微克制自己呢?来者是客; 如果赢夏姜芙太多银子心里多过意不去?梁冲自认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所以他把银票装进荷包收了起来。
  顾越泽就是顾越泽; 几局下来; 他小赢了不少。
  出乎他意料的是,顾越流输得有点难看; 局局都输; 他都朝他递眼色跟着顾越泽押了,顾越流却没丁点反应; 又赢了一局后,他有些看不过去了; 暗搓搓挪到顾越流身边; 抵了抵他胳膊; 嘴唇一动不动地囫囵不清道,“你倒是跟着三哥押啊。”
  顾越流惦着几颗金花生,迟疑不决; 梁冲看得发慌,抢过手毫不迟疑地堆在‘小’的圆圈里; “小,押小准没错。”
  没看顾越泽也押的小吗?
  夏姜芙搓了搓骰子,熟练的扔进铁腕; 反手一盖,笑靥如花的看着桌上的金子,“都决定好了?那我开了啊。。。。。。”
  “让我想想。”顾越流面露纠结,看看夏姜芙; 又看看顾越泽,伸手将自己的金花生推进‘大’的圆圈,视死如归的语气道,“大,我押大。”
  梁冲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眼,“你怎么会这么做?”
  以往的经验难道还没教会顾越流在赌桌上要跟着顾越泽的道理吗?见顾越流神色坚定似乎不会改了,他有些为顾越泽不值,南下时顾越泽为他操了多少心啊,如今顾越流竟怀疑顾越泽的本事了,他有些赌气的把跟前的钱全放进‘小’的圆圈里,跳到顾越泽身边,不忘拍马屁,“三哥,六弟不信你我信你。”
  颇有誓死追随的意味。
  顾越流目不斜视,安静地等夏姜芙揭开碗。
  “好,买定离手,我揭开了啊。。。。。。”夏姜芙笑容和煦,纤细的手指将碗往上一揭,“四五六,大。。。。。。”
  随着夏姜芙的话落下,顾越流高兴地跳了起来,兴奋道,“我就知道是大,可不会被三哥迷惑了,来来来,赔钱赔钱,我可是押了六颗花生呢。”
  桌上,除了他和宁婉静,其他人都跟着顾越泽押的小,顾越流边收回赢来的金花生边振振有词念道,“幸亏我心性坚定没有被人迷惑心智,要不然六颗花生又打了水漂了。”
  顾越白和顾越武也输了,两人埋怨瞪了顾越泽眼,碍于顾越泽睚眦必报的性子,没有吭声,数了数面前的金花生,准备开始下一轮。
  托梁冲的福,除了赔给宁婉静和顾越流的,她还赢了不少,双手边捧着骰子前后摇晃边道,“好,大家继续下注,我要开始掷了?”
  这次,夏姜芙没有把碗反过来盖上,而是直接将骰子往碗里一扔,大小立即出来了,四五六,继续大,她又赢了。
  梁冲神色愣愣的,目光呆滞地凝视着眉开眼笑收钱的夏姜芙,难以置信道,“三哥,你是不是输了?”
  顾越泽何许人也?京城赌神是也。稳赌稳赢,从无例外的赌神,有朝一日输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碗里的骰子,五五六,和顾越泽押的结果相同啊,是赢的啊。
  可是他面前消失的钱怎么解释?
  他不信邪地从怀里掏出荷包,“三哥,押大还是小?”
  顾越泽挑了挑眉,眼里闪过暗芒,声音掷地有声,“大。”
  “好。”
  “我靠,开的小。”梁冲差点没把桌子掀了,就一眨眼的功夫他身上的几百两银子就分文不剩了,回府后怎么和他爹交差?
  夏姜芙只要了银票,将荷包还给梁冲,“荷包你收起来吧。”
  “三哥,怎么办?”梁冲面露悲戚之色,“我一文钱都没了。”
  他爹要问起他,他该怎么说?坦白从宽,鞭子挨断,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顾越泽好似看出他的想法,按住他肩膀宽慰道,“别担心,待会我让车夫送你回去,你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路上遇着打劫的了,反正京里不太平,没人会怀疑你的话。”
  梁冲皱眉,“他能信吗?”
  “你祖母信就成了,还玩不?我可以借些给你。”
  是啊,他祖母最是疼他,知道他遭人打劫哪儿还有心思追问钱财的去处,这般想着,心里不禁踏实下来,又看顾越泽把一半多金花生推到自己面前,他有些赧然,“三哥,还是你对我好,你放心,等我回府就差人把钱给你送过来。”
  “不急,你先用着,输了我还有。”
  梁冲听得又是一阵感动,他怎么就没有顾越泽这样的兄长呢!
  顾越流侧头瞄了眼对顾越泽死心塌地的梁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得,又一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他都懒得提醒了。
  有顾越泽这个财大气粗的靠山在,梁冲腰板也直了,没钱了就朝顾越泽面前拿,输赢反倒不是太过计较,玩嘛就图玩个尽兴,外边多少人有钱都找不着骰子玩呢。
  顾越涵从刑部回到府里,管家说梁冲来了,夏姜芙正领着他们玩骰子,顾越涵头疼不已,“传到父亲耳朵里,三弟又得遭殃了。”
  管家心道:可不是吗?
  青天白日怂恿夫人赌博,被侯爷知道了,一顿毒打少不了,不过啊,他意味深长指了指角落里探头探脑的下人,小声道,“夫人聪明着呢,派人在各处守着,侯爷一回府,她立刻就能收到消息。”
  顾越涵朝角落一瞥,下人缩头缩尾的趴在树干上,眼睛咕噜噜转着。
  顾越涵既好笑又无奈,如此暴露的张望,用不着顾泊远问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他朝下人招招手,让他躲到墙壁后边去,“想活命就别让侯爷看见,藏隐秘些。”
  下人惴惴不安点了点头,小步跑到墙壁后,将身上的披风往上盖住头,只露出双眼睛探出头来,“二少爷,奴婢这样藏着可好?”
  顾越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摇头否决,“罢了,你还是躲在原来的地方吧。”
  至少不会被顾泊远的侍从认为是刺客而杀了。
  他到颜枫院的时候夏姜芙还没掷骰子,见着他,眉目间闪过柔和之色,“涵涵,你回来了,赶紧来玩几把,今个儿娘可是赢了不少呢。”
  她面前确实堆着许多金花生,银锭子,镯子坠子下边还有几张银票,他解下披风,随手递给旁边秋翠,问夏姜芙,“谁栽了这么大跟头?”
  “还能有谁?梁傻子呗。”顾越流插话。
  输得连顺昌侯都快不认识了。
  夏姜芙听了顾越流的话,温声纠正他,“所谓物以类聚,梁少爷与你们兄弟交好,怎么能叫他傻子?”
  梁冲是傻子了,他们又是什么?
  顾越流不吱声了,梁冲以为顾越流是怕了夏姜芙,咧着嘴笑嘻嘻道,“伯母,没事的,六弟同二哥开玩笑呢,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他亲爹跟揍便宜儿子似的揍他,顾越流和他爹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顾越泽若无其事扫了顾越涵眼,“那人可说了什么?”
  顾越涵一怔,“大哥正在盘问呢,他们有备而来,接下来大哥有得忙了。”
  人多,顾越涵不好多说,顾越泽也没再问,倒是夏姜芙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你大哥进了衙门就没清闲过,差事办了不少,没见皇上给他升个一官半职。。。。。。”
  “娘。”顾越涵好笑,“大哥这岁数能做到侍郎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了,您要再让皇上给他升职,文武百官就该骂皇上了。”
  顾越皎做事沉稳,刑部尚书的位子早晚是他的,夏姜芙这抱怨被人听去了,不知会引来多少暗骂。
  “好像是这样,来来来,把钱拿出来下注。”夏姜芙晃了晃骰子,催促顾越涵。
  顾越涵哭笑不得,只得取下荷包搁在桌上,不扫夏姜芙的兴。
  梁冲是偷跑出来的,不敢待久了,午时过半他就嚷着回去了,正逢下人慌慌张张跑来禀告说顾泊远回来了,梁冲更不敢留下,拽着顾越流要从后门出去,他没夏姜芙定力好,顾泊远多看他两眼他怕忍不住把玩骰子的事儿说出来。
  顾越流不情不愿,却也高高兴兴送他出门,还甚是友好的邀请他明日也来府里玩。
  “这几日外边正热闹,你们不出去玩了?”
  顾越流老实道,“不出去了,万一又遇着歹徒怎么办?”
  “哪有你说的夸张?”梁冲不以为然,“你大哥不是抓人去了吗?你要不放心将你爹的侍卫带上,保管让歹徒退避三舍。”
  “那还是算了,别前边有歹徒,后边有追凶,腹背受敌。”顾越流嘀咕了句,朝梁冲挥手,“下次再说吧。”
  顾泊远的侍卫脾气大得很,和他们一块出去,歹徒没出现,他们全栽侍卫手里了,这事不可行。
  看来各家爹对儿子态度都差不多,梁冲一声叹息,跳上马车走了。
  夏姜芙把骰子交给顾越泽藏好,笑盈盈迎了出去,顾泊远一身竹纹修身长袍,神态深沉,估计从宫里回来的缘故,眉梢间隐有忧色,夏姜芙轻咳了声,上前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泊远看着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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