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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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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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落幕,夫人们犹自沉浸在最后的喜悦中不可自拔; 从午时坐到现在; 连如厕的空闲都没有; 听着男客那头传来凳子窸窸窣窣拉动的声响,夫人们才觉得小腹微涨,熟悉的紧绷感纷至沓来; 众人暗道不好,顾不得仪态; 火急火燎奔着罩房去。
  紧接着,一个两个。。。。。。七个八个。。。。。。
  俱健步如飞奔向旁边阁楼的罩房,甚至有人憋红了脸——看戏太投入; 忘记人有三急了。
  罩房外人头攒动,旁边男客罩房是差不多的景象,急不可耐的跑进去,解开裤带; 纾解了再说,夫人们含蓄抹不开面子,规规矩矩依着秩序等候,细看就能发现,她们夹着腿,面色潮红,双腿不时调整着站姿,腰不受控制前倾着,为了缓解小腹的胀痛感,她们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继续议论方才的两出大戏,第二出是久别重逢花好月圆的故事,极为欢快,众人赞不绝口,“还是顾夫人才思敏捷,寻常宴会,请戏子唱唱曲跳跳舞,没什么新意,方才的戏引人入胜别具一格,看得我都以为自己是她们中的一人呢。”
  “可不就是?我跟着又哭又笑的,不知失态了没。”
  “那会情绪都被戏台子上的人牵引,哪儿有心思留意其他人?你啊,没失态。”
  夫人们边着急等到罩房的人出来,边意犹未尽议论话本子的剧情,今日之行可算大饱了眼福,尤其戏台子上的姑娘们包裹得严严实实,妆容得当,举手投足没有半点狐媚子的娇嗔,不用担心自家相公管不住腿闹了笑话。
  夏姜芙,不动声色解决了她们的情敌,功德无量啊。
  有了这个共识,夫人们看夏姜芙不由得多了丝崇拜,为了外边那些不三不四的狐媚子,她们想了诸多法子,暗地没少生闷气,然而总不好纡尊降贵和一群下贱蹄子斤斤计较,对男人们在外边的风流快活,她们只当不知。
  听说云生院的姑娘们来,她们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别以为她们没看见,琴声响起那会,一个个挪着凳子往前,猴急得跟什么似的,不害臊。
  结果呢,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戏。
  云生院就该交给像夏姜芙这样正直有趣的人管着才不会出乱子,瞧瞧姑娘们,妖里妖气的行径全没了,个个英姿笔挺,正气浩然,禁娼太值得了。
  之前,皇上派人约束管教云生院的姑娘们,说是给她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夫人们心头极为不屑,尊卑有别,哪儿用得着侯夫人出面,如今想来,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决定了,交给朝廷那帮酒囊饭袋,云生院没准还会成为京城最大的青楼,唯一的青楼。
  论懂女人,还是女人在行。
  才多久的时间,将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掀不起风浪来,都是夏姜芙的功劳,说着话,夫人们决定投桃报李,明个儿去云生院帮忙监督,为夏姜芙分忧。
  夫人们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老夫人在过道处,耳边尽是对夏姜芙的溢美之词,她脸上有些绷不住,强颜欢笑的朝丫鬟挥手,后者点了点头,背身朝男客去了,不一会儿又迈着小碎步匆匆而来,站在假山处,对老夫人比划了个手势。
  老夫人咧嘴笑,低声和嬷嬷道,“侯爷喝多了,你命厨房熬碗醒酒汤,让玲珑给侯爷送去。”
  嬷嬷神思一凛,“是。”
  筹备多日,总算派上用场了。
  她回眸招来两个丫鬟叮嘱了句,扶着老夫人往回走,路上听着许多人对夏姜芙赞不绝口,白天,奉承夏姜芙的多是小姐们,此刻夫人们也耐不住了,你一句我一句,马屁拍得叮当响。
  老夫人嗤之以鼻,“真是世风日下,像我年轻那会,说话都得压着嗓音不敢大声了,忤逆长辈半句,更是要跪祠堂,抄《女戒》,听听她们,无半点端庄温婉。。。。。。”
  老夫人这话传到夫人们耳朵里就得罪整个贵妇圈子了,她低着头,不敢顺着老夫人的话往下说,而是道,“您总说太过冷清了,夫人安排的这出戏多热闹?老奴在边上也看得入了神呢。”
  “她哪儿是为了我,怕是她自个儿想看吧。”夏姜芙是何德行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从进门那天起,夏姜芙就没刻意讨好过她,她不会自欺欺人以为夏姜芙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
  嬷嬷悻悻然,老夫人心如明镜,又何苦捅破窗户纸让自己不好受,她沉默了会儿,低低道,“夫人是孝顺您呢。”
  老夫人一语不发,垂眸看了嬷嬷半晌,“回去吧。”
  夫人们对夏姜芙的称赞让老夫人极为不快,女人间的战争看似没有硝烟,实则处处蔓延着烟火味儿,她和夏姜芙不对付夫人们心头明白,孜孜不倦的夸奖夏姜芙不就是变相的诋毁她吗,越想,老夫人心头越郁闷,回到寿安院时,过寿的喜悦已消之殆尽了。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玲珑立在窗户边,正给窗棂上的花浇水,背影纤纤,身形曼妙,一身粉色装束拉回了老夫人些许理智,“玲珑。”
  整座府里,能让她心情敞亮的只有眼前的人呢,每次看着玲珑完美无瑕的脸蛋,她心头就会迸发强大的信心,沮丧抑郁一扫而空。
  “老夫人,您回来了。”玲珑搁下勺子,慢悠悠转身给老夫人行礼,云荒的光晕下,她脸色红润,盈盈动人,窗外月光倾泻,与灯光交织,愈发衬得她明艳动人,敛目,抿唇,像极了夏姜芙。
  她比夏姜芙还年轻。
  “你准备准备,成功失败,就在今晚了。”
  玲珑委委福身,“是。”
  夜幕低垂,各府夫人们久久不散,夏姜芙急着回屋敷脸睡觉,打发顾越皎她们送客人出府,自己先离开了。
  顾越皎和顾越涵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加之有位貌美如花的母亲光环,夫人们看二人是越来越顺眼,她们心头后悔了,这么俊俏的儿郎,当初怎么就没招过来给自己做女婿呢,便宜了国公府和秦府啊。
  顶着夫人们炽热的目光,顾越皎和顾越涵一一把客人送出府,不过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待府门前的马车尽数离去,二人才命侍卫关门,一前一后往回走,步伐稳健,无半分虚浮,顾越涵问顾越皎道,“大哥,你说梁鸿遭行刺,是不是承恩侯故意做的?”
  梁鸿被承恩侯收买,不会尽心尽力查承恩侯吃空饷之事,梁鸿却在东境遇刺,不排除承恩侯故布疑阵,故弄玄虚。
  饭桌上,以承恩侯为首,不断地灌顾泊远酒,抱怨有人陷害他,梁鸿是皇上钦命的钦差大臣,谁敢对梁鸿下手,承恩侯还叮嘱顾泊远,陆家遭了殃,下一个就轮到顾家了,承恩侯大有拉帮结派的意味,不过酒席间,不会有人将他的话当真,这就是勋贵间的高明之处,酒后胡言,御史台也没话说。
  “梁鸿出了事,皇上会疑心,承恩侯没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依我看,梁鸿被行刺,估计他自己说话口无遮拦,得罪了人。”
  他和梁鸿公事几年,梁鸿的性情他是了解的,表面上看着刚正无私,骨子里却是个奸佞小人,春风得意马蹄疾,谁知道他在东境触犯了多少人的利益?
  “大哥,你说咱家。。。。。。”
  顾泊远追随先皇出生入死,亲如兄弟,皇上的本事是顾泊远教的,功高盖主,会不会真如承恩侯所言,狡兔死,走狗烹?
   “安然无恙。”顾越皎语气笃笃。
  皇家无情,是对手足相残的兄弟而言,其实,身居高位,寂寞久了,比谁都看重情分,安宁国的历代帝王,说不上皆勤政爱民,但亦不是权令智昏,狼心狗肺之人,承恩侯担心天下太平,权势被皇上收回,侯府破败,其实不然,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武将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必然,但不至于破败,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无论何时,边关皆离不得将士守卫,权势削弱,但尚有用武之地。
  只要他们不起外心,朝廷就会厚待他们,随着和平安宁日子的延续,他们在百姓们心目中的位置会越高大深刻。
  因为在百姓们眼里,安逸的生活是他们用鲜血铺出来的。
  “士兵们不用浴血奋战,人人能过祥和的日子,是所以将士们心愿,咱别想太多了。”他搂过顾越涵肩头,笑道,“边关的将士,以后会越过越好,咱家也是如此。”
  他们是战争终结的神,无人能超越他们的地位。
  顾越涵若有所思,“咱家现在过得就不错。”
  知足常乐,她母亲的处世格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话,不无道理。
  “要不要去书房看看父亲?”顾泊远早早回书房歇着了,继续喝下去,非当场毙命不可,承恩侯酒品不好,喝酒了就拉着顾泊远又蹦又跳,什么话都往外说,侯爷风度,半分不剩,好在顾泊远沉得住气没出糗。
  “嗯。”
  顾泊远喝醉了也极为安静,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安安静静闭着眼,敛了周身戾气,但五官看上去极为冷硬,二人打水给顾泊远擦了脸,洗了脚,给他盖上被子才各自回屋走了,二人的身影转过拐角,旁边大树背后,玲珑就提着食盒,心跳入鼓走了出来。
  低头整理衣衫的褶皱,待嬷嬷缠着门口的人熄灭了几盏灯笼,她才小步走了过去,光线昏暗,百褶长裙拖地,五官精致动人,嬷嬷立在门口,嗓门嘹亮,“老奴见过夫人。”
  守门的侍卫瞅了眼,俱都低下头拱手作揖,“见过夫人。”
  玲珑转了转眼珠,慢悠悠抬起头手,嬷嬷恭顺的上前扶着,“侯爷喝多了,在书房睡着。”
  话完,扶着人进了屋。
  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眼神略有不解,夫人最厌醉鬼,侯爷喝醉了夫人素来不理会的,今天怎么有兴致亲自提着食盒来,二人不约而同探头瞅了眼,确实是他们夫人无疑。
  “你说夫人是不是找侯爷算账的?”他们实在没法想象夏姜芙蹲在床榻边嘘寒问暖照顾顾泊远的情形,太诡异了。
  “瞎说什么呢,夫人自是惦记着侯爷的,云生院那群姑娘还在府里住着呢。。。。。。”侍卫话没说完,意思明显,夏姜芙是怕被居心不良的人捡了漏子,查岗来了。
  这个说法合理,他们夫人,醋坛子是相当大的。
  二人没有多言,见里边传来脚步声,嬷嬷出来了,二人谄媚的笑了笑,嬷嬷一人赏了几个铜板,“下去歇着吧,我守着。”
  侍卫低头看着银钱,如实道,“嬷嬷,这不合规矩。”
  书房乃重地,离不得人把守,除了他们,四周树上还有暗卫,他们如果走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难辞其咎,二人不肯收银子,偏头瞅了眼院子,不禁问道,“嬷嬷,天色已晚,夫人怎么有雅兴过来了?”
  夏姜芙戌时就要上床歇息,怎么突然转性了?
  嬷嬷板着脸,正经道,“夫人做什么事还要向你说声不成?”
  “不敢,好奇问问,嬷嬷,钱您收着吧。”他们职责所在,不敢越矩,除非是夏姜芙亲自给的钱,不然顾泊远不会放过他们的。
  嬷嬷站在旁边,对二人的不识趣显得不悦,心思转了转,错开身站在边上,背靠着院墙,缓缓道,“夫人的性子你们也明白,要被她知道你们在外边听墙角,明早醒来,不会饶过你们。”
  嬷嬷将听墙角三个字咬得格外重,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瞬间想到那事上,脸红了个透,声音低了八度,讪讪道,“嬷嬷,我们离得远,屋里的动静压根听不见,不然,我们捂着耳朵?待夫人完事了再说?”
  他们在这当值好几年了,哪儿遇着过这种事,他们有些不明白,夫妻间的事儿,回颜枫院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来书房,逼着他们封印五感,太为难人了。
  也不知树上的暗卫们做何感想。
  这时候,书房传来声女子的娇。喘,二人打了个激灵,快速退到十步开外,捂着耳朵道,“嬷嬷,我们什么都没听到,真的。。。。。。”
  语声落下,旁边树枝晃了晃,坠下一地树叶,嬷嬷抬起头,夜黑风高,几株大树晃动不止,她眉峰蹙了蹙,不知是不是错觉,方才好像有人飞过。
  骤然,女子的娇。喘声转为情难自禁的呐喊,二人浑身一僵,天知道,侯爷不是醉了吗,咋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呢,由此可见,夏姜芙一定是老手,难怪这么多年侯爷身边没其他女人,结果是被收得服服帖帖的了。
  二人迟疑着不知怎么办,走了吧,顾泊远追究起来逃不过一顿罚,留下吧,这声音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他们禁不住撩拨,心头起了反应,真的是比水深火热的滋味还难受。
  嬷嬷是过来人,听着声儿就知道成事了,玲珑进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速度倒是快,她懒得看二人拧眉踌躇的表情,转身绕到书房后边,床榻边亮着盏灯,依稀可见床榻上交叠的人影,女子挺着胸脯,娇滴滴的花蕊上下摇晃,视线下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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