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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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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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食了,丢人。
    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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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到一个网卡,老爸稍微好一点点,先更新一章。
    谢谢大家的关心与祝福,我想说的是,成功与失败此时不在我的思想范畴,我只想老爸好起来,更新,写下去,都是为了一个信念,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哎!抹掉眼泪,转身去做那个喜剧人物——简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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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血溅半山寺
    大厅里人多,桌子摆放的也密集,看来这酒楼生意还真不错,简旭下来之后,左右看看,跑堂的只有这一个小二,此时到了饭口,他忙的脚不沾地,一个劲的喊着:“来了来了。”一个客人在一盘清炒肉里现了一根头,不得了,顿时火冒三丈,拿起盘子就要扣在小二的头上,小二连忙赔笑喊爷爷,又煞有介事的骂了一顿厨子,答应去给重新炒一盘,才息事宁人。
    简旭看他忙的晕头转向,端着自己的那碟花生米,提着自己的那大半壶酒在食客间穿梭,轻声喊:“谁的菜?”
    至少有两桌答应是自己的,简旭偷着乐,看来喝酒吃花生米是最实惠可口的菜,与我“志同道合”的人多呢,他左右瞅瞅那些应答的食客,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为富不仁”的家伙,颠颠的过去。
    “客官,一碟花生米,一壶老酒,是您的吧。”脸上的笑像是从嘴巴里挤出来的,有点吐沫的那种黏黏的恶心的味道。
    食客答道:“一壶怎能够,先放下吧。”
    简旭道:“您先喝着,我马上再去拿。”然后把手伸过去。
    食客是个胖墩墩的家伙,拿起那壶酒咕咚咚的就往肥厚的嘴巴里倒,差不多半壶下去,才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酒水,大手盖住装花生米的碟子,抓起一把,往嘴里一塞,腮帮子立即鼓起,开始咀嚼。看见简旭伸出的手,抬眼问道:“干嘛,要小费?主菜还没上来呢。”就见嘴里的花生米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扑扑的喷出碎末。
    简旭看他的吃相相当恶心,躲开那些喷出的花生碎末,摇摇头,“客官,今天吃饭的人多,小二一个人跑堂忙不过来,我是来帮忙的,上一道菜就得结一道菜的帐,不然记不住。”
    食客用尽力气把嘴里的花生米咽下,花生米太多,喉咙里有些拥挤,噎得他说不出话来,喝了点酒冲下,才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情,怎么先结账呢?”
    简旭道:“不是先结账,是我端上来的,先结,麻烦您配合一下。”
    食客看看简旭,是面生,经常来这里吃饭,知道他不是这酒楼跑堂的,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看看周围的很多桌的食客都在那里等着,自己好歹混到一碟花生米,于是掏出一点碎银子丢给简旭,悄声的、略带讨好的说道:“记住我的桌,先上我的菜。”
    简旭乐的一个劲的说:“好好好,一定先上你的菜。”然后拿着银子来到柜台,小二正与掌柜的在那里商量什么,看见简旭,一副爱答不理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冷冷的说道:“结账吗?”然后说了他的酒钱,简旭着急,没有时间与他斗嘴,把手里的银子摊在柜台上,还剩下一些,高高兴兴的出了酒楼。
    也不敢耽搁,急急往半山寺赶,从青鱼县到半山寺少说也得有二十多里路,若是走的慢,到了那里还不得半夜,到城门口时,看见路边有一个卖包子的小摊儿,肚子开始条件射似的咕咕叫起来,想起还剩下一点钱,急忙掏出去买了两个大包子,一手一个拿着,边走边吃,这时后边“得得”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简旭回头想看,那队人马已经冲到他的身边,跑的非常急,幸亏简旭躲的及时,不然定要被马践踏,那些人险些撞到简旭,非但没有道歉,反过来骂道:“滚开。”
    简旭口里塞满了包子,也忍不住骂:“这么着急干嘛,急着赶去托生啊。”忽然闭嘴,刚刚骂自己的那个人声音好熟,仔细的想想,就是在酒楼包间里听到的那个,天啊,他们这一定是要去半山寺。啪啪的把手里的两个包子撇到路边,也不吃了,急忙加快度往半山寺跑。
    正如简旭所料,这些人真是往半山寺而去,他们都是高驰手下的杀手,高驰几次三番的去半山寺偷那本《禅房笔记》未果,未免有些急躁,索性也不偷了,直接去抢,这些人就是奉高驰之命,前去半山寺抢书,若那一戒交了也就罢了,反之就来狠的。
    他们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半山寺,正赶上寺里晚斋,这几个进了山门就大呼小叫的,一副狠相,这叫拍桌子吓唬耗子,不过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震慑而已。
    小和尚慧通看见了这几个人,吓的呼呼的跑进去通知大家,所有的和尚都放下筷子跑到院子里。
    一个穿赤色衣服的打手看样子是头,他用马鞭指着众位和尚道:“把那个一戒给我找来。”
    “阿弥陀佛!”方丈也闻听此事,急忙赶来,双手合十道:“几位施主,但不知找一戒大师所谓何事?真不巧,他出去化缘未归。”
    赤色衣服的家伙哈哈大笑:“老和尚,休要骗我,那一戒是高僧,化缘这等事情还用不到他,快把他叫来,别惹爷爷我火。”
    方丈道:“出家之人,一餐一饮皆来自施主,怎说化缘是小事,他真的不在。”
    那赤衣的头头显然知道这些和尚不会轻易配合,手一挥道:“给我打。”
    他手下的那些打手一拥而上,挥起各自手里的铁棍便打那些手无寸铁又不懂武功的和尚,和尚们抱着脑袋,被打的“哎呀啊呀”的直叫,这时只听一声断喝:“住手!”一戒大师走了过来。
    “佛门之地,怎容许你们这些人撒野。”一戒道。
    赤色衣服的家伙道:“一戒大师,在下段荪,前来拜会大师,只因这些和尚不让我见您,才出此下策,请大师见谅。”瞧瞧,蛮会说,杀人之后告诉人家:“对不起,谁让你不让我杀你。”
    一戒道:“贫僧不曾认识你等,但不知找我所为何事?”
    段荪说道:“小事小事,向大师借一本书。”
    仿佛在一戒的意料之内,他淡淡说道:“半山寺所藏经书并不多,若施主想结缘一本,可以去前殿。”
    段荪摇摇头,“我想借的书只有大师您有,它叫《禅房笔记》。”
    一戒笑笑:“施主说笑了,老衲并无此书,还是请回吧。”
    段荪冷冷一笑,“知道你会如此,来人,给我继续打。”
    他的那些打手又奔那些和尚而去,他们知道一戒大师功夫了得,但也知道他向来不与人交手,才如此肆无忌惮,又挥起铁棍便打,其中一个朝慧通打来,一戒飞到,挡住慧通,只听铁棍噗的拍在他前胸,他却纹丝不动,口里只是不停的在念:“阿弥陀佛!”
    又一个家伙朝胖和尚大师兄打去,一戒大师又跑到大师兄面前,挡住那一棍,他犹如一只仙鹤飞来飞去,这样一来,他的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打,却面不改色,反倒是那些打他的人纷纷被震开,握着铁棒的手被铁棒震的疼痛难忍。
    他们不停喊道:“老和尚内力深厚,我们打不过。”
    段荪吃了一惊,这倒在他的意料之外,眼珠一转,道:“大师乃当世高人,说过此生不与任何人交手,怎么翻手云覆手雨,难道内力不是功夫吗。”
    一戒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好,若你们打了老衲便肯罢手,我让你们打便是,绝不用内力。”
    静悟方丈与众僧急忙喊道:“师祖不可!”
    一戒摆摆手:“此事皆是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了结。”
    段荪又喊那些打手上,他们冲了过来,依旧是心有余悸,一戒道:“老衲绝不用内力。”
    那些家伙便又开始打,过了一会儿,一戒身体开始颤抖,再过一会儿,斑斑血迹从衣服里浸出,可怜他偌大的年纪,在铁棒之下,不用内力,比平常的老人强不了多少,众僧齐聚过来,挡在一戒面前。一戒生气的说道:“都让开,不然,就是欺师灭祖。”
    众僧无奈,唯有退去,慧通几个已经开始哭泣,不停的喊着“师祖”。
    那些打手再上,此次他们听了段荪的命令,改了方向,把棍棒朝一戒的脑袋打,这些铁棒打下,一戒恐怕就得驾鹤西去,这,正是段荪想要的结果。众僧吓的高喊着扑过来,只见一声吼叫:“住手!”一个人如一枚羽箭射来,一个旋风扫,那些打手纷纷倒地。
    众僧一看来了救星,非常高兴,慧通大喊道:“简施主!”
    此人不是简旭,而是太子,他听了简旭的提醒,赶往半山寺,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径直来找一戒,禀明了自己此行目的,一戒告诉他,此事自己能够解决,不许他出手,等段荪等人来到,一戒把太子留在禅房,告诉他不许出来,自己能解决好。太子久等一戒不归,知道出了状况,才跑过来。
    太子道:“师父,你曾经许下誓言,此生不与任何人交手,但我没有,我来收拾这些恶人。”
    一戒微闭双目,轻轻说道:“你是我徒儿,你的功夫是我传授的,你打人即是我打人,所以,你不能动手。”
    太子把拳头攥的咯吱吱的响,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伸开双臂,挡在一戒面前,对段荪狂笑一声道:“来吧!”
    段荪不认识太子,但看他功夫也是相当厉害,刚刚还怕的要死,听一戒说了此番话,知道机会来了,心里还笑这老和尚太愚昧,一边喊那些打手再上来打。
    又一阵噗噗的声响,太子怒目而视,两只脚像生长在地上,纹丝不动。
    突然一声风啸,一股巨大的掌气袭来,那些打手后背如有万千吨重的铁棍拍上,全部呼呼的飞了出去,又重重的摔在地上,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
    慧通瞪大了眼睛,傻愣一下,随即大喊道:“又一个简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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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智激老独
    正是简旭到了,他紧赶慢赶,还是落在段荪等人的后头,若不是一戒教了他那套“跑”的功夫,他还不得走到半夜去,虽然有些迟,但终究还是赶来,救了一戒和太子及整个半山寺僧人的命,这就叫因果。
    随着慧通一声喊,所有人把目光齐聚呼哧呼哧喘气的简旭,刚刚情急之下,他的那套劈风掌挥出了爆力,一掌拍出,那些打手都躺在地上吐血,解了危机,他才得以喘口气歇息一下。
    众人却是惊呆了,包括一戒,他被众僧扶着,微微的睁着眼睛,看了简旭一眼,以为自己被打至眩晕。费力的说道:“你是我徒儿,我告诉过你不能动手。”
    太子身上也被打了几棍,虽然疼却能支撑住,对一戒的话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完全没有料到简旭会突然出现,如神兵天降,更没有料到简旭居然能有如此高深的功夫,救了大家,两个人,形同一人,一直避免同时出现,此时他能理解简旭,但该怎样和众人解释呢?
    简旭歇的差不多了,走了过来,用手指指太子,再指指一戒,气的是不知该说什么了,最后弄出一句:“一对傻瓜,我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了。”
    忽然现气息微弱的一戒,过来抱住一戒道:“师父,不,大师,你怎样?”
    一戒也不睁眼,继续道:“此事是因我而起,是我所犯下的罪过,你不要再打了。”
    简旭道:“大师此言差矣,你有何罪,都是这些人贪得无厌、强人所难、为虎作伥罢了,再有,你告诉你的徒儿不许打,但我不是,我只不过是易容成你徒儿的模样罢了。”
    那段荪也懵了,怎么突然之间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听简旭说是易容,他冷笑道:“看阁下的功夫也非同寻常,如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简旭恨的牙根疼,听他说话,骂道:“少他奶奶跟我穷拽,对你这样的恶人、小人,我让你看见我的假面目都是抬举,小子,今日你就等着受死吧,我先把你拍死,然后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然后用开水洗净,然后把内脏掏干净,然后剁碎,然后用一千度热油炸了,然后去喂山下张麻子家的大癞狗。”
    他这一骂,把段荪气的不行,把那些和尚笑的不行,解气,慧通跑过来道:“你真的不是简施主?”
    简旭摸摸慧通那可爱的圆脸,笑道:“简施主不是在那里吗。”他指指太子。
    “那你是谁?”慧通又问,大家都好奇。
    简旭稍一迟疑,道:“我叫楚留香,就是处处留香,不是有句话叫‘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吗,我就是到处做好事,所以叫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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