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成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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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成功后-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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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一亏长一智,杜先生倒是觉得这一次永福公主吃亏了也不是坏事。
  韩景和孙桥在一旁听着,韩景特意去看了看孙桥,就见孙桥面色平静,像是一点都不吃惊,其实孙桥还真的不吃惊,毕竟在这之前宣王就说过,以后让孙桥完全听严舒锦的,哪怕是他的命令也不用再听了,除此之外,孙桥以前还跟着永福公主去打劫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再跟着永福公主为非作歹而已。
  孙桥觉得有永福公主这位精于算计的人在,福州哪怕穷,也是穷不了几年的,以后他就是永福公主的亲信,好日子在后面。
  杜先生看向了韩景说道:“等去了福州,有些事情恐怕要韩公子出面了。”
  韩景说道:“先生尽管吩咐。”
  杜先生被逗笑了说道:“我可不敢吩咐。”
  韩景挠了挠脸说道:“我经验不够,到时候会多听的。”
  等严舒锦一行人到福州的时候,已经近九月份了,虽然到了秋天,可是福州这边还是热得很,最重要的是和以往住的地方不同,这地方很潮湿闷热,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让严舒锦格外的难受。
  福州这边官员早早就等着了,严舒锦只是下船的时候见了一下。
  等严舒锦全部收拾妥当,再召见这些人已经是三日后了。
  福州的天气着实让严舒锦有些难熬,除了福州的官员外,严舒锦也见了一些福州有名望的人。
  只是见这些人的时候,是要带着专门的小吏的,有些人根本听不懂官话,而严舒锦他们也是听不懂福州这边的话,对亏了官员都要会说官话的。
  就像是严舒锦提前与人说的,在这边有时候沟通都是一个问题。
  公主府是提前修缮过的,这边的床也比京城的要高一些,生活习惯各方面都让人格外的不适应。
  严舒锦神色如常,倒是玉润病倒了,因为玉珠和玉润都是住在一起的,于姑姑直接让玉珠去照顾,她们病好之前也不用来严舒锦身边伺候的。
  其实不仅玉润,还有不少人也病倒了,多亏严舒锦来的时候不仅带了太医还找了不少大夫一并跟着。
  就连韩景和孙桥两个人看起来都瘦了一些,他们之中适应最好的竟然是杜先生。
  在严舒锦他们还没能适应这边的情况的时候,杜先生已经找了当地人带着他出门溜达了。
  这一番折腾,等真正安顿下来,也到了九月底。
  而且程家人也都过来了,不过先来的依旧是程芝姐弟两个,他们先住在公主府里,程家的管事也在福州买了宅院,找人修缮起来,程家这次准备都过来了,不过要等到明年,毕竟举家搬迁这样的事情,不是短时间内说搬就能搬的,而且程季桐的孩子年纪还小,要稍微大一些才好上路。
  严舒锦是满心惊喜的,程家人的到来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毕竟严舒锦身边很需要人帮着。
  福州的官员从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如今觉得京城中人传来的消息太过夸张,永福公主那里有他们说的那般可怕,这不整日在屋中,除了让人采买东西外,连门都不太出。
  而且福州这边的环境是什么样子,他们最是清楚,甚至私下都觉得永福公主怕是留不了多久,就要哭着闹着回京城去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能这么快领略到永福公主到底可怕不可怕这件事。
  其实对福州官员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因为一件小事,漳县和全县又打起来了,而且死了数十人。
  这样的事情,福州官员一般都是不管的,因为根本管不了,那些地方都是宗族之间的问题,最多就是闹的太过的时候,找人去调解一下。
  甚至没人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严舒锦,偏偏严舒锦知道了,还特意把福州的知府等人都给召唤过来,直接问道:“那般聚众械斗,甚至死了数十人,你们都不处理的吗?”
  福州知府姓潘,有些干瘦看起来身子骨就不太好的模样:“公主,哪里械斗?”
  “漳县和全县。”严舒锦沉声说道:“难不成潘知府不知道这件事?”
  潘知府说道:“下官确实不知。”
  严舒锦挑眉说道:“漳县令和全县令何在?”
  潘知府说道:“公主若是要见,那下官派人去请两位县令过来?”
  严舒锦皱眉没有说话。
  潘知府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不知道公主哪里听到的谣传,确确实实没有人上报有械斗死人的事情,还请公主仔细调查才是,起码也要有事主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宝姐:感觉自己又退化了,从土包子到金包子,如今又变成石头包子。
  宝姐:算了,天气太热,让知府凉了吧。


第206章 磐石包子不是吃素的
  严舒锦问道:“潘知府的意思是; 这消息是我道听途说来的?”
  潘知府个子有些低; 不说比韩景怕是和严舒锦差不多高,而且他很瘦; 一身官服穿在身上也给人一种撑不起来的感觉:“怕是有人期满了公主。”
  说到底潘知府依旧是否认了这件事。
  严舒锦看着潘知府,点了点头; 说道:“潘知府怕是有一件事不知道。”
  潘知府说道:“请公主告知。”
  严舒锦手指轻轻敲着扶手说道:“我记得福州有个潘姓宗族,不知道和潘知府有什么关系吗?”
  在前朝的时候,朝廷也派了官员到福州; 只是往往没到任期,朝廷派来的官员都死于各种意外了; 最后福州知府这个位置都成了众所周知的夺命位,而这位潘知府是被举荐上来的; 并不是正规科举出身。
  而且福州的官员,虽然有朝廷派来的; 可是能活下来至今留任的; 大多都是妥协了的。
  潘知府满脸骄傲说道:“是同宗。”
  严舒锦点了点头,问道:“那不知道潘知府的族人有多少?青年又有多少?”
  潘知府有些疑惑; 不知道严舒锦为何这样问。
  严舒锦转动着腕上的金镯:“潘知府的族中青壮年撑死不过百人,潘知府知道我有多少精兵吗?”
  潘知府挺直了腰,说道:“公主; 下官劝公主一句; 福州和公主曾住的地方不同。”
  “不管什么样子的地方,我也只知道一件事。”严舒锦的神色有些冷,潘知府说的话听着客气; 可是简单总结起来就是来到福州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是龙蜷着,是虎缩着,而严舒锦偏偏不,什么徐徐图之对严舒锦来说都是废话,她拳头大自然这些人都要听她的:“有本事的人,说话声音就是大。”
  一直坐在严舒锦旁边的韩景起身,拍了下手,就有侍卫上前直接把潘知府按在了地上,而跟着潘知府来的人早已被绑起来了。
  潘知府挣扎着喊道:“我是朝廷命官,哪怕是你公主也不能……”
  “不能什么?”严舒锦被逗笑了,说道:“朝廷命官?你这会倒是记起来自己是朝廷命官了?啧,朝廷命官这四个字,简直是你的保命伞吗?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打一打用一用,不需要的时候提都不提?”
  潘知府还想挣扎,被侍卫狠狠按住脑袋。
  严舒锦说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来之前伯父说过,福州既然是我的封地,那大小事务都交给我,不管是百姓的生死还是官员的任命,都是我的事情了。“
  潘知府根本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想要抬头都做不到。
  “在我地盘你和我耍横?”严舒锦冷声说道:“我也是佩服你的勇气,看来你这一大把年龄都白活了一样。”
  潘知府气得快要吐血,福州到底是谁的地盘,一个才来的人,和他们这种自出生起就在福州的人谈论地盘的事情。
  严舒锦说道:“孙桥,带人直接抄了潘知府的家,如果有人敢阻拦,一切以造反论处。”
  孙桥恭声应了下来。
  严舒锦起身走到潘知府的面前,说道:“这身官服你穿过几日?”
  这官服一看就知道不合身,而且都很新,按照潘知府的地位,谁敢让他穿这样不合身的衣服?最重要的一点,哪怕在前朝也有规定,官员需要注重仪容仪表的。
  哪怕潘知府表现的再热情,也带着一种主人带着客人的感觉。
  严舒锦早就和杜先生商量过了,要是想要立足,那就要找人立威,潘知府是最好的人选,他还偏偏主动送上了门。
  “你以为我是来找你求证的?”严舒锦冷哼了一声:“直接绑在院子里,嘴堵上。”
  这边的大牢,怕都是潘知府他们的人,不过是一群拿着朝廷俸禄却不给朝廷做事的蛀虫而已。
  潘知府和他带来的人都被绑在了院子里,这时候潘知府才知道院子里竖着的那些柱子是干什么用的,他本来还以为永福公主想要弄什么东西,原来是早就准备好用来绑他们了。
  严舒锦为了打这些人个措手不及,孙桥派人去抓潘知府的家人,而另外两队人也同时出城,抓漳县、全县的知县和聚众械斗的那些人了。
  而且未免吃亏,严舒锦让他们带去的人远超了这两个地方的人,哪怕真的有反抗,也是不足为据的。
  很快这些事情,整个福州都知道了,福州有许多宗族,宗族之间虽然有联姻,可是真等打斗起来,根本不顾及姻亲的情况的。
  此时福州人心不稳,可是严舒锦的动作太快,甚至没有消息传出去,一般的时候朝廷有什么事情都是经过潘知府的,可是如今别说潘知府了,就是潘知府的家人都被抓的干干净净。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公主府外面的街口就已经由侍卫守着,工匠开始搭建台子了,而且周围是由侍卫把手的。
  福州的百姓和那些宗族派来的人都在周围。
  只是严舒锦一直没有出现,台子是连夜搭建好的,到了第二天快午时的时候,公主府的大门才再次打开。
  严舒锦是被侍卫护着上了台子,她坐在椅子上,韩景和孙桥站在她的两侧,于姑姑守在严舒锦的身后。
  百姓早已重新聚了过来,甚至有不少人相互使眼色,没多久又来了一些人。
  严舒锦见差不多了,就扭头对着孙桥说道:“把人带过来。”
  孙桥恭声应了下来,当即就离开,没多久神色憔悴的潘知府就被押过来,他身上的官服已经被人扒下来了,此时一身里衣格外的狼狈,侍卫按住他的肩膀,让他面对着百姓跪下。
  紧接着又把全县和漳县的知县给押了上来,分别跪在了潘知府的两侧。
  不过这三个人都没有跪在台子中间,而是跪在台子的侧边。
  潘知府从昨天被抓到现在滴水未沾,唇都裂开了,当他看到接着被押上来的人时,猛地看向了严舒锦,神色扭曲说道:“公主!”
  被带上来的正是潘知府所有已经成年的晚辈,其中就有潘知府的儿子。
  此时潘知府已经知道永福公主要做什么了,惊道:“公主,求公主饶命,公主……”
  严舒锦只是看了潘知府一眼,说道:“念吧。”
  孙桥拿着早先收集到的证据,大声念了起来。
  其实在拿到这些证据之前,严舒锦都无法想象人竟然能狠毒到这个地步,那种强占民女在这些人的罪行中都算是轻的了。
  抄家的知府,灭门的知县。
  这话还真的没有错。
  严舒锦觉得这潘知府在福州作威作福的,日子过的比京官还要滋润,当时就因为有人对潘知府的儿子行礼慢了一些,潘知府的儿子就把那人弄的家破人亡。
  甚至严舒锦觉得,她手上的这些证据,只不过是他们作恶的其中一部分而已,潘知府对百姓手段狠辣,可是面对倭寇却是软骨头。
  等孙桥把证据念完了。
  严舒锦说道:“斩。”
  “都是我做的,和他们没关系。”潘知府喊道:“公主和他们没关系啊。”
  严舒锦冷眼看着潘知府,又看着下面的人。
  刽子手可不会听潘知府的,他们听到永福公主的命令,就喝了口酒喷在刀上,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就滚在了地上。
  “啊。”
  不少围观的百姓惊呼出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在他们眼中潘知府一家都是高高在上的,谁能想到竟然这样就被砍了头?
  有些宗族的人更是心惊胆战的,他们咽了咽口水,又看向了严舒锦,恐怕他们都想错了,永福公主根本不是什么好欺负的羊羔,而是喜欢见血的恶狼。
  潘家有不少青壮,还养了许多打手,可是在面对永福公主带来的侍卫时,根本不堪一击。
  潘知府就那么两个儿子,此时看着两个儿子的人头,他整个人都要疯了:“杀了我、杀了我啊。”
  那人头就摆在潘知府的面前,潘知府想要挣扎过去,却动弹不得,只是看着儿子和侄子们死不瞑目的样子。
  死人的身体已经被抬到一边摞了起来。
  侍卫又把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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