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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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北军-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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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第48旅旅长温兴茂上校也愤怒不已:“这帮越南人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他妈的!好好地归顺大中国多好,我们帮他们赶跑了法国人,又在这里开设了工厂、农场、学校,你们老老实实地做工、种地、上学,不好么?非要搞什么独立闹什么叛乱!成群结队地用我们东北军给他们自卫的‘三〇’步枪来打我们,简直是一帮恩将仇报的畜生!”

刘多荃也颇有同感地摸摸下巴:“是啊,越南人就是一群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现在少帅已经命令咱们的中南军区停止西进和南下,专心清剿占领区内的反抗军和游击队。你们看到西贡附近的这延绵山区了吗?里面可是隐藏着好几万的叛军游击队哪!另外,堤岸是越南叛军的老巢,也要尽快收复,咱们是任重而道远哦。”

“副座,要是我们就这样慢慢地扫荡下去,这些像苍蝇蚊子一样的游击队怎么清剿得完啊!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且当地的越南平民也暗中支持他们,给他们不断运输粮食和医药,那些游击队也大量地隐藏在平民中。我们根本就困不死他们呀!”军属特务团团长凌啸中校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可那些都是越南平民呀?”刘多荃有点为难道,“我们东北军怎么能对平民开枪?那我们岂不是和日军一样了?“

“什么平民!他们全都是武装起来的平民!不,严格上说,他们应该是装备低劣的士兵!从他们拿起锄头镰刀进攻我们的士兵那一刻起,他们就是叛军了!难道就因为他们武器低劣,我们就要用自己兄弟们的命去填补进去吗?哦,想打我们的时候就拿起枪对我们开火,不想被我们打的时候就放下武器装回平民,哪有这样的道理!”刘益旅长愤怒道。

“少帅也说过,弟兄们的生命和最终的胜利是同样重要的!我们怎么能为了保护那些一会儿是平民一会儿是游击队的越南入而白白糟蹋我们弟兄们的性命!”“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我们自己兄弟的残忍!”温旅长、凌团长也都坚定不移地站在了刘旅长这边。刘多荃有点诡异地笑了起来,他望了往这三名义愤填膺、杀气逼人的青年军官,用一种狡黠的口吻道:“你们的疑惑我已经请示过少帅了,少帅的回答就十个字,‘顺中华者昌,逆中华者亡’。少帅还说,他自己也不怎么喜欢越南,允许我们‘灵活见机行事’,给越南人一点让他们忘不了的教训。”

刘旅长、温旅长、凌团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刘多荃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寒的杀机:“既然‘越南自由党’和‘越南独立军’要‘立足于广大人民’和我们玩游击战,那好,我们也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手段!这附近山区里面以及堤岸和中部、北部的越南叛军稍后收拾,我们先把这城内的越南狗都给解决了!这西贡城内共有二十二万居民,其中一半是西南移民和华人华侨,是我们的同胞和保护对象,但另外剩下的十万多可都是越南本地人!要是他们和外面的越南狗里应外合闹腾起来,那我们可就吃不消了。今天夜里,全部给我——”刘多荃冷冷地一抹脖子,加重语气吩咐道,“都给我做干净点,尽量少开枪。记住,对弟兄们要再三地强调,对外绝对保密!坚决不许拍照!”“是!”

第一百四十节老兵的回忆(1)

“我们应该正视历史,要公正地评价张学良元帅。他为中华民族的全面统一以及中华民族的复兴崛起事业,确实做出了永垂青史、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作为中华民族前所未有的雄杰伟人,他也同样犯有不容抹杀的错误,比如对越南族的屠杀和强征劳工上。”——摘自二零零二年出版的《张学良元帅传奇》。

“在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军对欧洲犹太人的大规模灭绝性屠杀和中国东北边防军在登陆日本本土后展开的一系列有计划有组织的屠杀行为并称为人类历史上的黑色两页,是人类不同种族之间爆发矛盾极点的体现。但后世很多人都忘了在中国的中南自治东区,东北边防军曾对越族独立军以及支持或同情其的越族平民也进行了大量的屠杀行为。”一一摘自荷兰著名汉学家高罗佩所撰写的《东亚战争》。

“根据中央国民政府户口统计局最新公布的全中国388个民族的人口调查统计结果来看,一九三五年中国中南半岛地区的越族人口总数为1858。45万人,到了一九四五年则减到了875。72万人。这将近一千万人规模的人口减少,除了当时越南民族大量移民到全国的其他地区、不同民族之间的相互通婚、战火连绵等客观原因外,再加上当年中南地区卫生条件落后,疾病蔓延、瘟疫流行,从而导致越南族的人口减少,这也是可以解释得通的。”一一某大学知名学者语。

“事实已经不容置疑,在1940年7月此后一直持续到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这段时间内,中国东北边防军在中南半岛确实针对‘越南自由党’和‘越南独立军’以及其游击队和整个越南族人进行了大规模的有组织、有计划的屠杀、强行迁移等行为。当时驻扎南越西贡市的东北军第五十旅、第四十八旅以及时任中南军区副总司令之职的刘多荃中将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原二战著名战地记者、华籍波兰人伊斯雷尔·爱泼斯坦语。

“近日,中国东北石油集团公司某勘探工程队在中南自治东区的南越省、龙川省、高岭省等地的山林地区内进行矿藏勘测的过程中,意外地发现了众多埋满尸骨的大坑。这些大坑内每个至少埋有上千具尸骸上千具,年代应该是距今四十多年的二战期间。根据死者的死状和现场痕迹可以推测出,这些死者是被活埋或者集中被机枪射杀的…….此项发现让前些年盛嚣一时的‘中国东北军在中南东区曾大规模地屠杀越南族平民’的说法似乎得以佐证。鉴此,中国国防军东北军区新闻发布中心的发言人刘少将宣称,这种指责当年中国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曾大规模地屠杀越南族平民的说法是荒唐可笑且毫无证据的,因为现场工作人员和研究专家在经过认真勘察后得出结论,那是尸骸都是死于法国统治中南半岛时期,是法国人进行殖民统治和镇压活动的屠杀罪状….”——摘自一九九零年年十月二十二日的《中国时报》相关新闻报道。

“中国东北军当年究竟有役有屠杀越族人,我觉得我们已经投有必要关心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与其斤斤计较,我们更多的还是应该感谢东北军和张学良元帅,正因为东北军的浴血奋战和张学良元帅的英明领导,才使得自从满清王朝末期就涣散如沙远远落后世界民族之林的我们中国能得以复兴并崛起,并成为了现在拥有四千五百万平方公里的世界第一强国。区区几百万的越南族人和如此旷古绝今的丰功伟绩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更何况,那些越南族人都是咎由自取,其充量只是分裂中华民族的恐怖分子罢了。”——二十一世纪“中国铁血军事网”网友语。

“对于敌人和反抗者,坟墓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中国东北长城军校的教室墙壁上,悬挂着的中国东北军刘益中将的语录。

以下章节段落摘自《中国东北军战记》作者对曾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兵——原中国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第50旅的上尉连长李义的口述回忆。

一九四〇年初,我刚二十二岁,因为一腔报国的热血而成为了东北军第50旅911团的一名上等兵。此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打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战火越烧越旺,半个地球都笼罩在了这片疯狂的腥风血雨和烈焰硝烟中。由于东北军已经正式跨出国门对外征战,并且在国内国外的地盘都急剧扩张,所以在兵力上开始捉襟见肘,一直在东北本土内地整顿军训的后续部队也都纷纷接连接到了开赴前线的命令。就这样,我们第五十旅便在沿途东北老百姓、西北老百姓以及西南老百姓的敲锣打鼓的欢送中雄赳赳地踏上了南亚战场。

塞进闷罐车似的军列被送进了大西南后,我们旅在昆明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和战前准备。由于西南是东北军对南亚和东南亚进行战争的大后方基地,所以这里军列军轮如云,一切对我们这些还没有上战场的新兵都是新奇而刺激的。昆明的各个火车站和滇池湖的每个码头都囤积着数以千吨计的军用物质,一箱箱的弹药军械堆积如山,一辆辆重型运输汽车和各种型号的坦克、装甲车来回如风,驰骋得地上飞沙走石;浑身机油的炮兵们挥汗如雨地将散发着油脂味的一堆堆零件重新组装回一门门火炮;昆明的满大街都有一身漆黑军服的宪兵和军警在来回晃悠巡视着,手中都拎着钢芯橡胶棍,专门敲那些喝酒闹事的士兵;郊区野战医院遍地开花,军医们个个身上红的像屠夫,对从帐篷内传来的惨叫声充耳不闻,都麻木了。

在军医院内,汇聚了来自西南军区和中南军区各个部队的重伤兵,大部分都是断手断脚的,还有不少则是在参加西藏战役的时候被高原低温给冻掉了十个脚趾头。闲来无事的伤兵们经常聚在一起打牌、聊天,给我们讲述他们的战斗经历,天南海北的各地方言混作一团。听老兵们说,各个地方或国家的士兵中,日本兵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不但枪法准、拼刺刀狠,而且作战意志极度顽强,个个奉行“武士道”精神,死不投降,哪怕断手断脚了也会对你又掐又咬,冷不防还会抱着手榴弹和你同归于尽;而英国兵、法国兵和日本兵相比,那就是绵羊和豺狼的差距了,因为这些西方军队只要弹尽粮绝或者伤亡惨重了基本就会乖乖投降。说这些的时候,老兵们很羡慕我们,因为我们要去对付一群绵羊般的军队。

七月一日,在热带雨林的暴雨中,我们乘坐着军列开入中南战场。

七月七日,缅甸战争爆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军后方的重炮团开始大规模轰击,远远看上去一闪一闪的,配合着延迟几秒钟才听到的轰鸣声,真像夏雨前的滚雷。

中南远征军总司令何柱国中将给我们旅的任务是协同友军第48旅、第255师一起攻取缅甸中北部的交通枢纽重地,曼德勒;并且截住正在从那里逃往印度的英军第7装甲旅。当时的空中尽是我们的“猎隼”战斗机和“鹈鹕”中型轰炸机,而地上也都是我们的轻中型坦克和装甲车,一字排开地滚滚而去。聆听着炮火、战机和战车的嚣张,呼吸着饱含硝烟的空气,全旅上下都热血沸腾,因为这是我们旅的第一仗,弟兄们都卯足了劲想要建立功劳,加上在西南听说的“英军不堪一击”的话,所以抵达目的地跳下车后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挺着刺刀扑向英军。

从西暹罗省到缅甸的这段路途尽是山地和原始森林,为了保持高速行军,刘旅长命令我们全部轻装前进。所以在早晨和英军交锋时,我们基本都没有坦克或装甲车,仅仅携带着迫击炮和轻重机枪。由于我们空军的猛烈轰炸和第260师在背后的狠狠一刀,丧失制空权且连连挨痛打的英军第7装甲旅很快溃不成军地从曼德勒城内像决堤洪水般涌了出来,花花绿绿的米字旗和五花八门的制服颜色混合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混乱不堪的脚步声中和飞扬漫天的尘土中,趁着曦光暮色埋伏在道路边的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英军那菜盘子似的钢盔下一双双布满惊恐的蓝色眼珠子。十几辆英制“玛蒂尔达”式轻型坦克像受惊的兔子般狂奔着。

“开火!”旅长那严厉的山西绥远口音伴随着“呼”的枪声一道响起。顿时37mm的反坦克战防炮和80mm的轻型追击炮以及“铁拳”反坦克炮一起轰鸣而起,在仓惶的英军群中炸起一团又一团的黑烟火球,一圈圈的英国兵四仰八叉腾空而起,钢盔步枪四处地飞舞乱棍。我亲眼看到一个英国兵坐在一辆被击毁的“十字军”坦克边绝望地哭嚎着,他的两条腿都不见了。呛人的硝烟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一起在湿冷的空气中扩散开来,听不懂的英国兵哭喊惨叫声和炮弹出趟爆炸声瞬间充塞了我的耳朵,我的心脏开始颤抖起来,身子紧紧地伏在湿润冰凉的泥土上。身边的弟兄们大多都在发抖并使劲地嚼着口香糖,脸上既有紧张和畏惧,又有兴奋和激动。前面的班长老王则在咀嚼着一根完整的“工农”香烟。

炮击之后,三颗赤红色的信号弹“嗖”地腾起,“弟兄们,杀啊!”排长、连长等基层军官们纷纷身先士卒地一跃而起。

“立功的时候到啦!”“上啊!”“别做孬种呀!”在激动人心的口号声中,我忍住即将蹦出嗓口的心脏,紧紧地握着手中已经子弹上膛的AK…35突击步枪,“弟兄们跟着我!”班长老王对趴在他身后的我们班七个兵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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