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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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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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书瑶道:“凤兄请放心,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面向未来才是最主要的。”
    凤无崖抿嘴一笑,“多谢!”
    随之,大家都看向也在皱眉不语的年老头。
    年老头被看得心中发毛,结巴道:“干,干吗?”
    聂书瑶道:“年大叔不该表一下态吗?”
    大家都看着他说明不信任他,年老头叹息道:“我也是有良心的,别总拿我当外人看。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们了?”
    “呵呵,什么时候没坑过。”聂书瑶干笑道。
    大家重新开吃,年老头这么说就表明他对凤无崖的身份不会乱讲,虽然讲了也没事。
    可是江毅却还是冷冷地看向年老头,小声道:“你若对外人说出半个字,小心狗命!”
    江毅是郑重地警告他,年老头吓得一缩脖子,嘀咕道:“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在江毅眼中看到了杀意,更不敢多说什么了,反正凤无崖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没听过。
    这顿饭做得很不错,可吃起来却不怎么香,至少江毅是这么觉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凤无崖如此熟悉了,心中既惋惜又庆幸,这世上总归还有自己的一个亲人,这亲人值得他用命来保护。
    饭后,聂书瑶便悄悄地将聂天熙跟江毅叫到了房内。
    在灯下他将那字条给二人看过后,问:“你们觉得呢?”
    聂天熙皱眉道:“或许可行!”
    江毅也点头道:“可以一试,但要签下一份协议。”
    “嗯,就这么定了。”聂书瑶最后拍板定下。
    然后三人去请荀泽,这个计划没有他不行。
    荀泽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把饭带到房间跟师父一起吃。
    聂书瑶三人敲门时,他正在一点点地喂他师父。
    三人入内,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看他师父的样子,太瘦了,连外行人都知道这老人已经油尽灯枯。
    荀泽向师父介绍他们三人,同时给他们行礼。
    “荀先生不必多礼。”聂书瑶上前一步道,“老先生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在此安心养病就好。”
    闫青虽然老眼昏花。但看人却是有几分功力,点头道:“好好!阿泽去吧,要尽量帮助恩人哪。为师的身体再撑一个月没问题。安心地去吧!”
    “师父……。”荀泽眼中隐含泪光。
    这一幕多像以前聂书瑶姐弟跟聂氏的对话啊,两人都被触动了,看向闫青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闫青并不知道这些,却看到了聂书瑶头上插着的金镶玉蜻蜓簪。本来老眼昏花的他眼中爆发出精光,急道:“姑娘。这簪子可否让老朽看看?”
    聂书瑶不知所以,将簪子取下。
    闫青手中摩挲着此簪,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绪,闭上眼睛掩饰自己的泪花。轻声道:“她……可还好?”
    “她?”聂书瑶皱眉反问,目光落在了那枚簪子上。
    聂天熙拉了拉她的手,似乎也明白了那个她是谁?
    聂书瑶接着道:“义母去世快两年了。”
    “去了?”闫青用力握住了簪子。使劲闭着眼睛。
    聂天熙接着道:“义母走得很平静,老先生请安心。”
    “嗯嗯。好!好!”闫青终于忍不住泪水。老脸上沟壑深深,那浊泪却在其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荀泽心痛不已,上前为他擦泪,“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闫青摆摆手道:“无事。你们的义母没跟你们讲什么吗?”
    “没有。她说让我们自己查,查不到就不要强求。”聂书瑶道。
    闫青点头,“说得好。这枚金镶玉蜻蜓簪可否借老朽一日?”
    “老先生尽管拿着便是,这是义母留给小女的。”聂书瑶笑道,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她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阿泽,以后为师若是去了,你就跟着他们吧。记住,要将聂姑娘、聂公子当成亲人对待。去吧,为师累了!”闫青嘱咐完,便握着簪子睡下了。
    荀泽还是郑重地说了声,“是!师父。”
    他们重新来到聂书瑶的房间,叫上江婉儿便一同扎进了临时化妆室。
    当晚,子夜时分,江毅带着聂天熙跟荀泽悄悄地出了文曲楼。
    次日一早,众人起身后,该干嘛干嘛,在聂书瑶有意无意的提醒下没人问江毅他们去了哪。而他们也没有再出去玩。
    临近中午时,唯一出去的年老头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进门就冲着聂书瑶道:“你们到底又做了什么?怎么又摊上事了?”
    “什么?”聂书瑶跟大家在大堂内喝茶,听到这话很不舒服。
    年老头抓起一杯茶就往嘴里灌,也不管这是谁的茶,喝完咂咂嘴道:“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衙门里的吴捕头来拿人了。”
    一听吴捕头,大牛起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年老头叹道:“听吴捕头身边的人说,许大少爷死了。是中毒!你们昨天给他解毒了?”
    “是啊,这很多人知道。”聂书瑶轻飘飘道。
    “哎呀,完了完了!吴捕头身边的年轻人说是你们毒害了许承业!”年老头开始了跳脚。(未完待续)
    ps: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打赏的桃花扇,谢谢超人!^_^

  ☆、第278章 再次蒙冤

聂书瑶正在吹着浮在茶碗里的茶叶沫,似乎是刚刚听清年老头的话,反问:“你刚才说什么?”
    年老头仰头长叹,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郑重地一字一句地说:“吴捕头,要来抓你们!”
    “前一句。”聂书瑶再问。
    “前一句?”年老头眨眨眼皮,敢情他刚才说的这几位都没用心听啊?他气极,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道:“许承业死了!”
    几人面面相觑,宋云飞道:“怎么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年老头大吼一声,“没关系吴捕头会来抓你们?”
    大牛是听清楚了,也着急,可看向聂书瑶发觉她并不急,心中也就蓦然地静下来。
    他拉了一把年老头道:“年大叔你先坐下歇歇。相信书瑶自有主意。”
    “哼,都被抓上门来了,有主意赶紧地说出来。”他坐下了还在不甘地哼哼,心中却是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们躲过这一劫,槐树村的事可还没解决呢。
    凤无崖跟宋云飞也跟大牛一样,他们知道的并不多,但也能明白聂天熙几人不在也许就跟这事有关,便选择了沉默。
    聂书瑶慢吞吞地喝着茶水,轻声道:“他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昨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救活他,他不知悔改又乱吃东西,吃死了关我们什么事?”
    年老头愣道:“你问我,我问谁?又不是我抓你们。是人家许家二少爷说你们害死他家大哥的。”
    “许家二少爷……他有证据吗?”聂书瑶眉头轻蹙,再次反问。
    “我……,问我干吗?有理你去跟县太爷讲啊。”年老头翻着白眼道。
    聂书瑶嘴角一弯,“原来是许二少爷啊。他可是许广发的亲儿子?”
    年老头反问,“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扬州城里谁不知道啊。”
    “说得好像你是扬州人似的。”聂书瑶嘟囔一句,该干嘛还是干嘛。
    年老头一看他们这个样心里也没辙,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洗脱冤屈,看他们的本事吧。
    没多时。文曲楼确实迎来了吴捕头跟一众捕快。同时还有一个穿着深青道袍的年轻人。
    吴铺头的心里是苦涩的,儿子到父亲所管的客栈里拿人,他觉得后背都冒着冷汗。一众捕快也知道这里是谁的产业。在吴掌柜阴沉的脸面下,都很老实。
    大牛第一个向吴捕头拱手行礼,“不知吴捕头今日是……?”
    吴捕头拍拍大牛的肩膀,为难道:“大牛兄弟啊。不是哥哥不给你面子,只是这事一旦摊上人命就能成大案。大人也无法徇私呀。”
    聂书瑶不想让他们为难。起身道:“不知吴捕头为何要抓我等,我等犯了什么案子?”
    未待吴捕头回答,他边上的年轻人斥道:“你们还有脸说,我大哥都被你们害死了!”
    “这位是?”聂书瑶几人丝毫未被他的言语打乱心神。她轻声问道。
    吴捕头道:“这位就是报案之人,是许家的二少爷,许承业的兄弟许继业。”
    聂书瑶微微一笑。“许家二少爷难道跟许承业的关系很好?”
    许继业道:“我们乃是兄弟,关系自然好。”
    “呵呵。”聂书瑶冷笑两声。然后指着许继业厉声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害死了许承业,我倒是觉得是你害死了许承业呢。吴捕头,我要告这个许继业颠倒是非,自己害死了兄长不说,还想让外人为他背黑锅,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可耻的人!这还叫人吗?”
    “这这……。”
    聂书瑶的一席话,让吴捕头跟看热闹的众人嗡嗡地议论起来。见过厉害的女子可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这毒害人的大案就这么信手拈来,说什么就什么呢!
    “你这妖女,休得妖言惑众!”许继业脸面顿时一白,气得全身颤抖。
    可是周围的议论声却是越来越大,好看闲事是人之常情,何况在这娱乐如此寡淡的古代时光呢!
    有人说:“确实如此呀,谁不知道许大少爷跟现任家主一家子都不和。这里面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呢!”
    “是啊,是啊。一个外乡人能有多少能耐下毒害人呀,听说这许大少爷昨日去长春院发病了,还是外乡人救的呢。既然救了为何还要再下毒害死他?还不如不救来得好。”
    “有道理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吴掌柜却是嘿嘿笑着看向自家儿子,这里可是卢老虎的地盘,今天来此拿人的捕快们要倒霉了。
    卢老虎是出了名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最后,聂书瑶清声道:“我跟你们去县衙,并非是因为我怕许继业的诬蔑,而是想为你那大哥讨个说法。人不能白死呀。”
    宋云飞也来到吴捕头跟前,小声道:“这位捕头兄弟还不知道吧,我们虽然是生意人,可在朐县却也开了个侦探事务所。”
    “这是做什么用的?”吴捕头下意识地问道。
    他们的声音都不大,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众人侧耳而听。
    宋云飞嘿嘿笑道:“侦探事务所就是受理各类冤案的地方;是为死人说话,还冤者公道的地方。”
    然后围观之人又议论开来。
    聂书瑶笑盈盈地看向许继业,这位许家的二少爷,跟许广发的样貌很像,一看就是父子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没有许承业的病态样,也没有半点纨绔之相,这样的人似乎更像是许家的接班人。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去县衙就是。在县太爷面前我们辩上一辩,届时自会清者自清。但,若是让我查到什么的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她认真地看向许继业。
    许继业眉头深深地皱着,似乎相信父亲说的话了,可这又如何,人又不是他害死的。
    “哼,是与非大人自会决断。”许继业咬牙道。
    “那好。我们这就对簿公堂!吴捕头请容我换身衣衫。”聂书瑶正色道。
    吴捕头其实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点头道:“给你们一刻钟。”
    聂书瑶带着众人上楼,边走边道:“小青跟楞子,你们留下看好我们的马车跟行李;五娘送我们去县衙,水兰、核桃你们二人留下,不要让坏人有可乘之机,晚饭做好,说不定还能赶回来吃饭;凤兄、年大叔,你们带着月影他们三个去许家打听打听,许家每个人都不要遗漏,不管多荒唐的还是不可信的都给我记下来。此案若是棘手的话,等晚上回来我们一起探讨。”
    随之,她跟雨芹、江婉儿回房换上了男装,雨芹背着她的小工具箱大家一起去了县衙。五娘用四*马车送他们,聂书瑶可不想路上被人指指点点。
    到了县衙,吴捕头他们还没到,几人便在大牛的带领下,想先跟扬州县令见一面。
    扬州县令曾经受过朐县吴县令的恩,看到信后对他嘱托的事十分上心。可这次毕竟是死了人的大案,死者又是本地大家族许家的嫡长子,这让他头痛异常。
    县令姓杨,名学文,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留着一把美髯,方正的脸上带着愁容。
    聂书瑶一行人来此先给他见礼,雨芹向他磕头致谢。
    杨学文的脸上这才有了暖意,说道:“几位觉得此案如何断啊?”
    吴县令给他的信上说,若是难断的案子让聂氏姐弟出手定会水落石出,本来他只当是一个玩笑话,可现在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也想看看昔日被称为“智者”的吴大人夸赞的人是否真有本事。
    聂书瑶一愣,这话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可此时容不得她多想,急忙答道:“请大人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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