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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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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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将军年轻时也是英气逼人,看沈敬尧就知道了,沈夫人温婉可人,他们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奇丑无比,现在她信了,这不但丑,丑的还有特色。
  “落亭,还不快下去。”
  沈夫人拍了拍发蒙的脑袋,她想跟刘夫人解释,说我女儿不是这个样子的,可现在本尊就在这儿,你再说什么,不是真的眼说瞎话吗?
  “娘,刚出来就让我下去,我知道这位是我未来的婆婆,这位是我未来的相公。”沈寻爹嗲声嗲气的说。说的在场的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说着又向刘夫人刘公子盈盈一拜:“见过婆婆,见过相公。”
  这沈落亭想生怕他们刘家反悔一样,这么不知羞耻的就认了婆婆,相公。
  刘夫人只觉得一阵恶寒袭遍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她本来准备好了见面礼,这时也不敢拿出来了,也不敢搭话,因为一搭话就算是认了这个媳妇儿,她有些吓呆了。
  “婆婆请喝水。”沈寻端起丫环送来的水,恭敬地放在刘夫人面前。
  刘夫人一哆嗦,不敢伸手去接,好像接了,赖不掉了一样。
  “不渴不渴。”她结结巴巴说了一句。
  “喝么喝么。”沈寻都已经做好强灌的准备了。
  “落亭!”沈夫人吼道,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她沈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刘夫人逮到一个空,连忙起身说:“沈夫人,沈少爷,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造访。”
  沈寻抬手一按,又把她按的坐了回去,小样,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今天的事不解决了,谁都别想走。
  “娘,不能让我婆婆走了,今天要把所有的事都定下来,最好把日子也定下来,最好就是最近三天能成亲,娘,你看我找这么一个英俊的相公容易吗,我可不能让他跑了。”沈寻一副嫁不出去,逮到谁就是谁的样子。
  “不不,娘,你可不能答应。”刘煊浩为了自己能活的长一些,也是豁出去了,管他是不是沈将军的女儿,管他是不是和沈家反目成仇,说着拉着刘夫人就要走。
  沈寻上前拦住,显得非常着急,急不可耐,说:“哥,你还坐着不动,爹爹不在,娘是个妇道人家,你是一家之主,不能不为妹妹着想啊。”
  沈敬尧抬头望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这丫头,戏再演可就过了啊。
  沈寻一副可怜兮兮委屈的模样,硬挤也没挤出几滴眼泪:“哥,你还不赶紧,快关门放狗。”
  “关门放狗?!”刘煊浩和他母亲一听更是吓得不得了,忙求救是滴看着沈夫人。
  “关门,放狗把门,哥,快去呀,如果没有狗,你把门。”沈寻大叫,一手扯住一个。
  刘夫人面露惊恐,身子都快软了。
  沈敬尧额头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什么叫没有狗,我去把门,过份哈,昨天四爷还吩咐想办法把刘家的亲退了,他还发了半天愁,这下好了,丫头用极品的方式,逼得人家不退都不行。
  他上前几步,拉开相互撕扯的三个人,瞪了一眼沈寻:“落亭,别闹了。”
  沈寻的呼声更高了:“哥,你可要给我做主呀。”
  刘煊浩趁势站稳脚步,扯了扯自己身上被拉的松松垮垮的衣服,这丑女人力气还不小。
  累得气喘吁吁说:“沈大哥,沈夫人,娘,我要退亲。”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娶了这女人,他死的更快。
  沈寻偷偷朝沈敬尧,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切按轨道来。
  沈敬尧又冲她努了努嘴,又十分恭敬的把刘夫人,扶在座位上,口里不停的道着歉。
  沈寻撅了噘嘴说:“不能退亲,我只是得了一种皮肤病,过两天就会好的,你退亲,你会后悔的。”
  刘煊浩心有余悸,说道:“沈夫人,沈大哥,实在对不住了。”
  沈敬尧顺坡下驴,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那就退吧,不过我妹妹说的没错,过两天可能就会好的,刘兄不再考虑考虑?”
  刘煊浩没想到沈敬尧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生怕他反悔了说:“沈大哥。我还想多活两天。”
  沈敬尧笑的非常淡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们沈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刘兄不同意,那,这亲我做主就退了。”
  沈夫人彻底不淡定了,这是长辈定的亲,怎么能说退就退,刘太傅和沈老爷都没在,严格说就是双方,当家做主的家长都没在,你们小辈说退就退,太儿戏了吧。
  “敬尧!”沈夫人站了起来,正想说什么,就被沈敬尧打断。
  “娘,这件事我做主。”沈敬尧看了一眼母亲,眼神非常坚定,不容别人质疑。
  沈夫人张了张嘴。只得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古人出嫁从夫,夫不在从子,还是有点好处的,嘿嘿。
  沈寻心里乐开了花,这关键时刻,哥哥还挺顶用的嘛,看来这个暂时的大boss,还挺有威严的嘛。
  “那就麻烦刘兄回去和刘太傅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小事,对我妹妹的名声也不好,我们还是慎重一点,如果真要退亲,就写个退亲文书。”沈敬尧说,演戏也要演的像一点吗,既通情达理,又为自己着想,这样才不会过。
  果然刘煊浩上当,以为沈敬尧想反悔,用缓兵之计,所以当机立断说:“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不用和我爹商量,沈小姐以后一定会有美好姻缘的,只怪我无福消受。”说完,他自己差点没吐了。
  “这……,可我妹妹的名声。”沈敬尧显得有些为难,毕竟被退婚了对女孩子影响不好。
  “沈大哥放心,无论沈刘两家是不是姻亲,两家的交情还和以前一样,再说我们两家结亲在京都也没有人知道。”刘煊浩信誓旦旦地说。
  “来人,笔墨伺候,麻烦刘公子写个退亲文书。”
  沈敬尧负手而立,看上去正气凛然,让人莫敢逼视。
  沈寻看着老哥,心里幸福感爆棚,有个哥哥宠着,凡事有他罩着,哎,真爽,这哥哥还是个老狐狸。
  刘煊浩写好,按上手印。
  沈寻还虚情假意的,在那里扯着沈敬尧的胳膊大哭不止:“哥哥啊,你这把妹妹坑的,我以后还能嫁出去吗?”
  沈敬尧眯了眯眼睛,坐了下来,掐住她的胳膊,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在这儿装神弄鬼,装疯卖傻,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差不多就行了,别演过火了。”
  沈寻眼皮动了动,切,这能愉快的玩耍吗?看破干嘛要说破嘛。
  刘煊浩如释重负,带着刘夫人,说了句告辞,赶紧离开了,向后面有狼追一样。
  他妈的,临走时还嘲讽地说:“祝沈小姐早日找到如意良君。”
  你他妈,刘煊浩,下次别落到小爷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们走后,沈夫人彻底发飙了。
  “落亭!”沈夫人气的脸色发白说:“落亭,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早知道不把你送出去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你也跟落樱学学,什么是大家闺秀。”
  沈夫人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手指发抖地指着她。
  “娘,阿寻还小,是调皮一点儿,其实这个亲退了也好,刘煊浩心术不正,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他怎么能配的上阿寻。”沈敬尧上前拍着沈夫人的背说,又对沈寻眨了眨眼说:“还不快给娘道歉。”
  沈寻连忙可怜兮兮地说:“娘,我错了,又不是我要退亲的,我都说了我过两天就会好的,他非要退。”
  “住口,行了,行了,这么多年来,你没在父母身边,缺少关爱,缺少管教,娘也不能对你要求太高,但是你也太不成体统了,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一看就能活到死,关门放狗,你……?”沈夫人色厉内荏,恨铁不成钢,但是由于觉得亏欠她太多,也不忍心太责怪。
  她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奶奶也商量了,你还小,现在开始学一些东西也不晚,先从女红,诗词歌赋开始。学学怎么说话。”
  什么?沈寻一脸懵逼,学这些,还不如让她去死,早知道不回来了,我这两句话说的多幽默的,是你们不懂得欣赏。
  “敬尧,从今天开始,落亭要闭门思过,把她交给你了。”沈夫人又望了女儿一眼,摇摇头,由丫环扶着走了出去。
  让老哥看管她,那就好办了,她笑的十分狗腿,一脸谄媚地看着沈敬尧。
  沈敬尧蹙了蹙眉,假装严厉地说:“你不要笑,我不会放水的,赶紧把衣服换了,把脸洗洗,到我书房来。”说完转身离开。
  沈寻撇撇嘴,扬了扬拳头,对着他的背影虚晃了几下,哪知沈敬尧突然转身,想说什么。
  沈寻连忙把手收回来,假装捋头发。眨巴眨巴眼说:“哎呦,这头好痒。”
  沈敬尧看她装模作样的样子,有些好笑,这背后对人家指指点点,和说人家坏话一样是没有礼貌的行为。
  “哦,对了,你先写两首简单的诗给我看看。”沈敬尧说完,这下是真的离开了。
  写诗还不容易吗,唐诗三百首,张口就来。
  沈寻来到沈敬尧书房时,他正坐着看书,视线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她老哥是帅的人神共愤,在她心里打一百分,看上去正气凛然,不像段长风,邪气丛生,时好时坏。
  看他看书正入神,沈寻调皮地勾了勾嘴角。想上前吓他一跳。
  刚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子旁边,还没开口,就听到沈敬尧说:“收拾好了?”
  沈寻顿了顿,天啊,他眼皮都没动一下好不好,自己这轻功绝尘踏月,他都能听到,看来自己真的像师傅说的一样,半废品。
  沈敬尧抬头,扫了她一眼,这个样子顺眼多了,看她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轻笑了一声说:“先写首给我看看。”
  沈寻白了他一眼吧,狐假虎威,娘是说让你看着我,你也不用这么拿着鸡毛当令箭吧,咱俩这兄妹感情,不是杠杠多么。
  她看着沈敬尧拿来纸帮她铺好,又拿了一只毛笔。帮她蘸了墨水,递给她,她胡子都快竖起来了,她怎么可能会写毛笔字,别说写了,就是那只笔,她拿都拿不好。
  她挠了半天的头,才心虚地接了过来,在白纸上方比划了半天,这无从下笔啊。
  后来灵机一动,直接把笔掰折了,拿着笔杆蘸了墨水,歪歪扭扭滴在纸上写起字来。
  沈敬尧眼睛抽了抽,眉头越堆越紧,这是连字都不会写啊。
  早听父亲说,阿寻的师傅,世外高人,几乎没有她不会的,这阿寻确定是拜她为师了。
  片刻沈寻挑挑眉,把写好字的纸拿给老哥看。
  沈敬尧眉峰堆得紧紧的,拍了拍额头,长出一口气,不忍直视,不过诗到是好诗,只是字太让人震撼了。
  “你把这首诗,给我解释解释。”沈敬尧说。
  这个还不简单,沈寻抽过他手里的纸,斜了斜身子说:“床前明月光,就是说,床前有一个叫小月月的姑娘,脱的精光,这第二句呢,就是说她的皮肤像霜一样的白嫩,这第三句呢,就是说诗人抬头看着这位月月姑娘,低头又想着家里的那位黄脸婆,心情有些不爽。”
  沈敬尧刚喝一口水,差点没被水噎死,“咳咳咳!那,这首诗想表达什么呢?”
  “就是想表达诗人想出轨。又不敢的矛盾纠结的心情啊。”沈寻满嘴跑火车的瞎扯,哼,不对我慈悲一些,看我不气死你。
  “你……”沈敬尧指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被她气糊涂了。
  又喝一口水压压惊,他这边还没咽下去呢,沈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哥,我昨天下午在外面见到你了。”
  “见到我有什么稀奇,你不是天天见我吗?”沈敬尧直了直身子,说。
  “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她笑贼兮兮的说。
  沈敬尧心里有些不安,但是面上却很淡定,“哦。”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居然去逛窑子。”沈寻大声地说。
  “噗!”沈敬尧一口水全部吐了出来,上前捂她的嘴,眼神满是警告说:“你小声点,瞎说什么,我是陪朋友喝茶。”
  “唔唔。”沈寻挣扎了一下。
  “你别乱说啊!”沈敬尧看她点头,才松开手。
  “唉,我不告诉别人,你去……”
  “你告诉别人,我也不怕,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去喝茶。”沈敬尧瞪了她一眼说。
  “谁信呢,这京都茶馆想必不会少吧,为什么要去那里喝茶,还不是为了方便。”身子翻着白眼,一脸我明白,我理解的神情,切,不知道我最会气人了吗。
  “因为有一种茶,只有那里有,现在是让你学诗呢,你跟我乱扯什么啊?”沈敬尧扯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沈寻单手支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看得沈敬尧心里发毛,想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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