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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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与剑-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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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眠:“…………………………………………?!”

    等等,这说的啥——

    他没失忆?

    他没失忆?!!!!!!!

    花眠浑身一哆嗦,整个人从男人身上撑起来,双脚落地就想跑,然而两只脚刚落地便被有力的手臂一把拦腰抱回了床上,男人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花眠“啊”地尖叫一声,透着情真意切的尴尬和恐惧!

    这会儿被拖回床上,只听见身后男人闷哼了声:“衣服都不穿,门口都是侍卫,要去哪?”

    后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上,花眠挣了两下,胸前那两团东西跟着荡了下,玄极手臂被摩擦到,原本就想逗逗她顺便给她看看伤口,这会儿却目光一沉,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将人脱回床上。

    背朝上摁住。

    “受了委屈便偷偷哭,哭得满脸是泪……别动!”玄极见身下人挣扎得厉害,又拍了下她的屁股,拍的她尖叫一声,他沉声继续教训,“我说过,你这样的人,就合适乖乖躲在我身后被保护……非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逞什么能?”

    “我我我我没……”

    这剧情走向,花眠都快疯了,满脑子都是——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一会儿,感觉到男人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落在她的背上,薄茧擦得伤口疼火辣辣,膏药又是凉的,冰火两重天啊,花眠“哼”了声,背绷直了——

    “我就想看你能委屈自己到几时。”

    上好的琼花玉露膏,消炎去腐生肌,整个浮屠岛一年也就三瓶的产量,这会不要钱似的被倒在她的背上——

    “结果一天晾着你,你就真狠心给我消失了一整天……”

    花眠耳边是男人的声音。

    感觉他的指尖顺着背脊下滑,停在尾椎末端稍稍凹陷的地方,花眠急喘了一声……

    那手指却没停下来,继续滑了下去。

    “晚上回来了,第一件事先套我的话,嗯,我要是把剑鞘真塞回熔炉重造,你在这套话能有用吗——结果这还没塞呢,偷偷捂着被子在那哭,明明受不的委屈,还在那逞能……”

    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低沉,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一些……但是他手上动作没停,那站着膏药的手在作怪,凉得花眠颤得像块豆腐似的抖个不停,伸手去捉他的手腕,转过头,眼中再次泛起水光:“那……那里没受伤。”

    男人身子覆盖下来,从她身后咬住她的唇瓣。

    “我让你跟着我,不是让你来受委屈的,”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万事有我,这样的承诺前脚刚落下后,你怎狠心后脚就打我的脸?”

    花眠呜咽了两声,想说的话,想做的辩驳,尽数被他吞咽进了喉咙里……她的脑子这会儿一片浆糊一般,腰软趴趴全靠着他的手揽着——

    她双眼通红。

    感觉到那大手在她腰间压了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伤口,腰被提起来了一些,然后就着叠在一起的姿势,紧接着便被进入。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微微瞪大眼,像是一只受惊的猫,眼中还含着泪珠,却是因为方才的动情而生……她的身体蜷缩起来,深呼吸着努力适应——

    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抚摸过她的面颊,替她擦掉眼角未干又添新的湿润。

    “……主、主人。”

    “叫名字。”

    “……”

    “叫。”

    “啊啊……主……玄、玄极……呜呜,不要了,你出去——”

    零碎的呜咽声中,带着阵阵轻轻的抽气声。

    摇曳的烛影之中,重叠在一起的人影摇晃。

    只听见少女因为动情而发出的抽泣声中,男人沉默片刻,随后他那带着叹息的沙哑声响起,隐约带着笑意——

    “乖了,主人的小剑鞘……下次,别再让自己受委屈,再叫主人担心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玄极大哥变态得很,咦(捂脸)

 第72章 【诸夏】

    最后是花眠被折腾得狠了; 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玄极在后面只管给她擦眼泪; 却像是要给她一个教训似的动作并没有减轻……颠过来倒过去; 花眠想到的没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羞得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是哭着跟男人讨饶; 求他放过自己……腰也酸腿也疼; 只感觉到那双大手捏在自己的腰上; 像是要活活将她从此禁锢在自己怀中才好。

    “……不要了,别掐那——”

    花眠也不确定里屋的情况被外面的人听见了没有; 他们又该做何想,反正到了最后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谁都不是聋子。

    等快到了平日里玄极起身时,他这才大发慈悲似的过她; 花眠一下子觉得那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放松了,她这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下子清醒,在玄极挪开身子的一瞬间拽过被子; 手脚利索地把自己滚成一条毛毛虫; 滚到床榻里面……

    尽管此时此刻她浑身是汗; 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下的被褥也是湿漉漉一片,具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叫人难以启齿的东西她都不敢去细想; 头一撇; 闭上眼睛装睡。

    她听见身后玄极直接起身,叫了青雀安排人送热水进来,不一会儿外面就一阵响动……此时屋里的那股子甜腻味儿还没散去; 花眠想了下青雀他们闻到了没有,想了想又觉得肯定闻到了,瞬间涨红了脸,把脸埋进被子里。

    片刻之后,竖着耳朵的她又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嘎吱”一声坐回床榻上,让她紧张地僵直了背……下一刻,便感觉到被子被人拉了拉,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起来洗洗再睡,被褥也得换了,这样躺着当心感冒。”

    花眠嘟囔了声,心想剑鞘才不会感冒。

    刚想完,动了动,就感觉腿间有奇妙的东西流淌出来,她臊红了脸,决定就这么装死下去算了,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像是要应玄极的话似的,她小小毒打了个喷嚏——

    花眠:“……”

    死一般的沉默之后。

    她听见玄极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之后伸手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像是剥蚕抽丝似的一层层把她裹着的棉被扒了,期间小心翼翼没有碰到她的背上伤口,最后伸手将从被窝里拎起来……

    烛影摇晃。

    烛光将她白皙的皮肤染成了乳白色,男人垂着眼,在将她身上的被子扔开时,呼吸喷洒在她的背部,带起一片粉红……他垂下眼,不小心看到她身上挂着的肚兜下一片雪肌,布满了他不知轻重留下的红手印。

    呼吸稍稍一窒。

    他停顿了下,嗓音有些沙哑:“疼吗?”

    花眠被他问得双颊绯红,抬起头似嗔似怒地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缓缓道“现在才来问”,看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刚刚就是这只手,哪怕他自己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地在那作怪——

    花眠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快可以煮开沸水。

    飞快地抬起头看了眼玄极,发现他的脸上目无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只是一双眼极认真地盯着她,想了想道了声“一会儿水该凉了”,将花眠抱起来,小心翼翼放进木桶里——

    室内只有阵阵水声。

    相比起一刻钟前,男人那般话多的碎碎念,屋子里头安静得可怕。

    花眠坐在木桶里,等水漫过胸口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叹息了一声,将早就被□□得不成样的肚兜取下来,随手搁在旁边的竹椅上……听见玄极在她身后走来走去,又是拿浴巾又是拿干净的衣裳,时不时问她一句——

    “也不知道你衣裳哪来的,这时候又不好叫青雀去取新的,你便先穿我的吧?”

    ……

    “干净的,只是大约有些大。”

    ……

    “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自己能行吗?”

    ……

    “……一会儿我去练剑,你再睡会,醒了我若还未回来,就叫青雀。”

    ……

    “无归那我自然会去交代,你别害怕。”

    ……

    “汐族的事你也不用担忧,那法术虽然蹩脚,但还是好用的,恢复记忆的只我一个,连青玄都没有……我猜大约是平日里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我在有些免疫。”

    ……

    “但是你法术该学的还是好好学,以后自己防身也好。”

    ……

    “算了,也不一定要学,反正横竖有我。”

    这般碎碎念。

    就像老太太似的。

    花眠:“……”

    终于等他说得够了,拿了块毛巾来,就着花眠用过的热水湿润了擦了擦拧干,擦了擦身子——全程还是背对着花眠的,只留给她一个布满陈年伤痕的结实背部,他把头发散下来胡乱通了下,又随手扎起来。

    花眠看不下去了,忍着身上的酸痛,摁住他折磨自己头发的大手,小声道:“我来吧,主人。”

    话语未落,便感觉到男人背部一僵。

    他捏紧了梳子,没撒手——

    花眠抢了一下,没抢回来……盯着男人的背部认真想了半天,欲言又止地咬了咬下唇,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吞咽了回去,索性放开手随他去了。

    玄极胡乱把头发扎起来,找来浴巾将花眠裹了抱回床上,床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被褥,之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被扯下来扔到一旁——新的被褥垫的不怎么样,看来是玄极亲手换的,他小心翼翼将花眠放上去,给她擦水,动作小心规矩得很,细致得连她的指尖都没放过。

    擦完了替她穿上自己的里衣——雪白的一件里衣套在她身上有些宽大,花眠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有些灼热,等玄极替她系上腰间的腰带,直起腰,转过身指了指放在桌岸上的小瓷瓶:“药在那,你要是疼得厉害就自己抹。”

    花眠没说话,抬起头看着玄极。

    玄极被她的目光看得越发沉默,撑在床边的大手紧了紧,然后清咳了声,扔下一句“还想要别的找青雀拿给你”,说着就显得有些着急地转过身——

    然后被花眠一把捉住了衣袖。

    …………………………虽然花眠压根没怎么用力,这一下却像是给玄极上了个定身咒,男人僵直了背,定在那。

    花眠扯了扯他的衣袖,盯着他死活不肯回头的背影,想了半天,终于把憋了老半天的那句话说出来:“主人,你莫不是在……在害羞?”

    玄极还是没说话。

    仿佛以沉默坐实了此猜测。

    花眠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反而是房间里变得诡异的气氛叫她也涨红了脸,当她“呀”了声松开男人的袖子,一把扯过新换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脸扎进去——

    这才感觉到雕像似的立在那的家伙动了动,伸手将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男人附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

    这一年的十一月,浮屠岛的严冬来临之前。

    整个诸夏大陆的人们传遍了一个消息:人族领袖易玄极即将迎娶他的妻。

    整个西荒沉浸在喜气之中,四方朝拜,万人庆贺。

    而就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之中,于诸夏中央的皇城,又传来另外一则消息:老狐帝病危,百年帝位之争,至此正式拉开序幕。

 第73章 【诸夏】

    时间往回算一算。

    回到那不同寻常夜晚之后的第二天。

    和以前默默地金屋藏娇不同; 介于这一晚动静太大; 没耳朵聋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还知道得很细节; 比如——

    “啊; 好疼。”

    “……忍忍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

    “……这还用你说么?”

    “别闹脾气; 你这样主人我也疼; 放松些……”

    “……”

    “……”

    “现在呢?”

    “还行。”

    “那你还哭; 不好么?”

    “……”

    “好也哭,不好也哭; 娇气鬼。”

    以上,絮絮叨叨的对话,带着不明显的喘息。

    吱吱呀呀的床榻响; 几乎被掩盖在北风中。

    站在门外的青雀听得清清楚楚,联想着平日里她家主子那张能冻死人的面瘫脸,再想想他这会儿捧着那小姑娘的脸连哄带骗的模样……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总觉得好像消化不良; 碎碎念着这要不出意外自己接下来一个月都要噩梦不断。

    青雀这还只是默默吐槽。

    青玄是个大老粗; 比较损也比较直接,第二天早膳时候给端了碗热腾腾的红豆汤:“听说现世有个岛上,少年失了童子身; 第二天都要喝一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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