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乖,错惹蛇蝎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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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不乖,错惹蛇蝎冷皇-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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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一边被宇文魅强行拉走,一边回头望了望渐行渐远的屋子,心更加不安了。
    “玉儿,你相信我吗?”宇文魅走着走着,突然又停了下来,低下头满脸严肃地盯着她。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当然信你。东方,你究竟是怎么了?婆婆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信我就好,我最怕的是你不信我。玉儿,既然信我,那就跟我走,这病,我们不看也罢。”
    “嗯,我们走,不看了。”
    他不说,她也不问了,只要跟着他就好,只要有他在,眼泪是什么颜色,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没有别的疼痛,不碍事的,只要有他在,就算变成黑色,也没有关系。
    一行人在宇文魅的带动下,乘着巨龙腾飞上天,往仙梵谷外飞去。
    眼睛虽未看好,宋玉却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就像他说的,不管她将来变得如何,他都会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离开仙梵谷,离开南诏国,接下来,又有何打算,一切都看宇文魅的意思。浪迹天涯也好,回到他的国家也好,就像他说的,只要彼此都在彼此的身边,将来天下发生何事,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而她也坚信,两个人会一直相依相伴。
    出了仙梵谷,考虑到金龙的不便,亦不能太过招摇,一行人又开始了马车的旅程。很奇怪的是,不用金龙时,金龙又化作一缕金光飞进了宋玉脖子上的那枚玉佩里面,之前有过一次,如今再见也不会再那般害怕,何况他一直都在身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离开南诏后,意料之中的是,凤栖梧没有再一道同行。宋玉选择跟着宇文魅去西望国,几个丫头中,紫兰和千珊也跟着一起,只有绿妖,选择与凤栖梧回东楚。就这样,一行人就这么散去。
    与宋玉等人分开后,绿妖问凤栖梧,“皇上,您为何不挽留皇后?”
    “心不在这,挽留又有何用?”当时凤栖梧只是苦笑一番,“以前我不知道爱是什么,如今我明白了,是他们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您放手了?”
    “我没有放手,我只是选择了让她更幸福而已。”
    ……
    就这么走了么?
    “傻孩子,你们一个黑一个白,怎能在一起?”
    看着那些年轻人急急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天际,老者终于哆嗦着手,将人皮面具从耳侧撕开,露出一张姣美仙魅高雅年轻的脸,可是她那满头的白丝,却掩饰不了她的真实年龄。
    掐指一算,三年后,天下大乱。
    登时满面忧心,面对这样的局势。

  ☆、126。倾城月,花惊舞

每当她的内心有些感慨之时,总会有些红色的液体从眼眶里流出。
    许久过后,她终于已经习惯,这种鲜红颜色的液体,只是和别人的颜色不一样的眼泪而已,渐渐地,终于还是习惯,让这种不一样的颜色,成为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而宇文魅则每在她眼眶里溢出那种骇人颜色的眼泪时,脸色总会愈发凝重地紧绷起。可是每次当她问他缘由,他都是一改沉重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没事。
    次数多了,她心里的疑团就像一个找不到头也见不到尾的线团,越滚越乱。而她一直都很想弄清楚一件事,当初南诏国仙梵谷的那位道姑婆婆究竟对他说了什么?他当时是那样的生气,甚至这么久过去,他的眉头就从未放松过。
    离开南诏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如此。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又在担心什么。眼看着离西望国越来越近,在通往西望国的必经之路——北镜国境内,那天……
    被誉为北镜国最富饶繁丽的紫金城内。
    这天,一行人的马车刚停下,一高一矮两位绝色人儿手牵着手,时而含情脉脉相视一笑,时而亲密无间地搂在一起,这一幕幕人间难得机会见的美景,着实羡煞了旁人的眼。
    然而,就在他们的马车刚找了个地方安置下时,原本安然平静的长街上,突然因为一行热闹而华丽的队伍的到来而掀起一阵鼎沸的人声涌潮。
    “闪开!快闪到一边儿去!!”
    两大列披盔戴甲的女侍卫走在前头,遇着行人虽不太友善却也不算暴力,不到一会便成功为中间那台华丽金轿打开一条宽敞的道路。队伍人力聚多,走在大道上,气势磅礴至极,堪比别国君王出行,风光无限,带金笼冠。
    而事实上,轿子里头被众多女将层层护在里头的那人,身份绝非一般。
    百姓们散作两排,在大道两边聚集围观,时不时对着轿子上的金链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但却无人不惊不喜,为这突然出现的如此大的排场而感到讶异,这北镜国内,到底还有谁的气势能够如此恢宏壮观,气大到足以盖过当今北镜女皇的威严?
    “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不论结果怎样,我都不会用自己的一生去做堵住!”
    花荣客栈,楼下队伍长龙,热闹非凡,楼上一间客房内,窗户大开。窗边,身着一袭红衣的绝色男子站在那里,简单用金冠束起的墨发倾泻而下,光滑顺垂就如上好的堇色丝缎搭在他的肩上背上,一种勾魂摄魄般的美浑然天成。
    只是他白希修长的手掌不甘心地撑在窗沿上,眉头紧锁,深紫色的桃花眼看上去是那么的气愤,不施粉黛却依然能做到嫩白如玉邪魅诱人的脸庞此时却紧紧绷着,全然没有因为楼下街道上传来的惹恼而动容一丝一毫。
    此时,他正在被一个难题困扰。倒也不是困扰,更应该说是他不愿意。
    “可是公子,我等此次前来北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么?”房间内,在这男子的身后,有个中年胡须男子则忧心忡忡地站在那里,对红衣男子左右相劝,“公子失踪的一个月来,西望的九王爷频频带兵攻打边境,此次若是不抓住机会,与北镜女皇陛下联手,恐怕我南诏很快就会被拿下,要知道,先帝拿命守了这许多年的江山,怎能就此断送在公子您的手上!公子!为了先帝,为了我南诏,您就听老臣一句劝……”
    “不要说了!”男子来气了,一回身对中年男子气怒地瞪眼,“谷一,用不着拿我父皇说教!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南诏固然不能就此毁掉,我花惊舞更是不会真的放任南诏不管!”
    “既然如此,那公子又为何……”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知道如何做才是对的。”花惊舞在内心自我挣扎了好一番,终于将许久积压在内心的那抹念想告诉了身前这个人,“我只是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拿自己的幸福来做堵住。谷一,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让我再好好想想。”
    “可是公子,身为南诏的帝君,南诏百姓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出身帝王家,最应该顾虑的是百姓,可你却……”闻言,谷一面上焦急之色愈发明显,“公子,老臣看着你长大的,老臣也知晓你在犹豫什么。可是如今局势一再恶化,再不与女皇联手,恐怕我等还未回到南诏,南诏便要被生生四分五裂了去,其他小国可是对我南诏觊觎得紧,您可不能大意啊!”
    “可是我,我还想再等等!谷一,再等等好吗?万一我又见到她了呢?”花惊舞眼神里透着丝丝纠结,痛苦,不甘,失望,这些负面情绪一致向他倾袭而来。
    这些日子,一直有个身影在他的脑海晃动,在他的世界晃动。只是他越是想念,那人就好像离自己越远。
    可是那张脸,他始终都没有忘记过。
    “公子,不能再等了!”谷一一脸的痛心,“老臣自知你还念着当初救你的那位姑娘,可是公子你要知道啊!那姑娘身在东楚,茫茫人海,你要怎么再见?见到了又如何?她能救我南诏于危难之中吗?不能!你是等不到的,听老臣一句劝,此次女皇陛下的招亲大会上,定要胜过其他人,拯救南诏的重任如今也就只有公子您能了啊!”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想用这种手段,我靠自己……”花惊舞急了,他实在不想拿一生的幸福去换得南诏的安宁,更不相信这是唯一的办法!
    在花惊舞眼里,能够与自己心内的那个人再次相遇,比任何事情都要来得重要!
    可是他身为南诏的君主,又怎能因为自己这小小的私心,而弃南诏上下黎民百姓于不顾?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公子。”谷一无奈摇头道,“天下之四大强国,东楚,南诏,北镜,西望。东楚君王一直都想吞并其他各国,想要让东楚救援是不可能的,如今西望接二连三攻打过来,十天后西望九王爷将再次带兵攻陷我南诏,因此我们能求助的只有北镜女皇陛下。后日招亲大会上,公子您可一定要摘得北镜驸马之位!否则我南诏……”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闻得谷一此言,花惊舞有些颓然地靠在窗边,“谷一,你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
    “那…老臣就先退下了。公子,不论如何,都请你不要再做傻事,老臣告退。”
    谷一退下了,花惊舞一直拼命保持的镇定,再也没法继续下去。他失魂落魄地回转过身,面向窗外。
    看着人声鼎沸的楼下,他却陷入无限的空洞和无助。
    要见一个人,真的就那么难?
    谷一说的很对,生在帝王家,根本就没有为自己赢取幸福的资格可言。他要做的只有让百姓更幸福,南诏国泰安康。
    ……
    “你们说轿子里面这位是谁呀?我之前有去过百里外的镜城一次,亲眼目睹过当今女皇陛下,可女皇陛下的排场也没有眼前这位这般大啊!”
    街道两旁被女将士拦住的层层百姓,对着队伍中央的金轿议论纷纷。
    “你们没有听说过女皇陛下将于后日在胧月山庄招亲驸马么!我觉得轿子里的那位很可能就是女皇陛下!”
    胧月山庄在北镜国是远近闻名,亦是北镜国内的江湖人士每三年一次选举武林盟主的重要之地!如今北镜女皇二十有二,依照往年的惯例,将要开启招亲选驸马的重要大会,而这招亲之地,便也是在胧月山庄内。
    “不是吧?女皇陛下要招亲?是谁都能参加的么?”
    “看你就知道你是外来的吧!女皇陛下何许人也,岂是谁人都能参加?”人群中有人道,“女皇陛下如此尊贵,只有王公贵族的公子或是邻国皇帝才有这个资格,不过若是女皇陛下看上了,管你什么身份,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
    华丽的堇色金轿窗口,一只修长的纤纤玉手微微拨开帘子,妩媚的狐眼向外微微张望了下,然,就是这么一个张望,当她的眼神无意间瞟到人群外那一抹白色仙衣的男子披肩散发绝美馥丽的样子,登时瞳孔惊了一下,然后很快羞得双颊绯红,将窗帘迅速放下。
    ……
    大队还在前行,在这熙熙囔囔的大街上,前路没有行人挡路,后边人潮翻涌,争相追随着华丽金轿前行。
    就在这平坦的无人阻碍的街道上,一个一头银发的老妇陡然从路边踉踉仓仓地摔了出来,一手护着手腕,一边期期艾艾地呻。吟起来:“哎呦,我的老腰!谁来扶老身一把,哎呦哎呦,痛得狠呐……”
    队伍即将到来,旁人无人帮扶,一个个傻呆呆地站着不敢动弹,生怕自己走出来会被连累到。
    “哎呦呦……”见无人来扶,老妇表情更扭曲了,“怎么办啊我一个老婆子,算了算了,死了就算了,反正也……”
    有人摔倒了么?
    人群中,被紧紧护在怀内的宋玉探出个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妇人痛苦地躺在路中央无力地呻。吟,身旁却无一人过去帮扶。
    难道说古代人也这么怕被坑么?眼看着队伍将近,那些人虽是女将侍卫,可是到底心是和男将一样僵硬,虽不算暴力却也不算温柔,要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将被以拦路的罪名处置了么?
    “东方,我们去帮那个婆婆一把吧!”想到此,宋玉连拉了拉宇文魅,宇文魅却摇了摇头,“不用了,已经有人过去了!”
    有人?是谁?
    闻言,宋玉连忙顺着看去,这一看,竟是惊呆了眼。
    ……
    “哎哟哎哟哎呦……痛死我 ,真是痛死我了……”老妇人还躺在地上喊痛,眼看队伍已经朝自己走来,呻。吟声是一声高过一声。
    见此情景,旁人更是退得远远的,以免殃及池鱼。还不知道轿子里坐着的是谁,谁敢冒这个险过去帮忙?
    这时,前面两排女将突然分开,在街道两旁排排站着,华丽金轿离则继续向前抬去,在老妇人十米远处停下。
    就在众人以为老妇人肯定不会有好结果时,轿子里,一抹纤细却稳重高贵的身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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