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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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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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容浅没有想到,那个韩嗔,他竟然这般歹毒,毒针上的毒总计数种,即便是血蛊中和也未能全中和的完,如今还剩一种,继续留在墨沉体内,与之血蛊一同,兴风作浪,作威作福!

    --极春销魂散!

    容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毒的名字?总之此时一见到墨沉这样,她的脑子里,便是清晰的这五个大字!

    极春销魂散,顾名思义,是一种极厉害极厉害的媚药,中毒者若一个时辰内不找到异性结合,是绝对会全身经脉爆裂,七孔流血而死!

    韩嗔变态,欲置敌人于死地!并且还要让敌人死的极其痛苦与难堪--凛神中,容浅蹙眉,心里深深的知道眼下她根本无法去找一名女子与墨沉……挣扎中,她紧紧的握起了手,紧抿嘴唇。

    血蛊幼小,不能完全中和那毒针上的毒,而极春销魂散除了交合又无解药可解!她本意是为救人,可阴差阳错却造成了眼下的这个地步,难道说真是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她今日……

    血蛊发作,是极其痛苦的事,痛感远比刚才之要猛烈,凶悍!再加之有极春销魂散的效力,此时的墨沉,真可以说是冰火两重,生不如死!

    俊美的脸,红红的,满是媚药发作的表现!体内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似乎的在找寻着韶陌宣泄口,欲破体而出!

    还有血蛊,那蚀骨之痛,好像全身的每一根骨头都要被之啃食咀咬,连同着皮肉,一同溶化!

    “唔!唔……!”

    强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人非钢铁,血肉之躯,即使再强的意志,在如此痛苦面前,也不禁的控制不住压抑出声来!

    全身冷汗淋淋,脸色由红到白到红再到白,看着如此遭受折磨的墨沉,容浅沉默,静静的闭上双眼,似乎的,微不可见的低低的……叹了口气。

    也罢!这一次,若不是墨沉救她--她也许……这些日子以来,墨沉虽说每每对她没有好脸,但却还是一直的听从她,遵守着她的命令,帮她做事。

    她不是真正的容亲王世子,和墨沉从意义上讲不是真正的血誓主关系。如果说墨沉当初为了保全族而甘愿饮下血蛊成为容亲王世子的暗卫,那么,他的主子是以前的容浅而不是她!所以,墨沉救她,她该要还的。墨沉一直想解了血誓之约,她……成全他!

    思及下,睁开双眼,眼中明亮,满是坚定。看着墨沉,容浅上前,静静的伫立,在他面前,微微抬眸,手,去解那胸前衣襟……!

 第一百零九章 说中心思!

    “唔……”

    墨沉痛苦的挣扎,紧紧的蜷缩紧攥。容浅垂眸注视,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手,解向衣襟,轻的一扯,外裳褪落,露出内衫。

    既是为了救她如此,那她便还了他的人情,既然他墨沉想拜托,从此不再受血誓束缚,那么今日,她成全他!

    眼,闭上,径自的解着衣裳,当容浅将最后一件束缚物褪去,光洁白皙的站立在墨沉面前,墨沉只觉眼前似乎有什么一亮,美好,而又温柔。

    头,抬着,手轻轻扯去头上的发簪,顿时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泄下,如缎的长发流水般的淌在肩上,光泽,莹润,盈盈动人。

    她是现代人,对贞节这事看的也并不是如天般的重,可是空有理论,她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她的前一世,可还没有发生过第一次,所以眼下……

    虽说是有心理准备,可关键时刻也还是有些懵,慢慢的靠近,靠近墨沉那不断颤动着的身体,就在茫然,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之际,面前,墨沉的身体却突然一翻,紧紧一把的抱住了她!

    墨沉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迷迷中,他隐隐感觉有人在向他靠近,那种清甜的,如同甘泉一般的清爽气息,正是他心中最向往的,最神怡的感觉!于是--他伸手去抱,想要抓住那心中满满的悸动!

    “唔--”

    突如其来的抱,让容浅有些反应不及,可是就待她还未能惊呼出声之时,墨沉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漫天而来,袭击的她不能言语,满带着侵略的意味,和掠夺的味道!

    “嗯……”

    全身火热,躁动不已,唯有抱着那怀中的人儿,墨沉那颗颤动的心才得以慢慢平静,沉淀。

    手,慢慢的游移,触碰着人儿那柔嫩细滑的肌肤;吻,一路而下,辗转于那娇嫩如花苞绽放的蜜唇,不受控制的,墨沉竟是沉沉的低吟了一声,俊美的脸上少有的表情柔和,线条温情。

    从来都是用冷漠来伪装自己,一旦卸下防备,那宁静的表情和俊美的气息,满满的,让人沉醉。

    从来没看过墨沉这般温润的样子,闭上眼,容浅认命的想着,颇有些自娱自乐。她这是舍己救人,马上就要胜造七级浮屠了。再者,与其守着那所谓的第一次,倒不如给了,毕竟以墨沉的长相来说,绝对是这世间罕见的大美男,倾世卓越,数一数二。

    陌生的环境,心里上下,可这样如是想着,容浅倒也觉得淡定了多。

    身上是凉凉的,但心里却是热热的,此时的墨沉,也已经褪去了所有,灼热的覆上了她,深深纠缠,辗转反复。

    说是不紧张,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此刻,当自己的双腿被打开,容浅意识到那一刻即将要来临时,她还是有些无助的紧攥起手,唇紧咬着。

    “嗯……”

    眼眸是迷离的,表情是动人的,拥着容浅,贪婪的享受着她所带给自己的安宁,清新,狂野,以及燥热,墨沉低吼一声,再也忍受不了那体内猛浪的激流,就如此潮水拍打着山石,澎湃与柔软撞击,满满的承受不住那冲动,荡漾与激越共同而行!

    “嗯,痛!”

    承受不了的痛,虽然已有了心里准备,可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容浅还是忍不住的紧蜷起身,拼命忍耐!

    身下的紧致,不住的收缩,猛然的给于墨沉致命一击!激动下,墨沉忍受不住那心底的冲动,便是下一刻,不住的开始进越,不住的迭动!

    “嗯……”

    终于,失去了什么,闭上眼睛,强忍着那刺心的痛!可是这时候,一个律送,满是激进,灵光一闪,似有什么在容浅的脑子里顿时打开--然后,记忆就像是流水般慢慢的涌进,慢慢的容汇沉一条直线,将那从前的断断续续,不完全片段,如今……全部的,继承起来,满满的,无一遗漏!

    冰与火的交融,就犹如此刻最原始的交合,火热中,墨沉沉浸其中,处子之血,殷红一片,此刻正慢慢化解血蛊之毒,消散血誓之约!而身下,容浅身体微上,眼眸一抹深色,好看的似一道杨柳剪影,半湿的发拂在地面,乌黑,诱人,令人遐想……!

    *

    天空微亮,鱼肚泛白,桌上的饭菜早已透凉,陪着玉咸在房中足足等了一夜,玉甜心中紧张的不时抬头相看,默不敢作声。

    一夜未睡,脸色憔悴,可只那双大眼直直的看着门外!心下不忍,终是忍受不住,玉甜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冲至玉咸面前大叫:“哥,别等了!也许小浅浅真的有事来不了了!”

    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玉咸这样,情急中,玉甜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着急与担心!

    “哥,去睡好不好,你等了一夜了,小浅浅她是不会来的了。你先去睡,等明天我去帮你问小浅浅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好不好?”

    憔悴的模样,疲惫的感觉,不是身体,而是心灵!望着玉咸,此刻自我作气的样子,玉甜有些慌了,心中满是不安,“哥,我们--”

    “走开。”

    冷淡的两个字,打断所有!看也不看玉甜,玉咸只径自的开口,那眼神直直的,只盯着门口,一眨不眨。

    “哥!”

    不满玉咸的这副态度,或者更多的说是担心,蹲下身子,双手紧握住对方的手,玉甜劝慰,口中劝说:“哥,你不要这样子,虽然错过了你的生日很可惜,但也许小浅浅是真的有事走不开。你不要生气了,等明天我去帮你骂她,哦,不等明天,下午,下午我就去,好不好?你别生气了,还是早一点睡吧。”

    摇了摇玉咸的手,希望他看开一点,自己从小和玉咸一起长大,他什么性格,玉甜很清楚,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傲娇又自大!可是,他也很脆弱的,并且越是在意什么,心里一般就会越脆弱。

    玉咸是她哥,她不希望他难过,所以她竭尽全力的在劝他,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

    可是,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只慢慢的站了起来,也许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刚开始时,他的双腿有些不利索,缓慢的挪到了那桌边,看着那一大桌子菜,闭上眼,想都未想,便双手猛的一掀!

    “哗--当--”

    桌布连带着饭菜,碟碟碗碗,都猛的一下子掀翻在地上,到处狼藉一片,碎瓷一片!紧握着拳,仍然只看向门外,这整个过程玉咸虽未发出一点声音,一句话,但他的委屈,他的愤怒,是人都感受到了!

    “哥,你这是干嘛呀!”

    一把上前相问,玉甜感到既痛心又揪心!

    见状,根本不予理睬,玉咸只沉默着表情,恶狠狠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以为我想管你吗?要不是看在这次是因为小浅浅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有些被激怒,大有种憋屈的感觉,瞪着玉咸,虽然也觉得他被人放鸽子了遗憾,但是这种遗憾不能成为他撒泼的理由,肆意妄为!

    “哥,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小浅浅了?”面容正色,语气笃定,看着玉咸,玉甜认真的问着,那严肃的表情绝无半丝的在开玩笑!

    “什么?我喜欢她?别逗了,她是男人!”

    心,一瞬间就被震动了,有种一击即中的感觉!可是根本不会承认,也坚决不会承认--回望着玉甜,玉咸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好像这是他听过最好笑最不靠谱的笑话,直逗的他直乐!

    “玉甜,你脑子坏了吧?想你哥我这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小爷,怎么去喜欢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满脸娘娘腔的死断袖?你真是太能扯了!”

    嗤之以鼻的反驳道,一脸的冷斥!不以为然,完全表示不能接受,狠狠的反了玉甜一个白眼,玉咸说着,满是奚落:“玉甜,我拜托你以后不要乱说,你哥我就是喜欢猪,喜欢狗,都绝不会喜欢那种人的!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似是用凶横掩饰心虚,玉咸说的半点不留情面!

    可是见此,一脸的嘲笑讽刺,看着玉咸,玉甜专注,那满是漆黑的眼眸中,似乎的,好似知道着什么?坚信笃定!

    “哦,是这样吗?哥,你我在一起十几年,难道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吗?你口口声声说你讨厌小浅浅,一看到她就来气,那为什么在你生辰之际,你谁都不请,却独独邀请她呢?为什么,这说明什么?!”

    “我、我是看她可怜,觉得她反正也没有什么朋友,便顺道请她一道过来的,正好你不是又喜欢她吗?所以我、我就想着成全你!”

    “是吗?那既是为了我,小浅浅来与不来,哥你又何须用怒?”听着玉咸的死不承认,玉甜嗤笑一声揭穿了他!

    可是闻言玉咸并不承认,还死鸭子嘴硬的继续抵赖,找着借口:“我生气,是因为她容浅言而无信,并不是,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哥,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喜欢小浅浅,所以很在乎她到底来不来,对不对?”

    “不对!对什么对!我哪里喜欢那个死娘娘腔?我看你是眼睛有问题!”拒不承认,打死也不认,不可能向玉甜承认自己的感情,他心中的秘密,他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说!

    “玉甜,别没着没调,我会喜欢一个男人?哼,做梦吧!”

    “哥,真的是这样吗?那好,我来问你,长这么大,除了娘,你可有给任何一个人煲过汤?哼,还有,上一次你得知小浅浅的腿会留疤,竟然想都未想的便跑了回去,甚至不惜顶着被爹发现的风险,也要为小浅浅拿来墨月雪珠?为什么!小浅浅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格外高兴,而她不理你时,或者是说别人说话时,哥,你知道你的表情,那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我哪有?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不然的话--”

    “我乱说了吗?哥,我是不是乱说,你心里自己最清楚!”

    一听着玉咸有些结巴,玉甜便索性什么都捅破了。不然憋在心里大家都难受,不如一次性将话说个清楚!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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