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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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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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后一名


文案:
穿越到陌生的王朝,却是身陷魔窟,好不容易逃出,却为何又逃不出他的心?
那就带走他的全部,让他去悔恨吧!
从此后,他的天下是他,我的天下是我!
但是,战争一触及发,又该如何生存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间?
他来了,带着无敌的军队;
他走了,却败在了小女子的手下;
他又来了,再不敢轻视;
但是她却给他一个几乎无法达到的条件……
本书为主打战争和农工商发展的种田文,希望大家能够悦目!


正文 第1章 逃亡(一)

    第1章 逃亡(一)

    七月流火,这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虽然才下了一场雨,但是雨后并没有半分的清凉,相反,令人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能有一条河,能够跳进去好好得洗个澡。

    许七就有这种想法。

    当然,她想的还有另一个理由,如果真得被那些不断跑来盘查的士兵们发现自己的身份,那就一头栽到河里,淹死算了。

    她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再回到尉迟王府那个被她称为魔窟的地方,去无耻地活。

    哒!哒!哒!……

    又一队士兵从后面追了上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她的心再一次猛跳起来,将搂在怀里的儿轻轻地放下。

    儿洛已经睡着了,她生怕将之惊醒。

    她知道这些士兵要找的是一个抱着孩的女人,所以她不能让士兵们看到她和洛在一起。

    她坐在驴车上,将洛藏在了半裹的被里。

    对于逃难的难民们来,一床被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一定要带在身边的。

    许七的目光又投向前面坐在车辕上赶着黑驴的弟弟许八郎。

    他的大儿三岁的煜已经懂事了,正老实地坐在许八郎的身边。

    像所有难民的孩一样,煜脱得光光的,连件衣服也没有穿,也幸亏如此,才两天的功夫,他就被晒得如同个泥球一样黑。

    哒!哒!哒!……

    这是十个披着绿袍的骑兵。

    他们走得并不快,骑在马上往成群结队的难民队伍里不停地搜索着。

    每当看见有抱着孩的妇女,必定会上前去盘问,许七甚至能够听到后面某个母亲的尖叫声:“还我儿!”

    许七心头一阵猛跳,不由得回头顺声看去。

    只见到一名身材高大的校尉正从一名身穿破衣的妇人手里抢过她怀里的孩。

    那孩也和洛一般大,吓得哇哇大哭着。

    妇女也跟着扑向那个校尉,一边嘶叫着,一边哭喊,仿佛这个校尉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鬼,要将她的儿抢走一般。

    “祁东!”

    只看背影,许七便一下认出了这个校尉来。

    他正是尉迟义手下的一员战将,出征之前,尉迟义曾将自己手下最为得力的十员大将叫到自己的私宅进行宴请,祁东就是其中之一。

    祁东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寻找许七和她的两个孩,那两个孩,也是尉迟义的儿。

    “怎么办?怎么办?”

    许七已然惊恐成了一团,刚才过来盘查的那两队人没有人认得她,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了。

    祁东将手里的婴儿终于还给了妇人,妇人抱着儿痛哭流涕,仿佛是失而复得一样得心爱。

    许七知道祁东在查看婴儿的什么。

    洛的屁股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迹,摸上去与周围的皮肤并没有二致。

    但是那个胎迹的形状却有些特殊,像是一个四指并拢,拇指张开的手印。

    宫里的天官这是佛手印,这个孩将来肯定是大富大贵。

    至于富贵到什么程度,天官却闭了嘴,只了三个字:“不可!”

    尉迟义为了显摆自己儿的特殊,曾当着战将面,把洛的屁股露给大家看,大家都啧啧称奇。

    那个时候,洛还没有百天,为此许七曾心痛地数落了尉迟义半天。

    祁东穿过人群,重新回到外侧,骑上马带着人继续向前搜索。

    许七把头低下来,让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自己几乎是整张的脸。

    她此时的模样就是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也是腌臜难闻。

    实际上她有五天没有换洗衣服了,这身衣服全是汗臭和奶臭之味。

    但是她觉得这正是保护自己的一个良方,让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们不愿意走近她的身边。

    拼得一身的邋遢,换取暂时的安宁,并不是什么坏事。

    祁东并没有注意到驴车上的许七,他觉得这个妇人也没什么特殊之处,除了她的身材有些微胖,不似贫苦人家。

    在他的印象里,大帅的妾是一个面容美貌,身材娇好的女人。

    他却忘记了生完孩后,又坐月,哺乳期的妇女都会发福的。

    许七如今最怕的就是洛会醒来啼哭。

    虽然祁东并没有近身到他们的驴车之前,但是只要有婴儿出现,他一定会跑过来看的。

    透过散乱的发髻,许七可以看到儿的脸上已然一片的通红,汗水浸湿了他浑身上下,但是他还在香甜地睡着,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许七用一只脚支着被,以留出足够的空间来,让洛可以自由地呼吸。

    这床被如今就是保护她和儿唯一的伪装,却也是随时可以令她们暴露的东西。

    祁东终于还是把目光投到了驴车上,因为这辆驴车在这群难民之中,怎么看都很显眼。

    难民中不乏有赶着牛、马、驴、骡等牲口逃难的家口,但是祁东却觉得那个赶车的汉有些可疑。

    许八郎吆喝着那头壮实的黑驴,夹杂在庞大的难民队伍里缓缓地前行着。

    看一看周围扶老携幼的人众,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得疲惫不堪,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得弱不经风,每一个人都饿得骨瘦如柴。

    四周的人大多是一些老人、妇女和孩,那些壮实一点的男人们,要么入了贼寇,要么被拉了壮丁,要么为了能够填饱肚皮,卖身作奴,去给地主充当长工、家仆。

    反倒是许八郎,魁梧的身材,在这一群人众中显得鹤立鸡群一般地挺拔。

    祁东正有些狐疑,偏偏不巧的是许八郎不经意般地转过头来,正与他的目光相对,却又似作了贼一样,忙忙地转回了头去。

    “那汉,停下来!”祁东不由得大喝。

    许七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里,她自己都能够听到“嗵嗵”的心跳之声。

    已然作好了最坏的准备,也作好了最坏的打算:

    无论如何,她宁愿去死,也不会再回到尉迟家了。

    **************

    许八郎假装着没有听到,仍然不急不缓地赶着驴车。

    “那汉,叫你停下,听到没有?”边上的两个骑兵不由怒声大骂。

    一个柱着拐的老婆连忙来到了校尉的面前,颤声地告诉他:“军爷,他是个哑巴,十聋九哑,他听不到。”

    祁东愣了一下,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径直地走到了许八郎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举起马鞭便狠狠地对着他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许八郎用手护着头,发出“啊!啊!”的疼叫,根本没有要还手的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许七再一次问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就镇静了下来。

    一个普通的妇女在这个时候应该会怎么做呢?

    许七马上想到了刚才那个被祁东夺走孩的妇人,为了抢回孩,那妇人竟然不顾生死,不惜一切地敢于去和祁东厮打,那才是真正应该表现出来的行为呀!

    想到这里,许七马上从驴车上跳了起来,披头散发像一个泼妇一样冲过来。

    她大声怒骂着:“你怎么可以乱打人呢?你个王八蛋的,他又没招你惹你。”

    她知道,她不能退缩下去,必须要像任何一个乡野村妇一般骂出口来。

    果然,祁东的注意力到了许七的身上。

    他是见过许七的,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已经认不出来了。

    在他的印象里,许七是一个美丽端庄而又温文尔雅的贵妇,而且一走近就可以闻到一股幽幽的兰花香。

    可是面前这位村妇,这般撒泼耍浑,衣着破烂,全身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你是他何人?”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女人,祁东没有动手。

    “我是她姐姐!”

    “你们从哪里来?”

    “陈州!”

    的确,她们周围的难民大多数从陈州过来的,陈州离着开封比较近,在口音上与开封相差不多。

    “官爷呀,我们真得都是从陈州来的!”

    那个老婆柱着拐颤微微地又来到了祁东的面前,同时告诉着他:“我们已经有两天没吃到东西了,军爷能不能施舍一点吃的呢?”

    祁东白了她一眼,躲得远远,他闻到这些难民身上的味道便觉得恶心,还不如闻着刀尖上鲜血的味道令他舒服。

    他重新回到了路边,骑到了马上。

    临走时他又不忘记告诉这些难民:“如果你们看到一个抱着三个月大婴儿的妇人,只要告之,定然会有奖赏!”

    完,再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带着人打马而去。

    望着祁东远去的身影,许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了“哇”的一声啼哭,响亮得犹如三月的惊雷。

    许七恍如一梦,汗水和泪水潸然而下。

    她忙忙地揭开被,把洛抱在怀里,解开自己的上衣,将奶头塞到儿的嘴里。

    洛仿佛是受到了无比的委屈,便是在吃奶的时候,嘴角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洛被捂得满头大汗,许七心痛异常,同时也在暗暗地庆幸,这个儿刚才没有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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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逃亡(二)

    第2章 逃亡(二)

    杂乱的队伍在继续缓慢地移动着,总有官府的差役骑着马来回地跑着。

    大儿煜爬回到母亲的身边,倚偎在许七的身边甜蜜地睡着,对于孩来,只要能够跟母亲在一起,就是快乐的,没有一丝的忧愁。

    只是,此时的许七却忧心忡忡,不知道把这个大儿带出来,对孩是对还是错。

    不过,她还是十分庆幸,终于逃出了那个被她当成魔窟的尉迟王府,也终于离开了那个对于她来,只有恨没有爱的尉迟家的七少爷——康王尉迟义。

    尉迟家老夫原是想生十个儿女,所以用“温良恭俭让,礼义仁智信”这十个字来为自己的儿女命名,哪知道只生到第九个的时候,尉迟老夫便一命呜呼了。

    尉迟老夫的心意是好的,便看他为儿女们起名便知道他是个老儒士,奈何女不良,没有了家长的管教,终却成为了大楚国的祸害。

    尉迟家五男四女,把持着大楚国的朝堂,任谁都相信,等到老皇帝一死,这个天下很可能就会变成尉迟家的天下了。

    尉迟义也是大楚国最年青的元帅,他的大哥尉迟良掌着大楚的军权,但是只有尉迟义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统帅。

    大楚国已然处于了风雨飘摇的困境中,北面和西北有边患横行,南方又有蛮夷作乱,朝中奸佞当道,国内风不调雨不顺,黄河年年泛滥,关中大旱频仍,难民遍野,饿殍遍地,流民啸聚山林。

    只差有人能够振臂高呼,然后便是烽火四起了。

    许七是在弟弟八郎的帮助之下,逃出了开封城。

    为了躲避尉迟家的抓捕,他们只能混入到京城周围乞粮的几万难民之中,以求能够获得片刻的喘息。

    *****************

    这些难民是因为黄河决口而从陈州、颖州、徐州、亳州等地一路逃难到京城的,而京城开封也遭受到了水害。

    只一个月间,难民人数便达到了十万。

    皇帝和各位大臣们都惊慌失措,生怕会有人充任陈胜吴广,率领着难民揭竿而起。

    朝廷一面四处调粮以赈济灾民,一面派出军队在路途设阻来拦截各处仍然纷纷赶往京城来寻食的难民。

    但是难民的数量太多,便是禁军也无法尽数阻住,还是有难民源源不断地赶来。

    无奈之下,朝堂上的户部尚书尉迟俭提出了引民就粮之策,也就是哪里有粮,就把难民往哪里赶。

    同时想办法将聚在一起的难民分而化之,化整为零。

    尉迟俭的方案马上得到了老皇帝的同意。

    对于难民来,的确只是为了一口吃的,不管是引诱也好,还是真得放粮也好,只要是听了哪里有粮,不用官兵驱赶,他们都会往那里流动。

    从开封往西走了两天便到了郑州,这里的官府打开了惠济仓,难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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