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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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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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拜了天地,拜了父母,也夫妻对拜了,媒人、证婚人也都有。

    而自己,都替人家生了两个儿了,却还是一个没有名份的妾而已。

    “娘!你也跟爹拜过天地吗?”

    不知道什么,煜出现在了许云起的身边,他拉着许云起的手,问道。

    许云起看了看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当然拜过!”尉迟义出现在了煜的身后,他的怀里还抱着睁着大眼睛看着大厅中人群的洛,洛的那个模样,好像是被惊呆了,张着嘴看得一动不动。

    “不行!”煜叫道:“我没有看到,我要爹爹和娘再拜一次!”

    许云起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发起了烧来,她想,这脸也一定红成了一块布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儿的面前感到害羞。

    尉迟义走过来拉住了许云起的手,不等许云起话,他便笑着点头:“好呀!等什么时候,你爹再跟你娘拜一次,让你看着!”

    “不行,我想现在就看!”煜无理地要求着。

    “那就等晚上我们回家去,我跟你娘拜给你看,好不好?”尉迟义问道。

    “好!”煜欢叫着拍起了手来。

    尉迟义的手将许云起的手握得紧紧的,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许云起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狂跳了起来,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早就已经脱离了少女怀春的年纪,却为什么又有了那样的心情呢?

正文 第191章 谋夺(一)

    第191章 谋夺(一)

    两对新人的婚礼,闹得很晚,但是夏回晨和卫宗并没有等到婚宴结束便先行告辞而退,尉迟义也没有多作挽留。

    倒是黄三郎与吴书生等螺蛳岭过来的人,却被尉迟义执意地留了下来,在太平寨过夜。

    的确,对于黄三郎来,终于把妹妹嫁了出去,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宴席上也便多喝了些酒,再回上寨里的兄弟来回得劝着酒,他便喝多了,想要回转泽州,也不可能了,只怕连马都骑不了。

    许云起因为要给儿洛喂奶,并且还要哄他睡觉,所以并没有等到多晚,便回到了飞龙堂的青云楼。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回来不久,尉迟义竟然也跟着回到了青云楼中。

    此时,洛已经入睡,煜还缠着母亲讲着故事。

    “你怎么不陪他们多喝些酒?”许云起奇怪地问着。

    按道理来,金崎和祁东都是尉迟义手下的大将,也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就是他们的伯乐。在这场婚礼大典上,他也是主婚人之一。所以在许云起看来,今天晚上,尉迟义也一定要被灌多酒。

    尉迟义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精神却十分旺盛,并不见有丝毫的醉意。

    “我是怕你孤单,所以觉得还是回来陪你!”尉迟义有意地道。

    许云起怔了一下,马上想到了什么事情来,她的脸一红,道:“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要是他们没看到你在场,闹出点儿事来,就不好了!”

    尉迟义道:“那能有什么事?刘贺在那里主持着呢,他做事一向稳重,我也放心。”

    煜都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爹爹的声音,一下又精神了起来,马上坐起身,欢呼一样地道:“爹爹和娘要拜堂了吗?”

    这一句话,立时令许云起臊得脸红到了耳根之下。

    “好呀!你让你娘跟爹爹来拜吧!”尉迟义打趣一样得对着儿道。

    煜下了床,拉着许云起的手,央求着:“娘跟爹爹拜花堂!求娘了!”

    “孩不要胡闹了!”许云起又将煜抱上了床。

    “娘不跟爹爹拜花堂,煜就不睡觉!”孩倔强起来,嘟着嘴,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

    许云起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她抬头看向尉迟义,正见到尉迟义正怀着看戏的目光在看着自己,一副挑衅的样。

    “是不是你教唆的煜?”许云起问道。

    尉迟义的脸上作出无辜的表情来:“怎么是我教唆呢?咱们家的煜聪明着呢,他看到别人结婚拜堂,所以就问我跟你拜过堂了没有?我没有,他就不干了!”

    许云起恨恨地道:“这件事你还有脸跟儿?”

    尉迟义苦着脸道:“是呀,所以我一直觉得愧对你呀,所以想要补偿你呀?可是你又不让我补偿,你让我怎么办?”

    问题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许云起心头一阵的忐忑,她知道这是尉迟义在变相的向自己求婚,更或者是想要跟自己复合。

    见到许云起正在犹豫,尉迟义解劝着道:“我们就对着月亮拜一拜就好,给你儿看的,你怕什么?怎么也要哄他睡觉不是?”

    “娘亲拜嘛!”煜也在一边恳求着。

    许云起心软了起来,想一想这是在青云楼上,除了她的两个儿之外,又没有外人,就当是演戏了,如何也要让儿先睡觉了再。

    当下,她只得点了一下头,对着尉迟义道:“我可把丑话在前头,我跟你只是在儿面前作一个示范,可不当真的。”

    尉迟义心里道:“有什么真不真的?反正只要是拜了,将来就跑不了,儿都看到了,你还能赖帐不成?”

    想着,点着头:“那就拜了再吧!呵呵,实在话,我也没有拜过堂,这也是头一遭!”

    “哦!娘和爹要拜堂了!”煜发出一声欢呼来。

    “轻一点儿!”许云起提醒着:“别把洛吵醒了!”

    煜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张大着眼睛,那表情就好像是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咽不下又吐不出一样。

    “我们怎么拜呢?”尉迟义摸着自己刮得光滑的下巴,对着许云起眨巴着眼睛。

    煜叫道:“娘亲也要跟新娘一样,戴上盖头。”

    许云起道:“就是作作样,盖什么呢?”

    尉迟义笑道:“就算是作样,也要像真一点呀!”他着,看到搭在床上被上的披巾,也是红色地,便拿了来笑道:“就用它吧!”着,当真地盖在了许云起的头上,罩住了她的眼睛。

    “爹爹也要十字披红!还要戴大红花!”煜叫着。

    显然,刚才他看到新娘和新郎的装扮时,向别人问过了,孩的记性就是好,这么半天了,竟然没有忘记掉。

    “这可就难办了!”尉迟义想了想,一笑,道:“也有办法,这十字披红嘛,就用你娘的这个红披纱吧,那么长,应该可以十字交叉!”

    他着,把许云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红披纱拿了下来,自己在胸前打着结,形成一个斜十字的样。

    “大红花呢?”煜问道。

    “大红花也有办法!”尉迟义着,把洛的一件红色的斗篷拿过来,栓在打成十字交叉处,打了一个结,成为一个大红团,如果是近视眼的人,可以真得就以为是挂着了一个大红花了。

    许云起撩起盖头看去,看到此时尉迟义的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娘亲赖皮!不许看!”煜叫了起来。

    许云起只得放下了盖头,由尉迟义牵着手来到了窗前,推开窗户,一股寒冷的空气立即入室,只是天空中的月亮好像是一个银钩,挂在半空之中。

    煜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对着尉迟义叫着:“爹爹,你的帽要戴宫花!”

    尉迟义愣了愣,道:“宫花不戴就不戴了,你娘也没有戴凤冠霞珮呀?”

    煜愣了愣,只得点着头,道:“那好吧!”

    等到两个人对窗站好,煜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大声叫着:“一拜天地!”

    尉迟义和许云起两个人一个行的是叩拜礼,一个行的是万福礼,一齐向外面的天空拜了拜。

    煜觉得很好玩,又叫道:“二拜高堂!”

    他其实根本连高堂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今也只是学着刚才举行婚礼的仪式上的司仪的喊喝声,跟着喊喝着。

    实际上,今天晚上的金崎和祁东,并没有高堂在此,他们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在第二拜的时候,还是在拜着天地。

    于是,尉迟义和许云起也跟着那两对新人一样,又拜了一次天地。

    “夫妻对拜!”

    尉迟义向着许云起深深地一揖,许云起也向着尉迟义道着万福。

    “送入洞房!”煜最后喊道。

    尉迟义拉住了许云起的手,将她牵到了床前,坐到床上,然后双手揭开了那块盖布。

    许云起已然是一脸得娇羞,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和尉迟义都已经入了戏。

    尉迟义正想要与她坐下来话,煜又跑过来夹到了他们的中间,好奇地问着:“娘,洞房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令许云起的脸再一次红到了耳根。

正文 第192章 谋夺(二)

    第192章 谋夺(二)

    天亮的时候,一骑快马从泽州的方向飞奔而来,到得太平寨的寨门之时,便翻身下马,对着寨门处守关的人大喊着:“泽州叛乱了!泽州叛乱了!”

    没有多久,消息就好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平寨里。

    许云起向来就起得早,因为洛每天都醒得早,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吃了一惊,却看到还躺在床上的尉迟义一副懒懒散散的样,怀里还抱着熟睡未醒的煜,躺在被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正满不在乎一样地看着自己。

    “难道你没有听到吗?”许云起忍不住地问道。

    “听到什么?”尉迟义眨巴着眼睛。

    看着尉迟义的这张表情,许云起总有一种似曾相熟的感觉,这分明是他胸有成竹的表现,仿佛他就是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一样。

    “泽州出了乱,有人叛乱了!”许云起道。

    “泽州叛乱了,跟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尉迟义一脸得漠然。

    许云起愣了一下,的确如尉迟义所的一样,泽州,那是北汉国的国境,尉迟义是大楚国的元帅,而此时太平寨也是臣服于大楚的,大楚与北汉之间本来就是敌人,对于尉迟义来,北汉当然是越乱才越好呢!

    “可是,黄三郎还在咱们的寨里呀!”许云起提醒着他:“他可是泽州的防御使呀!怎么早不乱,晚不乱,偏偏他嫁妹妹,不在泽州的时候却乱了起来呢?”

    尉迟义还是眨了一下眼睛,嘲笑一样得道:“如果黄三郎在泽州,泽州又怎么乱得起来?人家要叛乱,当然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乱呀?”

    许云起呆了呆,忽然明白了什么:“尉迟义,你老实跟我,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尉迟义的眼睛也睁大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许云起会马上就联想到他的身上,他抵赖一样地道:“你看你,怎么一有什么事,就怀疑到我的身上呢?呵呵,这些日,我都在你的身边,你什么时候看我往泽州去了?”

    许云起一声得冷笑:“尉迟义,我跟你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话得再好,但是,你的眼睛却欺骗不了我!你还躲?看着我,你躲什么?”

    尉迟义也笑了,道:“我这是被你的美丽惊艳了,不仅你的人美,这脑也转得快!”

    听尉迟义这么一,许云起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暖的,但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着:“你是没有往泽州去,但是你可没有少往孟州去呀?你跟金崎一定秘谋良久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多的军队调动,却原来你早就暗暗地在策划了,只是将我们那么多的人瞒在鼓里!尤其是黄三郎,被你害了,还以为你是好人呢!”

    尉迟义耸了耸肩,道:“我是好人呀?要不是我替他妹妹作主,他妹妹怎么能够嫁得如此好的郎君呢?”

    越看他装无辜,许云起便越觉得有气,在她的眼里,尉迟义的这些把戏,就好像是儿煜玩的把戏一样,她一眼就能够洞穿。

    却也在这个时候,听得飞龙堂外传来了一片的嘈杂之声,许八郎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还没有上楼,就叫着:“姐呀,黄三郎过来了,吵着要见尉迟义!”他到现在,也没有把尉迟义当成是自己的姐夫,对他是直呼其名。

    许八郎喊完,又跑了出去,似乎是要去阻止黄三郎的闯入。

    “你还不起来呀?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许云起幸灾乐祸一样得道。

    尉迟义伸了一个懒腰,将抱在怀里的煜放到了边上的枕头上,孩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尉迟义掀开被,露出精壮的肌肤,拿着衣服不急不慌地一件件地穿着,而院里的吵闹声更加大了起来,仿佛是有人在那里打架。

    许云起有些坐不住了,将洛抱起来下了楼,正看到许八郎的妻张玉梅挺着肚,十分惊慌地走进来。

    “外面是怎么回事?”许云起问道。

    “泽州叛乱,投靠了大楚,黄三郎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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