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扛起攻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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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扛起攻就跑-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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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推着巨大的十层蛋糕上台,分完蛋糕,与粉丝互动环节过后,谢拾唱起第一次在霁月广场唱的那首歌。
    沿路没有指引
    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
    只有淡忘
    从前话说要如何
    只有顽强
    ……
    再次唱起这首歌,谢拾心境已然不同,声音不再彷徨,而是坚定有力,充满了希望,全场粉丝跟着他轻哼,挥舞起荧光棒,犹如繁星万千。
    傅子琛坐在黑暗的后方,戴着墨镜与口罩,冷漠的气势与周围热情似火叽叽喳喳的粉丝格格不入,有人注意到他,好奇地打量他,但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傅子琛想起那天路过霁月广场时听到这首歌,惊艳吗?不,比他心目中完美的地步还差一大截。但是台上那人唱这首歌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就好像,他以前听他唱过似的。这也是傅子琛一直执着于要谢拾来傅氏的原因。
    尽管对方并不识抬举。
    傅子琛一开始以为对方是欲擒故纵,打算陪对方玩一场,后来却清清楚楚地从对方眼中看到冷漠与厌恶,而这让他愤怒。
    太过天真的人,总是活不长久,谢拾这个人,也不例外。既然谢拾拒绝了他的拯救,那么他便如他所愿,让他覆灭。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傅子琛看了眼,是助理发来的短信:“傅总,公司内部监控全部查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已经联系上了当时的卖家,画从他手中出来时还是真迹。”
    傅子琛脸色愈发阴沉,站起身打了个电话,匆匆离去。
    灯光变幻,整个现场音浪一阵高过一阵,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全程热烈似火。工作人员递上来一把吉他,谢拾在高脚椅上坐下,随意拨了几根弦。
    温柔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而下,他与光影融为一体,美好得像是童话。
    望着台下一张张陌生却热情的脸,谢拾并不觉得生疏,他动了动嘴角,还没说什么,底下就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整个场内,粉丝情绪高涨。
    谢拾笑了笑,斟酌着开口:“我以前从没有想过可以被这么多人喜欢,给你们带来歌曲,我很开心,每一首我都唱得很认真。”
    挥舞的荧光棒将谢拾包围其中,像是浩瀚无垠的星光大海包围孤帆行舟,他突然想多说几句:“大家知道,前些日子,我住过一阵子院。”
    提到这件事,底下就有些粉丝眼圈红起来,骚动起来。
    谢拾笑了笑,比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
    “住院期间,看了许多粉丝给我写的信,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字写得很漂亮,非常漂亮,她告诉我她非常迷茫,不知道该对谁说,因为觉得我住了院,应该非常闲,这封信我应该可以看到。”
    底下粉丝笑起来。
    “她的问题很简单,遇到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如何面对。”谢拾抬眸,问:“你们觉得呢?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管怎样,不要逃避,从懦弱地逃避到勇敢地直面,是成长。”
    光华交汇,谢拾缓缓拨动前奏,说:“希望这首歌能给你们带来勇气。”
    听到熟悉的前奏,底下粉丝激动地叫起来:“《宝石》!《宝石》!”这是他专辑中最红的一首歌,也是最受粉丝喜欢的一首歌。
    音乐在他指尖流淌,通过扩音器响彻全场。
    虽然失去过很多,却从不曾后悔。
    跌倒了再爬起,很多人不都这样。
    ……
    粉丝跟着一起唱,谢拾右手扫弦,眼帘微垂,声音清冽却不失磁性,旋律扣人心弦,歌词直击人心。
    到了高。潮,底下粉丝的声音渐低,只剩下谢拾一个人的声音。
    满天星光中,与你相遇的奇迹。当我跌倒无法站起,愿你能给予我些许勇气。
    在世界面前,堂堂正正的站立。永远永远不再畏惧,即使是站在寒冷的街头。
    ……
    你是我的黎明将至,你是我的宝石。
    谢拾想起那天在练习室里,与沈旬打电话时唱过这首歌,那时沈旬对他演《傲慢与偏见》中的雨中告白。
    ——要是爱你爱得少些,话就可以多说些了。
    仅仅是听到这句话,他的心脏便已狂跳不已,何况沈旬还犯规地用一双深情的眸子盯着他。
    那时,他十分惶恐,有几分察觉到内心的感情,又有几分逃避。
    后来唱这首《宝石》时,声音都微微变了调,不过他强装镇定,也不知道沈旬听出来没有。
    谢拾一边唱,一边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粉丝捕捉到他这一抹笑容,又兴奋地立刻抓拍,发上微博并配以文字:最是那低头的一抹温柔。
    ……
    歌声间隙,后台侧边挡板清晰地被敲了三下,“笃笃笃。”
    谢拾一怔,微微侧过头,黑暗中,沈旬站立那里,高大修长的身影尽数被挡板掩藏。
    尽管看不清面容,谢拾也能分辨出来。
    居然跑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谢拾一愣,随即对他一笑。
    黑暗中,沈旬两指一并,霸气侧漏地给了谢拾一个飞吻。

  ☆、72|七十二章

演唱会结束,谢拾悄悄从后台通道离开,灯光大亮,整个会场都混乱了,工作人员忙着组织粉丝离开,舞台上涌上一大片粉丝试图冲过保安的阻拦。
    沈旬靠在过道里,手里捏着一本演唱会的专辑宣传册,翻了几页道:“唔,画报上的没有真人好看。”
    谢拾哭笑不得道:“也只有你会这样想。”
    沈旬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扯了扯他耳垂,道:“我们回家吧。”
    “小郭呢?”谢拾问。
    “非常识趣地不来做电灯泡了,你的助理就这点品质还行。”沈旬挑挑眉。
    谢拾:“…………”
    两人坐上车,沈旬侧过身来替谢拾绑上安全带。
    谢拾忍不住问:“怎么突然回来了?拍摄完了?没听说杀青啊。”
    沈旬不做声,转动方向盘,直视前方。
    谢拾又道:“几点的飞机,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你怎么进现场的?还直接进后台了,保安让进吗?”
    沈旬没说话,耳根有些红。
    谢拾莫名其妙地伸手摸了摸,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胖了?”
    谢拾:“……什么意思?”
    沈旬一只手腾过来捏了捏谢拾的腰,又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道:“肯定是肉太多了。”
    谢拾拍开他的手,挪动一下,这才感觉到座位上有个十分硌人的东西,他摸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戒指盒。
    谢拾:“……!!!”
    沈旬瞥了他一眼,神色不自然道:“打开看看。”
    盒子里,两枚简约大方的银质戒指,内环凹进去刻痕,一个sx,一个xs。两个字母倒过来就是一模一样,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他们两个。
    谢拾看着前方的夜幕,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子停下,车前灯将扎在家门口的几只气球照亮,沈旬下了车,替谢拾拉开门,道:“下飞机时几个粉丝绕在李哥脖子上的,差点没把他勒死。”沈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笑道:“他顺手就留在这儿了。”
    谢拾打开门,一个气球马上就爆炸了,“砰”地一声炸谢拾一脸,幸好沈旬眼疾手快将他拉过来。
    谢拾哭笑不得地揭穿道:“气球上面的名字也是粉丝写的?为什么要在我和你的名字中间加爱心,还是这么丑的颜色?”
    “……”沈旬拉下脸:“我好不容易浪漫一回。”
    谢拾呵呵道:“我谢谢你了,简直受宠若惊。”
    沈旬:“…………”
    谢拾将灯打开,脚下的灯从玄关处一路亮起,沈旬抱着一个纸箱子过来,像一个英俊的魔术师,在灯光尽头,将箱子摊在地板上。
    谢拾蹲过去。
    沈旬拣出几十张cd,全是谢拾的专辑。
    谢拾惊讶地问:“什么时候买的?”
    “你出第一张专辑的时候,买了几万张,让李哥见到人就送,这些是剩下下来的。”
    第一张专辑……那时候他们好像仍处于僵持中……
    谢拾脑补了一下沈旬冷着一张脸向路人派发专辑的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什么?”沈旬拿专辑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挑眉道:“现在你是不是很感动?”
    “不。”谢拾面无表情道:“原来我专辑销量有水分啊,好难过。”
    沈旬:“…………”
    谢拾又在箱子里翻了翻,发现了一些旧物。
    一只电动狗,两本旧课本,几张小时候去公园的照片,谢拾趴在高高的长颈鹿上,被太阳晒得恹恹的,沈旬恶作剧地站在后面,抬起脚踹他屁股。
    还有一张小学毕业的班级合照,已经泛黄了。
    谢拾从那些模糊不清的面孔上摸过,十分感慨,问:“你还记得这些人都叫什么名字吗?”
    沈旬笑了笑:“都这么多年了,谁记得?”
    谢拾忍不住笑道:“难道你只记得我?”
    “嗯哼,对,只记得你,你很骄傲吗?”沈旬撇撇嘴角。
    谢拾抬眸看他。
    沈旬对他勾勾嘴角。
    里面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吸引了谢拾的注意,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黑色的硬质海绵,中间嵌着一块银色电子表,是当年十分新潮的样式。
    年代已久,但是被保存得很好,一点灰尘也没沾上。
    “这是什么?”谢拾拿起来仔细端详。
    “生日礼物。”沈旬道。
    谢拾不可思议地问:“生日礼物你就打算送这个……?”
    “那一年的。”沈旬打断他,将箱子抱起,往楼梯上走,轻描淡写地说:“那时候这种表还挺贵的,你不是一直缠着我说想要吗,我花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才买到,不过后来没有送出去。”
    谢拾跟在他后面,有点感动,又有点难过,拉住他的手。
    沈旬打开楼顶的门,电线穿过来,横跨天台,他打了个响指,一盏橘黄色的灯泡亮起,瞬间发出暖色的光。
    沈旬蹲下身去,手中打火机冒出火光,谢拾这才注意到地上放着一箱烟花。
    沈旬站起身,一连串的烟花在他身后升上天空,炸成流星状,红色、蓝色、紫色、绿色。静谧的天空被照亮。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谢拾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让我想想,做这些花了不到十分钟,但是准备的时间,大概很长。”
    沈旬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谢拾心里温暖一片。
    沈旬拉着谢拾在旁边的吊椅上坐下,将他抱在怀里。
    两个人静静看着,天上升起五颜六色的绚烂烟花,一枚又一枚在天边炸开,一共响起了二十二枚。
    世界再次恢复寂静。
    沈旬扭过头亲了亲谢拾的嘴角,光芒在他眼睛里流转。
    他从谢拾手里拿过戒指盒,准确地从其中拿出谢拾的那一个,套在谢拾手指上,自己的那一枚则收了起来。
    谢拾忍不住蜷起手指看了看。
    “喂,你自己设计的?”谢拾撞了撞沈旬的胳膊。
    “没有。”沈旬道:“就随便在路边摊上买的。”
    谢拾:“…………”骗鬼呢。
    沈旬脸红一片。
    谢拾莫名其妙道:“你真是……你又在想什么?”
    沈旬将谢拾推起来,拉他起来。
    谢拾:“?”
    沈旬将谢拾打横抱起,道:“我们抓紧时间吧。”
    谢拾双脚突然悬空:“…………你要干什么?”
    沈旬脚将天台门勾上,抱着谢拾一边往下走一边道:“我们做吧。”他顿了顿又说:“上次你左手受伤,不能剧烈……运动,我下飞机后去过医院了,医生说现在做床上运动完全没问题。”
    他的声音十分淡定,一点听不出来害臊的意思。
    “……”谢拾抬眼只能看见红得要滴血的耳根和脖子。
    谢拾先洗完了澡,被沈旬赶到床上去,他心猿意马地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大脑简直一片空白。
    沈旬洗完澡出来,氤氲出一片白雾,谢拾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扯过干净的浴巾,走到他旁边替他擦头发。
    沈旬站在窗边低着头,任凭谢拾的手指在自己头上穿梭。
    “我说,你有经验吗?”谢拾艰难地问出口。
    沈旬从浴巾里露出半个头,以及半张通红的脸,气势仍不小,瞪了他一眼:“难道你有经验?”
    “那要怎么做?”谢拾叫苦不迭。
    沈旬将浴巾扯过,随手丢到旁边,抬手往谢拾耳边伸去。
    谢拾盯着他,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
    沈旬手擦过他的脖子,面无表情地将窗帘“哗”地一下全拉上,房间里瞬间暗下来。
    “首先,先躺倒床上来。”沈旬带着谢拾往床上一躺,也许是气氛原因,谢拾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沈旬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解开,又道:“然后,脱衣服。”
    “……”谢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男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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