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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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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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俺……”

    “我给她开服息风定痫的方子,老规矩分次抓药弄齐了回来给她吃吃看,先看看效果怎么样,平时你对她好点,情绪稳定了对病情也是有帮助的。”

    江秋意说话的时候正抓着邵蝉儿的手给她把脉呢,用的就是她那只胳膊被咬伤的手,可她浑然不察,倒是站在一旁的应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李贯宇拎着两坛好酒过来凑热闹的时候,这里头已经完事了,没了前头邵蝉儿的事情刺激着,他一进门就发现了没戴斗笠的应。

    当场惊呼了一声:“秋娘,县太爷拨给你的护卫竟然是个女的?好生的这般如花似玉,女子习武,这,这也太稀奇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头上束发用的头冠就被一闪而过的寒光削掉了,紧跟着一个浅蓝色的人影晃过,屋里头已经没有了应的身影。

    李贯宇披头散发,后脊椎一阵阵的发寒,嘴巴张的大大的,完全不知道究竟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差点连命都搭进去!

    本来是打算在光辉家吃饭的,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江秋意觉得他们小两口需要点私人的时间好好沟通一番,于是干脆拉着李贯宇饭也不吃了就往外走,还回过头叮嘱光辉。

    “算了,药还是我去给蝉儿抓吧,你好好陪她说会话,光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蝉儿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的珍惜!”

    邵蝉儿红了眼眶,感激不尽的看着江秋意,谢光辉也在震惊惊恐之后恢复了理智,面上讪讪然的,只一味的点头。

    离了光辉的新家,李贯宇倒也不好奇这没头没尾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被好奇心害死刨根究底,这也是江秋意相当佩服他的一点,即使好奇的不得了,自己不说,他也能忍住不问。

    邵蝉儿的事情就有点牵扯到医患隐私之类的了,虽说她没有明确要求江秋意不能对外泄露她的病情,可秉着一贯的职业操守,江秋意也不打算跟李贯宇透露。

    临安城比石屏大出去三四倍不止,有是整个北秦最富庶的城池,有钱人多的是,是以城中的医馆有不下七八家,江秋意这家买几味,那家买几味,好容易将药方配齐了,脚皮却已经磨掉了三层。

    找了处凉亭坐下了休息,忍不住就开始吐槽大秦女子不得从医的缺德规矩。

    “你说说,这定大秦律的人是不是被女人狠狠的伤害过啊?瞧瞧这堂堂的一国之法,居然针对女子罗列了好几条不平等的铁律!什么不得从医啦不得习武啦,不得干政啦,敢情你们老秦国的女人,这一生除了相夫教子,和锅碗瓢盆打交道,就不能有其他建树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李贯宇失笑,对于她这样荒诞无忌的言行他一贯是照单全收的,丝毫不觉得她的这些话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在他心里,江秋意就一直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他说:“野史记载当年大秦立国时出过一位奇女子,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武能安邦文能治世,是秦高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当时的长公主,她追随高祖征战天下,在硝烟弥漫的乱世里打下了老秦人的江山,可是后来大秦立国之后,这位长公主试图谋朝篡位,取高祖而代之,被她和离的驸马揭发,最后落得千刀万剐的悲惨下场,后来驸马出任廷尉,还负责带头制定了大秦律。”

    相当峰回路转外加狗血的剧情啊!江秋意听的心惊胆颤,还好还好,她没好死不死的穿成了那位巾帼女英雄长公主殿下,什么倾国倾城指点江山?但凡跟皇室沾边的,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狼之地!

    这辈子她就想衣食无忧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那些个斗来斗去的事情,她是半点都不想沾手的。还是多赚点钱回头给六郎在地方上捐个小官,两个人齐心协力的造福一方算了,何必让他去前线拿命换功名呢!

    江秋意揉着自己的脚,被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完了完了,她真的是疯了!不是说想好了给六郎挣点家业等他平安回来自己就功成身退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又有了这么滑稽的想法?

    还想给六郎捐官,呸!真打算用温柔冢葬送他的英雄梦啊!难不成是最近心心念念的六郎有可能会回来,魔怔了?

 第234章东宫皇太子(四更)

    自打江秋发现自己对六郎开始心术不正之后,她倒不着急回去了。

    晃晃悠悠的在临安城的郊外买了块空地,从当地的养有仔的人家那里买了好些个半大不小的小仔回来,豆腐坊每天剩下的豆渣子,火锅店的剩菜剩饭,拉过来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养场找了附近老实巴交的一对中年夫妇看管着,他们家的两个小伙子每天就负责从豆腐坊和火锅店收集豆渣子,潲水拉回去,一家子都是老实人,江秋意照看了几天也就撒开手让他们去管,自己很少再往那边去了。

    等到临安城的佃户长工什么的开始收麦子的时候,已经过了快到五月端午了。今年的日头足,地里头的麦子早就晒的金黄金黄的,想必石屏那边也开始收割了。

    可江秋意却莫名的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拖着拖着就不想回去。一直到糊涂县令连续来了三封信催她回去,她这才安排好手头的一切,准备打道回府。

    离开石屏足足得有一个月多好几天,江秋意回到谢家村的时候村子里每家每户的麦子已经割的差不多了,全都在自家门口,院子里洒扫干净了晒着呢!

    可大伙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丰收的喜悦,反倒是一个个的垂头丧气,活跟马上就要吃不上饭了似的。

    江秋意心里头明白,一定是朝廷征粮的命令正式下达了,粮食被以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征收上去,庄稼人却要拿着这些少得可怜的钱,在去买大户人家囤积起来高价出售的陈年旧粮,这一来二去的,恐怕勒紧裤腰带都要饿死一人。

    大秦律法严苛,对于那些不缴纳征粮的人可是有好些个残忍的刑罚等着呢!

    偏偏这征粮,还全都必须集中在县衙门口进行,江秋意在信中跟司徒律津提过,让他试着将命令下达到每一个村子,由本村的里长负责征粮,不要在县衙门口聚集那么些人,饿着肚子人很容易发生的。

    可司徒律津却没有办法按照江秋意的办法执行下去,因为衙门没有那么些人手,到时候粮食征收上来了再往县衙运,也是个麻烦事!

    本来还指望着杨大将军派回来的押粮的士兵能帮帮忙,没想到前线战事吃紧,他安排不来那么些人手,只象征性的派回来几个人协作地方征粮,回头怎么运送到前线,还要司徒律津自己想办法。

    这几日司徒律津被这些个事情压的吃不下睡不着的,嘴巴都急出了好几个大火泡,正坐在衙门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征粮,怎么运粮,怎么让石屏的老百姓平稳的度过征粮之后无米下锅的饥荒局面。

    想的他脑袋都快炸了,就听得不问在外头喊了声:“王爷王爷,谢家的小娘子回来了!守着小安山隧道的人回来禀报,亲眼见县衙的马车通过,直奔谢家村的方向!”

    不问打小跟着司徒律津,自然知道他这几天最想见的人就是谢家村的小娘子了!这会子得了信忙不迭的就进来禀报,激动的一脑门的汗。

    司徒律津闻言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边走边整理衣冠:“不问快点备马,咱马上去一趟谢家村!”

    “这是急着去见谁啊?”

    突然间石屏县的衙门里静的鸦雀无声的,好像连树梢上的知了也不敢叫唤了,门口的官差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可县衙里却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个人。

    司徒律津定睛一看,当场就跪下了,他身边的不问更是以首叩地,不敢抬头仰望天威。

    “太太太……”

    结巴是司徒律津的病了,来人也不与他计较,浅笑着走过来单手扶起他,虽是笑着,可眉宇间那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却让你不敢在他面前同他言笑。

    “你还没说急着去见谁呢!”

    “秋娘……”那人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仿佛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在他面前撒谎或者隐瞒什么,司徒律津脱口而出之后又慌忙补充:“就是谢家村的谢六郎的小娘子,我在信中与您提过的那位奇女子。”

    来人并不意外,脸上还是淡淡的笑,高贵优雅,从容不迫,即使在炎炎夏日里,他穿戴整齐,也不见一丝一毫的躁动。

    “嗯,既然如此本宫便随你一路去瞧瞧,正好本宫也对你多次在信中提及的这位奇女子好奇的紧,这一趟来本是替你押运军粮的,正好也见见这位令我们司徒家最不入世的小王爷赞不绝口的奇女子长什么样!”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大秦当了几十年东宫皇太子,一国储君的司徒律锦。

    “不不,不……殿下您……”

    “你是想说我去不安全是吧?怎么,石屏在你的治理下变成穷山恶水歹徒遍地了?本宫怎么记得你不久前还在私信里夸夸其谈,说这里民风淳朴几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难不成本宫一来就变样了?”

    东宫太子那可是出了名的能言善辩的,当年幼冲稚龄就能舌战群臣,司徒律津这种一紧张激动就结巴的人,在他面前哪还有说话的份!

    太子殿下大步的走在前头,司徒律津只能一边暗暗的在心中叫苦,一边快步的跟上,心里头巴望着待会见了面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这会子又不敢在太子殿下的眼皮子底下派人提前去打声招呼,只有这么一路求神拜佛的提着心吊着胆。

    可他提着的心吊着的胆,在六郎家院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碎了一地。因为一贯对他还算恭敬和气的江秋意开了门,黑着脸瞅了他一眼,居然吼了句:“今天没空接待你,麻溜的滚蛋!”然后就把院门关上了。

    司徒律津吃了闭门羹,除了懵,还是懵。倒是他身边一贯言行举止恪守礼法的太子殿下,失声笑了出来:“噗嗤,律津,你这位县太爷好像不怎么得民心啊!”

    面上一热,司徒律津讪讪然的说不出来话,却听得里头江秋意的嗓门大了起来,她好像,在跟谁吵架?

 第235章无媒无聘(五更)

    “婆婆,您糊涂啊!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不找个人通知我一声!”

    刚刚回到家的江秋意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在她赶回来的前几天,结束了石屏这边产业巡视的长孙扬路过谢家村,把谢四妹接走了!这事是挨黑做的,他人都没进村,就安排了个小厮在村口等着,谢四妹自己个收拾了包袱就跟着去了。

    不明所以的三姐跟六郎娘当然拦了,可谢四妹说她和长孙扬早就在光辉成亲那天就好上了,她已经是长孙扬的人了,此番人家来接她,就接她回去当姨奶奶享受荣华富贵的!

    六郎娘虽也是气她无媒无聘的就私下跟人苟合,可对方既然是长孙家,那她心里头还是窃喜的,当下不顾三姐的阻拦,亲自就送了谢四妹出村去。

    这几日的反应过来四妹那样摸黑的跟长孙家的人走了,多少有些不体面,可只要一想到四妹以后就能跟翠竹似的,做那人上人,六郎娘心里头也就顾不上体面不体面的事情了。

    如今面对江秋意的厉声质问,六郎娘有些下不来台,当场就端出了婆婆的架子。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俺说了算?你别忘了俺是你婆婆,四妹是俺亲闺女,咋地,俺自己闺女的事情俺还做不了住了?你也想学谢大郎那两口子似的,欺辱到俺头上来是不是!”

    六郎娘说着竟嘤嘤的哭了起来,如今她也算是摸准了江秋意的脾性,最是见不到她哭的。这不,她这一哭,江秋意就是有再大的火也只好生生的压了下来。

    叹了一口气,她开始冷静的给六郎娘分析。

    “婆婆,您想过没有,对方说他是长孙府的小厮您就信了?人心险恶,万一他是拐卖良家妇女的呢?您怎么就能放心让四妹跟着他走!”

    “不会,俺亲自送的四妹到了村口,那小厮就是跟在长孙老爷身边伺候的,俺见过好几回,绝对不会认错,再说了外人哪能知道四妹跟长孙老爷有……”

    估计她是想说有染,估摸实在不太好听,顿了顿换了个说法:“谁能知道四妹和长孙老爷好过,巴巴的上这来拐骗她来了。”

    要不怎么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呢!六郎娘能这样子分析,可见她也是个有些个心计的,只可惜全用在攀高枝上了。

    江秋意又叹了一口气,说:“婆婆,那我问你,当年长孙府纳翠竹的时候是个什么境况?”

    提起这个,六郎娘可就双眼放光了:“临安城那边是怎么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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