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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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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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江秋意还是意兴阑珊,司徒律津就更急了。

    “你说说咱们要不帮太子,王家的家产当时查抄的时候都是记录在册的,这些东西一拿出来就能证明太子殿下不过是挪用了一千担粮食而已,而且还是给了粥场救济百姓用的,这个你也可以替他作证的!为了一千担粮食,堂堂一国的储君就被禁足两个月,太过分了!”

    这下子一心置身事外的江秋意知道自己不开口肯定是不行的了,因为接下来司徒律津肯定会说,要不带着她还有证据一块上长安给太子殿下作证吧!怎么也要还太子殿下一身清白才是!

    江秋意叹了一口气,真的是很想敲敲司徒律津的脑壳啊!可毕竟人家不止是县太爷,还是位王爷,她还真没那个狗胆,只好开口阻止他继续好心办坏事了!

    “大人,咱这位太子殿上光环太多了,掉一两个不会死的!你要是真心为他好,那些证据就且留着吧!等着将来某一天局势允许了再为太子殿下平反,现在还是稍安勿躁,该干啥干啥,别没事找事了!”

    可司徒律津却不依:“那怎么行,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一言一行都是万民表率,此次被人栽赃陷害,若是不能证明殿下的清白,这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的!”

    “不巧,你家殿下现在急需污点!”见司徒律津还是不开窍,江秋意只好耐心相劝。

    “你想啊,他是太子,这么点大的破事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还不容易吗?书信一封,你不是立马就把证据给他颠颠的送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人家往他头上扣屎盆子?”

    “为什么?”

    丫的,这个傻子还真问?

    “因为他需要污点来证明他不是一只无缝的蛋,这样苍蝇才会按耐不住想要出来叮他!”

    话说到这份上,江秋意已经不想再理司徒律津了,正想再摸回池塘里帮忙挖泥巴,谁知脚下一滑,竟整个人笔直的朝污泥里扑去。偏偏看似软绵的污泥底下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硬是让江秋意撞的头晕眼花。

 第259章衣锦还乡的目的(一更)

    江秋意是被司徒律津亲自捞上来的,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个文弱的书生,实际上力气还不小,直接把江秋意从污泥里捞出来可半点不费劲,倒是上了岸之后就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谢夫人,得罪了得罪了,我,我,我刚才……”

    真是酸腐的够可以的,这个时候了还在关系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礼法,江秋意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并不介意,栽的一脸的泥巴,也就不在意再用满是污泥的手去揉疼的不得了的脑袋了。

    她这边正揉着,谢平顺这位六品侍卫大人,居然散步散到这鱼塘边上来了,远远的就瞧见了江秋意,上来很是关切的说:“小婶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摔跤了?”

    江秋意点点头,并不打算接他的话,平顺的眼神太功利,江秋意总觉得,他连跟自己说一句话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所以也不愿意跟他多接触。

    倒是六郎娘一开始听说平顺当了大官,还战战兢兢的生怕平顺要替他娘出头,找自己家的晦气。

    可他回来十来天了,消停的很,大郎媳妇不管在村子里如何恢复往日的横行霸道目中无人,就是不曾来找她们家的晦气,六郎娘这才稍微安心了点,不用老是提心吊胆着江秋意好不容易创下的家业又要被抢走了。

    江秋意倒不担心这个,她手里头全都是实业,铺子,加工厂,养殖场这些的,哪那么容易说被抢走就被抢走了!这大秦的天下还没有乱到这种地步,朝廷还是有王法的。

    她是怕谢平顺憋着什么她猜不透的坏呢!不知道敌人想图谋些什么,自然就猜测不出人家会打哪儿下手,这才是最要命的,因为你没有办法提前做好防备啊!

    “这好端端的小婶子怎么会摔跤,可是有什么东西绊到脚了吗?”

    谢平顺今天有点反常,往日在村子里遇上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连过问一句吃饭没有都不曾,今日怎么对她摔跤的事情格外感兴趣了?

    江秋意不动声色,故意顺着他的话说:“好像是绊到什么东西了,这鱼塘都挖了一半了,地里头除了泥疙瘩不还是泥疙瘩,还能有啥?”

    “俺去替小婶子瞧瞧!”

    说着,谢平顺也不等江秋意答应,直接就跳进了鱼塘,准确无比的在江秋意刚才摔跤的地方摸了起来,江秋意眯起了眼睛,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谢平顺摸索了一番,直起腰来特别惊讶的喊了句:“这里头像是有块碑啊!小婶子,别是挖鱼塘把谁家的老坟给撅了,这可不好,犯忌讳的,大伙都要跟着遭报应的!”

    他堂堂七尺,又是刻意吊高了嗓子,一下子那些正在鱼塘里帮忙挖土的村民们听见了,纷纷吓的扔了手里头的家伙什,一脸惊恐的望着江秋意。

    “呵呵,平顺啊,你离开谢家村太久了,可能不记得了这一片整整十亩地都是潮湿的很,谁家先人下葬也不会挑在这里啊,回头棺木进了水了不是叫先人遭罪嘛!你说是不是?”

    江秋意揉了揉脑袋站起来,仔细盯着谢平顺的脸色,想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分析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想替他娘出口气祸害一下自己,让这开塘养鱼的事情黄了,还是有更深一层的目的?

    谢平顺到底不是一直窝在石屏这种乡下地方没见过世面的,被江秋意这么一噎,他照样面不改色。

    “咱这一辈没有,再往前可就说不准了,小婶子,你难道没听说过沧海桑田,指不定前朝的时候这地方压根就没有现在这么潮湿,要是有块碑,那肯定也是前朝的了,或者更久远些的朝代,说不定还是块古董呢!”

    谢平顺越是敞开了往那没谱的地方说,村民们的好奇心就越是被勾起了,一个个的凑了过来,从刚才的惊恐转变成了好奇心十足,好几个胆大的甚至还学平顺方才那样,将手插进泥污里去摸。

    “真的有块碑呢!还不小!”

    “是啊是啊,俺也摸着了!那上顶还刻着东西呢!”

    “是啥子?咱把它捞出来瞧瞧吧!指不定真是什么好宝贝呢!”

    众人七嘴八舌,一个个的兴奋的不得了,谢平顺成功的点燃了众人的好奇心,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就连司徒律津这个傻子,也帮了句腔:“真有块碑那也得挖出来,鱼塘这个深度肯定是不够的,还得往下挖,不能被一块碑碍了事。”

    看来,底下埋的那东西就是谢平顺衣锦还乡背后真实的目的了,他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禹王掌管着国库和户部,手里头捏着整个大秦的经济命脉,身后肯定少不了支持他贵族世家,和顺是他手底下的人,自然是替他办事。

    往小了想,或者这块碑上面刻着的东西只是不利于自己,谢和顺只是想替他爹娘出头,在自己这里找补一些回来。

    往大了想,谢和顺是替禹王办事的,那么这碑文就有可能是针对当今太子的,这样一来谢家乃至整个谢家村,就有可能被卷进诡异的权利旋涡里去。

    不管是哪一种,江秋意都不可能任由谢平顺的奸计得逞,她当机立断,爆喝了一声:“不可!大伙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她如今在这一代声望很高,这么疾言厉色的一声爆喝,还真让那些已经探出去手去捞石碑的汉子们全都吓了一个激灵,纷纷停住了手。

    江秋意一脸一身的污泥,原本的模样都分辨不出来了,她站在那煞有其事的说:“按照和顺的说法,这还真有可能是前朝或者更早之前的石碑,它在这个地方埋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有灵性了,咱轻易的挖出来,只怕不妥啊!”

    说着,她就煞有其事的揉着自己被撞肿起来的脑门说:“我说怎么你们谁都没事,就我一个人栽跤了,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肯定是因为我只这个鱼塘的主人,石碑才故意惩罚我的!”

 第260章骑虎难下(二更)

    她说的悬乎了众人纷纷又吓的连连退开,像是怕那石碑挑起来咬人似的!

    谢平顺见状眼中有不耐烦的杀气闪过,只一瞬间便又恢复如常,他说:“那小婶子的意思是这石碑不能挖,那你这鱼塘也挖到一半了,就这么算了不开塘养鱼了?”

    江秋意其实是很窝火的,谢平顺算计到她头上来,不就是瞅准了她不会轻易放弃鱼塘吗?是啊,她又是买地又是请人挖塘的,真要是半路放弃了,不知道得亏进去多少白花花银子。

    再说了,她手里头可还囤了大把大把的蚕豆只等着用来当鱼饲料呢!还有她在八姓庄租的地,可不是有一半种的就是蚕豆么!

    这是骑虎难下了,放弃是断断不可能的。就这么挖出来正中了敌人的下怀更不行!江秋意眼珠子转了一圈,很是心平气和十分正经的说。

    “咱去把师婆请来作作法吧!不管这底下埋的是什么,师婆是能通阴阳的人,让她替咱们先探探底先,要真是不小心撅了哪位先人的坟了,咱再请法师过来给他好好超度一番,回头重新寻一块风水宝地给他安家落户,咱再起石碑。”

    大伙一听,这话有理啊!乡下人家可不敢动不动就请法师,可这师婆,与牙婆,媒婆,稳婆,虔婆,药婆一起并称三姑六婆,是这其中最悬乎的,传说道行高深的师婆,都能通阴阳,测吉凶定祸福!

    这六郎媳妇是主家,大伙不过是给她做工的而已,东西又在她地头上,自然是她说了算!是以大伙谁也没有反对,纷纷应和。

    “小婶子,你这也太怪力乱神了吧!不过是一块石碑,直接起出来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烦!”

    平顺一看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了,按耐不住自己就开口了。

    江秋意眯起了眼睛,笑起来的时候一张满是泥污的脸只露出一口瓷白的牙齿,当真是不一般两般的惊悚,幸好是大白天,不然人都要被她吓死了!

    “平顺啊,刚刚说撅到老坟头晦气不吉利的也是你,现在又说请师婆是怪力乱神了,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莫不是晌午多喝了两盅糊涂了?”

    她几句话就将谢平顺噎的哑口无言,直觉的这小娘子口齿好生厉害,再看看她那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平顺心底莫名的就虚了,暗自在想: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不会,就她一个无知村妇能知道个啥?这事本来就办的隐秘,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县太爷都一脸蒙圈,她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啥?

    稳了稳心神,谢平顺也不开口了,只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心急了,省得露出了马脚。

    江秋意看着谢平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的一准没有错!伸了伸手,对大伙说:“那行,今天就先放工了,还是按一天的工钱算,回头大伙上家里找三姐把工钱都领了,大伙今个辛苦了!”

    “哪那成,就干半天活哪有领一整天工钱的道理,再说了你这晌午还管吃,就俺们这几个饿死鬼投胎的,晌午又是肉又是菜的,先不说费了主家多少钱,就冲着主家亲自下厨给咱十几口人做饭,也是累的够呛啊,要俺说,咱这半天的工钱就算了,权当今个是来玩儿了,还混了一顿好吃的不是!”

    “哈哈哈……没错,没错,走走,咱大伙洗洗干净这就走了,半天的工钱要啥要,人主家本来给咱的工钱就比外头高,还管饭,咱这干半天活再去领钱,可不得臊得慌!”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上了岸边就准备去淘洗干净走人,江秋意知晓众人的心意,也就没有为那点个工钱的事情硬推搡来推搡去的。一托手,豪气干云。

    “那成,今日我就领了大伙的情了,回头等我找了师婆请出石碑,这鱼塘咱还接着挖,不说别的,只一样,今后我谢家鱼塘的鱼大伙敞开了肚皮吃,你们要是敢给钱可就是打我脸了!今天你们不要工钱,我可半句话推脱的话都没说哈!”

    “哈哈哈……成!成!”

    原本因为鱼塘里出了不明石碑的事情而沉重的气氛,在江秋意的豪爽下又轻松了起来,送走了帮忙挖塘的众人,再看着平顺离开,江秋意脸上的轻松就垮掉了。

    她在鱼塘边的活水源头洗干净了脸,看着司徒律津说:“走,去我家,等我换身衣服有事跟你说!”

    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等司徒律津了,她自己几乎是接近狂奔的跑回家,一进门差点没把三姐和六郎娘吓死,一身的泥又跑的火急火燎的,害她们还以为出了多大不得了的事情。

    三姐缠着问她,江秋意拎了桶钻进澡堂子里将自己摆弄干净,她心里头有事手脚就越发麻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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