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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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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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中。从今夜开始,他们已经再无退路了。

 第394章叛逃的梁王(二更)

    禹王赶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和安王都没有等他,早就已经开始商议紧急军情了。朝堂上的几位重臣全部都在,禹王扫了一圈,心头有些不安。

    因为想要在宫宴上当众宣布齐芳身世,所以他之一派的官员们几乎悉数到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父皇竟没有传唤魏阀的任何官员前来商议军情,他舅舅魏珩可是当朝宰甫,一品大员啊!梁王携禁卫军私逃这样大事,魏丞相竟然没有被传唤?这可不是好兆头!

    最是懂得揣摩圣意的禹王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没弄清楚形势之前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到皇上提出了派谁去拦截梁王,禹王的眼珠子才亮了起来,抢在安王之前,迫不及待的毛遂自荐。

    “父皇,儿臣愿领命前往追击叛逃的梁王。”

    私调十万禁军出长安,本来就是形同谋反的死罪了,梁王走到今天这一步,禹王是心知肚明的,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情报有误,安插在梁王身边的眼线分明是回报说梁王已萌生反义却还没有做足周全准备,最快也得月末才能真正有所动作,怎么会这么快?

    齐越旧案被翻出来重审,梁王这么快就能收拾妥当,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十万禁卫军?这,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三弟是个有勇无谋鲁莽行事的主,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计划这么周全?

    重重疑虑袭来,禹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鬼使神差的转过脸去瞪着安王看,难道是他在暗中促成的?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皇帝就震怒了。

    “放肆!朕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同室操戈了是不是?朕说的是拦截梁王,什么时候说过追击他了?追击?禹王,你是有多盼着你弟弟早死啊?”

    私自调走十万禁卫军,这搁在谁的脑袋上不都是杀头灭九族的死罪么!可天威难测,江山是皇帝的,死不死罪,自然是他说了算。

    “儿臣知罪,是儿臣听岔了,刚刚来之前儿臣的侧妃摔了一跤情况危急,儿臣心绪不稳才会听错了。父皇不要生气了,都是儿臣的不是,父皇息怒,请父皇一定要珍重龙体,倘若因为儿臣失言而让父皇伤了一分一毫,那儿臣便成了这大秦国的千古罪人了!儿臣百死难辞其疚啊!”

    禹王最擅长的,就是讨他老爹欢心,不管在何种场合,不管文武百官如何一脸鄙夷的看着,不管到底是不是他的错,只要皇上不高兴了,他立刻马上痛哭流涕承认错误,管他谁对谁错呢!反正惹他老爹生气了对他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当然,皇上很快就会被他这样恭敬顺从的态度模糊了重点,怒气一下子就消了一大半。

    这是个很常见的情况,寻常百姓家,父母都会比较疼爱不抬杠顺着父母脾性来的孩子,别说是天家皇室了。皇帝一辈子高高在上习惯了,像安王那样因为一点点政见的不同,就八匹马也拉不回,硬是搞的他老爹下不来台的孩子,自然不讨皇帝的欢心了。

    而梁王嘛!残暴骁勇有余,却不够圆滑老练,想争储夺嫡的野心都恨不得刻在脸上了,不够聪明,皇帝也是疼爱不起来。倒是禹王,长袖善舞,有勇有谋,懂得讨他的欢心,事事顺着他的心意,这一点皇帝很受用。

    果然,皇上冷哼了一声:“起来吧!姑且念在你情有可原的份上原谅你这一次。”

    梁王调走了十万禁卫军,整个长安城兵力空虚,不过好在,长安地处大秦腹地,远离南北战线,便是燕魏此时发难,想一路打到长安来也得耗费不少时日呢!到时候皇帝大可急调各地的驻军前来守卫长安。只是,倘若梁王一时想不开,和燕主结盟,打开邺城让燕军长驱直入,那形势就不容乐观了。

    至于梁王为什么要出逃,恐怕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吧!

    随着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会审,齐越旧案的冤情渐渐浮出水面。倘若梁王今夜没有出逃,那么不出几日,三司会审的结果就会呈到御前。

    当年之事,是梁王嫉妒东宫人才济济,而当时的太子妃又出自梁王母妃的母族孟氏,太子妃出嫁前与梁王青梅竹马,原本不出意外,她是应该成为梁王妃的,譬如,禹王就娶了魏阀的嫡女。

    谁知魏皇贵妃却棒打鸳鸯,将孟氏的嫡女赐婚给了太子当正妃,那一年梁王的母妃已经病死数载,没有她为梁王维系和孟氏之间的关系,孟氏当然乐见嫡女成为太子妃,毕竟当时东宫地位稳固,被册封成太子妃,那就是将来的皇后了。

    即使和梁王联姻,也不过是个王子妃而已,哪里比得上一国之母带来的荣耀!孟氏便舍弃了梁王,偏偏太子妃与太子婚后日久生情伉俪情深,这便更加让梁王受不了了。

    他是一手策划了东宫的那场刺杀,可齐越之子醉酒调戏太子妃一事他根本毫不知情,梁王虽然残暴,却也没有狠心到利用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来对付敌人。

    事后太子妃身死,那一切的罪过便被顺理成章的推到了齐家身上,即使当时发生的一切并不合理,齐越一脉一贯忠诚,齐越之子更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老实人事情处处透着疑点。

    可却像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默默的推动着那一切似的,齐家的罪名,莫名其妙就坐实了,梁王也因此逃过一劫,没有因一时冲动行刺太子而获罪。

    事情平静了十三年,终究还是被翻出来了。

    梁王很清楚,当年他年少气盛,犯下的那些罪过是经不起推敲的,大理寺很快就会查到他的头上,再加上父皇有意要收回他手中十万禁卫军的兵权,他不能坐以待毙。

    而他唯一的后路就是燕主的承诺,早在燕主遣公主前来和亲的时候就私下联络过他,承诺倾力相助,助他登上皇位,而梁王则愿意以邺城附近十三座城池为礼答谢燕主。这才了有了今夜的私携禁卫军叛出长安。

 第395章竟无人可用(三更)

    而梁王带兵出逃,是皇帝不愿意承认的最坏的那种可能性。可能是近几年他的精力越来越不如往常了,人老了心肠也硬不起来了。怏怏大秦,后宫佳丽三千,可这位皇帝膝下却只有三位皇子,甚至连寻常百姓人家的人丁兴旺都比不上!

    这里面有多少腌臜,皇帝自己心里头清楚,所以唯一存活下来的三个儿子,即使各有各的不足,他也是哪一个都不愿意失去。假如梁王能够悬崖勒马,及时被劝返,那么他还能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这个儿子,储君之位他是无望了,可至少还能保他一世平安,衣食无忧啊!

    所以,派去拦截的人选很重要!

    派禹王去?

    不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禹王平日里就没少打压梁王,如今怎么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灭了自己的竞争对手,顺带将那十万禁卫军收入囊中?

    派安王去?

    不行!太子妃和他未出生的嫡子因谁而死?他的左膀右臂齐越老将军又为何自尽?这两笔账如今都算在了梁王头上,他是怎么也赖不掉的了。

    纵使安王有如此宽阔的心胸不趁机报复,可梁王也绝不会听从安王的劝解的!对他而言,夺妻之辱不共戴天,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干下那样的糊涂事了!

    想了一圈,老皇帝自觉心中悲怆,原来他竟无人可用!

    以梁王的身份地位,倘若不是身份地位与他不相上下的人出面,根本不可能将他劝回来。任由他就这么一路跑到邺城去,那么他这个儿子就救不回来了。

    “父皇,儿臣斗胆,为父皇提供一个人选,应该可以将三弟劝回。”

    安王跪下,星目郎朗望着他已经日渐苍老的父皇,从前他是多么不可一世,杀伐果断,任何人只要有一丝一毫忤逆他的意思,他断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可盖世英雄也有白首迟暮的一天,再硬的心肠也禁不住时间的千锤百炼和孤独终老的恐惧。

    “你且说来听听。”

    “父皇可还记得咱司徒家最不像话的散财童子。”

    “你是说律津啊!”

    “是的,就是律津,他和三弟自幼要好,三弟的弓箭马术还是与律津一块学的,律津算得上三弟的半个师傅了,虽然后来三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弓马娴熟不知比律津这个不务正业的强上多少倍,可三弟和律津一向交好,让他去劝,想来三弟会愿意听上几句的。”

    皇帝还没开口呢,禹王就急了:“大皇兄,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吧!律津小时候是和三弟交好不错,但他们可有些年没联系了吧?小时候那点个情谊早就烟消云散了,怎么比得上如今你和律津亲厚?整个大秦国谁不知道,司徒律津是你安王殿下的人?让他去拦梁王,只怕不会是真心去劝的吧?”

    说到底还是禹王了解皇帝的心思,知道他生性多疑,又一直对自己这个优秀到令他都自觉汗颜的儿子心存芥蒂。禹王的话一说完,皇帝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心中暗生疑窦。

    安王跪在那,身体挺笔直,态度从容:“父皇,儿臣愿意拿性命向您保证,今后无论发生何种境况,儿臣绝对不会,残害自己的兄弟手足!司徒律锦在此立誓,诸位臣工漫天神佛皆可作证!”

    此话一出,不止老皇帝,连满室的文武重臣皆是倒吸几口凉气。禹王更是面色如土,思索了一番,有心跟着安王一起跪下表态,却又因为失了先机不免显得人云亦云,没有一点诚意。只能恨恨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安王这话说的毫不隐晦,那意思十分明了,不就是直接跟皇上表态,将来他继承大统也绝对不会伤害禹王与梁王的性命,虽说有些大逆不道了,毕竟老皇帝还在位,可他眼底的拳拳赤子之心却令人动容。

    安王,大秦百世不出其一的贤明之才啊!禹王与之相比不够坦荡磊落,梁王与之相比不够仁慈宽厚。

    众人心中十分清楚,他才是大秦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而不是一直备受皇帝偏宠的禹王,或者那个脾气暴躁手段残暴的梁王。老皇帝显然是没有料到安王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说!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感觉到自己至高无上的威严遭到了冒犯!

    大胆!

    然后他对上安王那双清澈的眸,他的眼底一片坦荡,仿佛他说的便是他心中所想,或许不好听,或许听了让人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说假话!

    回想起来安王打小就是这么个个性,一个失去母后和母族庇护的孩子,在深宫中倔强的成长成世人瞩目的模样,一路走来,自己这个当父皇的不曾怜惜他一星半点,反倒是处处掣肘,不愿意看他优秀到百姓们只知道太子,而不知道皇帝。

    他倒是没有逆来顺受,该反抗的统统反抗了,这一次齐越旧案重提,可不就是他重回长安重新站在权利的最中心的垫脚石么!可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到今时今日,还愿意承诺放他兄弟一马。

    皇帝很清楚,不管是梁王还是禹王他们将来其中的哪一个继承大统,哪是绝对容不下其他弟兄的。

    只有安王,他可以做到。

    叹了一口气,皇上说:“那便派司徒律津去拦截梁王吧!告诉他,只要他愿意交出兵权,回长安请罪,朕会从轻发落的!”

    “父皇,三弟有禁卫军十万,如果他迷途知返那自然皆大欢喜,假如他执迷不悟,朝廷不得不另做打算啊!”

    禹王再次出列。

    “儿臣并不是不盼着三弟好,儿臣和父皇一样,也希望三弟迷途知返,可是儿臣身为大秦的皇子,也不得不为父皇的万里江山着想,为大秦的百万生灵着想!”

    “毕竟三弟直奔燕秦边城而去不是没有目的的,他的正妃可不就是燕主的妹妹么!万一他糊涂起来打开了邺城的大门,让燕军长驱直入,则长安危矣,大秦危矣,还望父皇为天下计,早作打算!”

    这几句话说的合情合理,倒是叫人对禹王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他还是有几分真实才干的。

 第396章悲哀的死局(四更)

    御书房最后商议的怎么样了,江秋意不知道,她的心绪一整晚都不得安宁,一闭上眼睛,一会梦见了齐芳留在御花园里的那滩血,一会又梦见了邵蝉儿……

    浑浑噩噩翻来覆去一整夜,一直到六郎心疼的不得了,将她整个人紧紧的锁在怀里,才让她稍稍睡的安稳些。

    次日清晨,宫中便传来了圣旨,一如他们所料,司徒律津奉旨拦截梁王接收十万禁卫军,而六郎临危受命,受封骠骑大将军,带领从各地紧急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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