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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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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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除了九五之尊的那位满脸宠溺的笑容,其他众人只好尴尬的抬头望天,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可饶是如此,后知后觉的殷明珠还是反应过来了,羞的往司徒律锦怀里一钻,直跺脚,直拿小拳拳锤他。

    伊人在怀的皇帝陛下心情大好,这才和自己的呆萌小可爱解释道:“你的江姐姐送的这些个东西啊,在外头她新开的锦绣阁里都有出售,朕今日大赞你的妆容,明日她的锦绣阁门槛都会被踏破的,你看看到时候她的生意会多红火。”

    被当面戳破了小心思的江秋意也不觉得尴尬,其实这和现代的时候利用明星的影响力找明星当代言人那是一个道理的。整个大秦最爱打扮的女人几乎都在长安了,从来都是宫里头的贵人们时兴怎么样的妆容,外头那些个贵妇千金立马效仿起来,得了了圣心的妆容,还有哪个男人敢嫌弃?

    江秋意笑了笑,说:“锦绣阁里的东西全都是批量生产的,配方虽然都是一样的,可比不上我亲手给你做的这些,这是花了我整整一个夏天收集原材料的!妹妹别听陛下的,我给你做这些东西,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而已!”

    “嗯!我知道,江姐姐对我最好!”

    殷明珠笑容可掬的挽着江秋意的手,摇晃道:“今日难得我们安王府五杰重聚一堂,你们且坐着,我去小厨房嘱咐他们做几个咱以前常吃的菜!姐姐爱吃的芝麻凤凰卷我让苏嬷嬷给你做,你以前在安王府吃的就是苏嬷嬷做的!”

    说着,便指引她身边一直服侍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宫妇给江秋意看,那人礼数周到的向江秋意见了礼,江秋意点点头。

    据说这位是一直跟在殷明珠母亲身边伺候的老人儿了,看来女儿当了贵嫔,殷家母亲还不是十分放心的,要不也不会巴巴的送了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儿进来照顾。

    江秋意瞧着,这位苏嬷嬷该是会些拳脚宫功夫的,脚下扎实的很。

    从龙卫?会武功的贴身嬷嬷?难不成明珠身边有什么危险不成?

 第482章小张氏(一更)

    大秦会武的女子犹如凤毛麟角,殷明珠身边这位苏嬷嬷有多难得,江秋意心里头是清楚的,可是她心头虽然疑惑,面上却不曾露出来半分,笑容恬适的听着殷明珠说话。

    “我再去温两壶菊花酒,姐姐不是常说,冬日里喝菊花酒最好吗?补肝气,安肠胃,入秋的时候你送来的菊花酒我全都藏起来了,平时陛下想喝我都没舍得给,幸好留着,要不然今日都没有酒招待你们了!”

    “呵呵……这话说的,旁人不知还以为宫里头多穷酸呢,连招待贵客的酒都没有啊!”

    司徒律锦佯装生气,瞪了殷明珠一眼,殷明珠也不怕他生气,笑着说:“别的宫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关雎宫是没有酒的,自我有孕以来,醉螃蟹都不曾吃过,陛下把关雎宫的酒都没收了!连我娘问过了太医给我送的,孕期可以小酌两杯的果酒都被陛下抢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借着没收的名义偷摸的抢我的酒喝了!”

    提起这个,殷明珠倒有些薄怒不满了,她亲爹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贪杯,可能这一点也顺着血脉遗传到她身上了,这个殷明珠啊,可比一般女儿家能喝的多了!

    听她自己告诉江秋意的,当年她就是靠着自己的海量把陛下给喝趴下了,扒拉扒拉的强了当今陛下,这才成了事儿,要不然陛下一直嫌弃她年纪小,说是不忍心下手。(无奈,小的先出手了……)

    当然,这一点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安王对六郎和司徒律津的说法是,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可没说他是让人小姑娘给暗算了!

    挖苦完了当今陛下,殷明珠便在苏嬷嬷的掺扶下离开了凉亭,她是个快乐的人,有她在的地方总是欢声笑语不断,可她一走,这气氛顿时也就和外头的空气差不多冰冷了。

    端坐在圆桌旁的四人一阵尴尬,良久,司徒律津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了江秋意一嘴:“夫人,侯府住的习惯吗?可有哪里不合意的,你同我说,我给你另行安排。”

    “哦?荣王这是想说忠勇候府的上下事宜,之前都是王爷在打点的吗?”

    其实司徒律津就是负责督造侯府,后来给府里配人那是宫中的事儿了,他可插不上手。大概是张炳被移交长安令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宫里,司徒律津生怕江秋意和皇帝君臣之间因此而生了隔阂,这才多此一举的想将那用人不明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偏偏江秋意不是个得过且过的,可不会顺着荣王的台阶下,这边事情被人挑了个头,她干脆就自己跪下给今上请罪。

    “臣妇有负圣恩,不经宫中允许就私自将张炳移交了长安令,请陛下赐罪。”

    江秋意跪下了,谢六郎作为夫君,自然是不可能继续若无其事的端坐着的,他起身正准备和江秋意跪在一处,便被司徒律锦拦住了。

    “都起来吧!何时安王府五杰变得如此生疏了?莫说你只是处置了一个厨子了,便是你当年二话不说的斩了魏照,朕说你什么了吗?秋意这是要跟朕只当君臣不做朋友了吗?”

    江秋意抬眸,目光清冷。

    若是换了从前,她一定会质问上一句:“朋友?有人会往朋友家里头安插眼线的吗?”但是今天,长安已经不是她留几天就能走的地方了,她可能需要在这里停留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必须学会装糊涂。

    江秋意说:“臣妇没有,若是只当陛下是君,那便不敢将张炳移交长安令了。”

    说完,她也不矫情,自己个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像是和谁闹了别扭。司徒律津看的一脑门的汗,江秋意这态度不可不畏放肆了,偏偏九五之尊的那位,好似没有什么感觉似的。

    “张炳是谁?”

    谢六郎这个呆子,凑近了江秋意耳朵边悄悄的问了她一句,江秋意白了他一眼不管他。这个人心大的呀,只怕家里头如今有多少下人,他都是不知道的。

    “侯府的一切用度都是王振安排的,王振是朕身边的老人了,他办事朕一直是很放心的,没想到这侯府的事儿……”

    “或许不是王振办事不力,陛下没有觉得小张氏太会钻营吗?”

    江秋意皱了眉头,要不是出了张炳这么个嚣张跋扈不知死活的,只怕谁也不会注意到小张氏的各种小动作。

    “若不是为了调查张炳到底贪了侯府多少银子,只怕连我也注意不到小张氏如今的网子铺的有多大。”

    江秋意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张锦帛,上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人名,还有每人所司职务,从宫中最不起眼的送水车车夫,到赵贤妃身边伺候的大宫女,还有遍布在朝堂上各个职位上的三品以下官员,文臣武官,应有尽有。

    “这只是我能调查出来的,明面上就安插了这么多人,虽都不是身处要位,甚至连一个三品以上的大官都没有,可这小张氏的渗透力还是不容小觑的,陛下是百年难遇的明君,敢问这小张氏能有今日的局面,到底是陛下默许的,还是陛下暗中支持的?”

    江秋意甚至都不问司徒律锦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而是直截了当的问了他到底是他支持的还是他默许的。

    支持,那这小张氏便是陛下培植的羽翼,往后得绕着他们走,动不得。

    默许,那这小张氏便算不上是陛下的势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遇上了该咋咋地,没有怕的。

    这便是江秋意要问清楚的原因了。

    她的眼神很清亮,没有过深的意图,皇帝与她对视一眼,便知她心中所想,苦笑着说了句:“大章氏没落之后,是小张氏多番对朕施以援手,在朕被其他世家打压的抬不起来头时,也是小张氏私底下为朕多方斡旋,是以,他们今日的荣华,便是朕的回报了。”

    小张氏也是大秦国历史悠长的老氏族了,只是出身没有其他世家那么高贵罢了!大秦的老氏族,历代以来少不了有和皇室联姻的,迎了公主下嫁,或者送了贵女入宫侍驾,沾上了司徒皇室的高贵血统,自家的身价便也提高了起来。

    而这小张氏,因其先祖曾是司徒家的马奴,随是追随高祖征战天下立下不世功勋被破格提升为贵族的,但因自身血统低贱,数百年来,没有迎娶过公主,也没有出过贵人。在一众拥有高贵血统的老氏族里,便越发显的低下了。

    低调了几代人,怎么如今却有了大动作?

 第483章八千羽林郎(二更)

    “既是陛下默许的荣华,那臣妇往后是不是要躲着小张氏?今天鲁莽处置了张炳,伤了小张氏的颜面,要不臣妇和六郎去给小张氏的家主登门致歉?”

    江秋意想知道今上对小张氏的默许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以她话里话外的刺探当真是直白的令人汗颜。六郎拉了江秋意一把,有些嗔怪她的无礼。

    司徒律锦背对着江秋意,沉吟了一会,一直到凉亭内的气氛将至僵硬,他才缓缓道:“比之大秦的任何氏族门阀,这凉亭内坐的才是朕真正看中的人,只要朕一日坐在这把龙椅上,你江秋意便是在老秦国横着走,也绝对无人敢有异议!”

    “噗嗤……”

    江秋意失笑,装模作样的拱拱手作揖:“为着能横着走,任何人胆敢妄想动摇陛下今日地位的,臣妇一定不遗余力的将他们悉数铲除干净!只是希望陛下来日安稳之时,能兑现诺言,放了臣妇和六郎,让我们去这逍遥山水间,真正的横着走。”

    她脸上有笑,笑容却未达眼底。说到底今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为了让她挤进锦绣长安,不惜修改了大秦立国数百年无人敢动的铁律,可不只是为了与燕和谈一事。

    那是明面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今上让她来长安真正的理由,是想改变整个老秦国的朝堂格局。

    谢六郎虽然被破格提升了,可那仅仅是因为他建立了不世奇勋,在那样天大的军功下,擢升他,纵是那些氏族门阀再有不满,也无人敢有二话。

    大秦数百年,除了那些开疆辟土的开国名将,哪个还有谢六郎这样的军功?

    而除了谢六郎,其他的寒门子弟仍然被压制的死死的,别的不说,就是江索等军功赫赫的秦羽营将领,入了长安这一年来不也全都在世家子弟的手底下受尽了白眼冷待吗?

    大秦的朝堂,即使有了百年难遇的贤明君王,勇猛无双的大将军王,可朝政仍是被老氏族掣肘,今上被牵制的死死的,许多在他心中筹谋了多年,利国利民的国策,全成了积压在御书房书案上发不出去的废纸。

    他让江秋意来,可不止是和谈,只是那点个心思,既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心知她通透,却不曾想她通透到如此地步,方才那字字句句里,江秋意说的全是她自己,半个字不曾牵扯谢六郎。

    这也是司徒律锦的心思,他希望江秋意能在打击老氏族势力上替他出力,却不希望谢六郎这个大将军牵扯进来,可他们是一家,谢六郎又是个爱妻如命的,只怕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拿捏。

    但看江秋意脸上笑容轻松,司徒律锦便知道,这分寸她自会把握好,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谢六郎沾染上那些魑魅魍魉的阴谋算计半分。

    大将军王,是要顶天立地去打战的。

    于是,司徒律锦笑了笑,取下了随身的虎符递给江秋意:“必要时,可调动驻扎黄岐山的羽林军。”

    “陛下重组羽林军啦?”

    江秋意也不客气,在长安她要钱,钱没人家多,要势力,势力没人家强,要是没这点人马保命,斗氏族破陈规?能办成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了!

    “嗯,羽林郎从前只是被拆散了改编入禁卫军,禁卫军随梁王反叛,最后虽然也迷途知返了,可这叛军的罪名羽林郎是怎么也洗脱不掉了,虽然朕重设了羽林军,营地驻守在长安城八十里外的黄岐山,可他们却处境艰难。”

    “朕要提醒你一下,羽林郎的编制是不被兵部认可的,除了朕时不时从宫中节省一点用度接济他们,羽林军已经整整半年没发过一分钱粮饷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哗变的。”

    “啊?”

    方才还笑眯眯的去接的那枚虎符,此时却成了块烫手的山芋,江秋意瞪大了讹眼睛不敢置信:“合着陛下这是想黑我的银子去发军饷是吧?这个时候把羽林军给我,我不砸进去几百万两银子先把朝廷拖欠他们的军饷发了,羽林郎谁能听我的号令?”

    看着司徒律锦一脸奸计得逞却偏偏要装的严肃正经,憋笑憋的快内伤的模样,江秋意气的简直恨不得当场把虎符摔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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