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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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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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敢哪敢,谢夫人威武,自然是听夫人的。”谢六郎将脸埋在江秋意颈窝里,声音里听起来有些疲惫。

    牝鸡司晨。

    大秦的后宫在今上的掌握下至今没有出现任何足以担得起这个四个字的女人,便是那位尊贵的魏皇太妃,实则影响力也是有限的。

    杀了忠勇候府的人,刻下了“牝鸡司晨”四个字,不是暗指,就是明着在辱骂她江秋意了。这么说,这杀人,是冲着她来的,而那三个人的枉死,不过是有人想给她江秋意一则警告而已。

    心中寒了寒,江秋意柔柔圈住了谢六郎的脖子,问他:“张重度可是小张氏的人?”

    谢六郎点点头,江秋意便继续说:“这一招倒是一箭双雕,一下子把魏阀和小张氏全都牵扯了进来,杀人,早不杀晚不杀,偏偏在你去被魏丞相强行邀走之后家中出了事儿。”

    “而且小张氏才刚刚得罪过我,他们族里头的人便渎职失职,任由自己管辖地带位高权重的忠勇候府出了事儿。这下子除了我们,最焦心的应该是魏桓和张叔泉了。”

    她扳正谢六郎的脸,鼻尖抵着他的,轻声说:“你不是神,不可能预料到今夜祸事,当真论起来还应该怪我,是我派他们出去找你的,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应该不放心你,巴巴的派人出去找你。”

    “不!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错的是那些不拿人命当一回事的恶鬼!为了自己的目的,便视人命如草芥,那些人,根本不配为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谢六郎发了狠,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炙热的气息,直烧的江秋意头晕脑胀,一时间身体竟有了奇妙的反应。

    搂着谢六郎脖子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她贴上自己的唇在他脸颊摩擦,低声说:“好,不放过他们,咱把恶鬼全都揪出来,打他个魂飞魄散!”

    然后送上自己的红唇,小丁香迅速席卷了谢六郎微微张合的嘴。

 第492章没事儿?

    成亲一年多,谢六郎的需求又已于常人的频繁,是以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的游戏可没少玩儿,但是她基本一直处于被动被索求的状态,像今夜这样主动出击的,可以说次数寥寥无几。

    江秋意脑子里是还存在一丝理智的,不是她欲求不满需求量大,白天才激战几轮,这会儿又纠缠着谢六郎索求无度。而是,他呼出来的气!不对劲!魏阀!好,,好!好的很!果然还是算计他了!只不过这算计,倒是高明的很啊!

    江秋意气息迷乱,手已经往下游弋。

    “秋娘,你,你怎么了?”

    谢六郎被吻的全身火热,可夫妻日久,他也察觉出江秋意的异常了,是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身上的那只八爪章鱼挪开一些,喘着粗气问她。

    “想你,要你,怎么了?不给啊?”

    江秋意可不老实,掰开他的手,一个激灵,忽地往下,隔着衣料撩拨他,耐性十足,不厌其烦的撩起他的情致。

    其实谢六郎一直处于热情昂扬的状态,早在她送上自己的红唇,他就变得更加的热烈,亢奋,急不可耐。但是相比解决自己的需求,谢六郎更在乎江秋意的异样,生怕她有所不适,于是极力忍耐,一直到脑门山青筋凸起,满头大汗。

    “秋娘,你,你,你真的没事儿?”

    “有事!”

    自下而上慢慢的攀升,夺回那微薄的唇,将它从抿的死死的窘态中解放出来,她趴在他耳边,含住耳垂,像黑夜里的妖,笑的妩媚:“有事,我好想,好想,要你……”

    “啊!”

    腰肢猛地被一双大掌禁锢住,像是恨不得将她捏碎揉进骨血里,谢六郎再也绷不住了,精准的反客为主,一波波冲击,将她送上云霄……

    想要,便给,毫无保留的给出全部!

    卯时刚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升起,江秋意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双腿,扶着腰从床上起来,床上的另一个位置早就空荡荡了,想必他肯定是早早的起来去上朝了,今天应该比往日去的更早,大抵会在早朝前先入宫觐见一番。

    昨夜的荒唐换来了今天的周身骨痛,不过江秋意并不后悔,她甚至很庆幸今晨骨头酸痛的是她,要不然她就该心头酸痛了!

    “夫人,洗漱了。”

    妙菡端着水盆进来,眼观鼻鼻观嘴,假装没有看见她家夫人这副惨状,这样就不会去脑补造成这副惨状的原因了。

    “白果和桃枝呢?”

    “白果昨晚当值,在院子外头受了些风寒,奴婢便叫她歇着去了,省得传染给夫人。桃枝按照夫人先前的吩咐,一大早的便带着春妮几个上钱庄取银子去了。”

    江秋意点点头,洗漱完了之后才说道:“回头让小何过去给白果瞧瞧,开几幅好药,跟她说好好养着,她家夫人还没手残到离了她便头发都不会梳了。还有啊,以后你们值夜便到内院里的偏房来吧,门房那里到底不如偏房暖和。”

    其实她和六郎是不需要婢女值夜听使唤的,当真半夜想起来喝口水或者解手什么的,自己个爬起来就是说了,又不是断手断脚的,喝口水还巴巴的要使唤值夜的丫头去斟了端到床边来,起个夜也要人伺候。

    尤其是谢六郎虎实,夜里也比白天更加没节制,折腾起来动静大着呢,江秋意至今都觉得被人听了去不好意思,没脸做人。是以,她便没有安排婢女值夜,偏偏桃枝她们几个忠心耿耿,每每宿在门房那里等着夜里头有什么传唤,门房简陋,这不白果就中了招,伤风了。

    江秋意想了想,实在拗不过她们,既然非要值夜,那便挪进来到院子里的偏房住着吧,免得再着了凉伤风感冒的。妙菡知道这是夫人体恤,便再三感恩。

    “外头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问的自然是昨晚的事儿,江秋意把一头青丝披下,拿了砭石梳将头发一点点的梳开。目光柔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焦虑。

    砭石是一种很神奇的石头,砭石梳或许没有牛角梳那么举世闻名,可砭石活血益气,疏通经脉,扶正祛邪,平衡阴阳。用它制成梳子来梳头,在刮擦过程中对神经系统和血液循环产生了微妙的作用,从而达到固发养发,治疗偏头痛的效果。

    如今这忠勇候府里,大到庭院的构造,小到一把梳头的梳子,全都昭示着今上的恩宠,他们夫妻的无限荣宠。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份圣恩,想跟他们过不去的,便大有人在,更何况,她和六郎还明显的挡了别人的道儿。

    “巡防营将牌坊附近七所人家全部控制起来了,李东说丞相府和小张氏闻得此案后也有所动作,不用侯爷出面,他们便竭尽所能的在掩盖这件事儿了,只是怕不能长久,估计到了晌午,多少还是会有风声露出去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咱的人出去传呢,把我的意思告诉李东,他们想瞒,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意,让人出去说,说的越活灵活现越好,尤其说清楚了出事儿的时候侯爷在哪儿还有朱雀大街的治安归谁管。哼哼!魏阀,他们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江秋意恨的牙痒痒,昨晚上她为何会那么失态?说到底还不是谢六郎被算计着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虽然她暂时还没有证据,可却也不难推断出,那些个东西下的还很是费周折。

    首先,肯定下在酒里的,只是手段高明,恐怕是要配合醒酒汤才能诱发出迷情的功效!

    邪门吧!你怎么也没想到,不是喝醉了酒后乱性,而是喝了醒酒汤越清醒越乱性!

    倘若换了其他不是八仙醒酒汤那么温和的醒酒方子,只怕这药力会被诱发的更加强烈,而且这办法高明就高明在,身上有药的人受到的影响相对少些,除非是当真两情相悦的,那便一发不可收的干柴烈火了。

    就如同昨晚上的谢六郎一样,到后来真的收不住势了,从来没有那么狠过,几乎是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的一味蛮干的,弄的江秋意身上都有了轻微的撕裂伤,只怕得好好养上一养了。

    谢六郎一贯疼她,是舍不得那么狠的,昨晚那样不知道克制,一定还是魏阀的好手段!

 第493章傻傻分不清楚

    如今那儿疼的走一步都忍不住想龇牙骂娘。不过她当时处于完完全全的亢奋状态,是没有感觉的,谢六郎鼻子嘴巴里呼出来的气息,不管是哪个女子,稍微离的近了点闻着了,只怕都想死在他身下。

    这便是下药之人的高明之处的,忠勇候喝醉了,又到了宵禁的时间,在响琴园喝碗醒酒汤再走也是很正常的事儿,而这送醒酒汤的,必定是美艳的婢女!

    到时候这女的做主动,成了,便是最好,倘若还是叫谢六郎扛过去了没成,那便是那婢女见色起意,贪慕谢侯爷的美色地位,吃了熊心豹子胆自己个送上去的。

    审问是审问不出来背后指使的,因为只怕那婢女自己都不明白那一刻,她怎么就那么大胆,那么放浪!而查嘛!自然也是查不出来什么的,分开查验酒是清白的,醒酒汤也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只是一个一心攀高枝的婢女而已。

    厉害啊!厉害!要不是谢六郎海量,撑着没有在响琴园喝醒酒汤阴差阳错的就回来了,只怕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呢!

    江秋意暗自咬牙,宴无好宴,诚然不假!不过她还是心细,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便又跟妙菡吩咐了一句:“去打探一下荣王昨晚在咱这儿喝了醒酒汤回去之后有没有宠幸他哪个王妃。”

    出了人命大事儿还心情行房的,除了像她和六郎一样中了药,便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是。”

    司徒律津已经娶亲,荣王府有一位正妃两位侧妃,这是官方标配了不能再少了。正妃是今上赐婚的,来自没落的大章氏,母亲和当年的章后是远房堂姐妹。

    大章氏如今也只剩下那些偏远的旁支还幸存于世了,人丁凋零,即使今上再有心扶植,只怕这一代也是无望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了。

    两位侧妃出身也不高,不过值得注意的却是其中一位,来自小张氏。如同江秋意所说啊,这小张氏的渗透力实在太可怕了,无声无息的,便在长安城不瞎了天罗地网,哪哪哪儿都有他们的人在!

    桃枝才出去了没多久,江秋意头发没盘好她便进来了,禀报道:“夫人,吏部左侍郎张叔泉的弟弟,长安牙令张叔文递了名帖,求见夫人。”

    红底烫金的名帖递到江秋意手里,只看了一眼,她便说:“妙菡,帮我弄一下头发,咱出去会会这个小张氏的钱袋子!”

    女人一番穿衣打扮下来自然是姗姗来迟的,好在李东知道夫人要会见张叔文之后,已经尽职尽责的将人招待的宾至如归了。

    “妾身来迟了,张大人请见谅。”

    江秋意笑语晏晏的和张叔文打招呼,她是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秦燕和谈的和谈使,还是忠勇候的侯夫人,不管那一重身份拎出来,实际上都比他们小张氏最大的官儿吏部左侍郎张叔泉尊贵。别说是当着从三品虚职的长安牙令张叔文了。

    不过明面上张叔文再不济也是朝廷命官,江秋意这个和谈使只是作为谢六郎的陪衬,是没有品阶的,而她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深宅命妇。

    正儿八经的论起来,只要是朝廷命官,哪怕是芝麻粒儿大小的九品县令,命妇们也是得供着敬着的,这是如今这大秦的风向标是夫荣妇显,都以男人当的官职大小为准,身后的女人也跟着共享尊贵。

    可她并没有半点看轻这位先祖马奴出身的大人一星半点的意思,相反的,她很热情,热情到原本做好热脸来贴人家冷屁股的张叔文都有些不适应了。

    即使如今小张氏发迹了,跻身四大世家,可他张叔文走哪儿都是被人当面笑迎背后唾弃的,更有甚至如同魏阀等一众血统高贵的老氏族,看向他的眼神都是不屑的,张叔文已经习惯了!没想到,在这人人眼热的忠勇候府,他能有这等待遇!

    是以,张叔文越发的毕恭毕敬,伏小做低的给江秋意问了安,更是在她落座上首之后垂手立在一旁,踮着一只脚,不敢入座,看样子到不像是登门拜访的贵客,放倒是跟他们侯府的下人似的,诚惶诚恐。

    江秋意也不急着客套招呼他入座,而是借着品茶的功夫,那余光瞧了张叔文一眼。

    张叔文,小张氏的二把手,今年得有五十好几了吧?饶是保养的再好,可眼角的鱼尾纹和两鬓藏不住的华发,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

    太上皇在位时,他哥张叔泉便是吏部左侍郎,出仕几十载,仿佛做到左侍郎,便是他仕途的尽头了,因为他在那个位置上盘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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