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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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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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嫁给了长孙扬,就算是要入葬祖坟,那也是葬入长孙家的祖坟,可她谋杀亲夫,这案子虽然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成了一桩永远无法破解的悬案,但是长孙家的人再窝囊也不会任由谢四妹这样的人葬入他们的祖坟的。”

    “所以,早就在她决定用马蹄钉杀死长孙扬来长安谋富贵的时候,就决定了她死后要做孤魂野鬼,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尤。”

    这一次,江秋意没有惯着谢六郎那点个泛滥的同情心和没头脑的愧疚,而是毫不留情的点破残忍的真相,呛的他一时间犹如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说不出来话。

    生死关头,棋差一步她年幼的孩子就会受到牵连,这个时候当爹的却还揪着对死去的人的愧疚耿耿于怀,这才是江秋意所不能容忍的,不由得,她抿着嘴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六郎看,像是想在他脸上烧出来一个洞。

    半晌,谢六郎终于颓然道:“捎话回去给老夫人,就说六郎没能护住四姐,是六郎对不住她老人家了,余生定当好好孝敬她,往后到了地底下见了阿爹,自当给阿爹请罪,请阿娘一定保重好身体,切莫伤心过度伤了身子。”

    李东领命出去,江秋意知道,其实在六郎娘心里,养子和亲闺女确实是没有任何区别的,甚至她潜意识的将六郎当成了自己当年夭折的那个男孩儿,是将他看的比三姐四妹还要重的。有了他的这几句话,谢四妹的死对六郎娘的打击便能少一些,不问回去处理起事情来,也能更顺利些。

    石屏和长安虽然相距千里,可谢家的族谱却是被朝廷的八百里加急快报送入长安的。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刑部实在找不出谢江夫妇是谢四妹刺杀案件幕后主使的证据,加之有了谢四妹早就被谢家除名的证据,便只好放了他们夫妻。

    耿精忠亲自送的谢六郎和江秋意出天牢,江秋意还好,即使没有侯府的打点,可有了荣王的暗示和殷贵嫔的私下打点,狱卒并没有亏待他们,江秋意在天牢里好吃好喝的,身量并不见清减。倒是谢六郎啊,因为自责,整个人瘦了不少。

    江秋意想来想去,也只有放他回军营里才能让他心情开阔些,于是回府的当晚,便和他说,要他请领回营训练新兵。朝廷的储备军就驻扎在长安城外五百余里的塔南城,塔南城外有条榕江,江秋意就是在那儿重生的。

    五百余里,说远不远说进不进,打马疾驰,大半日的功夫也就回长安了,只是军营到底不是儿戏的地方,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他这个天下兵马大将军,自然是要成为全军楷模的,去了就不会擅自离营。

    也就是说他们夫妻又要分开了,还是在这个强敌环饲危机四伏的档口,谢六郎当然不肯。长臂圈过那胡思乱想的小人儿,低着她的额前哑声说:“不去,我要你身边守着你。”

    江秋意自然知道他是舍不得自己也担心自己会被人害了去。

    可她要燕清泽弄掉他们夫妻和谈使身份,却不单单是为了降低忠勇候府的存在感,减少他们身上的荣宠顺便算计魏阀,更多的是不当和谈使了,他便只是单纯的武将了,而武将自然是要回到军中的。谢六郎掌军,她和孩子才能多一份保障。

 第514章一顿吃饱三天不饿

    “你还是去吧!军营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不,你身上或者身下,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说着,一个旋神,江秋意便占据了上方,这样也好,有助于她接下来能理智清醒的进行谈话。

    抓住谢六郎不安游离的手,江秋意低声说:“长安城的算计太多不适合你,你又是个憨货随便就叫人算计了,你在这儿我实在是分身乏术,等你去了军营我才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那帮小人!”

    她咬牙切齿要收拾人的模样是谢六郎的最爱,伸手抚摸那一抹柔软的红唇,谢六郎说:“可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切,说的好像你没试过一走三年似的。”江秋意及其不屑。

    “不一样……”

    “是不一样,那时候你在南我在北,相隔千里三年不也熬过了么?你去塔南才五百余里,军营里又不是没有假期,想我了打马回来就是,又不是要在道上走上一两个月才能见到,可不就是不一样了么!”

    “不是这个。”

    谢六郎见他家媳妇儿太过一本正经,没了那天晚上的“英姿”,久等不来,干脆又翻身将她压下,攻守双方瞬间易位。

    “那时候没尝过你的滋味才能忍三年,如今这儿巴不得夜夜有你,三天都忍不了!”

    说着便拉江秋意的手按了过去,而江秋意抽不回自己的手,一时间窘迫的满脸通红。

    那天晚上的撕裂伤虽然是在天牢里养好了,可到底见识过谢六郎真正失控的模样了,心底里还是有些怵的。一想起从前他心疼自己多半都是收着收着的,顶多就吃了个七分饱,这要把他哄走,还得想给他填饱肚子才是。

    老话不是说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是以,她放弃了抵抗,采取了与虎谋皮的方法:“那我让你一顿吃饱三天不饿你是不是就愿意去军营了呢?”

    “嗯?”

    谢六郎的眸子亮了亮,装模作样的认真考虑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噗嗤……德行!”

    慢慢往下,温柔厮磨,谢六郎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即将到来的分离使人疯狂,于是迎合融入便更加的紧密,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谢六郎回营训练新兵的奏折很快便被批复了下来,塔南虽不至于和长安相距千里,可隔着五百里官道,便有无限可能。

    不管是今上还是满朝文武,都乐于见到这位风光无限的新晋权贵远离长安的权利中心。给盖世奇功不如他,相貌风采还是不如他的其他世家子弟留条活路吧!

    而塔南的预备营,则有无数伸长了脖子等着瞻仰大秦第一名将风采的新兵蛋子和翘首以盼一年不见大将军的老秦羽。但是岐山脚下的羽林军却没有在等待瞻仰传说中“牝鸡司晨”的侯夫人的风采,他们翘首以盼的是拖欠了半年的军饷。

    半年没发军饷了,这个时候有奶便是娘!管你是“牝鸡司晨”还是雄鸡打鸣啊!

    江秋意抬着第一批军饷到达岐山军营的时候,这里面正一盘散沙,校场上没人训练,营帐里倒是躲着不少聚众赌博的羽林郎。

    他们曾经是今上的心腹,为今上背负骂名出生入死,如今却成了弃子。难免有心灰意冷或心生不满者,久而久之,军法便成了儿戏。

    江秋意挑开营帐看了一眼,里头的人赌的昏天暗地,好几个输的都光膀子了还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把裤子都压上。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她也带着恶趣味的制止了身后的羽林军统领秦汉警醒众人,而是饶有兴致的站在那儿看那几个人最后会不会真的把裤子都输掉。

    果不其然,那几个人真的连裤子都输掉了,可还是不死心,直嚷嚷的再赌再赌,偏偏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庄家便不肯。

    “那赌裸奔吧!再开一局,他仨输了就脱了亵裤在校场上跑三圈,庄家输了便把方才他仨输给你的衣服银钱全都还他们,如何?”

    江秋意今天穿了一身男装,羽林军大半年没法军饷了,多的是穿了便服改头换面上外头挣钱养家糊口的,是以她这一身便装突然出现在营帐里,倒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皮肤白皙,身材娇俏,看着倒是像个小娘子,这在军营里是很扎眼的,偏偏还没人能认出她来。

    “你谁呀?”

    “秦统领的远房表亲,听说他在这儿当大官过来看看他。”

    江秋意说的自然,那她要是想扯谎可是不用打草稿的,脸上那副诚恳的表情更加是让人由衷的相信她说的话。毕竟,咱可是当过妇产科主人自己专门负责安慰情况危急的产妇家属的,那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可是杠杠的。咳咳……

    “呸,秦汉那小子也好意思和家里头吹嘘自己是当大官的?那你去问问他这个大官多长时间没吃过肉了?小兄弟,你可别听他吹牛,羽林郎是老秦国最苦逼的差事了,九死一生的事儿我们干,喝酒吃肉享福的是别人!”

    别人,自然是指得了今上“骁勇轻骑”之称人前风光无限的秦羽营。

    江秋意假装听不懂不敢兴趣,笑眯眯的催促:“怎么样嘛?我的点子怎么样?还赌不赌了?”

    那输的只剩下一条亵裤的三兄弟自然是还要赌的,军营里全是大老爷们,谁还没和谁一起光着身子下河洗澡了,裸奔而已,有啥?

    难得的是坐庄的那个从头发丝儿就透着股精明劲儿的中年男子,消瘦的身量,不高不矮,虎口平滑,肤色比军营里其他大老粗白皙些,回想了一下羽林军的花名册,江秋意便知道此人是羽林军的监军兼军师陆易鸣了。

    今上曾言,如果没有秦汉和陆易鸣,只怕羽林军撑不了三个月就要造反了。

    毕竟他们全都是长安城附近招募来的本地兵,一个个的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要养活一家子人。半年没有军饷,不止羽林军里怨声载道,就连长安城附近不少人家也都愤愤不平。再不发响只怕长安都要有动乱了。

 第515章说出朵花儿来

    陆易鸣盯着这陌生的小兄弟看了一会,眼睛里有精光闪动,江秋意也不是那怕被人看的,陆易鸣打量她,她也目光灼灼的打量陆易鸣。

    过了一会,陆易鸣便忽然又换上了一副老好人模样,笑着说:“他奶奶的熊,赌就赌,横竖从早上到现在你们仨也就输给我二十个铜板三身破衣裳,爷还稀罕不成!来,来!押大押小,快下!”

    午时早过,大半日的功夫过去了,能压上的赌款却只有二十个铜板,啧啧,羽林郎可真是穷啊!陆军师可真聪明啊!

    秦汉为人正派一腔热血,他负责给羽林灌输“精忠报国”的信仰充当鸡血。

    而陆易鸣则完全和兄弟们混成了一团,这看似有违军纪的聚众赌博又何尝不是迫于无奈之下另外一种凝聚人心的方式呢?小赌怡情,骰盅一开一合间,他们一切破口大骂这操蛋的生活,不忿不平的情绪也得到了适当的缓解。

    这也就是羽林军半年没有军饷却还能坚持到现在没有造反的原因了,不得不说今上真的是御人有道,很懂得发挥手下人各自的优势。

    当然,陆易鸣这么聪明的人铁定是不会输钱的,于是,那三兄弟大囧,还是输,他们要裸奔了。

    “就说压小吧你俩非不听,非要压大,都连开十几局大了你俩还非要压大!这下次子猫(坏事)了吧!裸奔吧裸奔吧!”三兄弟中看着最年轻的一个气红了脸一个劲的责怪两个大的,大的两个一回头推了他一把。

    江秋意这才看清楚,居然是对双生子,哥俩长的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都不是什么俊俏的,平常人的五官,还算端正,皮肤黝黑粗糙的跟城墙似的,但胜在身强体健,一看就是块当兵的好料。

    “这会子放什么狗屁马后炮,你知道这局开小刚才咋不早说啊!现在说中啥用?裸奔就裸奔,有啥子?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横竖军营里没有女人,怕个熊啊!”

    老大蒋大福拍了自己的弟弟一脑门,和老二将大禄对了一眼,齐刷刷的要去脱他们小弟蒋小寿的裤子,却被火烧屁股的秦汉冲进来制止了。

    “住手!侯夫人在此不可胡闹!”

    秦汉一脑门的汗啊!忠勇候是个眼里不容沙的性子,拿这侯夫人如珠如宝的待着,这要是被他知道了侯夫人第一天进羽林营就看了羽林郎的光腚蛋,还不活活撕了八千羽林郎啊!想起谢侯爷力拔山河气盖世的神勇,秦汉真的是恨不得拍死这帮不省心的兄弟。

    “啥?啥子侯夫人?”

    “可不是傻子侯夫人,是忠勇候府的侯夫人谢江氏。”

    既然被秦汉点破了身份,江秋意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干脆利落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还大大方方的笑着看那三个只穿着一条亵裤的兄弟。

    “啊!”

    蒋小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抓起赌桌上的衣裳就往自己身上捂,羞臊的躲到了其他衣冠尚且算得上完整的兄弟身后去,他才十三岁,还没娶妻,当然害臊。

    他的两位哥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之后虽不至于跟他们的弟弟一样没出息的尖叫,可也是羞红了连,赶紧的抓了衣服捂住重要部位。

    满帐的汉子,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活像被人抓奸在床似的大囧,废话,除了陆易鸣,就没有一个穿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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