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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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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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县太爷糊涂是糊涂了点,但好歹还算是个好人,至少比那秦师爷强吧?眼瞧着秦师爷仗着自己的一张利嘴,不停的颠倒黑白,那糊涂县令被他呛的那是哑口无言,除了一个“你,你你……”别的就再也说出来了。

    江秋意叹了一口气,石屏县摊上这么个糊涂的县令,也真是够呛的了!不过好在人家的出身不一般啊,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司徒律津正急的满头大汗,口齿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江秋意慢悠悠的开了口。

    “秦师爷,你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指认这位县太爷是冒充的吗?还带了衙役过来拿人,先不说你贪不贪脏枉不枉法,以下犯上,冒犯皇室这一条,你就是逃不过的吧!”

    “对!对!对!”

    司徒律津也想说这事来着!只不过口齿说不出来而已。

    秦师爷沉了脸,目光怨毒的盯着江秋意,恨不得将她那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撕碎了!

    “啪啪啪……”

    左右开弓,秦师爷自己将自己的嘴巴抽的那叫一个响啊!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眼拙,竟一时将大人认错,小人该死!求大人看在小人这三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小人这一回吧!”

    这风向转的可真够快的,刚刚还斩钉截铁的说人家是假冒的,这会又变成眼拙了?你不是眼拙,你是眼瞎……

 第103章风波骤起2

    秦师爷老泪纵横,渐渐的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大伙瞧见了不明所以,各种各样的猜测全都有。

    “怎么回事?那不是秦师爷吗?咱石屏县的一把手啊!新来的县太爷不管咱们的死活,来了三年没坐过一次堂,咱这石屏县小小的事,可不都靠着秦师爷一个人打理着么!”

    “是啊是啊!秦师爷可是辅助过三任县太爷的,上一任县太爷升迁的时候是要带了他一块去享清福的,可秦师爷放不下咱这石屏县的老百姓,硬是谢绝了!”

    “是啊是啊,秦师爷可是好人啊!好人啊!”

    “好什么好?一把年纪了还和后街开酒铺的花寡妇不清不楚的!臭不要脸!”

    “这话说的,这石屏街上走的男人几个没钻过花寡妇的酒铺子的?该不是你没钻上,吃味了故意污蔑秦师爷吧?”

    “你!”

    议论声越来越复杂,江秋意听着,只觉这秦师爷的表面功夫做的倒还不错,那么些人说他的好话呢!那边司徒律津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议论纷纷大有鼎沸之势的老百姓,心头只盼望着一个人快点到来。

    许是老天爷知道了司徒律津的急切,他这边正心急如焚,那边他的书童不问就带着县衙唯一三个没跟秦师爷同流合污的衙役匆匆赶来了。

    “启禀大人,小人方才带人查抄了秦师爷的私宅,抄出白银三百两,正是此批朝廷下发征兵用的安家费被贪污的那一部分,另有一本账簿,详细记录了历年来秦师爷私下售卖各村里长一职所收的赃款!”

    书童掷地有声的禀报,一时间在民众里炸开了锅,人们纷纷流露出差异,震惊,不敢相信的神情。而书童的话,却还没有说完。

    “还有一事,大人,抄家的时候邻居反映,时常半夜听到秦师爷家中有女子的哀嚎,我们仔细搜查了一番,发现秦师爷家中密室里竟关押着三名少女,其中一名已气绝身亡多日,是被,是被……”

    听着书童语噎不祥的汇报,还有他脸上那不忍的神情,江秋意全身一震,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秦师爷,只见秦师爷已经没有了刚才听见抄出官银时的淡定,刚才他分明还不停的转动着眼珠子想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呢!

    可这少女的事一被捅破,不止他一个,连带着他身后叫赵三管虎的两个衙役,全都面如死灰,整个人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跪都跪不直了。

    司徒律津先是愣了许久,他只知道秦师爷在朝廷发放给士兵的安家费上动了手脚,却没想过他身上居然还带着人命官司?反应过来之后,司徒律津脸色沉着,肃穆道:“不问,去楚村找那个稳婆过来验尸。”

    大秦礼法森严,但凡出现女尸,都不会由仵作验尸,而是请来当地有名的稳婆协助官府检验尸体,这是出于对女性死者和她家人的一种尊重,即使人死了也要严苛的遵从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约束。

    而这十里八乡的也就只有楚村有一个稳婆。可是楚村的稳婆?那不就把美凤倒吊起来的那个连半桶水都不算的骗子吗?叫她来验尸?她能验出个什么来?

    眼看着那书童已经站了起来,江秋意一时情急,从六郎身后钻了出来。

    “大人,楚村的稳婆就是个骗子,你叫她来验尸是验不出什么结果来的,我去吧!我是药婢,精通千金一科,只要是女人,不管是死的活的,我肯定能比那稳婆瞧的明白!”

    药婢?那可是南秦世家贵族的家生奴才,打小花了大把银子精力培养,习得一身的医术好终身照料主家,轻易是不会外放的,她既是药婢又是怎么流落到这北秦来的?

    司徒律津不说话,谢六郎还以为他不相信秋娘的话,忙给她作证。

    “真的,俺媳妇没骗你,之前俺家美凤生孩子,差点没叫楚村那稳婆害死,还是俺媳妇将人救了下来,母子平安呢!还有俺娘,俺娘的病也是俺媳妇治好的,俺们今天也是来街上给人瞧病的!”

    不知道六郎是多了个心眼嫌花寡妇的名声不好,故意不提她的名字,还是只要一想起来那个女人就浑身不舒服,所才故意不说她的名字。

    司徒律津越听就越对今天碰巧撞上的这位小娘子感兴趣了:“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本官一块过去瞧瞧吧!”

    回过头又对自己的侍卫吩咐了句:“押着他们一块到现场去,本大人要他们心服口服!省得回头有人说本官仗着皇族的出身,欺压平民百姓!”

    和书童一道来的三个衙役已经先行一步前去打点了,书童在前面领路,县太爷走在前头,江秋意和六郎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侍卫们押着秦师爷和那两个跟他同流合污衙役,身后跟着一大班看热闹的老百姓,一行人走在街上浩浩荡荡的。

    江秋意回头瞧了一眼,果然不断的有凑热闹的老百姓加入队伍,眼见整个石屏街市上的人都出动了,远远的好像还瞧见了邵行头和谢掌柜的身影也隐没在队伍中。

    秦师爷的私宅有些年头了,离县衙并不太远,走过去也没花多长时间。江秋意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先行一步的那三个衙役,已经将密室里救出来,尚且还活着的那两名女子押了出来,跪在了秦府门口。

    衣不蔽体满面污垢瘦骨嶙峋,瞧着和街上的乞丐没什么区别,跪在大庭广众之下瑟瑟发抖,远远的江秋意就瞧见了那破衣烂衫遮盖不住的地方,大片大片的青紫淤横,那一颗心顿时酸胀的难受。

    前世她救治过一位被玷污的病人,知道那是怎样可怕的一种遭遇。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本官是石屏县衙的县太爷,尔等有何冤屈尽管细细说来,本官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第104章惨案1

    众人站定后,司徒律津有模有样的问起了案来。可跪着的两个女子,一个全身瑟瑟发抖,当场晕了过去,一个吱吱啊啊的神情癫狂,胡乱比划着,可嘴里头就是没有一个清晰的吐字。

    江秋意皱着眉,直接推开司徒律津走了过去,先是查看了那名晕过去的女子,然后回过头来对司徒律津说:“大人,她是惊吓过度晕厥了,给她找个地方先安置下来吧!”然后也不等司徒律津说话,就自顾自的转过身去和另一名女子说话。

    “你莫怕,我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你舌头怎么了?我看看可好?”

    那女子先是抗拒的,很害怕的向后躲了躲,江秋意也不逼她,只伸出了两只手,温柔的看着她。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你说不出来话,我给你看看舌头好不好?也许我能帮你呢!我会治病,给女人治病我最拿手了!”

    那女子只剩一双惊恐的眼睛满怀戒备的看着四周,不管江秋意怎么说,还是不肯让她靠近。

    江秋意也不急,一遍遍的和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几乎是将软话好话全都说了个遍,脸上始终带着浅淡温柔的微笑,没有半分轻视没有一丝不耐烦。

    倒是她身后方才押着这两个疯疯癫癫的女子出来的衙役有些不耐烦了,县令大人在场,还有那么些围观的老百姓,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衙役不免心烦起来。

    “俺说,你到底是来协助办案的还是来谈心的?不是想看她的舌头吗?你要是不好下手掰开她的嘴,俺来帮你,别磨叽了赶紧的!”

    那衙役说着,一把上前就抓住了女子的肩头,作势要把她的脸掰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衙役还没怎么着呢,江秋意已经反手将他伸向女子的魔爪抓住,只掰住了中指,手上一用劲向上一翘,那衙役就吃痛的嗷嗷大叫起来。

    “哎哎哎……你干啥!”

    “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她是受害者不是犯人!大秦律哪一条教你把受害者当犯人审了?还是你看她是女子,还是个受过凌辱的女子,从心里就轻看了她!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江秋意很生气,那衙役对受害者的态度真的让她怒火中烧,手上的力气再大一分,这中指就要废了。

    “秋娘,别生气……”

    谢六郎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江秋意的肩膀上,在她身边蹲下,她的举动已经在百姓中引起了骚动,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官差,而且还是个女子,这样的事情不管起因如何,人们都只会诧异于这女子的诡异。

    谢六郎用身体挡住了江秋意,嘴里虽然劝着江秋意不要生气,可他自己看那衙役的眼神分明也是带着暴怒的。

    “秋娘,不如将她带进去再问吧!这里人太多她这么害怕,可能也问不出些什么来。”

    谢六郎的话说的十分有道理,江秋意又如何不知道?可是秦师爷在石屏素有好人缘,若不当面拆穿他的虚伪面具,恐怕这件事在百姓中不知道会流传成什么样子。

    江秋意不在乎这些,可明显司徒律津是在乎的,他不止是这石屏县衙的县太爷,还复姓司徒,代表着皇家,他的行为不能给皇室带来任何污点。而这样一桩铁证如山的惨案,也不应该留下任何容人猜疑的疑点。

    江秋意沉了眸子,放开了那衙役的手,只对那如惊弓之鸟的女子说:

    “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的整个人生都毁了。可正是如此才更加不能任由害你的人逍遥法外,你不指证他,他就能一直喊冤,可他当真是冤枉的吗?你咽得下这口气吗?你被害的这样惨,若是还有人议论起这桩惨案时不明所以,被那禽兽往日的虚伪面具所骗,为他喊冤,你甘心吗?”

    “唔,唔,唔,不,不……”

    处于惊恐中的女子猛的扑了过来,抓住了江秋意的肩膀,污浊的脸上全是泪水,长大了嘴艰难的吐着字,却发音混乱神情癫狂,看起来跟突然发了疯似的。

    “你张开嘴,张开嘴!”

    那女子抓着江秋意的肩膀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简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秋意吃痛,六郎看到她皱眉,想去掰开那女子的手却被她制止住了,江秋意只一个劲柔声的和那女子说着话。

    女子闻言张开了自己的嘴,露出了满是斑驳咬痕甚至已经开始化脓的舌头。江秋意的眼泪,当场就一颗颗的掉了下来,饶是谢六郎这样的男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人,她说不清楚话,是因为想咬舌自尽,而且不止一次,她的舌头咬伤了,几乎已经全部咬烂完了,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江秋意背对着司徒律津,司徒律津能看见她颤抖的双肩,而她浑身散发的浓郁悲伤,满满的不忿,透着微风,慢慢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江秋意艰难的站了起来,说:“活人说不了话,死人却还能为自己伸冤,大人,请允许我为里头死去的那位姑娘验尸,不管这些禽兽都做了什么,尸体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的。”

    江秋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她看司徒律津的眼神却那样坚定,说话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的特别僵硬,余光瞥过秦师爷那边时更是凌厉的如同刀子一般,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司徒律津点点头,江秋意便走进了秦师爷的私宅,在里头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神情是异常悲愤的,站在逐渐斜落的夕阳下,只觉得这世上怎么还能有这样的人渣?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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