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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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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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来都是他要或不要,可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出击却落得好大没脸,不可否认,他堂堂王爷的自尊心确实受到严重损害,所以在第一次求婚被拒后是打算把如情抛诸脑后的,可谁知那可恶的丫头又不小心闯进他的生活中……

    靖老王爷幸灾乐祸道:“方家拒绝的好呀。若我有女儿,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瞧瞧你,求亲不成,就来硬的。我上辈子究竟作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种不像样的儿子?”

    李骁涎着脸道:“父王,如今,儿子婚也抢了,如情的名节也被儿子给毁了。儿子就应当负起这个责任才是。父王自小便教育孩儿当体恤百姓,注重姑娘名节,孩子儿长这么大,也从未在这方面给您丢过脸。所以,还请父王看在儿子好不容易找着个看得顺眼的姑娘的份上,就原谅儿子这么一糟吧。”

    靖老王爷生平只一正妻,两个偏妃,三个儿子,唯独这个嫡子是最让他骄傲的。

    他望着酷似自己的长子,缓缓道:“你自小便聪明,三岁起就让为父带在身边细心栽培,而你也不负为父所望,可惜却养成了你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性子。就拿娶妻一事来说吧,你母亲还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为了你的婚事,也伤透了脑筋。你却一个都瞧不上眼,千般好万般娇的姑娘你也会挑出一大堆的毛病来……如今倒好,居然自己跑去抢一个回来……罢了,人是你选的。依你这么高的眼界,相信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不过,为父丑话可要说到前头,若是此女嫁到咱家来,有什么一差二错,为父首先唯你是问。”

    李骁喜道,“父王但请放心。如情儿子也是见过多次了,从来便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人又孝顺贴心,又玲珑可爱,连母妃都赞不绝口的,除了家世外,再也没别的可挑剔了。母妃,如情您是最了解的,您也说两句呀?”

    靖太王妃哼了哼,阴阳怪气地道:“如情我确是喜欢,观察了这么久,着实是不错的。只是,儿子,她可是你生生从何家手中抢回来的,这般无耐进门,会对你真心么?”

    李骁滞住,沉默了一会,道:“母亲放心,只要儿子一心一意待她好,相信如情不会记恨我太久的。”

    ……

    说服了父母后,李骁信心倍增,正准备死脱活拽地把靖太王妃也拉去方府,说是以表诚意。

    靖老王爷却冷笑一声道:“出了这样的事,不向方府提亲确是说不过去。这事儿自有你母亲操办。可是,娶妻是一回事,你触犯家规却是另一回事。王纳福,去把我的藤条拿来。”

    李骁立马跳了起来,“父王,儿子都已经长大了,您怎能,您怎能……”话还未说完,老王爷已经斥道:“就算你活到七老八十犯了错为父都有权利教训。还不快去。”后头一句话是冲着王纳福吼的。

    王纳福一个哆嗦,怯怯地瞟了李骁一眼,恭身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拿了一细细的竹条来。

    李骁定眼一瞧,瞪圆着眼。这竹条他并不陌生的,也算是陪伴了招呼自己多年了。很细,也是很普通的产自蜀地那种细竹条,侵过油,长年不易坏,也不易柱虫,有弹性却也柔韧,但打在身上却痛入骨髓,比起皮鞭来少了份狠辣,打在身上不会伤筋动骨,却是痛切心扉。

    李骁吞了吞口水,瞧着父亲把竹条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似乎在找感觉,忍不住黑了半边脸,求救似地望了靖太王妃。

    他小时候顽劣,不知挨了父亲多少打骂,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挨打次数渐少,细算下来也有十多年未曾体会这竹条打在身上的滋味了,如今,他都这把年纪还要被胖揍一顿,要是传出去,多丢面子呀。

    靖太王妃左右望了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传统的贤妻良母,丈夫的话要听,儿子的事不过份干涉。可是,如今丈夫要打儿子,她这个又当妻子又当娘的却不知该帮哪边。想了想,最后还是母爱占上了上风,对丈夫开解起来,“难得骁儿有了中意的姑娘,骁儿都是做了父亲的人了,如何还能像小时候那样说打就打?王爷还是饶了他这一糟吧。待媳妇进了门,给你多生几个大胖孙子,不就结了?”

    ……

    最终,有母亲的坚强后盾,李骁躲过了一场皮肉之苦。落口气的同时,为怕夜长梦多,当晚便撺缀着靖太王妃连夜去方府提亲,靖太王妃架不住儿子的叠声哀求,最后只得换上外出衣裳,让人套了马车,连夜去方府。

    只是,人还没走出垂花门,便又有小太监惊慌来报,“太妃,王爷,皇上下旨,宣王爷进宫一趟。”

    靖太王妃顿住脚步,问儿子,“这个时辰了,难不成皇上还有急事不成?”

    李骁想了想,道:“孩儿从齐州回来,只顾着去抢亲,还未向皇上交差,估计召我进宫只是过问此次差办过程吧。”

    那小太监却道:“王爷,镇国将军方知义和御史大夫何守业进宫在皇上面前告了您一状,声称王爷抢了镇国将军的妹子及何守业即将过门的媳妇,毁人家大好姻缘,破坏人家姑娘的名节,想皇上替他们作主。皇上召您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李骁惊讶,“想不到他们动作还真快。不过这样也好,由皇上作这个主,也省了我诸多麻烦。”

    靖太王妃剜他一眼,私底下担忧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如今各地番王都谨慎度日,你倒好,偏反其道而行之,你就怕那些言官参你一本?”

    李骁道:“娘,依我现在的年纪,便处处谨慎小心,那还真会让人猜忌的。”顿了下,又道:“至于那群言官,他们参就参吧,大不了,我闭门思过就成了。”

    其实,只要不做人神共愤的事来,番王做些小奸小恶的来事,基本上是不会少根头发的。对于皇帝来讲,只要番王不叛乱,不胡乱干涉政事,不拉帮结派,其他恶行恶状都是能容忍的。至于言官们那些笔杆子,他也自有办法应对。

    清太王妃说不过他,只得作罢,不过想着儿子这回确实是太过鲁莽了,估计进宫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吩咐宋江家的,“去,把王爷书房里的竹条拿来,这个孽子,是该好生受受家法才是。”

    ……

    说话,李骁受了家法过后,这才随传旨的内侍进了宫,靖太王妃也暂且不去方府了,而方府这时候也不平静呢。经过李骁公然抢婚事件,如情上了花轿又被人抱着回来,宾客们无不议论纷纷,这个说如情与何家的婚事估计是成不了。那个说李骁公然抢亲,会不会是瞧中人家姑娘,但也有人说绝不可能,靖王府是什么门弟呀,哪会如此随便娶一个小官吏之家的庶女为妃?就算对如情有意见,至多为妾,顶死就是偏妃吧……

    众说纷纭之下,方敬澜也是急得嘴皮子冒火,次子又进宫找皇帝告御告了,可就算给女儿讨回了公道,但女儿名节尽毁是事实,与何家的婚事,估计也就悬了。

    而李骁,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家伙……其实他原本是想以舆论造势逼迫李骁娶如情的,可知礼又制止了他。

    “知义和三叔已进宫面圣了,父亲还是先等知义从宫里回来后再作商议吧。”

    方敬澜想想也是,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六神无主了,根本找不着魂头来摸,进宫,他如今芝麻点的官儿,皇宫的大门都进不去。找靖王府理论,估计还没靠近就被轰出来了,去衙门里告状也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是让深受皇帝赏识的知义进宫面圣。

    但是,方敬澜又有另一种担忧。

    “当今圣上与李骁一向私交甚好,皇上会站在咱们这边么?”

    知礼没有父亲想得那么悲观,淡淡地道:“有二弟和三叔在,皇上定会酌情处理的。”知义是边关主将之一,何守业又是文官集团里的代表之一,身后又有宠大的言官与谏官作支撑,如果皇帝果真偏袒李骁,这群言官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言官们大多过得清苦,但却有一身傲骨,最擅长的本领便是以联合纵横的方式来个御前死谏,连皇帝也要惧七分。言官们生平最是瞧不惯以势压人的权贵们,但凡京中的权贵没有不怕这群言官的,只要被盯上,不被咬得一身血也会脱层皮。对于这群言官们的本领,知礼早就领教过了。

    至于靖王府,今下午私下与知义略谈了下,兄弟俩初步得出某种结论。但为怕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是暂且不要说出来好。

    父子俩在厅子里一个坐着沉默,一个踱着步子哀声叹气,气怒交加,这时候,总算有丫头出来凛报,“凛老太爷,四姑娘醒了。”

    ……

    松鹤堂内,醒了后的如情禁不住众人一个劲地追问:“李骁抢了你后。有没有对你怎样?”

    如情想到李骁的恶形恶状,忍不住悲从中来,一路哭到底。

    先前的江家,有个势利的云氏,向家也有个更恶心更卑劣的势利向夫人,后来的陈家却又出了个日光短浅的老妇人不说,儿子也是个人品低劣的,而之后的李家公子又是个短命鬼……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何家这样方方面面都不错的婆家,连花轿都上了,哪知半路里还杀出个程咬金,搅黄了婚事不说,这回还让她彻底名声尽毁,而李骁那个可恶的花心的无耻的卑鄙的下流的家伙,他比江允然更可恶,比向云翰更无耻,比陈朗更下流的家伙,他毁了她的名节,还用,用他那硬硬的东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面红心跳,那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红的。这个可恶一百倍的家伙,真的太无耻,太下流了。

    老太君没法子了,只得搂了如情轻轻地哄着,待如情总算停止了哭注,双眼已肿成核桃了,老太君轻轻替她拭着眼泪,一脸怜惜,“好孩子,莫要再哭了,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你告诉奶奶,现在你有何打算?”

    如情又想哭了,她还能有什么打算?如今名声都毁成这样了。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李骁。

    老太君又问:“傻孩子,别哭了,刚才咱们大家仔细商议了一下,何家人也曾来表过态,事情对你还是很有利的。”

    如情止住了哭声,泪眼蒙蒙地望着老太君。

    老太君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何家人很是气忿,声称要向靖王府讨个公道,或是请皇上评这个理。”

    如情迟疑道:“何家的意思是……”

    老太君欣慰地笑道:“出了这样的事,何家并未怪罪你,仍是愿聘你做何家的媳妇。”

    如情心里一喜,却又担忧道:“可是,李骁是王爷……”

    “何家世代簪缨,在朝堂上可掌握着半壁江山的文官,若是与言官联合起来,参李骁一个强取豪夺的罪名,也够他喝上一壶了。”

    如情仔细想了想,觉得何家想得太天真了,李骁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堂弟,而当初皇帝在登基时,靖王可是又出钱又出力的,就凭这一点,皇帝也不会太过为难李骁的。再来,靖王府一家子人精似的人物,深谱为臣之道,而后宫里又有太皇太后坐镇,说不定,还会,还会……

    老太君又道:“那些言官,情丫头千万别小看,真要发起威来,连皇帝都要怕三分呢。只要他们死咬着李骁欺男霸女、强取豪夺、强抢名女等罪名,就算皇上有心保他,也是不成了。”

    如情抹了抹眼泪,又问:“二哥哥呢?他如何说?”

    老太君道:“你二哥已进宫面圣了。请皇上主持公道。”

    如情咬唇,告御状,这个行得通不?

    ……

    如情后来又回到写意居,沉香玲珑沉默地侍候她梳洗,并一番开导,如情厌厌的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沉香耐心开导她:“姑娘,莫胡思乱想了,出了这档子事,也不是你的错。再来,何家也并未怪到您身上,仍是承认您这个媳妇的。至于李骁,相信二老爷自会替您讨个公道的。”

    如情吸了吸鼻子,“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李骁能抢一次,难道不能抢第二次么?更何况,她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万一,万一他情急或是狗急跳墙,把偷看她洗澡的事当众宣扬开去,她也只有以死明志了。

    玲珑想法要乐观些,“靖王敢当众抢亲,会不会瞧上咱们姑娘了呀?”这个问题一直疑聚在她心里很久了,但她知道自家主子对李骁从来都是惧多于好感的,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罢了。

    玉琴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先前在宏国寺里,她便有这种猜测了,但为了姑娘的名节,也一直压在心里不敢明着说出来。

    玲珑想的是,李骁每回见着自家姑娘都要处处针对一番,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俏吧。

    而玉琴想的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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