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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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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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云冲无奈的样子,云七夕忍不住想笑,怪不得起先在宴席上一直没看到她,原来是计划着要逃出皇宫了。
    “宝珠,父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你这么胡闹,不怕父皇把你送回望岳山庄去?”单连城半威胁地道。
    单宝珠低着头,想了想,又倔强地抬起头来,“我喜欢云哥哥,父皇答应我嫁给云哥哥的,可眼见着你都娶了嫂子了,父皇却不提我的事了,我猜他可能是忘记了,我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胡闹,你不也胡闹了?”
    “我什么时候胡闹了?”单连城自认自己绝对跟胡闹二字不沾边,所以问得义正言辞。
    单宝珠瞅了云七夕一眼,又看向她的哥哥,有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道,“起先,起先你们在马车里面,我,我可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不止我呢,他们也都听到了,你在马车里胡闹,你们说,有没有?”
    巧儿顿时红了脸,而青黎哪能知道这位公主还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谁也没有说话,单连城的表情竟然难得的有了那么点尴尬。
    云七夕为了忍笑,差点咬破嘴唇。
    “你们说话呀。”单宝珠跺脚。
    “好了,宝珠。”单连城看向云冲,“先把公主带回大营吧。”
    云冲愣了一下,好半响才回道,“是。”
    单宝珠显然是陷在爱情里的小女人的样子,她看不见云冲内心里的不乐意,只是一味地挽着云冲,在旁人看来,她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她就会很快乐。
    于是,戈风驾着马车送走了青黎和巧儿,云冲也带着单宝珠走了。
    单连城跨上马,朝云七夕伸出手,“上来。”
    “去哪儿?”这深更半夜的?
    “把你卖了!”他盯着她,说得气定神闲。
    但云七夕却听得出来,这话明显是呛她的,嘲笑她胆儿小呢?
    “卖了?好啊,我的身价可不低,一般人儿恐怕买不起。”说完,她伸手由他将她拉了上去。
    已是深秋,夜黑风急。
    云七夕坐在他的身前,他宽大的风衣能将她整个小小的身子都裹住。
    三更已过,街道上很是安静,马蹄声在这样的安静的夜里就显得格外地响亮。
    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在一个略微偏僻的小院子前停了下来。
    下马后,云七夕抬头便看到了“赵家班”三个字。
    推门入院,院子里很安静,却安静到诡异。
    二人刚走进院子,便听到一阵细碎响动,很快,他们便被团团围住了。
    云七夕与单连城背对着而站,看着包围着他们的一圈儿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是殿下?”其中一个年长者看清了来人。
    闻言,其他人迟疑着陆续收了剑。
    那年长者沉声问道,“那狗皇帝死了没有?”
    话音刚落,门口便急匆匆跑进一个小伙子,见到院子里的阵仗先是一愣,随后跑到年长者身前,低声说道,“失败了。”
    年长者望天悲叹了一声,“苍天无眼哪。”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看向单连城,语气沉沉地说道,“殿下既然今日能够找到这里来,说明早已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了。殿下,你该知你身上的责任。”
    “若再有下次,这世上就没有赵家班了。”单连城低沉的声音泛着丝丝冷意。
    那年长者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晋王殿下既然早就知道掌控了我们,为何不一举灭了我们,以绝后患?”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
    云七夕背紧紧靠着单连城的背,却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这是一个残忍的问题,为什么?她知道。
    那年长者捻着胡须,语气沉重地道,“我们三番五次想请殿下来殿下都不来,殿下今日既然主动来了,就不妨坐一坐吧。殿下要知道,我们从无害殿下之心,只是一心想要帮助殿下。”
    “不必了!”单连城冷冷说完,回身拉住云七夕便往外走。
    几个人又快速拦在前面,背后年长者说,“殿下,我只是要带你去看样东西,只一眼,看完,我们绝不强留殿下。”
    “既然人家这么盛情相邀你就去看看吧,不然,以后他们还会想尽各种方法请你来看的。”一直没发话的云七夕突地笑着说。
    她语调轻松,就仿佛他们不是去赴一场未知,而是盛情难却,去看一场不错的电影。
    她反握住他的手,她的笑容,以及她柔软的手心有一种力量。
    最终,他们跟着赵家班的人走进屋里,从一张画的背后开启了一道密门,进入一条长长的密道,入得一间密室中。
    密室不大,里面空旷无一物。
    年长者走到一扇墙壁前,将侧面的一块砖头往里面一推,随着石头滚动的沉重声音,那扇墙壁缓缓向两边打开来。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排排的牌位,云七夕只注意到最前面最醒目的那一块牌位上赫然写着“已故代国先王赵潇之灵位”。


     第179章 您这是想大半夜的找刺激?

    那年长者眯着浑浊的老眼望着那一排排牌位良久,沉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
    “想我代国当年,也是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代国先王赵潇深得百姓爱戴,却不想一场战乱,丧心病狂的强盗踏破我国门,杀我族人,占我领土,我代国将士顽强抵抗,誓死不做亡国奴,宁愿战死,不愿投降,铮铮烈骨,英魂长眠。这么多年过去了,代国已然被人渐渐遗忘,可是殿下,别人都可以忘,只有你不能忘,狗皇帝如今活得如此自在,他该死,殿下应该拿他的头颅和鲜血去慰我们代国英魂。殿下……,我知道,殿下心中是有代国的。”
    看那长者的年龄,想必应该是当年曾经亲身经历过这场撕杀的人。忆起这场悲痛往事,他的声音在颤抖。
    噌!
    当他们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那段悲愤的历史中时,单连城的宝剑已经出鞘。
    “再多说一句,杀无赦!”
    冷声说完,密室里剑光一闪,听见咔嚓一声,代国先王的牌位已然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众人震惊地瞪大眼睛,痛心疾首的大喊,“殿下……”
    年长者急得险些倒下,在一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抖着手指着单连城,“殿下,你,你大逆不道啊!”
    就连云七夕也是吓呆了,万万没想到单连城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出来。
    密室里,控诉声四起,单连城拉过云七夕的手,准备退出密室。起先来报信的那个人挺身拦住,愤怒地瞪着云七夕,“今日就是这个女人坏了大事。”
    “什么?”众人大惊,愤恨地目光一道道纷纷朝云七夕射了过来。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云七夕想,她已经万箭穿心了。
    年长者长长一叹,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情绪,哀声说道,“殿下,你也许今日不能明白,我们不怪你,但是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你走吧。”
    “殿下可以走,这个女人必须留下。”拦住那人拿剑指着云七夕,恨恨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围过来,一个个义愤填膺。
    “是,殿下可以走,这个女人留下。”
    她做错了吗?
    站在单连城的角度,她想她是做对了。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她只有这样做,才不至于犯下弥天大错。
    “就凭你们?”单连城举起剑,另一只手将云七夕握得更紧,目光冷冷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态度很明确,人必须带走,拦路的人,得看他手下的剑答应不答应。
    “让他们走。”年长者拔高声音发了话。
    显然那老者的话是有分量的,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忍下心中不甘,收回了剑,让开了路。
    云七夕就那样被单连城牵着,在那些人不甘的目光中离开了。
    走出赵家班,单连城解开马,却没有上马的意思,而是牵着马缓步走着,云七夕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
    他们只知道赵家班的人不会跟出来,却没有看到的是,暗处有一个人影在看到他们离开了之后,便飞快地没入了夜色里。
    而起先那个密室里,年长者急痛攻心,抖着手将已经一分二位的牌位拼在一起。
    “殿下为何要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难道他真以为他是大燕的殿下?”
    “说不定他真就是大燕那个狗皇帝的儿子,不是代王的骨血。”
    “胡说!”年长者怒斥。
    那人不服地小声哼哼,“若真是先王的骨血,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年长者老眼眯起,长长一叹,“殿下始终是殿下,总有一日殿下会明白的。”
    “难道你们没发现殿下变了吗?”随着一个清郎的声音,密室门口走进一个人。
    “公子,怎么说?”有人抢先问道。
    那个着一身青杉的公子走上前去,从年长者手里接过那已经一分为二的牌位,重新放回原位,拿了两柱香点燃,朝着众牌位拜了三拜,将香插好,才回头,眉清目秀中有几分英气,淡淡道,“今日若不是殿下身边的那个女人,计划可能就成功了。”
    “自古女人最坏事!”有人紧接着就啐了一口,那青杉公子的眼风猛然扫向他,那人惊觉说错了话,轻咳两声,低下头去。
    他们这一群人中,也有好几个女人,听他这话,纷纷向他递去了不满的目光。
    那青杉公子转过身去,面对着一排排英魂,肃然的声音沉沉道,“要想成大事,就得扫清所有的障碍。”
    再说这边,单连城和云七夕缓慢地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
    沉默了一路,云七夕终是憋不住地问道,“那个,现在是要回去审问那个刺客吗?”
    单连城望着前方,淡淡道,“还用审吗?”
    的确,事实怎样,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可是,你总得给皇上一个解释吧?”
    “代国余孽,复仇心切,企图在宫宴之上刺杀皇上。儿臣得父皇信任,委以重任,却督查不利,使贼人潜入宫中,实有失职之罪,望父皇责罚。”
    单连城一字一顿说着,云七夕却是听得心惊肉跳。
    眼前这种情况,实话实说也许才是最好的解释。事实如此,恐怕单烨的心中早已有数了,他也许正是想看看单连城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或者,他在把宫宴的安全交给单连城的时候,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了,他不过是想将计就计,试试儿子的心。
    单连城立在原地,眼底一片荒凉。
    云七夕情不自禁地拉住了他的手。
    他活得如履薄冰,活在随时随地的考验和试探中,她都替他感到累了。
    单连城停下脚步,对视着她眼中难得的柔软,突地道,“爷想喝酒。”
    “啊?”
    云七夕愣过之后,笑着眨眨眼,“再来点小菜?”
    “嗯。”单连城点点头。
    “吃东西去?”云七夕来了兴致。
    单连城四下里看了看,皱头眉,“不过好像酒楼都打烊了。”
    云七夕自得地笑起来,“想我第一酒楼的老板,哪能想喝酒的时候没酒喝呢?”
    他们很快就到了七夕楼的门口,敲响了门。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里面传来了二鬼抱怨的声音。
    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个呵欠刚打了一半,愣是给憋了回去。
    “云姑娘,不不,晋王妃,晋王殿下,怎么是你们?”
    云七夕看着他受惊过度的表情,白他一眼,“怎么就不能是我们了?我到自己的酒楼来还稀奇了?”
    二鬼立刻摇晃着脑袋,“不稀奇不稀奇,只不知您这个点儿来是……”
    “吃饭!”
    云七夕说得理直气壮,二鬼却懵逼了。
    不是听说今日宫中有大宴么?
    “有疑问?”见二鬼不动,云七夕眼神扫过去。
    二鬼赶紧摇头,“没有,我现在就去把厨子给叫起来。”
    “等等,算了,不用了,人家睡得正香呢,我自己来吧。”云七夕十分善解人意。
    二鬼看着她,半天没动。
    他不也是睡得正香么?
    不理会他呆愣的样子,她已经朝厨房方向走去。想起单连城,她转过身,见他也跟了上来。
    此时此刻的状态,她很想说一句话,“跟着姐姐有肉吃”,但她没说出口,觉得有点装逼过火。
    云七夕是一个比较懒的人,吃食上面也并不十分在意,看到有熟食,她建议,“有这些就够了,你觉得呢?”
    单连城道,“这不重要,爷只想喝酒。”
    “好。”于是云七夕将菜打了包,又去拿了几坛子酒。
    “带上酒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单连城突然道。
    云七夕爽快答应,“好啊!”
    于是他们将酒和菜驮在了马背上。
    “二鬼,关门。”云七夕嚷道。
    二鬼跑过来,十分诧异,“不吃了?”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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