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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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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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到底是没有赶上。
    可,不是什么巳时吗?巳时还未到,为什么会提前?
    今天出嫁的是大燕唯一的公主,宫宴空前地热闹。整个皇宫都布置得十分喜庆。
    入席后,云七夕却一直没有看到惠妃,倒是看到了皇后。
    皇后看到她与单连城一起进去,竟然淡淡笑了笑。
    这特么太不正常了好吗?这老巫婆对她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对她笑?
    据一个宫女说,单宝珠被云冲接走以后,惠妃就称身体不太舒服,皇上便准她回怡月宫里休息了。
    云七夕离开席位,匆匆来到怡月宫,与正从里面出来的惠妃撞了个正着。
    云七夕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惠妃就一把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七夕,你来得正好。”
    “母妃,怎么了?”云七夕问。
    惠妃秀眉轻蹙,焦躁不安地说道,“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这心一直跳得很快,我记得上一次连城受伤,我也是一直心神不宁地,你说今天是宝珠出嫁,是喜事,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云七夕没有回答,她不敢告诉惠妃,其实她也有相同的预感,只是劝道,“母妃,也许是宝珠要出嫁,您有些不舍,所以才会这样吧。”
    这解释明显不对,惠妃叹了口气,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地说道,“也许是吧,希望是吧。”
    云七夕又道,“也许是因为宝珠的婚事,您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您好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呆会儿去国公府看看宝珠。”
    “那也好。”惠妃疲惫地点点头,在丁香的搀扶下又回了怡月宫。
    云七夕离开怡月宫,一边走一边想,是真的有事情将要发生还是自己太敏感?若说她一个人敏感她还说得过去,难道惠妃也是太敏感?
    而且今天在途中发生的事十分蹊跷!
    可皇宫里是一片太平和喜庆,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除了原本巳时接亲的花轿提前离开了,其他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了。
    因为想着事情,所以云七夕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单景炎笑问。
    云七夕看着他,诚实答道,“我在想宝珠。”
    经她一提醒,单景炎也想起了这个妹妹,“宝珠她好像突然之间长大了不少。”
    “你这几日有见过她吗?”云七夕看着他问。
    单景炎点点头,“昨日,我还去看过她,她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我人死了真的会有灵魂吗?真的会投胎吗?真的有下辈子吗?这辈子未了的缘份下辈子还能继续吗?”
    云七夕皱起眉头,“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为什么要在结婚前一天说什么死不死的?”
    单景炎摇摇头,“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宝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不,不是跟以前不大一样,是昨天跟前天都不一样,前天,她还很开心的。你知道她,天性活泼,尽管要嫁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可是昨天我见到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话变少了,像是有心事。我问一句,她答了一句,她唯一主动说的话就是问我的那些奇怪的问题,眼睛里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一点也不像她。”
    越听,云七夕心里越慌。
    单景炎又道,“她与云将军的婚事,是她跟父皇逼来的,按理说是达成所愿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她的状态变得那么奇怪,你今日就是不问宝珠,我也准备跟你说这件事的。”
    有事!一定有事!
    云七夕很快找到了单宝珠出嫁前服侍她的宫女。
    她的贴身宫女有两个,其中一个作了她的陪嫁丫环,留了一个在宫中。
    今天是宫里的热闹日子,所有的人都在蹭着这份喜庆,而云七夕找到那个宫女,却是在单宝珠宫中的角落里。
    当那宫女在她的逼问下颤抖着说出实情时,云七夕只觉如被当头灌了一桶冰水,一瞬间从头冻到了脚。
    她是从单宝珠的宫中跑出来的,一直跑,一直跑,穿着端庄的服饰,她却跑得像个疯子。一路上的太监宫女们见到她都惊讶不已。
    入到太和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跑向单连城,紧紧拉住他的手。
    见她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单连城眼神划过一丝诧异。
    “怎么了?”
    云七夕颤抖着嘴唇,可见宴席上的人都盯着她,“我,我……”
    单连城当即起身,牵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快去追花轿,我担心宝珠出事。”一出太和殿,云七夕便急急地说。
    单连城瞳孔一缩,猛地看向她。
    不一会儿,一匹俊马载着二人,撒开蹄子奔出了皇宫。


     第212章 命悬一线

    照太监的说法,婚轿不会走得很快,可能还没有到国公府。
    云七夕坐在单连城身前,寒风刮着她的脸,她却全无所觉,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只希望在下一个拐弯后,就看见大红的花轿。
    “快点。”她催道。
    单连城紧紧抿着薄唇,用风衣将她裹紧了些,将僵绳拉得更紧。
    眼见着就快要到国公府了,迎亲的队伍也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云七夕望着那顶花轿,心脏却是猛地一缩。
    “停轿!”云七夕的这一声喊,几乎喊破了嗓门儿,伴着单连城猛然勒马时,马儿划破长空的一声嘶叫。
    轿夫们诧异地看向旁边突然窜上来的这匹马上的人。
    骑在前面高头大马上的云冲也是回过了头来,看到二人个人,神情诧异。
    喜娘自然认识他们二位,不好得罪,却也不得不赔笑道,“晋王殿下,晋王妃,这出嫁的花轿在路上可是不能随便停的,停了不吉利。”
    云七夕下了马,双眸充血红地瞪着喜娘,“我说停轿。”
    喜娘本已被她的神情吓到了,紧接着领子就被单连城的一把大手给提了起来,丢开了一丈远,怒吼一声,“滚。”
    几个轿夫吓傻,单宝珠的陪嫁丫头水灵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惊惶地紧低着头。
    只听云冲说了一声,“放轿。”
    几个轿夫立刻将花轿放了下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是一打开轿门,云七夕还是差点儿晕了过去。
    “公主……”水灵不能自己地尖声大叫。
    单连城眉心狠狠地跳了两下,双拳顿时握紧。
    “这……”云冲不可置信地盯着花轿,赶紧下了马。
    花轿里,单宝珠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躺在血泊中,那一滩鲜红比那嫁衣更红得刺目。手腕处,那道极深的伤口还在涓涓地往外冒着鲜血。她紧紧闭着眼睛,如睡着了一般安静。
    “宝珠。”她走进花轿,颤抖着把上单宝珠的脉。
    身为医生,见多了血腥的场面。身为盗墓者,见惯了各种的死尸和白骨。她淡定不了是因为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单宝珠,是前两天还抱过她,喊她嫂子的少女。
    看到大家凝重的神色,喜娘忍着浑身的疼痛爬回来,好奇地往花轿里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公主的迎亲队,一路都有百姓夹道欢送,围观的人群有人看见了花轿内的惨状,有人只是瞧见花轿底部渗出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
    于是,有人吓晕,有人尖叫,有人逃窜,有人壮着胆子还在看热闹,议论声四起。
    云七夕把着脉面色凝重,单连城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紧接着,她飞快抽出几根针,扎在了她的几大要穴处,抬头对单连城说,“我暂时稳住了她的心脉,现在要必须马上把宝珠放到床上,要快。”
    最近的地方,无疑就是国公府了。
    “起轿吧,马上就要到了。”云冲说。
    云七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轿夫犹犹豫豫地,都有些不敢再碰这花轿。
    云七夕走出来,盯着他们目光凌厉,冷冷道,“怎么了?公主只是受伤了,还没有死,若是耽误了公主的治疗,出了什么大问题,你们哪一个担当得起?”
    大家一听,都慌了,无疑,这个罪名谁也担当不起,谁也赔不了公主的命,赶紧把花轿重新抬了起来。
    早已得了讯了苏玉婉从府里面匆匆出来,见花轿走过处全是血迹,而轿底部还仍然有血在不停地往下滴,她身子一软,就靠在门边,旁边的的丫环及时扶住了她,她才勉强站稳。
    “冲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问道。
    云冲没有回答,让花轿落地,伸手入轿将单宝珠抱了出来。
    “冲儿,天哪,公主她,冲儿,你不能……”苏玉婉试图拦着他。
    云冲横抱着公主在门口站定,看着苏玉婉,不容置疑地说道,“娘,公主今日既然坐上了我的花轿,就是我云家的人了。”
    说完,就大步抱着公主走了进去。
    云家今天也是大摆宴席,此刻正是高朋满座,看到云冲突然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正进去,大家都吓坏了,原本热闹喜庆的宴席现场变得尖叫声四起。
    云风烈看着这个场景,也是震惊不已。
    云冲没理会这一切,径直将单宝珠抱进了新房。
    “我来给宝珠治伤,让人把药箱送来,另外,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紧紧跟进去的云七夕语速极快地说。
    云冲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一丝生气的单宝珠,点了点头,“好。”
    说完,便走了出去。
    单宝珠已经失血过多,若她及时稳住了她的心脉,恐怕她此刻早已没命了。
    单宝珠的血管很细,比一般人的细,已经有些寒冷的天气,云七夕为她接上断裂的血管,竟然整个衣服都湿透了。
    当她把她的伤口完全缝合好,几个时辰就过去了。
    期间,云七夕听见外面有了好过动静,苏玉婉来过,云风烈来过,好像惠妃来过,但都被单连城和云冲给拦住了。
    单宝珠贵为大燕唯一的公主,生命危在旦夕,云七夕却不让任何人参与她的救治工作,这是危险的,这意味着如果单宝珠有什么事,所有的责任她都必须一个人扛下。
    但她必须这样做,抢救单宝珠是争分夺妙的事情,她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公主出嫁日,在花轿上割腕自杀,这一惊天消息简直震惊了整个大燕。
    大街小巷,家家户户,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唯有国公府是一片死气沉沉。
    这间满眼大红的新房里,云七夕一直守着单宝珠,安安静静,她不喜欢这种安静,她多么希望此时单宝珠能醒过来,说句话。
    紧闭了几个时辰的门打开了,云七夕疲惫地看着门外的两个男人。
    “宝珠失血太多,我已经做了我能够做的一切,她应该会醒过来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尽力了。”
    单连城走到床前,轻轻拂掉单宝珠额头的一根乱发,盯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云七夕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这个世界上他在意的人不多,单宝珠是一个。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冲望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单宝珠,到现在还不能相信这个结果。
    没人能回答他,云七夕也许可以回答他,但她不能说,她不能代替单宝珠本人去说。
    单连城和云冲分别坐在两把椅子上,尽管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可是依旧死一般地沉寂,等待一个人醒来的过程显得特别地漫长。
    云七夕坐在床边,看着单宝珠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死了一样,火红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鲜艳的红色衬得她的脸色越发苍白。
    她握着她冰凉的手,无力地扯动唇角。
    “宝珠,嫁给你的云哥哥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今天,你已经实现了,等待着你的是跟心爱的人每天相处的日子,以后的日子都是美好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还是你想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让云冲一辈子都记得你?”
    “你如果还不快点醒过来的话,你的云哥哥会恨你一辈子,真的,你别以为他做不出来,他真的会恨,恨那个完全不顾后果的你。宝珠,你敢不敢给我醒过来?你要是不醒过来,云冲转眼间就会去娶别人,你以为除了你没人喜欢他吗?他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没有你这个公主坐镇,那些女人排着队地等着嫁进云家来。”
    她一直说,一直说,也不知道单宝珠听见没有,倒是一边坐着的两个男人,默默地做着她的听众。
    宾客早就散了,大概看到那个血腥的画面的时候,就跑得差不多了。
    国公府派人送来的饭菜,没人动过一口。
    苏玉婉几次进来,看样子想说点什么,大概是碍于单连城在场,最终也是忍了下来。
    不过即使她没说出口,云七夕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不喜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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