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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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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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停在不远处,看着云冲。烧珍珠蜂的的确是云冲,可是,云冲的母亲苏玉婉与皇后是表姐妹,云揽月也即将要嫁给她的儿子单子隐,以后两家打交道的日子还多着呢。她真的要为了已经死掉不会再复活的珍珠蜂,与云家过不去吗?
    立了一会儿,皇后惨白的脸挤出了一丝柔和,道,“云将军,你起来吧。”
    云冲忐忑地站起,只听皇后继续说道,“珍珠蜂虽然珍贵稀有,但是再珍贵又怎么比得上公主呢,宝珠,你没事吧?”
    宝珠一双大眼睛看了皇后一眼,眼底突然露出一丝惊慌,扭头就扑进云冲的怀里。倒弄得云冲有几分尴尬了。
    “公主,你怎么了?”云冲试图将公主离开自己,可公主一双手将他的腰抱得很紧,像是躲避什么似的,连头也不肯抬起来。
    皇后又是一笑,“本宫看宝珠也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吓着了。不过,呆会儿还是让太医好好看看吧,毕竟,宝珠的神智本来就……”她顿住没有说下去的话,除了云七夕,其他人都能明白。
    “皇后深明大义,心胸宽阔,是天下贤淑女人的典范。”单烨浑厚的声音对皇后做了一番评价。
    皇后看向单烨,视线扫了一眼偎在单烨怀中擦着眼泪的惠妃,淡淡笑了笑。
    “皇上过誉了,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责任。惠妃妹妹也就不要伤心了,索性本宫的珍珠蜂并没有将宝珠伤得很严重,还是赶紧让太医看看晋王的伤吧。”
    皇后一句话,再次把大家的注意力从珍珠蜂的事件转移到了单连城的身上。
    “连城伤得严重,速速回望岳山庄。”单烨沉声下了命令。
    他似乎暂时忘了要追究单连城腿的事,现在满心都是对怀里人的心疼。
    单连城手上的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涌,云七夕快速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条来,走过去,拉过他的手,在单连城淡淡的注视下,将布条绑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的血再这样流下去,你很快就会血尽人亡的。”云七夕说。
    此时单景炎也走了过来,满脸歉意地说道,“三哥,对不起,雪儿伤了你。”
    单连城淡淡道,“无碍。”
    还无碍?以前听人这么话过,说流一滴血得吃两个鸡蛋才能补得回来,那么他今天的损失,鸡蛋得吃几箩筐吧?
    当大家准备回去的时候,云七夕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过单连城手里的剑。
    “借用一下。”说完,她拿着剑朝着雪儿的方向走去。
    此刻雪儿已经被好多个侍卫按住了,面对走近它的云七夕,也再没有了起先的那种敌意。此时的雪儿,仿佛也累了,趴在草地上,身上的两处伤也流着血,褪去了凶猛,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七夕,你要做什么?”单景炎盯着她手里的剑,有些紧张。
    云七夕冲他一笑,“你放心吧,我只是要给晋王殿下治伤,并不是要为他报仇。”
    说着,她走近雪儿,提起剑,从雪儿的身上削了一撮毛下来。小心地收好那撮毛处,她与大家一起回到了望岳山庄。
    “爷,怎的伤得这么重?”顾远面对单连城鲜血淋漓的手臂,竟然慌张到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我来吧,顾老。”云七夕道。
    此时的房间里,单连城坐在大椅上,而单烨就坐在离他很近的另一张椅子上。惠妃紧张地站在一边。
    这一句话让大家想起来了,云七夕说过,单连城的腿是她治好的,她是会医术的。如果她能正确得处理好单连城的手伤,就是她懂医术最好的解释。
    云七夕这一次没有吝啬,把消毒用的碘伏拿了出来,先将单连城的手臂清洗了干净,再点燃了油灯,将起先取的一撮毛放到油灯上烧,然后将烧后的灰敷在单连城的伤口处。
    “姑娘如此做是何义?”顾远看到新奇的疗法,总是忍不住去问。
    “为了防止一种病,叫狂犬病,晋王殿下的这伤,虽然是外伤,上了药便会逐渐恢复,但害怕的就是狂犬病。”
    云七夕一边给单连城上药一边解释。她解释得比较详细,因为她得让大家看到她的专业,让大家相信她有医术,是有本事治好单连城的腿的。
    “犬?不是狗吗?可雪儿不是狗啊。”顾远还是不解。
    云七夕道,“狂犬病的犬不止是指狗,是指所有的犬科动物,包括狗,狼,豺,狐等。”
    “犬科动物?”顾远有点蒙圈儿。
    云七夕淡淡一笑,不再解释下去了,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她说的东西,顾远都不懂,说明她比顾远专业,比他的医术高。这样其他人才能更加相信是她治好了单连城。
    她笑了笑,“其实前些天我就跟晋王殿下说,可以站起来了。可是晋王殿下也许是不相信我,或者是不相信自己,对轮椅有了一种依赖,一直不敢尝试。今日的事,虽然让晋王殿下受了伤,却也让殿下成功地站了起来,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她这样说似乎合情合理,晋王毕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皇上的儿子,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敢再质疑什么。
    “原来医术如此高明,你到底是谁?”站在一边的云揽月抓住时机单刀直入的问道。
    云七夕神色很淡定,她知道,证明了自己的医术,就到了自己接受考验的时候了。关于这一点,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你会医术,像是一种天生的能力,想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单烨突然像是自语一般地叹道。
    云七夕懵了,她都还没解释,他就给她找了个解释,他就明白了?
    云揽月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瞥到单子隐冲她摇了摇头,终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当她把单连城的伤处理好,屋子里的人也都渐渐散去了,只剩下单连城,云七夕,惠妃三个人。
    青黎端着一碗茶垂着眼走了进来,云七夕的余光瞥见那一抹绿,便冷眼扫了过去。
    对上她的目光,青黎莫名手指一抖,茶盘砰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陶瓷的茶碗碎了一地。
    青黎扑通一声跪地,连连道,“爷恕罪,惠妃娘娘恕罪。”
    惠妃此时无心追究这些,烦燥地道,“青黎,你向来稳重,如今怎么也毛燥起来了?起来吧。”
    “是。”青黎忙伸手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云七夕盯着她,突地眸光一凝,大步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第103章 小看了这个女人

    “啊……”青黎哼出了声,吃痛地拧着眉,试图抽开手,可是云七夕抓得极紧,一种因为愤怒而刻意的紧。
    一旁的惠妃十分诧异地看着这一切。
    云七夕面色极冷地打量着青黎的手,这只手白皙修长,多么细滑,这哪里是一双丫环的手,哪里有半点干过粗活的痕迹。这根本就是一双养尊处忧的手。
    “云姑娘,你抓疼我了。”青黎委屈地轻喊出声。
    哎哟我去,柔弱给谁看呢?
    云七夕冷笑一声,用另一只手强硬地扳开青黎一直紧紧握着的手掌,露出她手心里一块染了血的瓷片。
    果真,她还是晚了一步。
    在单连城和惠妃看不见的角度,原本一直抗拒的青黎摊着流血的手心,一双眼睛不避不闪地迎上云七夕清冷的目光,云七夕总觉得,她柔弱可怜的表相下,掩藏着那么一丝淡淡的挑衅。
    “云姑娘,真的痛。”
    她再次轻轻重复,盈盈大眼看起来那么地楚楚可怜。这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像女汉子欺负弱女子的戏码。
    云七夕冷笑一声,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似笑非笑地道,“青黎啊,你今天可真是太不小心了,起先你不小心割伤了手,还不小心恰巧崴到了脚,更不小心将血染在了我的衣服上,我说你,青黎姑娘,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你看你,现在又不小心打翻了茶碗,还不小心让瓷片又把自己割伤了,你啊,今天可真是太倒霉了。”
    “哎,青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如今做事怎么这么毛躁了?”只听惠妃叹了一声,语气里明显有些失望。
    青黎猛然抬头,慌忙解释,“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奴婢只是担忧着爷的伤,一直心神不宁。”
    “好了,你也伤了手,赶紧下去让顾远给你看看吧。”惠妃很是疲惫地用食指揉着太阳穴,似乎已经不想再说下去。
    青黎眼底闪过一丝惊慌,看了坐在一边沉着脸的单连城一眼,抿着唇角默了好一会儿,才镇定地道,“奴婢这一点伤并不算什么,爷手上的伤才是大事,奴婢倒宁愿爷的伤是伤在我的身上。”
    可还真会趁机表真心呢!可是怎么听来觉得那么恶心呢?
    云七夕如丢弃一件脏东西一般,嫌恶地顺手一推,不轻也不重,可偏偏人家就跟中了降龙十八掌似的,弱柳扶风的身姿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最后软在了地上。
    云七夕气极反笑,倾身过去,瞅着轻轻揉着自己被捏痛的手腕的青黎,突然眯了个笑。
    “青黎啊,你手伤了,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青黎缓缓站起来,捏着发红的手腕,低着头道,“不用劳烦云姑娘了。”
    云七夕又是一笑,“怎么是劳烦呢?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她走上前去,在惠妃诧异的注视下,拉着青黎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走出院子几步远,青黎甩开她的手,两人停了下来。
    “云姑娘,就不劳烦你了,青黎的伤不过是小伤。”
    青黎此刻的神情与起先在房间里完全不同,怯弱没了,她镇定极了。
    云七夕眯起眼,也不再与她演戏,冷冷道,“你手上的伤是新伤还是旧伤,你自己心里清楚。”
    闻言,青黎目光冷静地看向她,“清楚得很,那又怎么样?你刚才为何不揭穿我?因为你知道爷和惠妃娘娘根本就不会相信你。”
    云七夕的眸子眯得更深,看来她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了。
    没错,云七夕做事,向来喜欢讲证据,如果起先她能够快一步,在青黎用瓷片将自己手心割伤的时候抓住她,质问她,恐怕还有一些说服力,可青黎那么奸滑,仿佛猜到她会怎么做,竟然就打碎茶碗,割伤了自己。
    而且,就算她真的抓到她其实之前手并没有受伤的证据,恐怕单连城和惠妃也不一定能相信她所说的,毕竟,当时青黎将血染在她衣服上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在场,没有第三人证。
    “云姑娘,你与爷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你恐怕并不了解他,爷救了你并不能代表什么,若今日遇险的换作是我,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包括昨夜在温泉里发生的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只能说,爷是爷,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意思是,昨天单连城在温泉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提醒她要理智地看待。
    真是好厉害的女人,心理也是够强大的。也挺能自我安慰。她不知道的是,云七夕大多时候,都很理智,理智得可怕。
    云七夕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一定没想到吧,你精心策划的阴谋,最后竟然伤的是你心爱的爷,伤在爷身,疼在你心,此刻你心里很痛吧?”
    这一句话戳到了她的痛处,青黎的神情闪过一丝痛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爷是真男人,这点伤,不会让他皱一下眉头,以前我跟随爷出征的时候,爷受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他从来都没有哼过一声。我只会好好地服侍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爷从来都不喜欢大惊小怪的女人。”
    好家伙,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我的伤不敢劳烦云姑娘,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青黎说完,抬头挺胸,从云七夕的眼前离开了。
    贱人!云七夕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总有一天,她会让这只绿茶婊认栽。
    回到房间里,惠妃正在与单连城说话。
    “连城,疼吗?”惠妃看着儿子的手臂,脸上全是伤在儿身,疼在娘心的神情。
    “母妃不必忧心,这点伤对儿臣来说不算什么。”单连城轻描淡写的回道。
    的确,对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点儿伤又算什么呢?青黎不是说,他受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
    起先青黎说的时候,她还没什么感觉,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种怪怪的味道。
    那一晚,在洒满月光的江面,温柔摇荡的大船上,单连城说过一句,行军的苦楚她不懂。她的确不懂,虽然她也吃过不少苦,不过想必那都是不一样的。一句不懂好像在她和他之间划了一条不能跨越的鸿沟。而陪她一起出征,一起患难过的青黎,想必是懂的。
    越想,心里越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云七夕甩了甩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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