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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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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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气势本就强,身上的气质又煞气重,如今这般,顿时骇地一屋子丫鬟变了脸色。
  谢太妃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她岂能不明白,秦严这是拉着璎珞寻事儿来了。
  谢太妃的神情不大好,僵着脸没言语。
  秦严却也不吩咐璎珞布膳,倒是亲自给谢太妃盛了一碗粥,送上前,道:“还是孙儿先给她做个示范吧,孙儿亲自盛的粥,祖母怎么不尝尝?”
  不管秦严态度如何,话却说的满满的,也确实做着布膳之事儿,谢太妃不得不在秦严的眼神下端起了碗,刚送了一口粥进口,秦严便道:“说起来昨儿夜里的事也蹊跷,世子妃的丫鬟说世子妃在回去的路上摔了,被四少奶奶扶着去了冬暖阁。不瞒祖母,冬暖阁出事儿时,孙儿正拿着衣裳往冬暖阁赶呢,若非路上耽搁了两步,当时进了冬暖阁的便是爷了。”
  秦严说着,略嘲讽的勾了勾唇,又道:“若是爷进了冬暖阁,这会子可真是满口是嘴都说不清了,祖母说这事儿会不会太巧了,虽说祖母如今不当家,都是王妃在主持中馈,可事关表姑娘和父王,祖母是不是该将昨儿的事儿查个清楚呢?”
  谢太妃是猜想到了的,秦仪媛和谢芷兰多半是想害璎珞,结果自己却搭了进去。
  如今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了,秦严口口声声要查,那就是抓着谢芷兰和秦仪媛不放。
  本来谢芷兰和靖王滚在一起已经够声名狼藉了,若是再牵扯出冬暖阁里燃了东西,再拉扯出谢芷兰欲害璎珞的事儿来,那谢芷兰也甭想嫁了,真真可以一条绳子吊过去了。
  秦严这是跑来明晃晃的威胁人呢!
  谢太妃一口粥顿时堵在喉咙眼,上下不得,明明是甜糯丝滑的粥,却像一口淬了毒的刀子,怎么都咽不下去。
  见谢太妃脸色都变了,秦严却又为谢太妃夹了一道菜,冲璎珞道:“伺候祖母要用心,祖母越过王妃,不让王妃立规矩,偏就看上了你,那也是对你的爱护。”
  他这话便是满满的讽刺了,更是点明了,谢太妃不叫儿媳立规矩,却非拘着儿媳妇,实在不合情理,传扬出去虽碍着孝道,旁人不会说什么,可心里却也明白,谢太妃是针对璎珞,刻薄孙媳。
  谢太妃脸色已经铁青了起来,端着粥碗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璎珞憋着笑,却有些反应不过来,感情秦严这回来并非为了那事儿,是来为她撑腰的啊。璎珞心里有些甜滋滋的,面上却一脸受教,福了福身,道:“夫君说的是。”
  秦严这才点了点头,又瞧向了谢太妃道:“对了,孙儿有一事儿还没告诉祖母,通政司参议刘知明今年调任了通州知府,也算是双圆镇的父母官了……”秦严说着又为谢太妃夹了一道菜,道,“祖母大概不知道,这刘知明和孙儿也算有些交情,既然他去了通州做父母官,孙儿少不得要吩咐他帮衬下谢家,祖母大可放心。”
  谢太妃的娘家犯了事儿,罢了官,如今谢太妃的娘家亲人可都在通州双圆镇,秦严这又是威胁!
  谢太妃是个偏心娘家的,秦严简直掐着谢太妃的七寸捏,谢太妃一口气不顺,被口中粥噎住,剧烈咳嗽了起来,手中粥碗更是掉在了地上,吧啦一声摔了个粉碎。
  秦严豁然站起身来,目光扫视过站在屋中,早已愣住的丫鬟,停在郝嬷嬷苍白的脸上,喝斥道:“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伺候着!”
  他那死人两字声音沉沉吐出,带着一股子血腥气儿,立马有丫鬟双腿一软,直接瘫了。
  秦严却笑着冲谢太妃作揖,道:“既然祖母身子不适,孙儿改日再来陪祖母用膳。”
  他言罢,转身便拉着璎珞出了屋,径自往福禄院外扬长而去。
  两人刚出屋,便听里头响起一阵太妃的慌乱呼喊声。
  出了福禄院,璎珞却是扬唇笑了起来,笑一阵,看看秦严,又抿着嘴笑。
  秦严不懂内宅妇人们那些弯弯绕绕,这种直接的维护方式,璎珞却甚是喜欢。有时候弯弯绕绕的,既能得个好名声,又能惩治了人,可却累人累心,璎珞还是觉得这样直接打上门来,最是爽快解气。
  这样嚣张,感觉真是不错!
  她倒是不怕以后谢太妃会因为这个想法子对付她,反正谢太妃本来就够不喜她的
  如今秦严都拿谢太妃的娘家人出来威胁了,谢太妃想必今后是不敢再用孝道压人,拘着她上福禄院去立规矩了。
  璎珞一路心情愉悦的跟着秦严回了皎月院,为了奖励上道且疼媳妇的男人,中午歇晌,自然是做了那皎皎语录里挑时辰的事儿,以至于秦严神清气爽的离了府,璎珞却揉着腰在床上又窝了一下午,待用晚膳时,却听闻谢太妃又病了的消息,璎珞眨了眨眼,有些失落的想,今儿以后大抵靖王府里是要清净几日了。
  ------题外话------
  秦严:何谓宠妻?
  皎皎语录:为媳妇打倒一切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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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释怀

  谢芷兰被送走,秦仪媛犯了大错,被靖王妃拘着反思禁足,谢太妃哪里因为秦严一番气,加上谢芷兰的事儿受了些刺激,竟是真病倒了,自然也就顾不上折腾璎珞,也不敢再折腾璎珞。
  靖王妃从来都是贤惠的形象,谢太妃病了,也忙着侍奉汤药,不过她在谢芷兰一事儿上本就心恨谢太妃,如今侍奉在侧,自然寻找一切机会,不动声色的说些添堵的话。
  谢太妃本来就是因郁结而病,再被靖王妃不时的添添堵,倒缠绵病榻,好不起来了。
  璎珞却成了最清闲的那个,当真每日里动动针线,看看书,练练字,和丫鬟说说闲篇,逛逛园子,赏赏花,日子别提多悠闲了。
  一晃便是七八日,便到了萧承麟离京之日,秦严专门腾了时间来,一大早天不亮便陪着璎珞往城外去。
  马车滚滚到十里亭时,萧承麟和祁阳王已经在了,璎珞被秦严扶着下了车,萧承麟便迎了上来,少年今日穿着一身玄色箭袖长袍,只腰上系着玉带,一身利落,神情兴奋,眼眸明亮。
  他上前来冲璎珞郑重行了一礼,被璎珞扶起来后,便笑着扬声道:“姐姐放心,我会时常写信回来的!”
  璎珞见他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心中的不舍和郁结便也散了,替萧承麟紧了紧斗篷这才道:“姐姐不指望你在军营出人头地,建功立业,只想弟弟平平安安的回来,你记得,祖母和姐姐都等你回来呢,什么都没这个重要。”
  萧承麟重重点头,璎珞又细细碎碎的嘱咐了一大堆,眼见那边萧承麟的几个好友还等着于他践行,便也不再多言,令他去了。
  萧承麟看向璎珞旁边的秦严,秦严上前一步,只一手揽住璎珞,一手拍了下萧承麟的肩,道:“你姐姐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
  萧承麟想听的就是这个,闻言笑开了,道:“姐夫一言九鼎,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说罢,又看了眼璎珞,这才转身而去,待和几个好友道了别便翻身上了马。
  萧承麟此去军营是为历练,自然不好带许多的东西物件,连马车也没有,只侍卫背着几个包袱。
  璎珞瞧的到底心疼,眼眶微红,萧承麟却冲祁阳王和璎珞的方向又弯腰一礼,调转马头,头也不回得离去了。身后二十多骑护卫,皆是祁阳王仔细挑选出来的,一行人扬起一片尘土,消失在了晨雾中。
  璎珞总有种雏鸟离开温暖的巢穴,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虽有些不舍,可更多的却是自豪和祝福,羡慕和期许。
  秦严搂住她,轻拍她的肩头,低声道:“来日天下抵定,你想去哪里爷都陪你同去。”
  璎珞闻言回过神来,仰头瞧向秦严,他的面容在清晨清冷的微风中,带着柔和的安抚和坚定的承诺,璎珞扬唇笑了起来,靠近了秦严怀中。
  祁阳王眼见远处尘土都没了踪迹,长叹了一声,回身冲璎珞道:“天凉,早些回去吧。如今麟哥儿不在家,你祖母一人难免孤寂,没事儿时,你们也多回家看看。”
  言罢又瞧向秦严,道:“上次景衡赢了棋,祖父可没服输,还等着再于景衡大战一场呢!”
  秦严拥着璎珞,道:“休沐时,我会带皎皎回去的。”
  祁阳王见两人靠在一起,神态亲昵,一瞧便是伉俪情深,笑着点头。
  璎珞二人回到王府,门房见到马车过来,忙忙就退下偏门的门板,迎着马车进了门,却恭敬的道:“禀世子爷,方才刚好有迟府的人送来了一张请柬,说是给世子爷和世子妃的。”
  秦严闻言瞧了眼璎珞,也没言语,只略推开门,伸了手出去。
  小厮恭敬的请柬放在了秦严手中,恭送马车远去。
  马车中,秦严把玩着手中大红烫金的请柬,神情似笑非笑,睨着璎珞,道:“三日后便是迟璟奕新婚大喜啊,他倒还不曾忘记给你送来一张请柬。”
  璎珞见他口气中还带着些古里古怪的味道,不觉失笑,抬手夺了他手中请柬,打开看了看,这才抬眸,笑盈盈的看向秦严,道:“怎么?你吃味啊?那我让人将贺礼送去,自己不去了便是。”
  秦严却扬声,道:“去!怎么能不去!不去多失礼啊,到时候爷亲自陪你去!”
  秦严对迟璟奕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要知道当初可是璎珞躲了他,坚持和迟璟奕订了亲。想想他就觉得胸口发闷,虽然如今两人总归在一起了,可当初璎珞舍他选迟璟奕,秦严一想起就觉得心里发酸。
  他和璎珞成亲,也是给迟璟奕发了请帖的,迟璟奕却不曾来,两人成亲后,璎珞更是不曾见过迟璟奕。如今迟璟奕成亲,秦严自然是要去的,他得带着璎珞让迟璟奕看清楚,如今站在璎珞身边的人是他,她是他的世子妃,他们夫妻情深,任谁都插不进来。
  他得让迟璟奕彻底死了心,既娶了妻,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去,少再惦记他的媳妇!想都不准再想!
  璎珞见秦严言罢,神情微敛,沉着一张俊面,不觉好笑,蓦然起身,裙裾一扬便跨坐在了秦严腿上,主动抬臂环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肩头,在他耳边笑着道:“傻子,那会子我排斥感情,不想动情,躲着你,却选了他,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严闻言身子震了下,虽早便察觉出璎珞对迟璟奕许也不是那种男女情爱,不然她也不会后来退了亲,那么快便转圜了过来,被他哄好了。
  可终究那时候她选的人是迟璟奕,他心中总觉扎着刺一样,想想就心酸,这会子听她亲口承认,当日确实不曾对迟璟奕动情,反倒因不想动情方才躲着自己,秦严只觉眼眸都一下子被点亮了。
  他扶着璎珞的肩头将她扯了出来,双目炯炯地盯视着她,道:“果真?你那时候其实心中也喜欢爷的对不对?”
  璎珞脸庞微红,若然知道他这样的好,她当时定不会那样折腾,可闹了一大场,最后两人兜兜转转却还是在一起了,也许这便是好事儿多磨,缘分天定吧。
  “你一定不知道,我一直都想谢谢你的……”
  璎珞也凝视着秦严,声音清浅含笑,见秦严微怔,她凑近他,轻啄秦严唇角,方才低低呢喃又道:“谢谢你当时一直坚持,不曾放开我。”
  若是秦严那时候放手了,错过了他,将是她两世来,最大的损失和遗憾。
  秦严却因璎珞的话呼吸一窒,接着猛然抬手将她按进怀中,深吻了上去。
  三日后,迟府大宴宾客,迟家大少爷迎娶海家嫡出的大姑娘。
  迟家富可敌国,这回成亲的又是当家掌舵的少东家,迎娶的还是三品大员的嫡女,这样的大喜事儿,自然是要操办的极尽风光的。虽然迟家如今是商户人家,在婚礼操办上有不少的限制约束,一些极为贵重的物件都不能用,可却于细节处彰显出了奢华风光。
  前来的宾客更是不乏朝中重臣及其家眷,热闹非凡。
  璎珞和秦严到的并不早,是傍晚才到,秦严往前院,璎珞却是坐着马车直接驶进了内宅。
  内宅早宾客满座,这会子不到开宴时候,却离新娘进门的时辰不远了,故此女客们都聚集在迟家太夫人楼氏的长松院中。
  “太夫人,靖王世子和世子妃到了,这会子靖王世子爷已被老太爷迎到了前头,世子妃到院外了。”
  听闻靖王府世子妃到了,顿时花厅中便是一阵静寂,不少人都愕然地瞧向了迟太夫人。
  迟家如今到底不在朝,今日虽然来了不少官府中人,可有不少都是冲着海家面子来的。而海家并非世代勋贵,也是海大人这一代才出头升至按察使的。海云天和勋贵之家并没多少往来,今日来的官宦之家也多是像海大人这样三五品的官员,勋贵实在没来什么人。
  倒也有身份高些的,比如迟璟奕和吏部尚书阮家的公子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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