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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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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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璎珞面色凝重,秦严将璎珞拥进了怀中,却道:“谁和你说靖王会参与谋反的?靖王这人虽没多大才智,可却还算有点优点,他这人并不志大才疏,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平日行事也多循规蹈矩,知道靖王府树大招风,已然权利登顶,更是从不掺合皇子之争,从未起过贪念想再进一步。”
  璎珞闻言略松了一口气,可接着她却瞪大了眼眸,蓦然间明白了秦严逼迫靖王妃的用意来。
  她不由抓紧了秦严的手臂,道:“王妃难道是想要对王爷动手?她怎么能……”
  靖王若然执意不肯顺了靖王妃的意思,靖王妃又要联合瑞王谋反,非要掌控靖王府的兵力的话,肯定会对靖王做些什么的,这样的话,靖王便算彻底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个什么样的了。
  秦严逼迫靖王妃,根本是一石二鸟,连靖王都给算计在了里头。
  璎珞心中发紧,瞧着秦严冷漠的俊面,道:“到底是多年的恩爱夫妻,靖王也算宠了靖王妃一二十年,毁在靖王妃手中,想必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靖王总归是秦严的亲生父亲,不论怎样,他不曾害过秦严,而秦严不管多厌恶靖王,怨恨他对姐姐的冷漠,作为儿子,他都无法手刃靖王,所以还是让靖王自食恶果吧,也让他好好看看清楚,这些年疼爱的女人,到底是怎样一条美人蛇!
  故而秦严眸光微敛将璎珞揽进了怀中,道:“爷不过是让靖王知道事实的真相罢了。”
  大事基本已定,接下来只要守株待兔的等待便好,璎珞不愿再想这些糟心事儿,不由挑唇抱了秦严的手臂,靠在他肩上,道:“杨夫人小产,谢芷兰害的秦靖名声大坏,也算出了一口气,王妃要做大事儿,近来这王府中想必能风平浪静一段时日,咱们明日进宫去接安安回来,可好?”
  安安已在宫中住了很久,璎珞是实在想念,前些时日因秦严受伤,府中也不平静,这才勉强压着思念,没接孩子回来,如今却是一日也等不得了。
  本来璎珞疼他的小外甥,秦严该高兴才对,可见璎珞这般惦记安安,简直比惦记他这个夫君还要更胜一筹,秦严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哼了一声,道:“如今皇祖母的身子养的略好了些,皇祖母也喜爱安安,慈云宫又冷清,还是让他多在宫中陪陪皇祖母吧。”
  璎珞一听便急了,捶了下秦严,道:“皇祖母年纪大了,哪里经得住吵闹,安安如今又大了些,最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得闹的皇祖母头疼。我自然知道皇祖母喜爱安安,到时候我每三五日都带安安进宫去探望皇祖母便是。再说了,灰灰和银银不是你寻来给安安的小伙伴吗,安安再不回来,它们都要和安安生疏,不认这个主子了。”
  见璎珞急了,秦严眼眸淡淡撇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肢,道:“既然这么喜欢小孩子,咱们就加把劲,你早日给爷生个孩子,省得等姐姐回来,安安回了东宫,你冲爷哭天抹泪起来。”
  他说着一双大手便探入璎珞的衣衫下游走起来,璎珞想到安安来日总会回到父母身边,心中为他高兴的同时,却也像是空了一块般,她自然也是渴望子嗣的,眼见她翻了年也要虚岁十七了,这个年纪做母亲却也不算早。
  故而对于秦严的亲近,她也未曾推闪,可心里却因想到安安会离开而有些恍惚黯然,秦严见她如此不专心,惩罚地直接结束前戏,奔了主题,就像是一朵含苞的花儿,骤然经历暴风摧残,璎珞脸色都有些白了,拧着眉瞪秦严,却听他附耳道:“乖,专心点,这样爷才能尽快让咱们儿子在你腹中孕育,安安回家了,你也不至于太难过,嗯?爷可都是为你好。”
  璎珞脸色被他附耳吹来的气息撩的发红,却道:“为我好?呸,秦严你怎么好意思开口!”
  秦严却笑,再没精力和她拌嘴,堵住她樱红的唇,开始他的造子计划。
  翌日,璎珞醒来就觉外头格外敞亮,她坐起身,妙哥便听到动静进了屋,见璎珞坐在纱帐中正抱膝瞧着窗口发怔,样子还有些迷糊,便上前撩开纱帐往旁边的白玉勾上挂,道:“昨儿夜里落了一夜的雪,这会子倒是像要出太阳了,世子爷两刻种前便回来了,见世子妃还没醒也不让奴婢们打扰,世子爷往前头书房去了,说是要处理些事儿,便不陪世子妃用早膳了,等世子妃收拾好,直接过去书房便是。”
  秦严昨夜答应璎珞,今日要一起进宫去接安安回来的,见他果然守信,上了早朝便回来了,璎珞倒有些羞赧,自己睡到这会子,想必这满大丰,也没几个出嫁媳能有此等待遇的。
  她用过早膳,收拾了一番带上昨日傍晚便亲手熬上一直用文火煨着的十全大补汤往外院秦严的书房去。夫妻两人这才坐了马车进宫,等到了皇宫,太阳果然已经从云层中钻了出来。
  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映下泛着一曾晶莹的光,令整个皇宫更加庄严肃穆,古朴大气。
  一路进了慈云宫,璎珞陪着太后说话,秦严才告退离开。
  安安已经有些时日没见到璎珞了,缠着要璎珞抱,璎珞将他安置在膝头和太后逗弄着他,满屋子的欢声笑语。
  而秦严出了慈云宫却是一路往太医院而去,他到了太医院便直奔药典所寻到了奉太后之命给璎珞调理身子的卢太医。
  卢太医被以冷面著称的靖王世子单独传唤出来,心里到也猜到了大抵是为璎珞的身子,故而到了秦严身前,他便垂首道:“可是世子妃的身子有什么不妥?在下这便陪同世子爷过去给世子妃瞧瞧。”
  秦严却脚步未动,盯着卢太医,直将卢太医盯的一脸莫名,冷汗直冒,才道:“内人很好,只是本世子听闻行医者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冤亲善友,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卢太医是当今大丰首屈一指的医者,想必这医德更是高人一等,待病人如至亲,不忍其受一丝半点的苦楚。”
  卢太医听秦严说了这么多,却是愈发不明所以,只擦着冷汗道:“这个是自然的,自然的。”
  秦严却道:“既如此,内人每日喝卢太医的调理药剂,药苦而不堪言,重则呕吐,轻则影响食欲,卢太医想必定也不忍,这个问题想来卢太医也是有法子解决的,内人那药爷已做主给她停了,爷希望卢太医能在十日之内做出调理的药丸来,卢太医没问题吧?”
  卢太医闻言顿时额头冷汗冒的更厉害了,道:“世子爷有所不知,这并非所有的汤药都能研制成药丸服用的,若是能够,在下又怎会让世子妃受汤药之苦,世子爷……”
  秦严却不肯听卢太医继续说下去,打断他,道:“本世子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爷已将太医院最擅长做药丸的陈太医送到了卢太医的药典署,两位太医可以好生切磋交流一下,爷派了人这十日专门在此伺候协助两位太医研制药丸,这十日就劳烦两位了,等药丸制好,爷定让人亲自送两位归家。”
  卢太医一听,这竟然是将两人拘禁起来,研制不出药效好的药丸就不放人的意思,顿时就头皮发麻起来,只他还不待多言,秦严已是转身离开了,卢太医还要追,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禁卫挡住,请回了药典署。
  璎珞并不知道,秦严为了给她制药将两位太医软禁在了药典署中,可这消息却很快就传到了掌管后宫的唐贵妃耳中。
  唐贵妃听闻此事,心思微动。
  翌日,天玺帝最近新宠的王美人病了,却因擅长妇人病症的卢太医没能来,耽搁了病情,虽然后来得到了救治,没闹出什么大事儿来,不过那王美人却也着实受了些委屈和苦头。
  天玺帝到王美人的青莲宫中探望,王美人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脸色苍白的靠在天玺帝怀中说了几句差点以为就再也见不到皇上的话,天玺帝见美人如是,难免怜惜,出了云莲宫,当晚却是到了唐贵妃的云霞宫。
  用完膳,闲话间,天玺帝便提到了王美人,道:“王美人年纪小,未免性子跳脱,不够沉稳,朕看她和爱妃倒是投缘,爱妃平日里多照看一下。”
  天玺帝说这话倒也不至于敲打唐贵妃,或者是怀疑唐贵妃为难王美人。
  王美人位份低,又是个没生养的,刚刚得宠,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唐贵妃,唐贵妃也犯不着在意王美人。
  可王美人病了,太医院那边却派不过来有能耐的太医,这若是无宠的嫔妃遭遇此事也就罢了,可王美人如今正得宠却如此,必是有人动了手段的。
  天玺帝便觉得怕是王美人的得宠,招来了嫉妒,其她妃嫔动了手段才会如此,唐贵妃是掌管后宫的,便如是提了一句。
  而唐贵妃却面色一变,忙忙起身跪在了地上,请罪道:“臣妾统领六宫却没照顾好王妹妹,臣妾有过。只是这事儿也是王妹妹病的不是时候,刚好这几日靖王世子将卢太医拘在药典署,不准其出屋半步,王妹妹便凑巧得了病,这病还是唯卢太医最是擅长,结果太医院那边卢太医被禁卫军看守着出不来……后来便耽搁了王美人的病情。”
  本来秦严在太医院做的这些许小事,万万传不到天玺帝耳朵中的,这会子唐贵妃一言,天玺帝便愣住了,拧了下眉,道:“你说阿严将卢太医拘在药典署不准出屋?还让禁卫军看守着?这是怎么回事?”
  唐贵妃便摇头一笑,道:“说来也是世子爷爱妻心切,听闻是让卢太医为世子妃调制一样药丸,因心切便将卢太医和擅长炮制药丸的陈太医关在了一起。”
  天玺帝脸色不由沉了下来,秦严这事儿做的嚣张不当了。
  见天玺帝眸光沉沉,唐贵妃垂首扬了下唇角。
  太医主要是为皇家服务的,秦严倒好,为了自己的女人,让皇帝的女人受苦,在太医院中胡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还有,秦严奉命训练过禁卫军,如今他说征调几名禁卫军去看守卢太医,禁卫军便乖乖听话奉命,来日他要让禁卫刺杀皇帝,是不是禁卫也乖乖听命呢。
  这可都是大忌,唐贵妃便不信天玺帝能够坐视不管!毫不起猜忌之心,就容得下秦严如此放肆!
  如今瑞王一步步失宠,唐贵妃却并不想废太子顺利归京,即便是阻挡不了,她这会子也要慢慢剪除废太子的力量,而秦严是废太子的臂膀,不得不对付的头一人!
  天玺帝目光沉浮却是瞧着唐贵妃半响没言语,良久他才沉哼一声,道:“这个秦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唐贵妃这才面色微变,抬头惊慌道:“皇上息怒,世子爷也是一心为世子妃,这才行事欠妥了些,是臣妾多嘴了些。”
  天玺帝略抬了下手,示意唐贵妃起来,道:“此事朕知道了,不怪你,你平身吧。”
  翌日,下了早朝,天玺帝便令人将秦严传唤到御书房问话。
  昨日太后便得知了王美人的事儿,知道这其中竟然还牵扯到了秦严,太后便令人给秦严提了个醒。
  这会子被天玺帝传唤,秦严倒也心中有些底,进了御书房,刚好撞见太监端了新沏好的茶过来,秦严便顺手接了过来,冲那太监摆了摆手,太监躬身下去。
  秦严便端着托盘进了内殿,殿中天玺帝坐在龙案后批阅奏章,只有陈厚实站在旁边研磨伺候着,秦严脚步放轻上前,陈厚实听到动静放下墨块,正准备回身去接茶,亲自奉上,就见竟然是秦严捧着茶盘。
  他动作顿了下,便躬身移了两步,让开了位置。
  秦严上前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又捏起墨条来继续磨起墨来。
  天玺帝倒没注意,断起茶盏用了两口,又在手边的奏章上用朱笔批阅了两下,放在一旁正要去翻找另一册相关的奏章,不想便有一只手将那本奏章送到了眼前,天玺帝这才愕了下,抬眸就见秦严站在一旁,垂首磨墨,旁边还放着个托盘。
  对他这等讨好示弱的手段,天玺帝是又好气又好笑,接过奏章顺势便在秦严头上拍了一下,道:“你这皮猴,这会子倒知道规矩,舔着脸来讨好朕了!惹事儿时怎不多想想!”
  秦严这才退后一步,撩袍跪下,神情和平日并不见什么不同,道:“皇上息怒,微臣虽行事不妥,将卢太医陈太医拘在太医院不准其回家,可却也没限制两人不准出诊,昨日,也无人前去传卢太医到王美人处看诊。”
  宫中有宫禁,是不准向外传递消息的,尤其是后宫之中,内言不出,外言不入,可太后在宫中地位超凡,经营多年,内宫中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如何能瞒得过太后?
  王美人的事儿,太后不可能没听到风声,太后若然听到了风声,也不可能不给秦严提醒一二。
  秦严今日若装傻,演戏,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天玺帝必定震怒。
  可秦严却未曾那样,他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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