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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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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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魄力和野心,一个内宅妇人竟和得势皇子勾结在了一起,掺合了夺嫡之争!
  靖王一直以为靖王妃是温婉贤淑的,如今才发现便是瞎子也该比他要认得清楚。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道:“你要谋反?你疯了!你会毁了靖王府!”
  靖王妃却呵呵一笑,挑眉道:“王爷说错了,我没疯,我只是比王爷更能看清局势罢了。如今再坐以待毙,等着废太子回京登基,可还会有我们母子三人的立身之地?!先下手为强,我筹谋二十余年,不是要做人下人的!我的儿子更不是!”
  见靖王一脸的不认同,却张口说不出话来,靖王妃笑了笑,道:“王爷想说,即便是废太子登基,秦严得势,也不会将我们母子如何吗?呵呵,王爷别天真了,我是为了权势才处心积虑地嫁进王府的,王爷便不想想,当年长公主的死怎么就那么巧给我腾出了位置吗?还有,前些时日太妃谋害遗弃世子的事儿,又是如何那么轻易被爆出来的呢?亦或者这些年世子克妻之命的由来,王爷从不曾怀疑,可世子和世子妃却是聪明人,如此,王爷还觉得他们会放过妾身和孩子吗?”
  靖王今日遭受的打击简直是一波又一波,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他瞧着靖王妃那张挂满嘲弄讥诮的脸,只觉喘息不过,只能大张着嘴,胸膛剧烈起扶着,不断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却因嘴巴斜着,流淌出一脸涎水来,狼狈非常。
  靖王妃瞧着他那般可怜模样,却盯着自己恨意难抑的眼神,她的神情也冷厉了起来,一脸阴沉,又道:“还有一点王爷也错了,我一介妇人,哪里有能耐谋反?所以,不是我谋反,而是王爷你投靠了瑞王殿下,准备以靖王府全部的兵力协助瑞王殿下登大宝之位……王爷放心,我给王爷下的毒,只会让太医以为王爷是突然中风了,关键时刻我还会给王爷喂一粒半粒的解药,让王爷能够好好为瑞王殿下办差,王爷最好能乖乖听话,不然……”
  靖王妃言罢,拍了拍手,很快便又有个穿藏蓝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靖王一瞧再度瞪大了眼,这男人不是旁人,却是他最信任的王府官家秦忠。
  靖王见他进来,先还眼中本能冒出期待和希望来,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眼中色彩还没暗淡下去,果然就见秦忠对着靖王妃行礼,靖王妃却道:“好了,将王爷挪回他的书房去吧,然后去请太医,将王爷中风的消息宣布出去。”
  秦忠领命,靖王瞧着秦忠恭敬的模样,只觉自己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十多年来,他所信任的,宠爱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大奸大恶之辈!
  瞧着秦忠一步步走近,靖王索性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想再看这些人恶心的嘴脸。
  半个时辰后,皎月院中,璎珞和秦严得到了靖王突然在外院书房中风的消息,璎珞心神一震,看向秦严。
  早便想到靖王妃会对靖王出手,却不想手段竟是如此的狠辣阴毒,秦严却面色不变,上前握了璎珞的手,道:“走吧,咱们去探探他的病。”
  璎珞点头,随着秦严赶到外院靖王的书房时,屋中已经有哭声传出。
  靖王被安置在书房内室的罗汉床上,璎珞二人进屋,先瞧见的倒是书房。
  只见书房案后的太师椅倒着,旁边的地上还碎散了不少笔墨等物,一片狼藉,秦严看向官家秦忠,秦忠双眼通红,道:“都是老奴的错,今日得到家庙的消息,说是前些时日太妃便有些神志不清的,昨日却是陷入了昏迷,只怕是时日无多了,老奴将这消息告知了王爷,谁想王爷竟经受不了刺激,一下子便扑倒在了地上,老奴大惊将王爷搀扶起来,就见王爷……就见王爷眼歪嘴斜,怕是……怕是中风了。”
  他说着跪了下来,道:“老奴有罪,世子爷快进去看看王爷吧。”
  秦严沉默不语,看了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秦忠,这才举步进了内室。璎珞忙提步跟上,进了屋,就见靖王平躺在罗汉床上,身上还沾染着茶渍墨迹,发冠微歪,脸色灰白,歪嘴斜眼的,再没了平日暴跳如雷的鲜活劲儿。
  而秦靖和秦蕴已经跪在了床边儿,正流泪满面的抓着靖王的衣角哭着。
  见到秦严进来,秦靖瑟缩了下,将秦蕴挡在了身后,道:“大哥,父王他这样,可如何是好?”
  秦严扫了眼兄弟二人,未曾言语,看向了靖王。
  靖王也望了过来,看向秦严这个儿子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复杂和期许。
  璎珞瞧着这样的靖王,觉得他还是寄希望于秦严能够发现不妥,解救了他的,可他平日里恨不能秦严早日去死,好给他和靖王妃的儿子腾位置,这会子却又觉得秦严有责任救他,岂不是可笑?
  长公主的死,秦严年幼时被丢下悬崖,这一切都是因靖王而起,倘若靖王立身正,又怎么会招惹来靖王妃这样一条毒蛇?
  就算靖王妃谋害长公主时,靖王和其还没什么,可其后十七八年,靖王妃蛊惑着靖王做后爹,靖王何曾有一日觉得自己做错过?他一直偏宠靖王妃和她的孩子们,对从小受尽磨难的秦严何曾尽过一日为父的本分?对废太子妃又何曾怜惜过半分?
  薄情寡义,靖王将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如今,他咎由自取,秦严却也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淡淡挪开视线,秦严只道:“太医呢?还不曾来?”
  也是巧,他声音落,外头便有了动静,秦忠引着两个太医进来,两人上前冲秦严见礼,秦严摆手,道:“不必多礼,先给王爷诊脉医治要紧。”
  秦靖忙忙拉着秦蕴也退到了一旁,太医上前分别诊了脉,足足用了两盏茶时候,方才起身抹着汗,道:“王爷因突受刺激,使得气血逆乱、脑脉痹阻,从而血溢于脑,致使突然肢体麻木、舌蹇不语,口舌歪斜,确为中风之状。此病症起病急、变化快……微臣二人这便为王爷针灸,再佐以汤药,若是三五日内病情有所好转,一切都好说,可若是不见起色,只怕是……”
  秦严闻言,目光再度落在了靖王身上,迎上靖王灼灼逼视的视线,看着他呜呜作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出声道:“如此,便有劳两位太医了。”
  靖王冲着秦严抬起,颤抖不已的手终于无力的甩了回去,双眼一闭,竟是有两滴浑浊的湿润滑了出来。
  靖王如今有种生无可恋,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从前珍爱的,拥有的全都变了样子,一夕间,所有的亲人都成了仇人,众叛亲离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孤寂绝望。
  他不知道靖王妃还要用怎样的手段逼迫他乖乖就范,听话的配合瑞王谋逆,他虽不是多惊艳的人物,可一辈子却也从没忍受过这样的屈辱和折磨,靖王若可以恨不能现在就自杀了,可他如今却是连咬舌都办不到。
  太医留下来给靖王针灸,璎珞便随着秦严退了出来。
  其后数日,太医都留在了靖王府负责给靖王诊治,而靖王根本就不是中风,自然太医的针灸和汤药都没发挥作用。
  过了四日,朝堂上下便都知道靖王中风的消息了,天玺帝赏赐了不少药材进府,太医每日进进出出,靖王的病情不好不坏。
  就这样一晃到了冬狩的前夕,眼见还有三日便要成行,届时满朝文武都要跟随天玺帝到林山狩猎,这日夜,城门已经关闭,京城已陷入沉睡,却突有震天的急促马蹄声响起。
  西直门外,随着马蹄声奔近,城门上的守城兵也举着火把往下看,待那几骑驰近,就见马上人竟然身传甲胄,马儿的辔头上更是高高的挂着三面色彩鲜亮的小旗,旗下系着铃铛,随着马儿驰近,铃铛声愈发清脆。
  西直门上的守卫面色大变,这可是前方遇战事报信斥候的装扮,果然就听那前头一骑,高高抬手扬起一只信筒来,大声喊着,“速开城门,边关急报!”
  守城的不敢耽搁,忙忙奔下城门,打开了西直门,那报信的一路人,已是冲到门前,停都未停,便带起一阵疾风,扬尘冲着皇宫疾驰而去了。
  守城兵勇们禁不住浑身打了个颤,看这样子,大丰是要起兵事了啊!这可真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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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中25号晚十点
  另素素新文《名门骄妃》占坑中。穿越了,大抵是上辈子好运用尽了,这辈子总缺些运道。成了官宦小姐,可家道中落。有个哥哥,可是庶兄。生了张倾城面皮,可毁容了,身段真不错,可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病秧子
  旁人穿越步步莲华,她拼命挣扎,越混越差。从良家女到奴婢到婢妾。好在,夫主是倾世无双的美男子,外表仙姿秀逸,可惜内里心性如冰。得,还是甭挣扎了,做个姨娘,有吃有喝,睡睡极品美男,日子也不错。
  等等,夫主要成亲了?新主母是王府郡主?这日子,唉,还是带着怀里肉球,卷银子逃命吧。
  不是妾室打倒正室的故事,男主一直宠女主,宠宠宠,宠出了骄妾,女主还没被宠自觉,逃逃逃,带着儿子继续逃的故事。一对一,双处宠文。

☆、165 大结局中(新文求收藏)

  夜,皎月院。
  璎珞蜷缩在秦严的怀中睡的正沉,外头却突然响起了几声轻叩,璎珞迷迷糊糊动了下身子,想要睁开眼睛,却因困顿怎么都睁不开。只感觉身边秦严坐在了身来,接着她的肩头便被拍抚了两下,有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安抚,道:“你睡,爷出去瞧瞧。”
  璎珞也没大听清,哼了两声翻了个身,便又睡了过去。
  秦严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顺手从衣架上取了一件锦袍披上,一面系着腰带,一面到了外室,推开房门,就见厢房中守夜的丫鬟已经被惊醒,都站在了院中,而廊下却站着影七。
  见秦严出来,影七面色沉肃上前两步,低声道:“世子爷,边关有急报送进了京,皇上宣召世子爷。”
  秦严闻声双眸微眯,不过点了下头便折返进了屋。
  屋中璎珞迷迷糊糊倒也听到了秦严回来的脚步声,只以为他要上床继续歇息,可听那脚步声只到床前顿了下,便绕进了净房去。
  璎珞心知是出了什么大事儿,精神一清,故而等秦严从净房收拾好出来时,就见璎珞揉着额头坐在床上,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显得娇弱而慵懒。
  而璎珞也望了过去,见秦严竟然大半夜的穿了朝服,不觉放下揉弄额头的手,惊道:“出什么事儿了?”
  她神情紧张,秦严便走到了床前,抚了抚她垂落的长发,才道:“边关有战报,皇上宣爷进宫商议,你继续睡吧,别担心。”
  璎珞闻言面色微变,本能地拉了秦严的手,道:“你多带些人。”
  如今夜色正沉,秦严这会子进宫去,璎珞想到前些时日他在京郊遇刺的事儿,总不大放心。
  秦严点头,俯身亲了下璎珞的额头,这才起身大步去了。
  璎珞瞧着蓦然就觉空荡下来的屋子,拧了拧眉,觉得有些冷,缩进了被子中。她心中担忧,原本想着这后半夜定然是睡不着了的,谁知道不知为何,近来竟然是贪睡的紧,不知不觉便又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却是被脸颊边儿的瘙痒感给惹醒的,睁开迷蒙的眼眸,就见一个人影坐在床边,正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手指间带来熟悉的粗糙磨砺感,知道是秦严,璎珞本能地往他的大掌边儿蹭了蹭。
  她迷迷糊糊像只在主人掌下贪睡的猫儿,秦严禁不住笑了下,笑声在宁静的清晨,显得低沉而富含磁性。
  璎珞心神一颤,眨了下眼睛,这才瞧清,不知何时天色竟然已经亮了,天光透窗而入,照在了秦严的身上,映的他身上甲胄寒光点点,放射着一层冷光。
  甲胄?
  璎珞骤然瞪大了眼睛,看清秦严身上穿戴,顿时清醒,猛然坐了起来。偏秦严见她醒了,往前凑来,璎珞这猛地起身便一头磕在了秦严的胸前,甲衣的鳞片被撞的簌簌直响。
  璎珞鼻子更是一阵酸疼,哎呦了一声。
  “爷看看,怎么那么不小心。”
  秦严忙将璎珞的脸抬了起来,但见她挺翘的鼻端一片通红,眼睛中也蕴了两汪泪。他拧了眉,却也无可奈何,璎珞哪里还顾得上疼痛,抓了秦严的手,瞪着明眸,道:“你要出征?现在吗?边关怎么了?怎么走的如此急!”
  秦严是统兵之人,上战场是在所难免的,璎珞自然知道这点。可自识得他,这一年多来,大丰并无战事,璎珞也没这个准备。
  他是武将,可他也是她的男人,战场刀枪无眼,若然可以她希望永远都不要看他上战场。
  可也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如今实在太突然了,璎珞禁不住浑身紧绷,面色露出些仓惶来。
  见她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秦严心头怜惜,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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