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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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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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他不可能往外传递消息,是吗?”
    赵翀道:“但周怿揭露出来的事情,又让我不确定起来。”
    颜十七打个哈欠,“我不关心别的,我就关心崔尧什么时候被砍头。我要去看!”
    赵翀道:“出了悲悯寺的事情后,崔尧的脑袋怕是暂时要保住了。”
    颜十七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走,“什么意思?”
    赵翀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皇上原先还想着,到他这儿,暂时掐断就可以了。即便发生了悲悯寺的刺杀,如果刺杀不是针对周怿的话,所有的黑锅都可以安在崔尧的身上。”
    颜十七瘪嘴,“皇上这是要护犊子啊!”
    站在崔尧身后的人,肯定是皇家的人。
    皇上将线头掐断在崔尧这儿,明显还是想给崔尧身后的那个人一次机会。
    但是事情牵扯到小白,皇上的心态就又变了。
    捅谁的心窝子,谁才能感到疼啊!
    当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时候,皇上也是必须做出决定了。
    赵翀道:“人之常情!”
    颜十七道:“那你们可曾审出了什么?”
    “没有那么快的!”
    颜十七抿唇,“那是不是都一网打尽了?可还有余孽?”
    赵翀感受到她的不安,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崔尧这一条线上,算是最后的一批了。”
    “然,崔尧这根线断了,却又牵出了锦衣卫这条线。”颜十七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被他抱着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取暖。
    他的怀抱里,竟是比被窝里还要暖和的多。
    赵翀叹口气,“是啊!既然问题出在锦衣卫,那也就很好解释,为何李寅锐会收到错误的信息了。”
    “对锦衣卫的审讯,不归你管吧?”
    赵翀道:“嗯!吏部的手还没有伸到那么长。审案是刑部或者大理寺的事情!”
    “那你怎么能保证刑部没有崔尧的部署?”
    “那是皇上该操心的事情,不归我吏部侍郎管!”
    “也是了!你若事事都管,还不累死啊?”颜十七打了个哈欠。
    赵翀轻抚她的背,“困了,就睡吧!”
    “不行!”颜十七强撑着眼皮,“我还没问清楚呢!”
    赵翀叹气,“颜家的事情,你不要管!一切交给帝师和你母亲就好。”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糊涂着。这次又是谁容不下我?不会还是颜十八找范家的出的头吧?”
    “你认为颜十八手里,有那么多银子吗?”
    “对啊!颜十八是有心无力啊!”颜十七被他一点拨,瞬间就转过弯来了。
    颜家四房本就是清水之家。
    颜秉正是庶子,姨奶奶那边是没有多少家底的。
    这些年来,若非高氏会经营,他们在莒州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至于范姨娘,能沦落到给人做妾,家里基本上应该是捉襟见肘的。
    说白了,送女儿去给人家做妾,应该跟卖女儿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无论是范姨娘,还是颜十八,要想雇凶杀人,还真付不出银子来。
    那么,颜家恨不得她死的人,范围就小的很了。
    “别担心!”赵翀道,“等你回去颜家的时候,颜家那边会进行一番清洗的。就算不能连根拔起,也会伤筋动骨的。”
    颜十七蹙眉,“还是不能连根拔起吗?”
    赵翀道:“那你告诉我,这连根拔起的根在哪里?”
    颜十七道:“先把颜家老三的官职给撸了。”
    赵翀失笑,“傻丫头!现在给撸了,等到太子登基,还是会起复的!”
    “啊!”颜十七惊叫。
    差点儿忘了,颜家是跟太子府是亲戚啊!
    因为一个“杜”字而维系在一起的亲戚。
    京城的官员,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几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颜家出事,别说太子府了,就是镇海侯府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根,如此之深。
    想要连根拔起,看来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赵翀轻拍她的背,“别急!咱们慢慢来!”
    颜十七趴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动作像在安抚一只猫。
    而她享受的,竟是不愿意反抗。
    “我不管!先把颜秉公的官撸了再说,痛快一时是一时!”颜十七发挥胡搅蛮缠的功力。
    “好!”赵翀很干脆的应了一声。
    “真的可以?”颜十七反而心里不踏实了。
    赵翀扯动唇角,“我是吏部的侍郎,官员的任免还是能说上话的。”
    “那要是太子和镇海侯力保怎么办?”
    赵翀沉声道:“那就看什么样的刺能刺到皇上了!”
    听他说的这般胸有成竹,颜十七便觉得很安心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太对头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太对头
    “不管颜家这次推谁出来做替罪羊,这都只是个开始。当初在莒州,收买杨登齐的人,你可查出了什么?”
    赵翀道:“嗯!种种蛛丝马迹,都指向了颜家三房。但是,确切的证据没有拿到。莒州那边,经过一场瘟疫,随着很多人的死,证据就被淹没了。”
    颜十七咬牙切齿的道:“颜家三房!迟早有一天是会算总账的!那么悲悯寺的事呢?现在证据指向了谁?”
    赵翀道:“审讯的结果,指向颜老太太身边的那个嬷嬷!”
    颜十七一怔,“颜老太太?她看着很猴精啊!即便是她做的,也不会这么快就露出尾巴吧?”
    赵翀道:“我也在怀疑,是有人故意推出来的!你可想推翻了?”
    颜十七道:“他们既然要找替罪羊,必然是思前想后做好了套,想要推翻,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不着急!牙齿拔掉一颗算一颗,等到全部拔掉了,想咬人都不疼了。”
    “跟你母亲说,让你哥哥赶紧成亲吧!”赵翀冷不丁的道。
    颜十七诧异,“嗯?怎么?”
    赵翀道:“颜秉公一旦出事,对颜家二老来说会是不小的打击,一旦承受不住去了,你们可是要守孝的。亲事就只能后延了,所以,还是早点儿成亲的好。”
    颜十七不以为然的撇嘴,“先把亲事定下来就好了!隔代守孝,一年就好了。”
    赵翀黑脸,“那要是一个孝接着一个孝的守呢?那要是再发生别的什么事呢?夜长梦多啊!”
    颜十七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赵大人,你这也太狠了吧?”
    一个孝接着一个孝的守,是在诅咒颜家人死光光吗?
    “你能不能抓住重点?”赵翀就陷入了无力中。
    “呀,我想到了一个重点!”颜十七一惊一乍道。
    赵翀无语,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抱希望的好。
    颜十七道:“在悲悯寺,锦衣卫赶过去之前,救了我和小白的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女子。后来我问报晓了,她悄悄的走掉了。那个女子,也是你的安排吗?”
    赵翀叹气,“不是!”
    “嗯?那会是谁?”颜十七茫然如坠五里云雾。
    赵翀道:“罗跟也说起了。因为当时情况紧急,那人走的时候,他就没有追上去。但看那女子的身手,并不在报晓之下。”
    颜十七遗憾道:“真的无从查起吗?”
    赵翀道:“你也别着急!她既然能救你,就应该是想护着你的人,也应该是离你不远的人。所以,你往后多留意一下,看身边的人有没有异常。”
    颜十七道:“当时听她的声音,感觉似曾相识的。起初还以为是月卯,后来想想,月卯才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救我呢!”
    赵翀抿唇,努力压抑着火气,“若非沈铨拦着,她已经不是十二属相卫了。”
    颜十七轻叹,“没必要啊!人无完人,她就是性格清傲一些,人心应该是不坏的。这种人,只要让她撞撞南墙就好了。”
    “那个人或许也是十二属相卫里的!”
    “嗯?”颜十七从他身上爬起来,“你是怀疑,那个人是锦瑟留下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赵翀又把她摁了回去,“是!我认为这是最好的解释!”
    颜十七打个哈欠,“十二属相卫里究竟有几个女子啊?”
    赵翀道:“三个或者四个吧!”
    “能不能好好说话啊?给个准确的答案行不行?”
    “如果那个女子也是,那就是四个!”
    “嗯?你这边还有一卫是女的?谁?在哪里?”
    赵翀道:“其实,锦瑟身边是有四卫的,只不过有三卫是我没见过面的,有一卫她主动交给了沈铨,不过也就是在半年前。”
    “你不肯说,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对不对?没准儿,你和那个女卫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赵翀哭笑不得,顺手推舟道:“如果我说是呢?”
    颜十七猛的推他,飞快的从他身上下来,跑到榻上,拉了棉被盖住自己,“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赵翀很满意的看着她的情绪反应,然后连同棉被将她抱在怀里,“你睡了,我再走!”
    颜十七没好气的道:“盟友还干奶娘的活儿?”
    赵翀低笑,“阿七,太子府的赏梅宴,不去了,好不好?”
    颜十七禁不住的哈欠连连,“为何不去?回到京城后,我还没参加过什么宴会呢!你不想去,是怕勾起对锦瑟的回忆吧?”
    赵翀眉头打结,“我只是担心宴无好宴罢了!你去悲悯寺喝个粥,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谁知道太子府的赏梅宴,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算是发现了,这丫头就是老老实实呆着,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颜十七撇嘴,“别提喝粥!悲悯寺的腊八粥我压根儿就没喝到,提起来我就一肚子火气。”
    “我明天就给你送粥来!那赏梅宴不去,好不好?”
    “再说吧!”眼皮沉重的合上。
    太子府的赏梅宴,能不去她自然是不想去的。
    但如果非去不可,她倒也不介意。
    毕竟,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避过去的。
    “阿七!”赵翀轻声喊,然后将她放倒在榻上。
    “嗯!”颜十七懒懒的应声,“走之前,把我的珠子装好。”
    赵翀再喊的时候,就没有了回应。
    细微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
    赵翀呆呆的坐在榻边,良久。
    然后才动手捡拾珠子。
    小丫头是个护短的,对于纳入自己势力范围的人,都是回护的不行。
    悲悯寺的刺杀,当时的情形他都听罗跟说了。
    为了护住周怿,小丫头是根本不顾自己的性命的。
    当时是怎样的惊险,他虽没有亲见,但光听,就能让浑身的汗毛倒竖了。
    这也是他越想越害怕的原因。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她出了事,他又会是怎样的状态。
    所以,他下定决心,娶她进门。
    可是,她的反应,是不是不太对头?
    女子该有的娇羞和矜持,她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这种反应,她倒是不意外。
    只是,她那么理智的在分析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正常吗?
    第一反应是他在开玩笑。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他是那种拿婚事开玩笑的人吗?
    第二反应是他在害她。
    被他的祖母和母亲关注就是在害她了?
    那俩人有那么可怕吗?
    关键的一点儿,她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又是什么意思?
    所有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他都可以扫除,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只需要拿出态度就好。
    可她的态度,如此的理智,理智到想要把他一推十万八千里。
    这明显的不对头!
    如果他在她的势力范围内,面对着再多的困难,她也会不假思索的冲锋陷阵。
    可是,现在,她却是这般的淡然。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解释,她并没有把他纳入自己的心里。
    因为不重要,所以才会满不在乎。
    这一认知,让捏在他手里的珍珠碎裂成粉。
    颜十七却睡的很是踏实。
    睁眼,已是天明。
    颜十七一跃而起,四处张望,寻找着盛放紫珠的匣子。
    最后,却是在枕头里侧找见了。
    毛手毛脚的打开,不由得一愣,最上面的珠子有鸡蛋般大小,浅蓝色,半透明,看上去很是漂亮。
    明月珠?
    颜十七拿起来握在手中,既惊喜,又恨恨。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送的。
    最可恶的是,他明明怀揣着这种宝贝而来,却抹黑跟她讲了半晚上的话。
    他若在这儿,她肯定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但恼怒终归是很快消散,抚摸着明月珠,欢喜在心里泛开涟漪,一圈一圈的扩散。
    “姑娘起了吗?”沙暖听到动静,从外面掀帘走了进来。
    颜十七悄悄的把手藏在了棉被里。
    紫珠是怎么来的,沙暖是清楚的。
    但这个明月珠是怎么来的,让她怎么张口解释?
    那家伙,偏爱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沙暖道:“姑娘,外面雪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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