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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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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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到底还是有准则与底限在,他并不想真的拿她怎么样,一个孑然一身带着病中弟弟闯江湖的女子凭心而论他亦是佩服的,可她错就错在不该对宇文樱动手。
    “啪!啪!”,其实蒙面女子只懂得一些三脚猫功夫,自然是不敌宇文晔,她踉跄退后几步,抚着被掌刮后生痛的脸,咬牙狠狠地瞪向宇文晔。
    “姑,姑娘,您没事吧?”之前那名中年男子一脸紧张,怯怯地站了起来,看着被打伤的蒙面女子,又看了看同样受了伤的宇文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场由他而引起的混乱,他最后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道歉磕头。
    蒙面女子略带几分不忍与烦躁地看向那名中年男子,想将他拽扯起来,可又忌惮那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宇文晔。
    而这时,那个刚才一直安静待在一旁的小男孩突然朝宇文晔冲去,双手一抓便一口咬上宇文晔的大腿。
    宇文晔刚才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濛面女子身上,猝不及防腿上一痛,他虽然并不是那种丧尽病狂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的人,但他常年修武的警觉性令他反射性就是一踢,只听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男孩痛哼了一声,就整个小小的身子都被踢飞了起来。
    “小云!”
    姬兰昭雪,亦就是蒙面女子见此惊骇失色地叫道。
    宇文晔踢完便愣住了。
    “啊——”看着那个小小的瘦弱小孩直接要撞到路旁的那一块灰岩石上时,胆小的妇孺都吓得掩面尖叫一声。
    这时,一道比所有人都反应迅速的身影如鬼魅般急掠出了马车,那素黑无饰的阔袍一卷,一股庞大而柔和的力道便将那名小男孩那单薄瘦弱的身子扯入怀中,然后两人再缓缓从空中落下。
    小云被救下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息,失神凝望。
    乌发垂散,齐眉发帘,一双不辨日月昏晓幽潭般的平静眼瞳,其下蒙着面纱神秘,她脖颈细长,一身素黑窄袖宽袍,交领而下,斑驳日影下,熠熠生辉。
    救人的是一个极素的女子,你从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处奢华昂贵的物件,但任谁一眼看到她,只会觉得她无一不张扬着她的高贵与优雅,孑然独立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世界皆以七彩绚丽斑斓为美,此时方知世间夺目是最无色。
    与别的痴迷与震惊失神不同,宇文樱在虞子婴出现的那一刻反射性感到自己肿起的脸颊更是痛得不得了,她憋屈又哀怨,略带着几分忌惮与恐惧,她揉着脸暗吸了一口冷气,咬牙槌胸——每次只要这挡路神一出现,她所有安排的好事最后都会变成霉事了!
    小云被踢飞的时候只觉胸口处闷痛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他觉得这一次他或许终于要死的时候,但随着一股沁温像是冬日里的温泉般柔和舒服的气体驻入了他体内,转眼间,他便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
    他知道有人救了他,于是,他缓缓睁开那一双冰冷而麻木的眼瞳。
    正好撞入一双比他更空洞而荒芜的眼瞳,那里面仿佛融纳了茫茫浩瀚苍穹,也仿佛只有一片漆黑无底的深渊。
    他蓦地一震,那双玻璃似的眼珠似浸在水中般晃了晃,他怔怔地看着她。
    而虞子婴亦一脸奇怪地盯着他,甚至还觉得距离太远,将他凑近几分仔细观察。
    而一直眸露怪异地看着那个小男孩的怒,在看到那一大一小离得很近时的脸时,他眼瞳一睁——他终于明白刚才他一直觉得哪里怪异的原因了。
    ——那就虞子婴跟那名小男孩长得出其地相像。
    他们拥有一双相似的上佻猫瞳,而那五官轮廓亦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只是虞子婴长相偏柔,而他却长相却偏俊秀。

  ☆、第三章 争夺归属权之战

“小云!”
    姬云昭雪猛地冲过探手抢走了小云,或许是一种无意行为或许是试探,她肘关节不经意就拐撞进了虞子婴腹肋骨间……
    但虞子婴却不避不躲,等姬云昭雪狠撞上时,却只感觉自己的骨头如同撞到一块冰硬的铁板,当即酸痛齐袭,手腕力气一卸,她单臂力量承受不住一个孩子身体的重量,一个险些将小云摔倒在地。
    而这时,虞子婴缩肩一顶,如同探囊取物便轻而易举就将人重新给带了回来。
    这其间,小云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游离两人之手间时却觉得事有蹊跷,当他重新回到姬云昭雪怀中时,他发现他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安心,反而是当他离了虞子婴怀抱那一刻,心中竟突然涌起一阵经烈不舍,就像血脉相连的部位生生被人切割掉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太过突然,亦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他从不曾经历过,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处理,一时既懵然又无措,想依恋又暗自警惕疑惑。
    这明明该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却带给他这般突出其来冲击的情绪,他该怎么做才对呢?
    一时间,他的表情有些痛苦地纠结起来。
    其实有这种莫名其妙感觉的不仅是小云一个,虞子婴基本上亦感受相同,只不过她是一个成年人,又是一个对自已冷酷自律惯了的人,再强的悸动亦能隐忍于平静的面具之下。
    “你!”姬云昭雪错愕不已,她从没想到这个身形看起来单薄削挺的黑衣少女,竟会练就了这么一身铜皮铁骨,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滑过,不过当她看到小云依靠在她怀中脸上那痛苦喘息的表情,当即联想起她跟那伙人是一起的这件事情。
    她怀疑她救小云是为了在暗中下毒手,脸色微变,恨不得再次动手将人给抢过来。
    “你放开小云!”
    可是吃一埑长一智,他们人多势众,像刚才那样贸然动手只会令他们陷入更不堪的境地,况且刚才由于偷袭的手仍旧酸麻,抬都抬不起来,想要将小云从那个令人看不透的少女手中抢人实在太过冒险,是以她才会忍耐地僵站在原地,声厉色怒。
    宇文晔在将人踢出去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犯了错,是以当虞子婴将小男孩救下时,他心中略微对她是有些改观的,可眼下看她紧巴巴地抱着人家弟弟不撒手的模样,当即明白她刚才出手的举动并不单纯,是以并无插话,而是选择抄手于一旁静观其变。
    而马车上的宇文樱则咬了咬唇,神色晦暗莫名。
    一般情况下,宇文樱就像是一个女配反派时时刻刻都尽中职守地暗着明着来跟虞子婴使绊子下套子,可惜对于虞子婴而言,她这种级别的反派角色就像上不了台面的跳蚤,根本给她造不成任何伤害值,她基本上是懒都懒得理她。
    此刻,宇文樱看着姬云昭雪像一只被激怒却走投无路的野狗,偏要在虞子婴面前耍着外强中干的威风,竟产生一种戚戚自嘲的微妙感。
    比起姬云昭雪,她更了解虞子婴一些,她就是那种对看不上眼无谓的人,你对她横,你跟她争,你对她不满,她就跟你采取冷暴力——无视。
    果然——姬云昭雪的叫嚣与气极败坏就像石沉大海激不起一丝涟漪。
    “你叫小云?”虞子婴的目光至始至终都一直浇注在那名叫小云的小男孩身上。
    小云清瘦的小脸低低地耷拉着,那两排浓密的睫毛落在那苍白过份的肌肤上,就像蝴蝶那一双脆弱的翅膀轻轻一颤。
    他顿了一下,轻声“嗯”了一下。
    “全名。”虞子婴再问道。
    听到虞子婴的要求姬云昭雪大惊失色,她急声道:“小云,别理她。”接着她又转向虞子婴,眸色流转间多了几分警惕:“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跟我弟弟管不着,如果你们已经报复够了,就让我们姐弟俩儿走!”
    “走?”虞子婴难得施舍般看了她一眼,那枯井幽潭般的双眸直叫姬云昭雪不敢直视,她微微抿了抿嘴角,那死板木讷的面容因这细微的动作而生动了起来,她眉宇间悄然流露出的一丝邪冷,有一种禁忌堕落的蛊惑危险:“既然费尽心思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姬云昭雪闻言,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虞子婴的既轻又慢,带着一种诡谲不可言喻的语调,像说揭秘某种腐烂的谜体,能领悟她意思的人除非本身的问题的人,其它人只当她是在威胁那种姐弟俩儿。
    而马车内的观摩的人一个个却都因为虞子婴刚才的表情而陷入了一种集体发懵的状态——笑了!她笑了!虽说她笑得有些扭曲有点变态,可却是真真切切的笑了呢?
    能让这么一个面部神经瘫痪的人露出笑容,不得不说这一对姐弟真的很有“本事”。
    怒摸了摸光洁的下颌,嘴角上弯,勾出丝丝诡异弧度,然后帅气潇洒地跃车而出,当他那魁梧俊朗如天神般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时,当即那些围观灾民,亦是一阵惊叹与恍神啊。
    虽说他脸上有一道有碍瞻观的疤痕,可灾民不是那种对细致美貌苛刻到极致的贵族,他们只觉得眼前这青年身板似塔,眉目清俊爽朗正派,一眼便如沐春风令人徒生好感。
    看怒下了马车,清丽腼腆的肖宝音与内向貌美的司相继而出,不过两人不像怒一样大剌剌,他们基本某种考虑都一定程度遮掩了一下面容,肖宝音跟虞子婴一样戴着面纱,而司则披上了黑色斗篷。
    虽不见其容,但这一车子的人个个都气度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则贵,这给灾民他们带来了一定的压力,事情闹成这样,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凭什么说我们走不了了,难道当真是有钱有势的人就能在这个世上横行霸道了吗?我们这些受灾受难的穷苦百姓就必须受你们这些人的任意欺压和摆布?”
    姬云昭雪眼瞅着这一车车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明知硬碰硬必然吃亏,便想了一条围矮救赵的计策,她这话一出,可直接将那群灾民算成他们姐弟俩儿一伙的了,虽然这群灾民或许全部加起来都抵不上那名少女的一根手指头的力量,可她不想他们有胆将这群灾民全部都解决掉了。
    刚才的事情周围那些灾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姬云昭雪的煽动虽不至于令他们闹起来,但大多数人心理亦是不舒服的,要说起来事情的起源不过就是因为太阳太大想遮荫这么一点小事,如今两方却闹成这样势同水火……
    有人忍不住心寒感叹,说到底还不就是穷人跟富人之间的根本差距造成的吗?这些富人吃肉,而他们想喝一口剩汤都得像祖宗一样供着他们施舍……
    “这位姑娘,我们哪里欺压了你了?”肖宝音生性敏感,她一下车便感觉四周的目光与气氛怪异,不过由于她本来性子较内向害羞,不敢随意跟陌生人搭话,然而凡事都有例外,事情一旦牵扯到她在意的人她就会化身为一只有爪子的小猫。
    她看着姬云昭雪,说话的时候虽然尤带着几分温吞怯意,但目光却是不避不闪,因为气恼两颊带染上两团粉意:“我婴姐姐刚才好心救了你弟弟,你现在不道谢也就算了,怎么还骂上人了?”
    姬云昭雪一眼便看穿肖宝音的战斗值,自是不怕与她对质,她冷笑一声:“是救是害还不一定呢?况且一开始人就是被你们害的,眼下救了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看她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冷傲模样,可气煞肖宝音了,可她这人嘴笨,她根本不会跟人吵架,当然这跟她从小的贵族礼仪教育有关,也跟她的性格有关。
    马车上的宇文樱看肖宝音不过一个回合便歇菜了,不由得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事到如今主车都下齐了,她跟宇文煊自然不好继续还待在车厢内。
    她这个人别的不好说,但这么多年来她除了学会装小白花博人怜爱外,便是懂得如何拿捏别人性子上的弱点出丑,还能将自己给栽出来了。
    “这位姑娘,没错,一开始的确是我任性说了不中听的话惹你生气,我现在可以跟你道歉,可是你不仅也对我恶言相向了,甚至还不分清红皂白地对我动了手,难道一开始挑起事端的人不是你吗?”
    宇文樱一出场,便先以弱示人,言词当中对于自我的描述是“任性不懂事”“道歉”而对别人的形容则是“恶言相向”“不分清红皂白”“挑起事端”,这么一下经过她刻意用主观意味描绘出事情的经过,即使一开始别人对她的印象是极度恶劣的,可眼下都有几分松缓了。
    瞧她年纪小,又是大户人家宠出来的千金大小姐,骄纵自是应当的,况且人家也就口头说几句,你这边就直接从文斗上升为武力,谁对谁错倒是一目了然了。
    初步试探情况有了缓解,宇文樱又美目涟涟,像小女孩不懂事一样委屈道:“况且这马车本就是我们的,我们想让谁遮就让谁遮,难不成这样也错了?”
    “小妹,我们当然有错,凭什么我们是富人有马车坐,他们穷人没有,这就是错。”宇文杏眸含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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