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赢家(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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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赢家(快穿)-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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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任皇帝,舍他其谁啊。
  可惜偏偏就早逝了。
  萧函一口咬了个玫瑰花馅的粉团子,漫不经心地想道。
  ……
  回皇子府的路上,偶然看见了一对夫妇抱着个孩童似是在逛集市,萧函目光在那粗布包裹的孩童脸颊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掀起车帘对青衣侍从说了些话。
  很快就有人代替了他驾车,而那青衣侍从则是带那对夫妇去京兆府尹了,怀疑拐卖孩童。
  虽出府才不到一年,但萧函显然能施展方便多了,积蓄的势力其中不乏市井间的,裴曦说的那些事,她也知道,还搜集了些关于京城内外地下那些鼠洞的情报。
  回府后想了想,就让人把那些东西各送到京兆府尹和雍王府一份了。
  送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一个消息,雍王夫妇回来路上马车出事,好在身边人保护得力,雍王妃林氏又出身将门,并非柔弱女子,没有受伤,但陛下听闻后,遣太医问诊看有没有受惊,这一诊就诊出了喜脉。
  陛下大喜,络绎不绝赏赐送进了雍王府。
  甚至传出了宣明帝欲立雍王之子为皇太孙的消息。
  萧函吃着新做的茯苓奶糕,感叹着宣明帝虽然渣了些,但一手帝王权谋心术玩的倒是不错。
  这无异于将雍王府架在火上烤啊。
  雍王妃林氏肚子别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就是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个问题。
  早在宫中时,萧函就察觉出问题来了,三皇子裴曦实在太优秀了,当然宽容圣明的帝王会以有这样的皇子为骄傲,但宣明帝……
  实在叫人无法相信他的品性。
  结果封了雍王,而不是理所当然安定朝野后宫的太子。
  换句话说,他非要作啊,下面的人争来争去,他的皇位就稳如泰山,帝王心术没什么不好的,但在萧函看来,这无异于是帝王的阴暗面,可以存在,但不能过度了,否则是祸不是福。
  9526问道,“宿主,你要帮雍王吗?”
  萧函微一挑眉道,这个她倒是没想过,大延的夺嫡如何,其实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只要保证不会有像裴凉一样的皇子继位就好了。
  但能作到像裴凉这样成就千古暴君之名,也是少有了,甚至都影响世界历史的偏差。
  萧函无聊时曾找9526调看了一下后续的世界支线,以前是不大可能,但现在9526靠着积分蹭蹭升级,想调看轻而易举。
  然后萧函完全能理解,世界意志对于裴凉的恶意了。
  大延寿数本不该那么早尽的,更重要的是它的衰败直接导致了中原天下的衰败,诸侯还没有成势就陷入了长期混战,北方的胡人趁机南下,不仅仅是劫掠,而是盘踞了几十年,汉人被大肆屠杀,人口速减。
  至于大延的兵力,好歹也是一代强国,怎么就被裴凉给玩没了,而且还无人阻止。
  除了是裴凉本身手段狠厉强势之外,还有就是大延最精悍的兵力,曾平定南泾国的十万大军,在雍王死后,统帅林庆被判通敌叛国,跟随他的亲兵将领也纷纷被处死。


第168章 穿成暴君
  萧函想着裴曦的事。
  殊不知雍王府里也在说起他,那陪同裴曦行至山间的中年幕僚道:“十二殿下瞧着一点也不像在冷宫中养出来的皇子。”
  裴曦叹道; “这些年来倒是苦了他了。”
  子不言父之过; 日后能帮扶些就帮扶些吧; 到底是至亲骨肉; 手足同胞。
  中年幕僚捋须道,“观棋见人,十二殿下年纪虽幼,但却是极为聪慧的人。”
  虽然只是短短接触; 但以他来看; 可是比五殿下; 七殿下那两位自幼生的一番风顺的尊贵皇子; 要来得让人难以看透,明明只差了几岁而已。
  他说这话也是在提醒雍王,要么及时拉为助力,要么提前提防,不要因为十二殿下年幼就轻视小瞧了。
  裴曦却没有纠结于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转而道; “我看十二身边伺候的还是在宫中时的侍女; 可见我那十二弟还是颇念旧情的。”
  中年幕僚心中一笑; 在雍王殿下身边多年; 他当然知道殿下行事端正; 心性光明,也素来不喜欢以恶意揣测别人,这样有不好; 但也有好的,至少他不用担心效忠的殿下是只可共患难,却不可同富贵之辈,更加愿意追随效忠。
  中年幕僚清楚裴曦的性子,便不再提起十二皇子,而是恭敬道,“还未恭喜殿下即将喜得贵子。”
  想到王妃的喜讯,裴曦也忍不住展露笑颜来。
  雍王府的家眷并不多,连个侍妾至今也尚无,也是因为雍王夫妇素来恩爱情深,还曾数次回绝了陛下赏赐美人,说自己年纪轻轻,忙于政事,对美色不甚上心。
  ……
  皇太孙一事可能只是宣明帝随口之言,但没想到愈演愈烈,每日登雍王府门的人也络绎不绝,有皇太孙自然先有皇太子,朝中奔着这从龙之功的人数不胜数,何况圣心表现得如此明显,早些站队岂不是更好。
  还有些人注意到雍王府唯有王妃,侧妃之位空悬,王妃如今身怀有孕,也该添些人照顾雍王才对。若非离选秀之期尚有大半年,这些官员都恨不得把自己家如花似玉的女儿送进雍王府了。
  玉露见着其他皇子勋贵都往雍王府送了厚礼,唯有十二皇子府没什么动静,于是问起,“殿下,我们要不要也送一份礼去给雍王府。”
  萧函拈着新做好的黄桃酥,眼也不抬道,“没钱。”
  玉露嘴角一抽,“殿下真是越来越喜欢胡说八道了。”
  前阵子还见殿下换了一台琅琊木的古琴呢,也就十二皇子府门前冷清,无人得见,才传着说殿下过得清苦呢。
  萧函叹了口气,不似在外人面前的清冷凉薄,而是苦口婆心道,“玉露啊,你不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你家殿下我虽说私底下置办了些产业,但也只是薄有资产,这雍王府之喜若是送了,其他年节其他皇子公主不还得送,要么全都送,要么一份也别送。”
  玉露听得迷迷糊糊,到头来也只记得殿下置办产业辛苦,想来也是,去年他们出宫开府,可谓是两袖清风,独一座皇子府而已,这一年来也不知殿下费了多少心思,也从未叫她担忧过,只轻轻松松地待在殿下身边。
  殿下都过得这么苦了,还怕外面什么不好的名声,殿下过得高兴才最重要。
  看着玉露的神色,萧函就知道这个忠心善良又本分的丫头是想通了,轻声一笑,“不过玉露你放心,等你出嫁之时,我定为你置办一份风风光光的嫁妆。”
  “殿下。”玉露脸色微红,又正经道,“奴婢的事又怎好劳烦殿下。”
  殿下已经待她不薄了,原以为身在宫中为奴为婢可能要等上许多年才得见父母了,没想到殿下开府之后就放她回家看望亲人,父母都尚在,身子也还算健康,还有弟弟也大了,见到她都高兴不已,更为她庆幸遇到了一个好主子。
  如今父母都在殿下的庄子上,弟弟也上了正经的学堂,玉露也没什么牵挂,安心待在十二殿下身边。她从不觉得自己对殿下有什么恩,只是一进宫就被分到了殿下身边,看着他在寒露殿里辛苦长大,受过冻,吃过苦,连玉露也时常怜惜自家殿下,所做不过是尽着自己的本分罢了。
  萧函唇角微翘起,目光含笑道,“你若是喜欢的人,就告诉我来,让我帮你牵根红线。”
  她顿了顿,“在京中的人也好,其他地方的也好。”
  玉露懵然不解,听着殿下这意思,像是要离开京城一样,但皇子去封地都是在当今驾崩之后,殿下这般想倒是早了些。
  萧函没有过多解释,
  按理说,裴凉并不是委托人,她也无需为他做些什么,完成任务,但也同样,不是委托人却中途占了裴凉的身子,以佛家言,也算是有份因果。
  玉露前两天还说皇子府冷清,无人登门,今日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还是七皇子裴琰。
  他轻身从马背上而下,阔步走进皇子府,也没人敢拦他,“本殿下就知道,要是遣人来找你,你肯定不出门,他们也不敢难为你,现在本殿下亲自邀请你,总该纡尊降贵一下吧。”
  雍王府大喜,原本是几个亲近的人聚一下,但为着热闹些,宫中的皇子公主都宴请了,裴凉是个例外,虽无权无势,但却是难请的很。裴琰为着他敬爱的三哥这场喜宴尽善尽美,特地接过了邀请裴凉的任务,并且打定主意,哪怕他不肯,就是绑也要绑过来,而且还得由他亲自绑,免得三哥不高兴。
  裴琰小时候就是跟在裴曦身后学习武艺的,哪怕裴曦离京两年,他也没落下过,就裴凉那瘦弱身子,他轻轻松松就能拎起来。
  “好。”
  没想到裴凉就打量了一下他,就爽快应了下来。
  裴琰因为没有如意有些失望,他其实挺想教训一顿裴凉的,省的看这张冷情凉薄的脸。
  想当初三哥就是这样的,他不就立刻服了。
  玉露捧着衣物让萧函换的时候,担忧道,“殿下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了吧。”
  萧函自己理了一下发带,“我要是不去,裴琰恐怕能把我的皇子府给拆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刀山火海,说不定还有别的收获。
  雍王府人还挺多的,除了皇子公主,还有其他宗室子弟贵女,当然,也少不了一位,丹华郡主燕瑶。
  她依然是宣明帝最宠爱的外甥女,这里一半的人都不敢惹她,
  燕瑶露出明媚的笑容,“裴凉,你待在皇子府里都做些什么?”
  萧函就回了两个字,简洁之极,“看书。”
  “那我去找你,怎么都被你家侍女拦下了。”燕瑶的语气有几分埋怨,但却是冲着那侍女去的,原本她是想对那个侍女好点,在裴凉面前留下好印象的,谁知道那侍女实在不识好歹,也不说裴凉的喜恶。
  燕瑶甚至起了一丝警惕,莫非这叫玉露的侍女和前世爬床裴毓的贱人一样,仗着和裴凉有几分情谊,有其他心思,这还真有可能。
  “我看书喜欢清净独处。”
  萧函瞥过她,淡淡道。燕瑶还真不是擅长掩饰自己喜恶的人,尤其是重生之后,想来淮安长公主费了不少心思吧。


第169章 穿成暴君
  不知有多少人在旁边暗地里看笑话,若是裴凉承了丹华郡主燕瑶的好意; 就会被视作有意攀附得宠的长公主母女; 借势上位。但他表现的冷淡无意; 又会被人觉得不知好歹。
  一个失宠的皇子; 已经是低到尘埃里了,还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
  裴琰拿着一把漂亮又精良的弓,在雍王裴曦身边说笑,“等小侄子出生了; 我教他拉弓骑马。”
  还特地让下人布置了靶子; 数箭齐齐没入红心; 旁人叫好不已。
  既是交好萧贵妃之子; 也是因为这箭术的确高明。
  裴毓对裴凉也实在没什么好脸色,看着燕瑶围着他转,心里更是不舒服,心思一转,出言道,“还未见过十二弟的射术如何?正好有良弓在; 不如试一试。”
  裴凉长居冷宫; 连尚书房都未去过; 何况是宫中演武场学习骑马射箭;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五皇子有心刁难; 但乐得装作不知。
  燕瑶倒是主动道,“裴毓你可别欺负裴凉。”说着还看了裴凉一眼,可惜裴凉看也未看她; 令她忍不住气馁,这人莫不是石头心肠,怎么示好都捂不热。
  裴毓见燕瑶为裴凉出头,冷笑道,“我如何欺负他了,身为我大延堂堂皇子,连拉弓射箭都不会,岂不是惹人耻笑。”
  雍王裴曦皱眉,刚想出言,却听十二弟道,“好。”
  裴凉应下,裴琰还舍不得把他特地寻来给三哥的礼物让个从未练过箭术的小子动呢,萧函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随便一把弓就行。”
  雍王府的下人很快拿来了一把弓和箭筒。与其他勋贵家中的弓箭不同,雍王府的这些更为精良,是裴曦从战场上带下来的一些。
  裴凉拿起弓,轻轻拨了一下弓弦。
  裴琰撇了撇嘴,“你确定你能拉得开这弓?”
  说话间就见裴凉拉开了弓,然后搭上箭,只是有些歪歪斜斜的,许是用力过大,又绷紧了弦,箭头未对准靶子,倒是对向了旁边的一众宾客,扫过燕瑶。
  一瞬间,前世记忆中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仿佛回到了眼前,令她脸色煞白。
  箭再一转,又瞄向了裴毓和裴琰。
  裴琰瞬间就急了,“裴凉,你怎么回事啊,眼睛要看着啊。”哪有搭弓射箭,还闭着眼啊。
  几个宗室一阵惊慌失措,虽然知道裴凉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射杀,这里的人无不是皇亲贵族,宗室子女,但被锋利尖锐的箭头瞄过,都不免心头一凉,关键持弓的人还那么不靠谱,要闭着眼睛射。
  萧函似是无奈道,“七哥,没办法啊,我还真不怎么会射箭。我怕我一睁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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