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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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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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刘树火把放在田梗边挑稻子用的扁担抽出来,递给站在深田里的赵菲借力,钱慧珠这才笑着自嘲道:
  “真是人一慌就变傻,刚才晓得拿扁担让阿菲借力,也不会吓得大叫了。”
  “哈哈,其实没事啦,你们是都没在这块田里做过,这一块深田,下面打了松木桩,不然牛哪可能在这里犁田啊?
  就算不拉你,你也陷不进去,放心,最多到你的腰深。”
  刘树火笑着这么一解释,赵菲算是明白过来,方才原来是虚惊一场,她脚下踩的硬物是什么也就有得解释了,正是松木桩。
  “树火叔,谢谢你啦,害你耽搁了时间跑过来。”
  赵菲接过刘树火递来的扁担的一头,在他的用力拉扯加上自已借力之下,很轻松地就走出了深田。
  走出来一看,烂泥已经把裤子糊得都是,整个成了一只泥猴子了。
  “谢什么谢啊,不过你少干农活,发生这样的事也很正常。多做几次就熟悉了。
  对了,深田松桩可是入药的上好材料呢,如果感冒久热不退,把深田的松木桩削几块熬汤喝了,清凉去火,烧就容易退了。
  没有深田,就没有这味良药。而且,是埋在深田里愈久的松桩愈好,退热功能愈强大。”
  刘树火还顺带科普了一下深田树桩的入药之法,赵菲听了不禁莞尔,看来自家田里有块深田,也不尽皆是坏事啊?至少有深田松桩,村里人有需要的话,还得找外公求,外公这人又最爱人求了……
  “我去河里把泥洗一下再回割稻子,大舅妈。”
  赵菲看看这身汗,粘在身上不洗掉的话,一会水份被太阳晒干了,就象一层泥壳附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而且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带着臭味的土腥味,她可没法忍到回家。
  “好,你下水要小心点。”
  钱慧珠交待了一句,这时刘树火问道:
  “刘伯怎么样了?昨天听说被毒蛇咬了?要不要紧,回来没有?我正想着把水塘的水灌了,就赶紧去看他。”
  “应该没事了,昨晚上转到县医院也没打电话回来,如果有什么早就打电话回来了。”
  钱慧珠回道,语气里淡淡地实在听不出多少担忧。
  “这样啊,今天就你们俩割稻子啦?我帮你们脱粒吧,不然你们两个女人,哪有办法脱粒?我叫小乐也过来帮忙。”
  刘树火说着,甩了脱鞋在田梗上,就往田里走来。
  脱粒桶早就支在田里了,只是赵菲和钱慧珠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使,刘树火上前抱一捆割下来的稻子,熟练而又轻松地在脱粒桶上甩开了。
  “那太谢谢你啦树火!”
  钱慧珠一见刘树火主动上来帮忙,当然高兴坏了。现在是农忙季节,一般也不好向别家开口,刘树火能主动来帮忙,她当然感激。
  其实刘树火这几天也很忙,鱼塘清好了要引水,家里的田也在开镰,不过这几天老听儿子刘小乐提刘裕至家的外孙女,说她帮忙他这个,帮忙他那个,昨天还做了红烧泥鳅,做得那么好吃,全家人都吃撑了。
  农村人的淳朴就在于知恩图报,虽然都是点点滴滴的小事,但刘树火却发现儿子自从开始提到赵菲后,人也变了,知道上进了,甚至想着要养鱼赚钱,好象从小孩一下子有了成人的思维似的。
  刘树火没有深究原因,但也知道赵菲给儿子的影响是正面的,所以一看到刘裕至家里有困难,当下便舍了自家的农活,给刘裕至家帮忙来了。
  外公的水田离美升溪只有一百多米,赵菲下到溪里,把整个人泡在水里,让清澈的溪水冲干净身上的泥垢,变得清爽之后再起身。虽然身上湿答答的,也没办法回家换了,因为回家换衣服回来下田一样是一身泥,反正太阳这么大,晒不到半个小时就干了。
  回到田里,赵菲见刘小乐父子都在帮自家干活,最要紧的是刘树火把脱粒的重活给担了,现在脱粒桶里已经装满了一大桶湿谷粒,正用竹箕往布袋里装呢。
  “刘叔,谢谢你啦,我和舅妈正愁着脱粒的事怎么办呢。”赵菲道了谢,又道,“这谷粒我来挑回去。”
  “你挑?你挑得动吗?”
  刘小乐笑了,他可不相信赵菲能挑得动一百多斤的担子。
  “谁说不行啊?家里又不远,这么短的路我挑不回去,明天输一顿红烧肉给你。”
  赵菲赌上了。
  “行,那你挑我看看。”
  刘小乐一听有红烧肉吃,两眼就放光了,谁家吃肉都不容易,光提红烧肉的名字,就让人食指大动。
  赵菲见刘树火已经装好两袋谷粒,便不服气地上前拿起扁担,插在两个布袋之间,人蹲伏下去,把扁担放在肩上,一运气,准备往上挑……

☆、201。第201章 巧遇司马晋

  赵菲运足了气,也里也是憋了一股劲,作为农家子弟,她怎么可以让刘小乐“嘲笑”她连担子也挑不动呢?
  “嗨”,随着一声运气声,赵菲架式十足,可是当她把肩膀用力向上挑起扁担之时,才发现,这两袋谷子之沉,远远超乎自已的想象。
  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也只是把谷子挑起来了,但身体的平衡点却失去了,随着身子的站立不稳,分挑两头的谷袋也不听话地东摇西晃。
  赵菲终于还是没能平衡住身子与谷袋,“扑通”一个屁股墩坐在田地里,刚洗干净的裤子又沾上了烂泥巴。
  这一幕逗得在场的大小都笑了起来,尤其是刘小乐,笑得前俯后仰,道:
  “早说你挑不动吧?一顿红烧肉我可记下了。”
  “去,没规矩的小屁孩,还不帮阿菲挑谷子去!”刘树火没敢大笑,只是驱赶着刘小乐,“你呀,还敢笑人家。人家可是不用挑担子的人,你这拿三尺的,永远比不上人家拿三寸的。”
  刘小乐吐了下舌头,赶紧上前扶起泥水里的赵菲,歉意地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割稻子吧,我来挑谷子。”
  “输红烧肉我没意见,但我就不信你挑得动这一担!”
  赵菲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已的“劳动力”几斤几两,这么沉的担子,她的确挑不动,肩膀刚才就那么和扁担摩擦了几下,现在就有火辣辣痛的感觉,应该是磨破皮了吧。
  说真的,她从小到大,有帮家里割过稻子,但还真没动过担子,只好自已认输。但看刘小乐那比自已矮一个头、略显瘦小的小身板,她就不信刘小乐能挑起自已挑不动的担子。
  刘小乐嘿嘿一笑,并不反驳,他只是往两边手里各吐了口唾沫,两手合在一起擦了擦,然后身子一缩,钻进一手撑起的扁担下面,把扁担放在肩上,再用力向上一挺,一担谷子就被刘小乐稳稳地挑了起来。
  刘小乐挑着担子稳健地踩着水田,上了田梗,在赵菲看傻了的目光中直往刘裕至家走去。
  “哈哈,阿菲你和他不一样,你是读书人,没怎么劳动过,他这辈子如果不会挑担子,连老婆都娶不到。”
  刘树火爽朗地一笑,顺便安慰了下赵菲。
  在农村人看来,孩子能读书是种福气,但如果实在读不了也不勉强,回家种地呗,还能饿死人啊?农村的家长远没有城市的家长那般惶恐,孩子一旦书念不上去,简直人生就没了指望一般。
  赵菲只能叹服,没想到刘小乐那小瘦身板,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既然肩不能挑,也干不了脱粒的活,赵菲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割稻子了。
  随着太阳升到头顶上,整个田里变得闷热无比,脚下的水汽蒸腾,水稻间不时飞出寄生在水稻上的虫蛾,身上的粉沫洒落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刺痒。
  赵菲头上的汗水随着太阳的升起从原来的点点滴滴,变得如小溪水一般肆意流淌了。
  “阿菲,把这草帽戴上。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带帽子。”
  钱慧珠看赵菲不时揉着眼睛,那是汗水流到眼睛里刺痒的表现。她把放在田梗上的一顶草帽扣在赵菲头上。
  顿时,刺眼的阳光被草帽挡住,紫外线也不直接刺进脑壳,赵菲觉得舒服了许多,便对大舅妈笑了笑。
  没想到这个话不多的大舅妈其实也挺细心的,如果有孩子的话,她一定能把孩子照顾得好好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底是大舅还是大舅妈的身体不行,两个人有没有去接受过正规检查和治疗。
  赵菲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渐渐有点明白,没有孩子,对一个农村家庭影响是多么大。就象上一世,她一直神奇地没有怀孕,最后好不容易怀上了,却因为意外流产而丧了命。
  个中苦楚,赵菲忽然统统都想了起来,心里也愈发同情舅妈。心想,他们肯定是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才性情大变,不和外公外婆主动往来的吧?
  作为家长,见儿子没有孩子,肯定多多少少会施加一些压力,一方面是确实忧愁,一方面也有面子和社会压力。
  一来二去,这就成了双方矛盾的导火索。
  赵菲只能叹一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刘小乐快手快脚地挑完担子回来,接着又开始挑第二担,赵菲想起刚才刘树火说的三尺和三寸,不由问道:
  “树火叔,你刚才说的三尺和三寸是什么意思啊?”
  刘树火一听赵菲这个读书人也有不懂的地方,有些得意,笑道:
  “这是本地的俗话,锄头杆不是三尺长吗?所以三尺指的是种田的意思。笔杆不是三寸长吧?所以三寸指的是你们读书人啊!”
  原来如此,赵菲恍然大悟。
  一个上午,村头这片水田被割了大半,看着估计下午应该就没完工,赵菲心里放松了许多。
  “书记,这边走。对对,这些也是我们农科所新试验的水稻新品种,你看,今年不光丰收,还提早半个月收割,正好避过了每年台风的高发期,避免了农民的损失。”
  就在赵菲几个人努力割着水稻,想要早一点收镰的时候,一行十来人说说笑笑往村子里走来。
  打头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挺着略略突起小肚子的中年男人,听到跟着在他后面的那群人一个劲地恭维他,叫他“书记”什么的,赵菲一听就知道是个当领导的。
  “嗯,这片田管得不错,你们看,稻穗把稻秆都压弯了腰,哈哈,看来你们的试验田很成功嘛,今年丰收是肯定的了。
  好,你们做得很好!”
  那个被叫书记的男人走到赵菲这片田前,居然停了下来,还蹲下身子,用手掌把一穗金黄的稻穗托在手里,脸上表情生动地发表了一通溢美之辞。
  随着这个男人这一系列“深入田间地头”的动作做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立即跑到他面前,端起手中的海鸥牌照相机,“咔咔”地照了起来,一点也不吝惜胶卷的样子。
  “秦书记,谢谢您的夸奖,若是没有您的支持,我们的试验水稻也没那么容易在群众中推广。”
  说话的30多岁男子,戴着白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个技术员的模样。
  “我是看准了你们的这个项目,相信洪科长你的实力和能力,放心,这次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晚稻我将在全镇都推广种植你们的新品种。
  反正,倾全镇之力,支持你的高产试验。”
  被称为洪科长的男子顿时十分激动,道:
  “秦书记,如果你在全镇推广我们的水稻良种试验,省里和市里,我都可以争取一笔扶持资金,数目可能达到十几万。”
  “哈哈,这敢情好!回去咱们再具体商量怎么操作吧!”
  秦书记听到这里,猛然打断了洪科长的话,似乎不想让他把这件事情在公众场合说给大家听似的。
  这帮人唠唠叨叨,以刘家的水稻田为背景,尽情做秀,赵菲估计这手掂稻穗的照片洗出来,没准发在市里的晚报上,能掀起一张大干快上的高潮,可惜这水稻没法收肖像使用费。
  现在赵菲基本上听出来了,这位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秦莲花的父亲,也就是颜金花曾经和她说过的,黄坑镇的一把手秦书记。
  仔细看,秦莲花的眉眼和秦书记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秦书记脸上明显比秦莲花多了几分精明和官僚之气。光是秦书记的作派,就让赵菲觉得他是个擅长做秀的官员。
  一个官员一旦擅长做秀,那就不是认真想做事。
  赵菲登时对秦书记没了好感。
  赵菲正打量得仔细,忽然直觉身上有一股气息在窥视着自已,她下意识地向左近扫了下,这才发现,原来在秦书记屁股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中,司马瑨竟然也在其中。
  赵菲眼光扫过去时,他已经收起了打量她的视线,悠闲地混在视察农情的镇干部队伍中,好象不认识赵菲似的。
  哟,倒是挺敏锐的啊,自已眼光才这么一扫,他就赶紧缩回去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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