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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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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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美吗?没想到翠花还真幽默。”婉奴指着远去的背影,兴兴然地说着。
  “是啊,是啊,翠花是个极负幽默感的人。”他们附和着。
  在街道之上,路人频频回头,婉奴与荷香无愧地走着,后面跟着的几位,各种遮掩,害怕同学路人认出他们似的。
  “荷香,刚才过去那位是大小姐南宫诗琦吗?”婉奴回转身瞧着姐姐南宫诗琦主仆的背影,她为什么不对付她轻易放过她了?还佯装不见淡漠而去?
  “回小姐,是的,那是大小姐没错,刚才我躲在小姐身后她没有瞧见我。”荷香肯定地回着。
  “费话,我当然认识那是大小姐,她为什么像没瞧见我一般?”每次碰见不是较量就是讥讽一番,更何况现在她正在气头之上,焉能不报复打击一下?
  “小姐,她不理我们不是更好吗?或许她们有急事没时间理会我们呢。”荷香望着小姐的脸,庆幸桦逸王的先见之明。
  “嗯,也是。”
  经过长明楼前,里面传来唱戏的鼓乐声,婉奴放慢了脚步。
  小白脸刘崎殷勤跑上前,满脸堆笑,“婉奴同学,请进长明楼用茶点,我刘崎请客。”
  婉奴折转身子往长明楼里去,杨琪慌忙上前扶住婉奴,“婉奴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上风蛇馆品尝美味的风蛇吗?这长明楼的东西大众平常,我们随时可以来吃。”
  “知道,里面敲得热闹,我只是想瞧瞧今天唱的什么戏?听会儿就走,不会耽误。”婉奴边说边过了弄堂走进大堂。
  他们随着乐声也跟了进去,长明楼堂官龙生,走上前来,瞅着婉奴瞧了半天,似乎此人很眼熟,“瞅什么瞅?换个马甲你就不认识了?我是婉奴,我们听会儿戏就走。”
  婉奴从荷香书包里摸了两方碎银抛了过去,“啊?婉奴?”他接过碎银,愣了半晌,平时她都是穿得不男不女,后堂赌场里的熟人常常取笑她,说这个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婉奴,顾名思义,她就是第三种人。
  龙生回过神来,掂着碎银,她这装扮?还不如从前顺眼,不过这也很符合她的风格。“好呢,清茶五碗。”龙生给他们低了低头,吆喝着退去。
  婉奴并未注意到龙生的发愣,她被台上唱戏的内容吸引了,与前些时说评书的是一个内容,‘苏泽源一家满门抄斩。’婉奴记得前几天给公主姐姐祭祀,自己跑到当今永项皇帝的空陵,碰见皇长子宇文宗泽,他给自己讲述的就是苏泽源负责修建陵墓地宫部分,结果偷工减料,地宫渗水,后来查清贪污大量官银,被抄家满门斩首。
  台上跪着的十几号人有老有小哭得凄凄切切,一位丞相模样的人和另两名官员,大义凛然,不逊私情,将好友苏泽源推上断头台,天空一声惊雷,昭示着做坏事天打雷劈,丞相长天一声笑,抛出签令牌,将罪臣苏则原一家斩立绝。
  台下一阵欢呼鼓掌,大快人心,如此贪官,人人得而朱之。
  婉奴心里感觉极不舒服,转眸间,她被楼道的一抹熟悉身影吸引,那正是那位惆怅淡漠美人,琵琶女月烟。瞧那婀娜身段,抱着琵琶款款上楼,虽然她面罩薄纱,遮人耳目,也没有逃过婉奴的眼睛。
  南宫婉奴瞧着她身后的几个男人,更是一惊,那不是正夫人西门碧的哥哥丞相西门庭么?旁边还有绍辉王夏侯振,他是夏侯绝的爹爹。更让婉奴惊讶的是,后来跟着的还是她的爹爹南宫浦,几个中年男人跟着个歌舞女成何体统,儿辈们喜欢的女人他们也乐此不疲?这丞相带着妹夫玩儿女人?想想都别扭。
  再说,这女人并非善类,也许她的目标就是某害朝廷官员,上次丞相西门庭险遭毒手,还是婉奴出手救了他。
  如果月烟将他们引到自己的窝子藏缘楼下手,不是更容易得手?显然她不想脏了那个地方,可是,月明楼是桦逸王外公的地方,岂能容她胡来。
  婉奴缓缓转身,准备上楼,“姑娘,你是……”婉奴回身正好瞧见龙门镖局少堡主楠楷,他拱着手,吞吞吐吐地瞅着她,似乎不确认她的身份。
  “楠楷少堡主,贵人多忘事,我南宫婉奴你都能忘记?”婉奴鄙夷地瞅着他,这好记性,本姑娘把你剥得一丝不挂你都能忘记?
  “认识认识,事出突然,只是你这装扮……”楠楷见她装扮确实将他雷瞎,迟疑地询问。
  婉奴挑了挑眉梢,傲然道:“本姑娘想怎么装扮就怎么装扮,你管不着。”
  “那是,那是,很特别,楠某跟不上婉奴姑娘的思维,惭愧,婉奴姑娘请楼上雅阁请……”楠楷侧身恭敬地邀请。
  “不行,楠公子。”杨琪截住了他的话,“我们已经订好到别的地方用餐,你就等下次再约吧。”
  “婉奴姑娘,天色已晚,就近用餐吧,楼上雅桌已经点好,别处下次再去。”婉奴顺着他的眸光望向大门外,暮色笼罩,街灯昏黄,刚才听戏入迷忘记了时间。
  “好,今天领你的情。”婉奴爽快答应,随他上楼。
  “婉奴姐姐,我们说好到风蛇馆用餐,雅厅里菜都备好了。”杨琪跑上前来拦住她,着急地叫着。
  “杨琪,今天确实太晚了,风蛇馆离这里还有两条街,下次,我一定会到风蛇馆瞧瞧,放心,一定会去的。”婉奴红唇一咧,从她身旁跨过。
  “小姐……”荷香跑上前紧跟着,迟疑半天没说出什么劝解的话,她知道现在的小姐没有以前听她话了。
  南宫婉奴与他上楼,目的是想看看月烟到底要做什么勾当。
  她踏上楼,正思量着,楠楷递过来一匝银票,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婉奴姑娘,这是上次说好的十万两银票,桦逸王已经把西线的押镖权给了楠某龙门镖局。”
  “这么快?”她回转神来接过厚厚的银票,放入怀中。
  “只是,桦逸王的条件是,不许楠某再与婉奴姑娘单独相见,所以……”他迟疑地看看雅间,没有进去的意思。
  “明白明白,理解理解,你有事先忙去,我坐会儿。”婉奴进入雅阁,不再理会他。
  “那好,这里的费用楠某已支付过了,婉奴姑娘保重,告辞。”俊郎的脸抱歉一笑,拱手告别,眉宇间无比留恋。
  婉奴面对满桌子的佳肴,与荷香有一夹没一夹地吃着,酒足饭饱之后,她搁下竹筷。
  让荷香在此等候,她从窗户翻了出去。
  婉奴从窗棂缝瞧进去,月烟面罩薄纱,身着薄衫,摇曳着娇躯跳着反弹琵琶,只是这次并非她只身作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几个舞者,魅惑妖艳,扭动着腰姿,那魅惑眼神中的杀意只有婉奴才能看明白。
  片刻后,婉奴推门而进,几位女子错愕不已,昏暗灯光下,她学着她们抖动腰姿,那丑脸的装扮,让几位大人,开怀一笑。
  婉奴纤细白玉手指,轻轻搭在她爹爹南宫浦肩上,边扭动边俯下头,轻声提醒道:“想活命就别乱吃东西,小心女人有毒。”
  南宫浦眸子骤敛,眸色犀利地瞅着她,随后将眸光投向月烟,月烟大惊,心潮怒气翻涌,面色仍然淡漠清冷,茵茵燕燕地唱着。
  丞相西门庭与绍辉王夏侯振似乎心知肚明,并没有尝桌上任何东西,看来婉奴是多虑了,经过上次,或许西门庭已有了警惕。
  几位上去劝茶的舞女被他们伸手调戏,但她们依然面挂笑容,百般柔顺,他们似乎意不在茶,将茶盏放回桌上,伸手揽美人……
  这样一推一就好不暧昧。
  婉奴转到月烟身旁,狗血一样的红唇缓缓噘动,让人厌恶,她低低地逼问,“月烟姑娘,为何要对他们动杀念?”
  月烟如刀的眸锋折向她,随即温和如水。她轻轻旋动琵琶上的暗扭,身子旋转起来,一阵清雾喷出,带着淡淡的香气,婉奴大呼不好。
  几位大人似有察觉,怒目而视,正要呼喊,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就昏厥过去。
  婉奴眯着眼瘫坐在椅子上……
  “快点,将桌上的茶水给他们灌进去。”月烟搁下琵琶,慌乱地一起行动。
  几支暗镖打翻了她们手中的茶水,婉奴从椅上跳起来,喝道:“为什么要杀他们?不说清楚,镖儿再出手,打中的就不再是茶杯,而是你们的脑袋。”
  “又是你……”月烟话没说完,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大人,大人怎么了?”
  “杀了她们。”进门的侍卫叫喊着,个个全副武装,看来丞相大人今天是有备而来,是来收网的,没想到棋差一着,同样差点命丧黄泉。
  婉奴见到侍卫冷森森的钢刀刺进舞女的身体,带出漫天的血腥……
  婉奴拽着月烟从窗户跃了出去……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逃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侍卫从窗户追了出去。
  她们躲过跳下去的侍卫,爬回雅阁,“小姐,外面怎么了?她是谁?”
  荷香惊异地看着两个狼狈之人从窗户爬进来,担心乱叫。
  “少费话,快离开。”
  婉奴从小在这月明楼耍钱,对内部结构甚是熟悉,拖着月烟,穿过走廊,从临街的窗户跳了出去。
  荷香瞧着高高的楼台,跺脚折了回来,从楼梯追了出去,她今天书童装扮,倒也省事,没人注意她。
  南宫婉奴将月烟推进她自己新卖的商铺,放开她,月烟并不惊慌,一脸淡然,缓缓矮身施礼,“谢谢姑娘搭救。”
  “说谢太早了,今天若不说个子丑寅卯,我照样会拉你去见官,交到西门庭手里。”婉奴手里提着飞镖,继续说道:“不要给我说,你上有老下有小,让我放了你。更不要说为父报仇,替天行道。”
  “为什么不回答?”婉奴声音高了几分。
  “既然那样,月烟没什么好说的。”婉奴瞧着她那不合作的高傲模样,气得伸手扼住她的喉咙。
  “我劝你好好说话,别挑战我的耐心,一会儿将你剥光,再找两个男人进来,我看你说是不说?”
  婉奴挑衅地用镖尖挑开她的盘扣,露出洁白的玉项,一枚玉佩掉落出来,婉奴一惊,扯下她的玉佩,再与自己的玉佩对照,两个如出一辙的艺术繁体‘苏’字。
  荷香从门缝盯着门外,不停担心地回头,害怕自家小姐吃亏。
  月烟一把抓过两枚玉佩,看了许久,瞅着婉奴急切地叫道:“你是谁?你娘是谁?你爹爹是谁?”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苏家的人都是东躲西藏的吗?一见面都问你是谁?没有接头暗号吗?“我叫南宫婉奴,我娘叫独孤婉儿,我爹爹叫南宫浦,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独孤婉儿?不可能,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这玉佩是哪来的?”月烟说着,拿玉佩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不停。
  南宫婉奴抓回自己的玉佩,戴在脖子里,随口问道:“这个苏,与茶楼说评书的那个苏泽源家有关系吗?说了我就告诉你。”
  月烟嘴唇颤抖,眼睛瞬间红润,眼泪夺眶而出,隐忍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婉奴瞅了她半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与这个被满门抄斩的苏泽源有关系,婉奴也慢慢地说道:“我这玉佩是从赌场上赢来的。”
  “是谁?你还记得是谁拿到赌场上来赌的吗?”看她的表情,似乎还期待她的什么亲人还活着,是她爹还是什么的?
  “不记得了,赌场这么乱,谁会记得谁赢了钱谁输了玉佩?”
  月烟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举袖扶泪。
  以她上次放药的敏捷手段看,她应该有一定的身手,可是今天她在自己手里并没有反抗,难道她也是想知道自己既打破她的杀人计划又要救她的目的?
  “月烟,这里是我买下的铺子,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你先在这里躲着,明天我让我的丫头给你送些食物过来。”
  “好。”她简短地应着,似乎很相信她的话。
  “那我们走了,你到楼上歇息吧。”
  婉奴领着荷香走出门,不知道荷香在旁边念叨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陷入了沉思。
  自己娘留给她的玉佩,为什么是‘苏’?如果是娘的娘家人,为什么没有人认识她?难道独孤婉儿不是她的本名?她这样想就觉得好解释了。
  她们来到南宫府西侧门,用树枝挑开门闩,大大方方走进去,一位守门的妈妈惊叫了一声。显然不是王氏,王氏已随西门碧到南宫祠堂里思过去了。
  “叫什么叫?这是二小姐。”荷香责备地喝了一句。
  “是是是,老奴该死,二小姐请原谅,天黑没看清。”老妈妈弯着腰恭送她们离去。
  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吓死人了,画成这副鬼模样又不知是想唱哪一出?她心里腹诽着。自从南宫婉奴二小姐有桦逸王和南宫槿榕大少爷撑腰,罚大夫人西门碧到祠堂思过后,下人们再也不敢对奴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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