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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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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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傲雪凝视着她微转的情绪,心底触动,轻轻说道:“婉奴,对不起,这些日子想我吗?”
  婉奴听着他内疚的话,咧开唇笑了,“你今天不回来,我都忘了还有你这个人,放心吧,我们家王爷天天陪着我,我都没时间去想别人。”
  别人?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早已成了别人。
  “婉奴,你要是早点到南济来玩儿,或者我早点回来见到你就好了,我们从小就认识,颇有缘分,没想到让王爷占了先机,我真是不甘。”西门傲雪深邃幽深的黑眸盯着树梢,许久才回转头看着她。
  “你也许是被我那天的话误导了,那只是我小时候没有人疼爱的感受,算不得什么的,以后别再提起这些事,我不想让宇文桦逸不开心。”南宫婉奴此时心情大好,拿起喜糖塞了一个给他,有时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也是很不错的。
  南宫婉奴随着西门傲雪一转不转幽眸看去,隐约的薄纱上是一双似蹙非蹙的含情目,正秀放出若有若无的电光。
  尼妹儿的,能不能换种伎俩,又施美人计?你就不怕两位帅哥碰在一起露馅?
  “喂,我说,大姐,我戒备森严的南宫府,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南宫婉奴瞅着她,不明白她又演哪一出?
  西门傲雪侧头看了一眼进进出出的府门,戒备森严?
  她抱着琵琶盈盈上前矮身给西门傲雪施礼,微转的杏目带着几分羞涩。
  “我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今天秦府才是最热闹的去处,南宫府是哭嫁的地方。”婉奴此话出口才隐约觉得,那个地方月烟是去不得的,那里有丞相西门庭和绍辉王夏侯振,二人正为上次行刺追拿她。
  她还真是信息灵通,居然跟踪西门傲雪到这里来了。
  “她是谁?”西门傲雪瞅着她低转的娥眉问婉奴,不明白这位倨傲清高的冷美人为何对他频撒秋色。
  “她的大名你一定听说过,就是那位歌声如百灵,身段如曳柳,貌美如花的冷艳北地女,月烟。”她以前如此高调出场,不就是想引起大炎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的注意么?如果以前不是婉奴捣乱的话,也许她的目的早达到了,让丞相西门庭与绍辉王夏侯振命丧黄泉,哪里还会退后一步去引诱他们的公子。
  “月烟?闻名不如一见,既然来了,就弹唱一曲儿助助兴。”西门傲雪眯着狭长的凤眸瞅着她,总感觉此人有些怪异,不请自来,还对他频送暗波,让他敏锐地感到,此人别有用心。
  “是,小女子月烟为西门公子献唱一曲儿《风雨夜归人》。”她轻轻坐下,纤纤玉指灵巧拨动,一曲似雨似风的乐声滑了出来……
  西门傲雪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银玲般的唱声绕耳不绝……
  述说多情女子日夜思恋等着自已夫君归来的情景,唱得缠绵暧昧,让人心动七分。
  正听得陶醉,丫头秋雨讨好般送上茶点,南宫婉奴微微眯着眼,小嘴儿里陶醉般轻哼着,不着痕迹地伸出腿拌了秋雨一跤,秋雨托盘里的茶水抛出去向西门傲雪泼去……
  西门傲雪本能伸手一挡,茶水烫在手上……
  “该死的奴才,你诚心的吧?连舅舅家的西门公子你也敢泼?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宫婉奴怒声喝着,月烟的琴声骤停,慌忙跑上前来拿着西门傲雪烫红的手又是关心又是怜惜地吹着,好不殷勤。
  秋雨吓得‘噗通’一声跪地,连连磕头求饶,“西门少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错了,请少爷责罚……”
  “故意?你敢故意吗?今天又不是你出嫁,像失了魂似的,你说你今天不挨板子谁挨板子?”
  西门傲雪本想说没什么,但见婉奴上了脸,不知道她突然发火是心疼他呢还是在吃月烟的醋?但转念一看,应该是这个丫头平日里欺负过她,于是就索性不开口。
  南宫婉奴用余光瞧见秋雨的母亲杨妈妈担心地往这边瞧,于是更是装模作样是训斥起来。
  杨氏见女儿秋雨跪地求饶,西门傲雪托着手像似烫得不轻,她端着老脸就上来了,凭着自己曾经是从丞相西门府里陪嫁过来的二等丫头,想必西门少爷会给她个薄面,饶过她的女儿。
  “老奴杨氏给西门大少爷请安,这丫头是不是又撞祸了?老奴早上还叮嘱她,身子不舒服今天就告假一天,别再出来侍候,她就是不听话,非要逞能,这下怎么是好?烫着了我们家小姐娘家的少爷……”杨氏拉着近乎,西门傲雪唇动了动,看向婉奴。
  “哦,我忘了杨妈妈是从西门公子丞相府出来的,西门大少爷,既然是自家人就算了……”南宫婉奴见他微笑着,示意她想怎么办都行,于是,婉奴回头看着秋雨说道:“秋雨,你快扶西门少爷去我哥哥院里更衣上药?”
  “是,奴婢谢过西门少爷,谢谢二小姐。”秋雨起身挽着西门傲雪离去。西门傲雪还不停回头看着婉奴,不明所以。
  “谢过二小姐,老奴告退。”杨氏躬身施礼。
  “杨妈妈留步,你随我到奴院走一趟,我有话问你。”
  “是。”杨氏机警地看了婉奴一眼,谦恭地应着。
  “来人。”旁边的荷香上前一步应着,婉奴指着月烟对她吩咐道:“小心侍候这位小姐,等着西门少爷回来。”
  “是。”
  杨氏随婉奴来到奴院,婉奴恭敬地请她坐下,她犹豫半天还是坐下了。
  “杨妈妈,我今天就开门见山,不想与你转弯抹角。”
  “是,二小姐请讲,老奴洗耳恭听。”杨氏刚坐下,又起身恭敬回话。
  “你前几天在众人面前演的那出戏我都瞧进眼里,你既然是黄姨娘院里的人,却要加害自己家主子,将她手里的银耳汤泼向老爷的新人,你说……”
  杨氏‘唰’地一声又站起来,百般解释,“二小姐这话可别乱说,奴才哪里敢加害主子,再借奴才十个胆儿奴才也是不敢的。”
  “你敢不敢你自己知道,我并不想翻那天的事,几位夫人争风吃醋,作为晚辈的我是管不着的,只是我从中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另外一件事儿。”
  杨氏没有打岔,静听着她要说的另外一件事儿。
  婉奴瞅着她,半晌才继续说道:“你曾经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从事实证明,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为她做事,虽然你进了璃院,你的主子仍然是她。既然这样,你曾经做我母亲的婢女,难道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
  “二小姐,你多虑了,就即便我是大夫人房里的人,侍候过你母亲二姨娘,但当时你母亲以怀孕在身为借口,一次也没有留老爷在她院里过过夜,夫人见她识趣,也没有为难过她,这事我曾经也给你提过。”杨氏老眼下垂,恭敬地站着。
  婉奴在屋里徘徊,斜着眼瞅着她,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问不出什么,也拿她没办法,刚才只是见她女儿上前献殷勤,想顺便来个下马威给她提个醒儿。
  便慢悠悠又说道:“杨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说桦逸王上次是怎么知道忠叔要加害于我的?”
  “老奴不知,老奴确实不知。”
  “我知道你不知,是我今天要告诉你,告密者就是你的宝贝女儿秋雨,是她将西门夫人派忠叔到路上加害于我的事告诉了王爷……”反正那晚婉奴装扮成一副鬼模样进入秋雨的卧室,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
  杨氏‘噗通’一声跪下,不停地求着,“二小姐求你了,你可不能这样说,秋雨只是一个小丫头,她断不会知道这些。”
  “她知不知道你问过便知。如果我向我爹爹说起那晚的事儿,那天是你故意撞向黄姨娘的手肘,将银耳汤泼到柳翠脸上,目的是想毁她容貌,你说我爹爹不能拿西门氏怎样,但他会不会饶过你?还有,如果我向西门夫人说出,是她最信任的贴身婢女你的好女儿秋雨向桦逸王出卖了她,你说,以西门夫人的手段,她会饶过你女儿吗?”
  婉奴静静地看着她,瞧着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咬了咬牙,抬头看着婉奴说道:“二小姐,对于你母亲,我确实问心无愧,她为人善良,奴才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现在,你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吧。”
  婉奴矛盾了,难道西门氏真没做过什么?她母亲的死真是难产?以她的手段会善待她母亲?婉奴真的不相信她。
  “你起来吧,我要你做的事我以后会告诉你。”
  “谢谢二小姐,老奴告退。”杨氏微胖的背影利索地离去,出院门时还警觉地左右望望。
  待婉奴回到花园湖上,西门傲雪已经坐回原处,百无聊赖地喝着茶,听着曲儿……
  他们一起用过午饭后,由于西门傲雪对月烟的冷漠,她早早就告辞了,月烟欲言又止地对婉奴只说了声谢谢,也许这谢谢是为救出苏泽渊而说的。
  下午,西门傲雪果真来到奴院与婉奴玩牌,他自认为有所长进,可是还是被婉奴主仆二人罚跪了一下午,一向自诩聪慧的他不得不服输,对婉奴的玩技心悦诚服。
  可以想象,他回府后一定会找人恶补,这也太长他人之气灭男儿威风了。
  三日后是南宫诗琦回门的日子,西门氏派人早早地在府门眺望。
  新婚燕尔的一双新人进入府门,南宫诗琦的气色好了许多,心情也不错,想必是经过夫家的经心调养过。
  秦超也带来许多礼物,婉奴如一名旁观者坐在旮旯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
  秦超亲自上前来,打开一个精致的手饰盒子,递给婉奴一柄精致的雕凤玉钗,南宫婉奴欣赏着玉钗,轻蔑道:“姐夫,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玉钗,不怕被我姐姐骂?她可是很恨我的。”
  “秦超曾经许诺过,一定会给婉奴一个大红包,这小小礼物,算不得什么,婉奴不要嫌弃才好。再说,秦某成亲当天,桦逸王骑着他的鲜红汗血宝马,槿榕哥骑着雪白雪里驹,跟在诗琦的轿子后面,那场面很是耀眼,诗琦很是感动,这些天她好好与我在一起,没说过婉奴半分不是。”
  婉奴微笑地应了一声,他说这么多好话,不就是想给自己媳妇开脱么?感动也许是有,或许只是一时,嫉妒之心会随着她自认为别人比她过得好而再滋长,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找她麻烦。
  南宫诗琦一回门,被西门氏稀奇得跟什么一样,吩咐下人一会儿上甜汤一会儿上酸梅,下人们忙里忙外,细心侍候着。
  晚膳后,南宫婉奴回想这两天杨氏母女行为有些诡异,天黑后,便身着夜行衣从僻静处跟进佣人房观察。
  正巧碰见她母女二人一道儿出了门,杨氏身着一身青衣,轻轻伸手拉上门,小心地左右瞧瞧,见没有异动,二人才脚步轻便地从侧门悄悄出去,见她们的行装与平时并无二样,手里也没提包裹,但看那蹑手蹑脚的动作,是属于没有向人知会允许,偷偷出府。
  南宫婉奴远远地跟在后面,折入小巷,穿过两条巷子,她们推门进了一间简陋的小屋,片刻后,小屋子燃起昏黄的油灯。
  许久之后,油灯渐渐熄灭,婉奴隐身等着她们出来,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人出来,难道她们在此歇息了?
  南宫婉奴蹑脚上前,轻轻捅开窗户纸,贴着耳朵细听,没有任何异声。她来到门前,用小枝条轻轻挑开门闩,蹑脚走进去,来到床前,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床上并没有人,婉奴进入里屋,也没有见到人影。
  婉奴点亮油灯,一个人窜了出来,婉奴惊奇地望着他,“你是贺妈妈?看不出来你穿男装还真像那么回事,飘逸潇洒,比身着女装更看多些。”
  “小姐,再不追她们就走远了。”贺妈妈吹熄油灯,从后门走了出去。
  “哦……”婉奴回转味来,跟了上去。原来贺妈妈一直跟着她保护她。
  他们顺着巷子追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人影,只怪他们耽误的时间太长。
  他们正失望想打到回府,听见前面房间里传出声音,他们迅速跟了上去,门是开着的,只是里面没有灯光。
  贺妈妈将婉奴拉到自己身后,点燃一团火扔了进去……
  他们借着点点星火,见到杨氏母女正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两个大包裹,桦逸王正站在她们面前……看他们不动声色的样子,桦逸王是早知道她们在外面了?
  “王爷,怎么是你?你在这儿做什么?”婉奴窜了进去,意外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什么时候引起桦逸王的注意了?
  “我们刚才从那边经过,无意间从她们口中听到你的名字,于是就跟过来问个究竟,看她们收拾了金银细软,无疑做了亏心事趁黑夜跑路。”桦逸王停了一下,回头瞅着地上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刚才还编了一大篇胡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杨氏与秋雨在桦逸王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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