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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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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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绝阴鸷地眯着眼,瞅着南宫婉奴,语气带着威胁,“婉奴姑娘翅膀硬了,敢直接与我绍辉王府叫板,你也不想想我姑奶奶茗萱太后还健在,就是当今的圣上,那也得叫她一声额娘,那可是亲额娘,你敢直接与我绍辉王府为敌?你就不为你南宫府想想,你就不怕误了你哥哥南宫槿榕的前程。”
  婉奴正走到南宫府大门,她顿住脚,回头看着跟上来的南宫槿榕,她并不担心他,因为他曾经问过她,要是他不是她的亲哥哥,她会不会喜欢他,所以,他早知道她不是他的亲妹妹,既然不是亲生,就不存在连累。
  她此时担心的是桦逸王,他的皇兄宇文宗泽的母后,是夏侯绝的姑姑,自然也是出自绍辉王府。现在她是桦逸王的未婚妻,公然与绍辉王府作对,宇文桦逸有打击皇兄宗泽王母家,争夺储位之嫌疑。
  婉奴坐在桦逸王的马车里,内疚地看着他,“王爷,你将我送到宫门就好,这事,你应该回避,本来从头到尾你也未参与。”
  宇文桦逸握住她的手,平静地说道:“你还分什么彼此,都是栓在一根绳子上,回避也无用,我不放心你一人进宫。”
  “好吧。”说话间,马车到了宫门,他们下车前行。
  进入皇宫,从通传的太监嘴里得知,皇上正在交和殿听曲儿,他们一行人便向交和殿走去。
  要在平时,一个家眷臣女,要见皇上,谈何容易。今天只是沾桦逸王的光,由他带着,才有进交和殿的可能。
  太监进殿通报后,才将他们宣进去。
  他们进入交和殿,被眼前的景象怔住,此时抱着琵琶边弹边舞边唱之人不是别人,她是夏侯绝不死心之人,是夏侯振与西门庭想要缉拿的人犯,月烟。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此时夏侯振与西门庭正坐在大殿两旁,陪着皇上听曲儿作乐。婉奴瞅着他们二人,见他们各怀心事,绍辉王夏侯振淡漠地喝着茶,不露声色。丞相西门庭眯着小眼,面上挂着两分不屑。
  皇上看见他的儿子宇文桦逸进来,他身边除了南宫槿榕和夏侯绝外,还有两名陌生男子(南宫婉奴和贺妈妈),微微一怔,然后示意他们在旁边落坐。
  他们害怕打扰皇上听曲儿的雅致,各自安静坐下。
  皇上脸上挂着七八分笑意,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月烟,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听得很投入,很久没有听到来自江湖的新曲儿了。
  再加上月烟的演绎大胆随和,唱腔成熟奔放,纤纤玉指每一触所落下的乐声,就犹如挑在心弦,撩上心扉,让人不自觉进入佳境,只身融入音乐之中。
  间隙,皇上连连鼓掌称‘好’,直呼看赏,皇上看月烟的眼神,明眼人一看便知。
  “月烟姑娘,你暂且留于宫中几日,将你唱的新曲儿谱出。”皇上强言挽留。
  “皇上,请三思。”夏侯振慌忙起身劝阻,此女分明居心叵测,皇上怎能留她在侧?如她与苏泽渊同伙,当年斩杀苏泽渊全家,皇上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此女岂能放过皇上?
  皇上面色陡升怒意,君无戏言,启容你胡乱插话。
  “皇上……”月烟娇滴滴叫了一声,让谁听了都会怜悯三分,“民女卑贱,身份卑微,断不能留在宫中污了宫廷。”
  “此言差人,音色清亮,意境高洁,只有心里善良内心淳朴之人才能演绎出此番弦外之音。”看来皇上是被美人迷住了双眼,想方设法挽留于她。
  皇上今儿在交和殿听曲儿,并非偶然,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妃嫔陪伴。
  只请了绍辉王和丞相两位大人陪同在旁,可想而知他们二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夏侯振执意劝谏,皇上都说到明处,他还不谢罪坐下。
  “皇上,请允许民女向绍辉王和丞相二位大人敬一杯酒?”月烟波光潋滟,暗芒直戳向夏侯振,看似给皇上和夏侯振解围,实则她这一瞟,让夏侯振浑身颤栗不已。
  “哈哈哈,好,赐酒。”皇上爽朗答应了。
  “父王……”夏侯绝担心地叫了一声,他先前本不相信月烟是薄性之人,但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皇上,此时心中除了那股醋劲翻腾外,更多的是怀疑她的叵测用心。
  夏侯振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伸手制止了自己儿子说下去,此时他们并无证据,说什么都没有用,皇上叫赐酒,谁能不喝?
  夏侯振一眨不眨地盯着月烟从宫女托盘中端起酒盏,款款向他走来,动作自然,没有动手脚的机会。
  只是夏侯振接过酒的瞬间,月烟明目张胆地伸出长长的彩色手指甲,笑着伸进酒杯里,挑起一串酒滴,微笑着旋动脚步,一个漂亮的旋转式孔雀舞动,将酒滴洒在自己嘴中,动作优美自然,娇艳无边,正合上她舞动的裙摆。也向众人和夏侯振表明,酒里是没有毒的。
  正是她这一举动,让夏侯振脸色铁青,握杯的手微微颤抖。
  “绍辉王,请。”月烟旋转之后,长裙飘逸,一个单脚下蹲式请求,在皇上的注目下,他不喝都不行。举杯硬生生喝了下去。
  水烟含笑起身,端起宫女盘中另一只酒盏,盈盈上前,双手举到西门庭身前,并用含水杏目警告地望着他,西门庭礼貌接住酒盏,无奈月烟握酒杯的手没有松开,看上去就像二人情深意切,把酒对视。
  “嗯……”皇上轻哼一声,吓得两人的手都迅速拿开,酒杯‘啪’地一声掉到桌上,摔得粉碎。
  月烟慌忙后退一步,向西门庭施礼陪罪。
  皇上甚是不悦,冷冷喝道:“你们认识?”
  西门庭闻言,迅速抚袖起身解释,“回皇上,微臣该死,微臣与她素未蒙面。”
  “哼,未蒙面?朕看你们熟悉得很。”
  卧槽,两人居然争风吃醋?真是男儿本色。
  “皇上,都是民女不好……”月烟再次香软地叫了一声。
  皇上侧头见西门庭面色吓得唰白,面上漾起笑意,对月烟说道:“好了好了,你过来陪朕一杯。”
  月烟听话地慢慢挪上殿台,扶壶为皇上斟酒。西门庭就像吃了哑巴亏,本想劝皇上远离月烟,也没了说话的机会。
  宇文桦逸对发生的一切妄若未闻,表情淡然地吃着送上来的午膳。
  南宫婉奴却是把每个人的表情都审视了一遍。
  月烟她还真是有本事,夏侯振与西门庭到处抓她,她居然混进皇宫,在皇上眼皮底下当面挑拨。
  此时婉奴的脸上有了笑意,在短短的时间里,夏侯振就匆匆退出去两次,见他行色匆匆,想必是急着上茅厕。
  夏侯绝蹙着眉头看着他爹,再瞅着皇上身边的月烟,拽着拳头甚是不甘。
  婉奴酒足饭饱之后,瞅着碍事的月烟,有些莫名的恼怒,将皇上的心拨得一浪一浪的。皇上惬意心情,他们谁敢告状惊扰皇上的雅兴?想来是进宫的时机不对。
  这个月烟似乎与她不合拍,曾经她给西门庭下药时,婉奴两次搅乱她的局。今天她与皇上谈情说爱,自己似乎又是来搅局的。
  婉奴绞尽脑汁,怎样才能不让皇上生气,又能听她诉状。
  她起身离开坐位,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都惊愕地望着她,宇文桦逸想伸手拉住她,显然已经晚了,她总是做出一些让他们出乎意料的事来,让人防不胜防。
  皇上好奇的看着她,虽然不认识她,但见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夸张的表情,就知道又是一朵奇葩。但见她刚才坐在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之间的位置,她的真实身份皇上已经猜出七八分。
  婉奴虽然身着昨日那套男装,可是脚步轻盈,身段婀娜多姿,娉娉婷婷,脸上带着几分甜美与单纯,让皇上对她不请上前来更加好奇。
  婉奴从舞女手中拿过月烟的琵琶,左手指按着琴弦,右手拨了几个音,还算悦耳。
  她虽然没弹过琵琶,现代的吉他她玩过。
  左手大概和弦的位置大致差不离,试拨了几下,基本找准音准位置。月烟瞪着她,这样横抱琵琶?分明就是黄棒,她到底想闹哪样?
  婉奴将清脆的琵琶声,拨得浑厚有节奏,月烟第一次见识,琵琶还可以这样弹奏的?
  不光是月烟这样认为,在场的所以人都这样认为,动作虽然粗鲁些,弹出的乐声豪放有力,节奏明快。宇文桦逸幽幽地瞅着她,说她不懂音律?她又像天才,她真是一个密,总会给他带来惊喜。
  婉奴知道她自己拨出的是带摇滚范儿的乐音,只好应景配合着节奏,摆动着腰姿,将现场所以人都感染。包括夏侯振跑茅厕的速度。

☆、071 跟我走

  婉奴带着摇滚范开腔,开场时与其说是唱,还不如说是说唱,内容是这样的:
  窦娥被恶绅勾官陷害,
  含冤忍痛惨入狱,
  问斩死刑场上,
  她发其毒誓,如我窦娥有冤情。
  三伏时节,瑞雪纷飞。
  楚州大地,干旱三年。
  她血溅素练,其后应其誓言。
  火红六月,大雪纷飞,三年大旱,颗粒无回。
  正当他们听故事听得起劲,婉奴唱腔一改,从悲愤转为凄切,催人泪下,犹如杨白劳卖女儿。
  二月本是寒天满地,却迎来震怒惊雷。
  这寒天的惊雷,恰似那六月飞雪……
  震雷撕破苍穹,透露一段惊天的冤屈……
  苏家十二口老少含冤而去。
  换来的是年年寒天惊雷。
  ……
  冤屈有一天得以昭雪……
  寒天将不再惊雷,六月将不再飞雪……!泪洒落!
  婉奴唱得悲悲切切,哀染四野,宫女们无不举袖拭泪,太监们老泪横秋,无不衣搌眸角。这唱,远比说要感染人心。
  而在坐之人,都听得七七八八,前面是故事,后面是申冤,前面是铺垫,后面是冤情。他们心知肚明,个个面色深沉严肃。她的唱腔与琴技大家都已忽略,内容变为重点。
  皇上眯着眼瞅着她,谁给她的胆儿?敢在皇宫叫屈?皇上的目光移向宇文桦逸。
  月烟见皇上要动怒,伸手抹去残泪。皇上一怒,后果很严重。
  “皇上……”月烟娇唤一声,似乎戏又要开场,她将茶盏递到皇上嘴边,没心没肺地说道:“民女在民间,也听到过这样的传说,传说那十六年前,苏家案藏蹊跷,冤情震怒天公,换来二月惊雷。说苏家贪污脏款,可是抄家时抄出不足千两银子,自然证据不足。”
  “放肆,你敢说朕判理不公?”皇上微微嗔怒。
  “民女不敢,皇上,民女是就事论事。”月烟慌忙跪下,小心陪罪。
  “是啊,皇上,如果有人想瞒天过海,将假账假证据传到皇上御案前,让皇上信以为真,您说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婉奴趁机上凑。
  “谁敢,这欺君之罪,谁敢用脑袋试法?”皇上将目光转回,爱怜地盯着月烟,伸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月烟动作谦恭,楚楚可怜模样,博得皇上的垂怜。
  “皇上……”婉奴想趁火打铁,却被皇上怒声打断。
  “大胆,你是谁?尽敢在朕的交和殿想弹就弹,想唱就唱?谁给你的胆儿?”
  南宫婉奴噎了一下,恭敬矮身回道:“回皇上,臣女是南宫府二小姐南宫婉奴,臣女给气宇轩昂、英姿飒爽、雄姿英发、英明神武的圣上请安,祝皇上永远面如冠玉、丰神俊郎、明艳照人、任天下美女子竞相瞻仰之风华绝代……”
  婉奴还没有把形容词说完,就听到宇文桦逸像是喝茶呛着了喉咙,咳嗽不止,打断了她的发挥……
  与此同时,皇上‘哈哈’大笑开来,将刚才的不快全都扫到脑后,“南宫婉奴?大字不识几个的南宫婉奴,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形容词已经很不错了。朕还听说你在桦逸外婆举办的品茶会上,顺手从墙角挖了几根野草根,在桌上拿了一包绿茶、菊花,再在花园里摘了两朵杜鹃花,如此简单就泡制了养肺清热的保健茶,一举夺魁,还俘获了桦逸的心,这种传言朕今天看来是不会有假了。”
  皇上说完后,又忍俊不禁开怀大笑。
  “不是吧,是那杯茶才俘获他的心吗?再说,那毛草根,我可是寻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的,映山红也是何三爷送的,我哪有那么不堪,公德心不讲随便乱摘花?……”
  “南宫婉奴,你在嘀咕什么?”
  婉奴听见皇上的发问,蓦地抬起头来道:“皇上,臣女在嘀咕刚才那些容易词都是跟皇上联系在一起的,不用想自然而然就从嘴里流泻出来了。”婉奴自个儿说完,鸡皮疙瘩碎了一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看来你们今天这么些人一起来找朕,是有事要禀报吧,说吧,是什么事?”皇上坐正了身子,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南宫婉奴手一伸,贺妈妈迅速上前将两本账本递到她的手上。
  “皇上,臣女在巧合中得到两部原始账本,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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