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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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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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沉默了瞬间,见他们的族长独孤凰没有反驳,茅凤不停向他们点头,随即便传来‘好,好,好’震耳欲聋的声音,男子的声音特别响亮。
  南宫婉奴高兴地扑在她姥姥怀里,“婉奴,有空回族里来,我把我的独门飞镖传授给你。”
  “嗯嗯嗯,好的,姥姥,我会带着桦逸王一起回来看你们。”婉奴见她姥姥不反对她,欣然答应了。
  婉奴与她姥姥、姥爷、舅舅一一拥抱告别。
  “孙女婿,还不过来见你姥姥?”
  宇文桦逸见到独孤凰叫他,他微笑着露着白牙走上前来,很恭敬地施礼,“桦逸见过姥姥、姥爷、舅舅,给姥姥、姥爷、舅舅请安。”
  婉奴挑了他一眼,他还真配合,居然知道尊卑顺序,没有叫颠倒。
  她冷笑着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咕咙了一句:“小子,想好了,我女真族是女尊男卑,以后站在我身边,我没发话你就不要乱开腔。”
  宇文桦逸张着嘴噎住了,随即他再次向独孤凰施礼道,“姥姥,婉奴让奴才跟上,我去了,改日回去看你们。”
  “好,快去吧,好好照顾我外孙女。”
  宇文桦逸恭敬俯头,上前一步轻轻问道:“姥姥,女真族还真是富有,拥有如此多的钜金武器,那个地方出产钜金矿石么?”
  “算是出产吧,听说五十年前从天外飞来一块发蓝光的巨石,我们见它坚硬无比,就用来制成武器,只有身份珍贵,立过功之人才赐予这天外神器,以后你与我孙女成亲后,我也会送你一件。”
  “好,谢谢姥姥。”天外飞来的石头?说得如此悬浮。
  宇文桦逸默然走开,身后听到独孤凰追问着,“婉奴,听说曾经京都第一名剪的传人在你身边,今天怎么没来?”
  婉奴没空答理她,跳上马向京城方向奔去。
  宇文桦逸驻足转身,知道她问的一定是婉奴的婢女荷香,答道,“她不会武功,婉奴没让她来,她的绣功也是一流。”
  “好、好,不愧为我女真后人。”
  他们离开边塞,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一路换了无数匹马,三日后到达京都,直扑丞相府。
  相府内见到南宫婉奴一行人匆匆撞入府邸,她舅母见阻拦不了,边跟着边问道:“桦逸王,丞相不在府内,他到边塞还未回来,二小姐,你舅舅不在府内,二小姐要做什么?”
  “西门傲雪还好吗?我表哥他还好吗?”南宫婉奴没有停下匆匆的脚步,直奔西门傲雪的小院。
  “我儿啦,他,他……”
  南宫婉奴见她掩面抚泪,说话吞吞吐吐,突然驻足转身质问道,“他怎么了?快说。”
  “他脸色苍白,人消瘦如柴,让他瞧大夫他也不瞧,只说没事,王爷,二小姐,你们劝劝他,我们一家子都会感激你们的……”她说完哽咽起来,看着他们匆匆的脚步离去,丫鬟扶起她坐到旁边亭子下,伤心抹泪。
  南宫婉奴一行人踏入西门傲雪的院子,见到西门傲雪清瘦如柴地躺在亭子下椅子上,他的侍从见王爷到来,慌忙伸手去扶他起来施礼,但,西门傲雪没有动,示意他退下。
  他悠闲地躺着,没有人搀扶已经站不起来,苍白的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手里还拿着那本《玉美颂》。
  “还没死啊?”南宫婉奴见他这副德性就来气,她玩世不恭地靠在亭柱上,奚落地说道。
  宇文桦逸冷冽的寒眸如刀锋般瞅着他,瞅着他手里的《玉美颂》,那分明就是婉奴的杰作。原来那是她画的武器,在塞外之时,她说过毒药被西门傲雪替父误食,那么这本书,应该是送给西门庭的。
  他这样想,脸上的表情舒展开去。
  “王爷,对这本《玉美颂》也很感兴趣是吗?只是,这是婉奴送给傲雪的,你想看,也要等我死后才有机会。”西门傲雪笑得很张扬。
  还未等宇文桦逸回话,南宫婉奴蹿上前抢过《玉美颂》,几下撕得粉碎,“你去死吧,我给你说过,我没有解药。”
  南宫婉奴生气地跑到旁边百年老松下坐下,恨恨地瞅着天空。将死之人还如此狂妄,气死人了。
  宇文桦逸没有说话,挥了一下手,何二爷快步上前,伸手去把西门傲雪的脉,片刻后,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放入西门傲雪的口中。
  西门傲雪突然感觉体内有股气升起,浑身有了劲儿。
  “贺妈妈,过来。”婉奴像是想起什么,既然贺妈妈是从小见了她的钗子知道她的身份,她的一些事贺妈妈自然最清楚。
  “小姐,有何吩咐?”贺妈妈比以前更加恭敬,婉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曾经中过软骨散,为什么像没中毒一样?”
  “小姐,不瞒你说,我们山谷里有一种奇毒无比的花,开七种不同颜色的花瓣,每一种颜色代表不同的毒性,最奇特的是花蕊,花蕊就是解药。山谷中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说最开始女真的先人,就是同食了这种花的花瓣和花蕊,不但没有中毒,还可以抗拒毒物,对毒物免役,她利用这种毒物统治了整个不听话的野蛮女真族人。现在这种花不多,只种在族长的小院内,任何人不得窥探,违者,死!想来,你的母亲独孤婉儿应该食过这种花。”
  婉奴后面只听了个大概,只记得那句‘花蕊是解药’,“快快,你速速回去,把那花蕊拿来,我要救西门傲雪。”
  “小姐,西门傲雪不能救,他的父亲死于我们之手,他会为父报仇,小姐,我们不能养虎为患,万万不能救,让他自生自灭吧。”贺妈妈仍然俯着头,面色严肃,说话很慎重。
  “贺妈妈,你去是不去?他没有过错,他是无辜的,如果你不去,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宫婉奴生气地把脸调到一边。
  “小姐,真的不能救,不能为自己留下祸根。”贺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着。
  “好,这样好吧,你带路,送我回山谷,我亲自回去拿。”南宫婉奴起身拽着他,说走就走。
  “小姐,你真的要救他?”贺妈妈拗不过她,口气软下来。
  “一定要救,是我害的他,他父亲是父亲,他是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便是他以后要报仇,我也认了。”
  “小姐,不用回山谷。”贺妈妈见她拽着他就要往外冲去。
  “你身上有?”婉奴有些惊喜,想来他应该有这些必备的东西,她是百毒不浸之身,他们可不是。
  “不,小姐,我身上没有,解药在小姐您身上。”
  “在我身上?”南宫婉奴全身上下摸了摸,最后将钗子取下来扭了扭,也没有扭开,“没有啊,在哪里?这个钗子有机关吗?”
  “小姐,你还是要三思啊。”贺妈妈恭敬拱手,他们那一群人都诧异地看向他们这边,不知道他们主仆二人在纠结什么?
  “我想好了,丞相府里又不是他一个儿子,滴出的庶出的有的是,你杀得完吗?不多他一个,再说他与我有些交情,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快说,解药在哪里?”她知道解药就在自己身上,心情缓和下来,不再着急,人,是死不了了。
  “小姐,你的血液就是解药。”贺妈妈很艰难地说了出口。
  南宫婉奴眼睛一亮,开心地走到西门傲雪旁边,喝道:“来碗来。”
  “小姐,不用那么多。”贺妈妈咽了咽喉骨,怔怔地瞧着他家小姐。
  “哦!不早说。”她拨下发钗,刺向指尖……
  “婉奴,你要做什么?”
  “费话,张嘴。”南宫婉奴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挤进西门傲雪嘴里,“很恶心是吧?我就是要恶心死你,让你以后看见我就想吐。”
  “不恶心,你的血很香甜。”
  南宫婉奴瞪着恬不知耻的他,嗔道,“我被恶心到了,死变态。”
  南宫婉奴这才放松坐下来喝了几口茶,这期间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
  “婉奴,看把你困的,到里面客房去睡一会儿吧,我让他们给你和王爷烧几个好菜,用过晚饭再回去。”
  婉奴瞅了一眼他的气色,唇比先前红润,看来是真死不了了,站起身来对旁边的侍从喝道:“给你们家少爷先洗洗睡吧,再给他准备些吃的,一会儿应该会胃口大开。”
  侍从喏喏应着,丫鬟们奔走相告。
  “走了,回家睡觉去了,没有死就不要来找我,告辞。”南宫婉奴与桦逸王并肩离开了院子。
  “婉奴,婉奴……我还没有脱离危险,你怎能忍心离开,婉奴……”
  西门傲雪瞧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瞬间感觉失落。或许,婉奴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而以。
  还没有走出丞相府,丞相夫人拉着西门映虹和两名小男孩跪在南宫婉奴和桦逸王面前,跪地便拜,“谢谢王爷,谢谢二小姐,听下人们说二小姐用自己的处子之血救了我们家雪儿,我们一定会报答,二小姐就是观世音菩萨在世,请受老妇一拜。”
  婉奴一噎,处子之血?果真恶心,这以后让宇文桦逸怎么做人?她把处子之血给了西门傲雪?还好今天是他一起来的,要是没一起来,谁说得清楚?
  南宫婉奴回头瞅着宇文桦逸,宇文桦逸皱着眉半天没回过味来,他嫌恶地盯着地上还在说什么处子之血的丞相夫人,喝道:“什么处子之血?别乱说。”
  丞相夫人一下反应过来,又不停磕头,“对不起,王爷,老妇不是有意冒犯,老妇该死,是王爷与婉奴小姐共同救了我家雪儿,谢谢王爷,谢谢二小姐。”
  “嗯,给他用热一些的浴水蒸蒸,出了毒就没事了。”宇文桦逸说罢,撞了婉奴一下,她会意,跟着他向府门走去。
  南宫婉奴回到奴院,吃完晚饭洗了热水澡就睡觉,足足睡了一天两夜。
  第三天醒来,边塞的将士都回到军营,苏泽渊将军凯旋回朝,同时运回了丞相西门庭的尸首。整个城内议论纷纷,可说是风雨大作。
  据苏将军向皇上禀告,他们与边塞慰问归来,遇上小股山中强盗,丞相不幸中埋伏,落入陷阱,为国捐躯。
  别说朝中大臣不信,皇上也不信,只是大臣见夏侯振卧病在床,丞相已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大家都沉默寡言,全凭皇上定夺。
  皇上找了些随行将士查问,口供都基本一致,说丞相让他们先行,他要与苏将军去慰问边塞将士,后面便不得而知。
  苏泽渊凯旋而归,丞相西门庭的尸首也运回来,唯有夏侯绝没有回来,杳无音讯。绍辉王府内空气沉闷,绍辉王躺在床上愤怒地指着天空,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当他听到传报,‘桦逸王爷驾到,南宫婉奴拜见。’后,整个人撑起身来,向床下喷出一口鲜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门口,喃喃道:“快……快,请王爷进来。”
  王妃从床边站起来,搌开眼角的泪,匆匆挪了出去。
  桦逸王与南宫婉奴慢悠悠踏进内室,夏侯振要起床给王爷施礼,被桦逸王制止了,让他安心躺着。
  夏侯振瞧着南宫婉奴淡笑的眸眼,他一切都明白了,来者不善,他将屋里所有王府的主主仆仆都退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人。夏侯凌薇脸上挂着泪,恨恨地瞅着进来的两个人,不甘地退去。
  夏侯振昨日身体没有今日严重,因为今儿得到丞相的噩耗,他的儿子夏侯绝遥无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一口鲜血便倒了床。
  他颤抖的手伸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嘴里念叨着:“婉奴姑娘……我……绝儿,放他一马,当年……我是做错了……但是,你父亲……他就没有过错吗?南宫浦……为了得到你娘,向我们提供了证据,他……也是帮凶,你能原谅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的绝儿……他是无辜的……”
  对于苏泽源那件事,夏侯绝确实是无辜的,但是,他嫉恶如仇,他能善罢干休?
  只是,婉奴没有想到,他爹南宫浦,当时只是不起眼的小吏,也在苏泽源供状上签名作证,原来是为了争夺她娘。
  “绍辉王太高看我了,我既害不了你的儿子,也救不了你的儿子,要害也是他自己害自己。”
  “你……你……真狠……王爷……夏侯绝还年轻……”
  南宫婉奴瞅着床上哀鸣的王爷,昔日的趾高气扬不复存在,真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她眼前浮显出他爹爹一家子老老少少十二口人无辜惨死在屠刀下,对他只有恨没有怜悯。
  她想让他死得瞑目,于是,她走近两步,轻轻说道:“绍辉王,《玉美颂》好看吗?”
  “你……”夏侯振一口呛在喉咙,瞪着眼,脸呛得惨白。
  “来人。”宇文桦逸喝了一句。
  外面的人拥了进来,哭声一遍,王妃和夏侯凌薇迅速将他扶起,拍出了那一口血,只是,他张着嘴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快,太医……”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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