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娇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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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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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夏一口应下:“行,那我就手书一封,让吏部的人看着办了。”

    秦永儿巧笑嫣然:“多谢师妹了。”

    宋知夏又看向齐辛:“不知姐夫?”姐夫有正经差使吗?

    秦永儿明白宋知夏的言下之意,她轻叹一声:“他的性子太过绵软了,就算有举人的功名,为官也是不成的,如今他就是在家中的族学里担任教习先生,也算有正经事做吧。”

    说罢秦永儿对丈夫又生起了埋怨之心,如果不是他立不起来,入不了仕途,婆母也不会越来越偏心小叔,小叔既有举人的功名,又喜欢耍弄手段,在婆母看来,自然是比丈夫更有前途了。

    齐辛面现惭愧之色。

    宋知夏冷不丁地问向齐辛:“不知姐夫可愿为宁州的文教出一份心力?”

    齐辛愕然,转瞬愕然变为惊喜:“愿,愿意,自然是愿意。”

    宋知夏微微颔首:“如此,我也一并与礼部提一提吧。”

    齐辛激动的全身颤抖,对宋知夏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四妹妹。”齐辛虽然性子绵软,但是也向往做下一番事业,如今有了这个既合适他的性子,又能让他的才华有所施展的去处,他当然不会推拒,反而立马就拜谢了下来。

    秦永儿也激动的微微发颤:“师妹,师妹,你的大恩,师姐我,铭记于心。”以宋知夏的力量,她主动许下的承诺,绝不会是敷衍了事,所以夫君绝不仅仅是进县学,而应该是进府学,这可是极清贵的官职,也是极好的结交人脉的官职啊。

    宋知夏与秦永儿接着闲谈了一会,又把齐湘和齐信叫到跟前问了几句,先交代了齐湘好好养病,后嘱咐齐信一定要好好照顾姐姐。

    齐信见宋知夏十分好说话,趁机向宋知夏告状,说父亲不许他习武。

    宋知夏大笑,替他向齐辛讨要许可。

    齐辛无奈,只得允了齐信习武,但又叮嘱他,不可误了国文的学习。

    齐信大声应下。

    宋知夏与秦永儿一家闲话说罢,便要去向齐家主告辞了。

    齐家主没想到宋知夏这么快就要走,顿时有些愕然:“怎地才来便要走了?”

    宋知夏笑道:“天下已定,我要领了仪队前往封州迎接祖母和母亲,因为路过蔡州,我便拐道过来看望一下师姐,如今已经见了,自然要回归正途,与仪队汇合,赶往封州了。”

    “原来如此。”齐家主知道宋知夏身有差使后,便不敢再留她了,只请她再稍稍坐会,他派人去准备路仪。

    路仪也是送远客的规矩,主人要帮客人准备好银两、衣物、干粮,宋知夏虽然不缺这些东西,但是齐家主一番好意,她也不能推拒了。

    在等待的时候,宋知夏正好与齐家主说了两件事,一是她会安排齐辛进宁州府学,二是新朝各州急需人手,三房叔叔有功名有能力,她想将三房叔叔安排去往景州任职,还请齐家主不要担心。

    宋知夏都开口了,看样子心中已经安排好了,齐家主就算有异议又能如何,次子能入宁州府学是件好事,但三子去景州,他就实在是有些舍不得了,三子在宁州也算是齐家的一个助力,如今去了景州,且不提景州那么远,一去几年不能相见,单说州府的影响力,偏僻穷困的景州,哪里能助得上齐家,也不知道宋知夏怎么就把三子安排去了景州。

    齐家主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也只能笑着应下,还要一谢再谢宋知夏的提拔之恩。

    下人奉上路仪,宋知夏告辞而去。

    齐家主看着宋知夏的人马离去,抚着长须越想越生疑,为何宋知夏偏偏要把三子派往景州呢?

    齐家主回了书房之后,把管家召来查问,结果一问才知,原来今日三儿媳刚刚与二儿媳大吵了一架,三儿媳她竟然要让湘儿代姐出嫁。

    真是荒唐!齐家主一拍桌案,大为震怒。

    齐家主毕竟经历的事多,震怒之后再一细思,便知道宋知夏的真正用意了。

    看来宋二娘是为秦氏出头了,抬举次子,把三子派往景州,唉,三子的仕途看来只能止步于此了。

    “去,把全家人召集起来,孙儿辈便免了,让他们全都到祠堂,我有话要说。”齐家主吩咐道,管家立马下去传话了。

    一盏茶后,齐老夫人,三位少爷,三位少夫人,全都到祠堂集合了。

    齐家主站在众位祖宗神位之前,指着三子喝道:“逆子,跪下!”

    齐松立马跪了下来,地上没有蒲团,这一猛地跪下,地上*、冷冰冰的,撞的齐松膝盖生疼。

    “齐家家训,兄友弟恭,你可做到?”齐家主喝问。

    “儿子不敢一日忘记家训,儿子从来恭敬兄长啊。”齐松跪着不敢抬头。

    “在祖宗神位面前还敢胡言蒙骗!”齐家主手一扬,“来人,请家法。”

    立马进来两个壮汉,一人拿长凳,一人拿棍杖。

    长凳一摆到齐松身边,齐松的身子立马抖起来了:“父亲,父亲,儿子冤枉啊。”

    齐家主指着儿子骂:“以妹代姐,你敢说你不知情!”

    齐松哑然。

    齐家主开罚:“杖责二十。”

    齐老夫人和赵氏由此知道齐家主什么都知道了,之前她们就是知道齐家主一旦知道肯定不许,说不得还要发一大通脾气,所以她们才瞒着他,想要逼着齐辛和秦永儿认下了,之后再与齐家主说,这样便算湘儿自愿替嫁,算不得多严重的事,结果事情就这么快的被揭破了。

    齐老夫人不舍得儿子受苦,赶紧出言求情:“老爷,二十杖太重了,松儿他身子不好,哪里受得了这么重的责罚。”

    齐家主是真的震怒,他指着老妻怒斥:“就是你事事偏颇于他,才让他有胆犯下这等大错,一旦他心想之事成了,我们齐家女儿的名声就不要了。”

    齐家主训完老妻,又瞪向三儿媳,要不是公公不能处罚儿媳,他都想把她关禁闭了,三个儿媳中,最能搅事的就是她了。

    赵氏被公公瞪的缩成一团,不敢言语。

    齐家主一声令下:“打。”

    齐松就被架到了长凳上,受起了杖责。

    齐松叫得震天响,一半是真疼,一半是夸张,想让父亲心软,饶他一马。

    结果齐家主不为所动,看着齐松结结实实的受了二十杖。

    前面八杖齐松还能喊,到了后面喊声就越来越弱了,变成了哀泣。

    齐老夫人心疼的直抹泪,待齐松受罚完,她便扑上去大哭。

    齐家主又喝了一声:“别哭了,他是自作自受,有什么可哭的。阿松,为父再与你透露一件事,宋二娘打算把你派往景州,日后,你只能靠自己了。”

    齐松一肚子的心计,一听此话,哪里还不晓得父亲内里的真正意思,他立时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第188章 大师姐

    与二师姐见了面,帮了忙,加深了彼此之间的感情,这让宋知夏的心情十分之好,她尝到了师姐妹之间和睦相处的甜蜜滋味,好吧,虽然是宋知夏单方面的给予帮助,但是秦永儿对她的感激之情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喜悦和开心,

    这种感觉与她给予顾婵的照抚不同,原因就在与二者之间关系的不同,师姐妹在世间的伦理关系中,是比手帕交更为亲近的关系,是近似于亲姐妹的关系,宋知夏在长姐那边受到了严重的亲情伤害,所以她在二师姐这边感受到的真心感激,让她在亲情方面有了弥补,使她感受到了更为愉悦的亲情体会。

    拜访二师姐开了个好头,宋知夏就更加有动力去拜访大师姐了。

    大师姐齐若兰,夫家在西州,与宋知夏前往封州的行进路线有些偏离,但是不要紧,宋知夏并不怕耽误这一点路程,皇家的仪队走的那般慢,她就是再迟两天也赶得上。

    西州,魏府,后街葫芦巷。

    齐若兰绷着一张脸,听着魏氏族中婶娘们的“苦心”劝说。

    齐若兰在十几年前嫁给了夫君魏有良,魏有良是西州魏氏的一脉旁支,虽然不是嫡支,但魏有良这一脉也算旁支中地位很高的,魏有良的父亲是进士,曾经出任过一府同知,魏有良自己也是年纪轻轻,才二十出头便考中了举人,很有希望考中进士,让魏家更进一步,只可惜,魏有良出外游学的时候遇到了洪灾,洪灾引发了山体滑坡,魏有良被一块石头砸中了,不仅手肘受了伤,连心肺也受了损伤,从此身体大坏,汤药不绝。

    魏有良的伤病要仔细调养才能好转,幸好魏父有官俸,有各种孝敬,魏有良的汤药才能及时供应上,但魏父几年前牵涉到朝争之中,无奈“年老昏聩、致仕归乡”,从此魏家的家底就迅速的被魏有良的医药费给耗光了,后来甚至连家宅都给变卖了,只能在魏府的后街葫芦巷中买了一处小小的一进院子,勉强安置全家。

    魏有良因此十分自责,心思沉郁,郁结于心,甚至还萌生了死志,怎么都不肯服药,本来已与常人无异的身体骤然变坏,最后还是魏父含泪痛斥一番,“请”他别让白发人送黑发人,魏有良才羞愧难当,重新生起了求生之志。

    但是一家人的生计,到底是艰难了,尤其是魏有良的儿子大了,虽然有祖父和父亲的亲自教导,家中也有藏书,书艺上更是有母亲手把手的教导,但是笔墨纸砚都要钱,练文章要纸墨,练一手好字更不能省纸墨钱,魏家的开支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在这等艰难的时候,偏偏魏母又生病了,延医用药不见效,魏母在缠绵病榻几月后,还是去了。

    请医,丧葬,让魏家更加贫困了。

    魏母一去,魏有良心中更愧,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母亲,病情又重了。

    魏家越发的雪上加霜。

    齐若兰为夫君的病情心焦,为儿子的前途心忧,为全家的将来忧愁,正当魏家越来越贫困,眼看着连这处小院子都要卖掉时,夏国变天了。

    夏朝覆灭,宋家顶立,齐若兰的同门小师妹,成为新朝公主了。

    齐若兰起了投奔之心,她一介女子,在公主身边正好,况且她只想在公主身边谋求一份养活家人的营生,并不是要求一个女官的官职,在公主府中做事就行,凭着她与公主的同门之谊,她相信公主不会拒绝她的。

    可惜齐若兰还没有说动公公和夫君,魏氏族里就找上门来了,想要劝说她,带着族中出息的子弟去往京城投奔公主,凭着她与公主的同门之谊,为族中子弟谋一份前程总不会不行吧。

    齐若兰当然不会乐意,先不提在她家艰难之时,族中没有帮衬过什么,就是前程的机会,她也不愿让给不相干的人。

    凭什么要拿她的人情去为不相干的人谋前程?

    人情可不是永恒的,是用一次少一次的,她与小师妹虽是同门之谊,拜于同师之下,但她与小师妹从未见过,连书信都未曾往来,她去投奔小师妹,想要谋一份营生,这已经是在消耗这浅薄的同门之谊了,还怎么再开口求小师妹给不相干的人一份前程?

    若是小师妹只肯给一次人情,那么,她的营生与族中子弟的前程,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为了家中生计,她怎么肯相让?

    齐若兰面对族中婶娘们的劝说,面不改色,绝不松口。

    见齐若兰如此坚定,婶娘们败退后去回了族中宗老,家主和宗老们都猜到了齐若兰的顾虑,便给了准话,只要齐若兰肯为族中子弟引荐,这一支旁系的生计,就由族中承担了。

    这次便是婶娘们第二次来相劝了,可是,齐若兰还是不肯相让。

    因为这一让,让的不仅是她的营生,更是她一家重新振兴的机会。

    宋家三位子女,唯有小师妹是从小长于宋帝膝下的,父女感情必定深厚,且小师妹既能领兵打仗,又能替父接收各州鱼麟黄册,由此可见,宋帝对于小师妹是何等的信任,何等的看重,只怕这份信任和爱重,不在太子之下,说的更深一点,若是小师妹生为男身,太子之位必是她的。

    这样的公主,她对宋帝和未来太子的影响必定是十分深重的,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获得她的信任,儿子的前程,还有何忧?这是最起码能保两代的大富贵啊。

    所以齐若兰一分也不肯让。

    这份机缘,是她的,这份前程,是她儿子的。

    婶娘们急了,好话说尽,她怎么就不肯松口呢?

    “齐氏,族中已经允诺重重照顾于你家了,你还有何样不满?若是有,尽可说来,族中能做到的,必定会与你做到。”

    “并不是不让你去京城,只是让你多带几人罢了,一路上都由族中护送,与你又有何难?”

    “只是请你替他们引路,推荐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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