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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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千金-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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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丫头们见尚妈妈半死不活躺在地下,虽然觉得这个吸气呼气的法子怪异,只是这会大夫又没到,也怕出了事,都帮着催道:“少夫人既然这样说,顾妈妈你就先试一下,把人救回来了,你也就功过相抵了。老夫人和夫人回来也不好十分责罚于你。”
  
  顾妈妈没法子,只得照贺圆说的法子凑上去做人工呼吸。尚妈妈这会被顾妈妈按压了一下肚子,又对着嘴巴呼吸,没一会就悠悠醒来,一睁眼见一张人脸凑近自己,嘴里哈着臭气喷过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抬手就是一个巴掌过去,却听得众人纷纷嚷道:“好了,好了,尚妈妈醒了!”
  
  蒋华安在房内见贺圆久久不回,只得又使一个婆子去打听消息。那个婆子去了半天,喘乎乎回来道:“少将军,顾妈妈把尚妈妈推到荷花池里,尚妈妈去了半条人命,眼看要断气了,少夫人叫顾妈妈坐到尚妈妈身上,嘴对嘴度气,没承想把尚妈妈度活了过来。这当下尚妈妈换了干衣裳,喝了热粥,看着像是没事人一个了。尚妈妈本要埋怨顾妈妈把她推到水里的,因听得是顾妈妈度了气给她,让她活过来的,也不埋怨了。大夫来瞧了瞧,只说幸好救的及时,这会正向少夫人请教那度气的法子。”
  
  他们这里说着,蒋华宽和陈珠也听到风声,忙忙过来打听发生了什么事。那婆子又绘声绘色的再说一次。陈珠听的张大嘴说:“圆姐儿哪儿学来的度气法子?好生神奇!”待听得尚妈妈没事,都吁一口气,告辞回房了。
  
  蒋华安却怕再生了别事,顾不得避忌,抬脚就往前头去接贺圆。才走到半路,见贺圆扶在杏仁手臂上走过来,一下迎上去,喊道:“圆姐儿!”
  
  “安哥哥!”贺圆刚才壮着胆子令顾妈妈救尚妈妈,这会却后怕了,颤了嗓子道:“尚妈妈落了水,已经救回来了。差点把我吓死。”
  
  “怎么不使人来告诉我?”蒋华安在夜色下见贺圆抖着身子,分明是怕了,心下大为怜惜,不顾丫头婆子在旁边,一伸手就把贺圆抱了起来,搂在胸口道:“有我呢,别怕!”
  
  杏仁和几个婆子见得蒋华安抱了贺圆就走,全呆在当地。过一会才有人道:“少将军和少夫人恩爱,这是好事。累了一宿,我们也安歇去吧!”
  
  蒋华安抱了贺圆回房,把她放在床沿上坐着,让婆子去熬一碗安神汤,又令一个婆子提了水进来,自己亲手拧了手巾给贺圆洗脸擦手,又去脱她的鞋子。
  
  贺圆双足被蒋华安捧在手里,知道他这是要帮自己洗脚,不由缩了缩脚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帮你洗!”蒋华安把贺圆的脚放进水里,轻轻揉了揉她的脚掌,见她的脚趾头白生生,一只只圆圆的像削开的小蒜头,忍不住捏了捏。
  
  贺圆只觉一只只被捏过的脚趾头都起了异样的感觉,小脸涨得通红,待蒋华安扯过手巾给自己擦干了脚,忙忙一缩,整个人躺到床里边,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待会喝了安神汤再睡觉。”蒋华安见贺圆长长的睫毛轻颤,知道她在装睡,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以后事态紧急,着人赶紧来告诉我,不要自己撑着。”停了停又道“你令顾妈妈给尚妈妈度气,却是怎么度的?我们练武的,也有一个度气的法儿,普通人学不会的。”
  
  “嗯!”贺圆感觉蒋华安热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大手摸着自己的头,渐渐向下,抚上自己的额角,接着是小脸,只觉脸红心跳。安哥哥这是强忍着吗?可怜的安哥哥呀,你得再等几年。一想到要让蒋华安再等几年,贺圆不忍起来,我年纪虽小,有些事做不得,但并不代表什么事也做不得呀!
  
  下一秒,贺圆忽然睁开眼,伸手搂住蒋华安的脖子,细声细气道:“安哥哥,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你给我度度气吧!”说着半抬起头,勇敢的把自己的嘴唇印在蒋华安嘴唇上。
  
  蒋华安被贺圆细细的小手搂了脖子,不由自主屏了呼吸,待要说话,却见贺圆头一抬,两片温温软软如花瓣般的嘴唇印了上来,瞬时间,整个人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大家要给力一点啊!




78

78、邪恶小念头 。。。 
 
 
  贺圆半闭着眼睛贴上去,只觉蒋华安的嘴唇厚厚软软,微微烫热,那份烫热瞬间透过自己的嘴唇,漫延向脸颊两边,直冲头顶,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好半晌空白一片。待那知觉一点点回来,这才发现蒋华安屏住鼻息,身子绷的紧紧,脖子硬硬的挺着,姿势古怪,似乎拿不准要不要推开自己。
  
  呜,可怜的安哥哥,看样子真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呢!这么英明神武,相貌堂堂、剑眉星眼、二十一岁的俊俏郎君,居然连亲也没亲过女孩子,真是太太太纯洁了!贺圆触了触蒋华安的嘴唇,待要马上撤回来,一时感叹,这可是安哥哥的初吻,自己主动亲了,却这般草草了事,半途而废,会不会给安哥哥造成不好的影响?会不会让他对初吻这个事儿产生不良印象?
  
  嗯,既然不吻都吻了,总得负点责任,这么蜻蜓点水,貌似有点缺德。贺圆颇为不舍得离开蒋华安那柔软度极好的嘴唇,只用借口说服自己,壮起狗胆,微微移动唇瓣,挨擦了一下蒋华安的嘴唇,向下稍稍一含,含住蒋华安下唇,轻轻吮了一下。
  
  蒋华安本来僵着身子,被贺圆这么一吮,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屏不住呼吸,一下喘起粗气来,热热的气息拂在贺圆脸颊上,这会手一伸,却把贺圆抱到自己膝上。绵绵软软温温香香的小身子一入怀,蒋华安再也控制不住,嘴唇只一动,滚烫的舌头横扫过贺圆的唇瓣,把贺圆整个小嘴唇都卷住了,待要长驱直入,忽然停住了,把贺圆往床上一放,腾的下了地,闷声道:“我去洗个脸!”话一说完,门一响,早不见了。
  
  贺圆怔一怔,摸着自己的嘴唇,销魂了好一会,忽然把头埋在枕头上闷笑起来。
  
  蒋华安自小醉心武学,因为要学谋略,对经书史书等倒也下过苦功,镇日没一时空闲,于女色上头,并没有上心。一上十五岁,府里蒋老夫人和尚婕忙着办宴席请别府女眷过来聚会,其实却是要为他牵桥搭线,只那些娇客一见着他,全扭捏作态,却让他生了厌恶之心。贺圆虽也时常跟着贺太太等人过将军府,因她是小孩子,蒋华安便没有避忌,时常的逗了她玩。又一心以为尚婕要把贺圆说下给蒋华盖,心里便早早把贺圆当个弟媳看待,额外有些照顾她。待上回到北成国,蒋华安这才发现尚婕却是想把贺圆说给他的,又因唐至礼的插入,倒怕贺圆被远嫁,这才决意把贺圆迎进将军府。虽同贺圆成了亲,但他是一个成年男子,对贺圆虽喜爱,不过是喜欢可爱小孩子那种喜爱,又本着保护弱小的心理,对贺圆细意呵护着,于男女之情上,却不去深思。这段日子跟贺圆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过把她当小孩子般照拂着。今晚被贺圆这般一吮,只觉心口有一把火腾腾燃起,深觉难耐。他出了房门,着一个小厮提了一桶冷水洗了一个冷水澡,犹自觉得按捺不下,又自行往冰窖取了冰,兑了一杯冰茶灌下,在院门口吹了吹风,这才觉着好些了。
  
  贺圆等了一会,不见蒋华安回来,却着了慌。安哥哥本来好好的,被自己这么一撩拨,会不会反而生了其它心思?莫不成这下控制不住,却找女人去了?她越想越有可能,腾的爬了起来,跳下地就要出门去找。却听门一响,蒋华安闪身进来了,不由惊喜道:“安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蒋华安不答,过去把桌上的冷茶倒一杯喝了,回头见贺圆笑吟吟爬上床去,烛影里瞧着,却怔一怔,这小丫头笑起来怎么让人心里痒丝丝的?自打她上回从贺府里回来,一日日倒出落的更好。蒋华安这里沉思,又喝一杯茶,这才吹熄了烛火过去,往床外侧一躺,闷声道:“睡觉!”
  
  贺圆偷偷张开眼,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见蒋华安平躺着,手臂平放在身侧,虚虚握着拳,过一会翻了一个身,背朝着自己,手臂动了动,右手似乎往大腿的方向伸过去。
  
  要死了,要死了,安哥哥这是……?贺圆前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电视电影普及的知识实在不少,这会脑子杂杂乱乱的,暗自呜咽一声,啊,安哥哥一个大好青年,这便要动用五指姑娘了么?
  
  贺圆暗暗悲叹,悄悄举起自己的小手瞧了瞧,深觉自己的五指姑娘比蒋华安的要白嫩娇小得多,只是自己年幼,手指自然也年幼,对于大人这桩事,实实不够年龄插手啊!
  
  蒋华安灌了一肚子冷茶,本来已是平静了,这会躺上床,闻得贺圆的气息,又有些难奈,只深呼吸强作镇定。圆姐儿还小呢,自己这是想什么呢?又寻思着真要不行,只怕还得分房睡。
  
  贺圆正睁大眼察看蒋华安的举动,却见蒋华安翻了过来,忽然睁开眼睛道:“不是说明儿初一,要领人祭拜天公么,怎么还不睡?”
  
  贺圆心里正滋生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邪恶念头,听得蒋华安的话,却只匆匆瞧了瞧他的右手,见他的手却不是伸向某个地方,而是在大腿处抓了抓痒,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咱家的安哥哥是纯洁的,不纯洁的是俺自己。她这里转着念头,这才想起明天还有大任务,忙忙闭上眼,默念了几声“阿米豆腐”。因她小小身板,今天又实实太累,闭了眼困意便上来了,只一会就睡着了,却留下蒋华安辗转反侧。
  
  第二天还没天亮,杏仁便来敲门,叫道:“少夫人,寅时未刻,该起了。”
  
  呜呜,不过早上五点钟,又要起床了,真痛苦啊!贺圆挣扎着起来,却不见了蒋华安,见杏仁打水进来给她洗脸,便问道:“可有看见少将军?”
  
  “少将军寅时二刻起来,着人打水洗了脸,往练武厅舞剑去了。只交代下来,说让少夫人多睡一会。待卯时二刻祭拜天公,他自过府门口等少夫人的。”杏仁怕耽误祭拜天公,快手快脚给贺圆换了衣裳,梳了头,打扮停当,这才着人传上早点来用。又嘀咕道:“听外头的姐姐说,昨晚闹得一闹,尚妈妈今儿起不了床,顾妈妈却又臊的不出来见人,这会候着听传唤的只有王妈妈李婶子和云姐姐她们。少夫人这是第一次领着人祭拜天公,没有顾妈妈和尚妈妈出来指点一下礼节儿,就怕出个差错让人笑话。”
  
  贺圆却是记熟了贵姐儿写在册子里的礼节,这会极笃定,笑道:“没有顾妈妈尚妈妈,这不是还有王妈妈她们吗?”
  
  “王妈妈老成那样,口齿又不清,哪儿说得清楚?”杏仁还是担忧着,过一会却又自语道:“反正凡事还有少将军担待着,出个小差错也没人敢乱笑话。”
  
  她们这里才收拾完,却见陈珠揉着眼睛过来道:“圆姐儿,说是待会要祭拜天公,你可别迟了。”
  
  “这才卯时初,赶得及的。”贺圆拉了陈珠一起出门,赶往前头小偏厅,见一众婆子和丫头已集在小偏厅里,忙吩咐人开了大门放鞭炮,在府门口洒清水,然后把牺果香烛案台等搬到府门口。
  待众人把东西都搬出去,摆好案台,放上牺果,点了香烛,收搭停当,蒋华安蒋华宽几兄弟也来了,贺圆这才领着大家按辈份排好,执了香烛,跪在面前的蒲团上,按惯例对着天地行三跪九叩的礼节。
  
  跪叩完毕,却要把香烛插在香筒上。因香筒挂在大门正上方,已有婆子去搬了梯子出来倚在门框上。贺圆知道这插香烛的事儿,一向是让府里未婚的姑娘爬了梯子上去插的。因将军府没有姑娘,听得以前就是让尚婕房里的大丫头上去插的,穗香倒办了几趟这个差事,只是这回穗香坏了肚子还没好,看来看去,这插香烛的差事,却要交给马云了。
  
  马云得了尚妈妈的嘱咐,知道今儿可能轮到自己插香烛,早起就在里面着了马裤,外系石榴红裙子,描眉抹脸,打扮的妖妖娆娆出来,这会低头垂眼作恭顺状,听得贺圆喊自己,忙从后头挪过来,福了福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穗香不在,这插香烛的事就要交给你了,你爬上梯子去吧!”贺圆待马云站定,把香烛递在她手里,着人过来扶在梯子旁边,让马云爬上去。
  
  将军府大门的门框却是石柱打造成的,据贺圆目测,大门高达四米以上。
  
  这会马云爬在梯子上,倒也小心翼翼,待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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