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锦鲤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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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 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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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跟你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我妈。”林霏开摊手,“从现在到我记事起还有十几年功夫,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从我妈身边消失的。”

  苏木气愤难当,觉得自己白带巧克力给林蕊吃了。

  他在路上馋的要死都忍住了,结果三十年后林蕊根本就忘了他这个朋友。

  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林霏开高兴起来“那你相信我是穿越来的了吧。”

  苏木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点头“当然相信,我们修行之人到了一定境界是能横贯古今的。我大师伯还跟张三丰下过棋呢。”

  林霏开喜出望外“那你大师伯是不是比我干爷爷还厉害?”

  “那当然,香港的好多大富豪求着拜在他门下。只要得他见一面,他们都开心死了。”

  林霏开立刻打感情牌“你给我牵牵线呗,只要我成功穿回头。我是没钱,不过我干爸挺有钱的,肯定会重谢他。反正他横贯古今,三十年对他来说也没意义。”

  苏木露出为难的神色“晚了一步,我大师伯上个礼拜死了。”

  不然他师父才不会带着他又灰溜溜回江州呢。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晒太阳发呆,有什么不好的。

  可惜大师伯的徒弟们分家产闹得太厉害,都动枪了。

  师父说天降横财必有难,还是安贫乐道为妙。

  苏木十分怀疑他师父是争不过那些人面广路子野的师侄们。

  林霏开目瞪口呆,失声惊叫“不是横贯古今吗?他怎么会死?”

  说好的活神仙呢?呸!骗人的玩意儿。

  苏木赶紧拉自己的小伙伴“你别乱说,大师伯还是很神通的,有大能。就是大概你跟他没缘分。”

  林霏开哀嚎一声,瘫在床上各种打滚。

  神通广大的大师伯也死了,那她到底要怎样才能穿回2018年。

  郑云没憋住,一撩帘子又走进去。

  还横贯古今的大师伯,再叫他们瞎扯下去,蕊蕊就该变成她自己的孙女儿了!

  郑云一把拉起在床上装死的小女儿,催促外屋的何半仙“老何你别干看着了,赶紧给这丫头扎针。我看她是痰迷心窍,扎清楚她为止。”

  林霏开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她没疯,她说的是事实。

  “大姨,救命,我没疯,你不是上的医学院吗?还分不出来真疯假疯,你不能这样,你这叫庸医,草菅人命!”

  林鑫在边上冷眼旁观“我还没开学,咱妈是正儿八经的老医生。”

  要她作妖!失心疯是病,得治!

  母女俩拉扯间,原本放在床头桌上的书包掉到了地上。

  成绩报告单摊开,上面祖国江山一片红。

  林霏开瞠目结舌,她亲妈果然她亲妈,从下到大的学渣。

  她初二时成绩烂归烂,还没像她妈这样,居然没有一门是及格的。起码她体育成绩能傲视全班。

  郑云勃然大怒,前头是谁撒谎说期末成绩报告单得开学才发。

  她就奇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走火入魔了。

  原来是期末考试不及格又碰上她姐考上大学,她不甘心大人们都夸她姐,作妖想引起大家关注呢。

  鸡毛掸子在哪儿?郑云一把捞起鸡毛掸,狠狠地一下子抽到小女儿的背上,她叫这死丫头没事瞎折腾!

  林霏开猝不及防,背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得她“嗷”的一声,一蹦三尺高,背上立刻肿起道青红的印子。

  她哪儿知道她妈会藏成绩单啊。

  相形之下她简直太老实了,每次考试不管烂成什么样儿,她都乖乖找她妈签字。

  穿到三十年前她也没变质,就连外婆拿鸡毛掸子打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着。

  郑云也叫自己的重手给吓坏了,连忙丢下鸡毛掸子上前查看,忍不住埋怨小女儿“你怎么不躲着点儿。”

  平常哪次她抓鸡毛掸子,蕊蕊不嚎的整栋楼都知道,两条小短腿平常懒得很,唯独那时候跑得比野地里头的兔子还快。

  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孤孤单单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

  郑云又气又心疼,赶紧给女儿去找药膏抹上“那你好端端折腾个什么劲儿?”

  林霏开委屈到了极点,嚎啕大哭“我穿过来了占了我妈的身体,我没事了,我妈怎么办啊?”

  她这样的叫夺舍。

  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妈的魂魄被挤出去了,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

  穿到三十年前她也没变质,就连外婆拿鸡毛掸子打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着。

  郑云也叫自己的重手给吓坏了,连忙丢下鸡毛掸子上前查看,忍不住埋怨小女儿“你怎么不躲着点儿。”

  平常哪次她抓鸡毛掸子,蕊蕊不嚎的整栋楼都知道,两条小短腿平常懒得很,唯独那时候跑得比野地里头的兔子还快。

  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

  郑云又气又心疼,赶紧给女儿去找药膏抹上“那你好端端折腾个什么劲儿?”

  林霏开委屈到了极点,嚎啕大哭“我穿过来了占了我妈的身体,我没事了,我妈怎么办啊?”

  她这样的叫夺舍。

  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妈的魂魄被挤出去了,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

  利用的就是植物从土壤中吸收盐分,据说健康又营养。

  正文 到底大boss

  林蕊一口气报了好几种耐盐碱蔬菜的名字; 什么洋菠菜,碱蓬子; 对了; 还有冰菜。

  她报出来的名字越多,秘书跟司机就越茫然。

  尤其是那个冰菜,冰还能长出菜来?

  芬妮的爸爸回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短发姑娘是芬妮的姐姐。

  十八岁的姑娘,刚下班回家。因为长期趴在缝纫机前辛苦劳作; 她的眼皮有些浮肿; 神色也说不出的疲惫。

  比起父亲的欣喜若狂,姐妹俩的反应显得平静多了。

  她们照应母亲吃完炒米荷包蛋; 抱着小弟弟让母亲喂了回奶,就从自家拿了草席跟毛毯铺在地上。

  桂芬婶婶刚生完孩子没力气; 老太做主让她留在郑家睡一晚。

  姐妹俩就睡在母亲床脚边; 照应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林蕊看着满脸幸福笑容的桂芬婶婶。母亲的目光落在婴儿床中的小宝宝身上,满足极了。

  昏黄的灯光照亮她疲惫虚弱的脸,显出了一层近乎于圣洁的色泽。

  林鑫拉了下妹妹“上楼吧; 不早了,赶紧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闻了血腥味; 这晚上; 林蕊睡得不好。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迟迟不能入睡。

  “怎么了?想什么呢?”林鑫拍拍妹妹的背; 疑心她还晕血不舒服,“不怕的啊,姐姐在呢。”

  林蕊吁了口气; 小声道“我不喜欢根生叔叔。”

  妻子挺着大肚子东躲西藏,就连小女儿都被村委会带走当人质去了,他却缩着不冒头。

  呵,桂芬婶婶疼得死去活来,苦苦央求外婆救命的时候,他不在。儿子一生下来,他倒是比谁都麻利。

  真不明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图个什么。

  林鑫笑了,凑到妹妹耳边,小声道“那也是桂芬婶婶的儿子啊。”

  “对哦,儿子好值钱!”林蕊一想到上辈子她那个自觉家中有皇位要继承的生父,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正色道,“这是自私自利。芬妮她姐明天还是早上七点钟就上班吧?这一宿怎么睡,她明天怎么熬?”

  林鑫转头看妹妹“那照你的意思,要是她自己的孩子生病,她不照应了?”

  “不一样。”林蕊气鼓鼓的,“他们怎么不想想自己现在多大年纪?根生叔叔跟爸爸差不多大吧,那就是四十六岁。二十年后,他多大?到时候负担又在谁身上?”

  林鑫弹了下妹妹的脑门“咸吃萝卜淡操心,这轮得到你烦这个神?”

  林蕊不服气道“切,到时候人家说孩子是芬妮她姐生的,看你们怎么办!”

  “越说越没谱了!”林鑫揪妹妹的耳朵,“睡你的觉去!”

  林蕊心道她可不是信口胡诌。

  她们大学寝室有个妹子的弟弟才刚满月。每次她回家带出门弟弟玩,人家都以为是她儿子。

  当地虽然经济水平发达,思想观念却相当封建。后来渐渐的,就传出怪话,说这是妹子的私生子,妹子之所以去外地上大学,就是为了掩盖这桩丑事。

  妹子跟她父母大吵了一架,过年都不愿意回家。

  这些事,林蕊当然不能跟姐姐说。她只能郁闷地转个身,蜷缩到毯子底下,听着窗外的虫鸣声,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蕊听到窗外的二脚踢响,被硬生生地吓醒了。

  她捂着胸口坐起身,想要骂人。

  暑假啊!大早上的放什么二脚踢。噪音污染环境污染,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林鑫已经洗漱完毕,笑着招呼妹妹“醒了就起来吧。夏天越睡人越难受。”

  “才不是呢。”林蕊愤怒。

  昨晚一场暴雨,天气凉快了好几度。她夜里头睡得可舒服了。她要睡延年益寿美容觉。

  “那你接着睡?”林鑫也不勉强她,“我下楼了。”

  林蕊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睡意被吓跑了,哪里还能再轻易追回头。

  她沉着脸,老大不痛快地爬起身,气压低沉地下楼去。

  半路遇上鹏鹏,可怜的表弟被他二姐吓得不轻。

  “谁啊,放什么炮仗!”

  鹏鹏示意产房门方向“有宝宝了啊。”

  林蕊差点儿没憋住想翻白眼。脑壳有病!这时候放炮仗,吓丢了小孩的魂才是真的。

  屋子里头果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房门开了,芬妮抱着小弟弟颠来颠去,满脸无奈。

  她姐早上七点上班,工资计件,天刚亮就起床出门了。现在她妈身体虚弱,只能靠她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林蕊有点儿尴尬,背后说人是非居然被当场逮到。她目光落在鹏鹏手里抓着的牙刷上,灵机一动“我也去塘边刷牙。”

  鹏鹏看着兴冲冲的表姐,把话咽下了肚子。他没打算去池塘边啊,他家院子里头有井,直接打井水洗漱就好。

  林蕊抓着牙刷跟表弟一块儿到家附近的塘边。

  刚蹲下身,她的目光就落在踏板边缘上,不由得一愣“这什么啊?”

  “螺蛳啊。”鹏鹏眉飞色舞,“哎,二姐,这还不少,够一个菜了。”

  姐弟俩互看一眼,立刻放下漱口杯,开始沿着踏板边缘摸螺蛳。没多会儿功夫,两人摸到的螺蛳已经堆成小坡。

  单凭两只漱口缸子肯定装不下。

  不远处莲叶何田田,粉色荷花挺立其间。

  鹏鹏左右看了眼,目光落在大片的绿叶上,顿时眼睛眼睛一亮“二姐你等着,我摘个荷叶过来装螺丝。”

  舅妈拎了篮子衣服到池塘边漂洗。昨晚忙着桂芬嫂嫂生孩子的事,她没顾得上洗家里人换下来的衣服。

  见到儿子要去拽荷叶,她立刻开骂“作死啊,水猴子拉你下去。”

  林蕊有点赧然“鹏鹏给我摘荷叶来着。”

  “你信他啊,他巴不得拿你当椽子呢。”舅妈点了下儿子的脑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拉什么屎。”

  她自己走到荷塘边,就近摘了片荷叶给外甥女“放着吧,等我回去弄,吐一天脏东西,晚上再炖给你吃。”

  江州人说的炖,意味更类似于蒸。将菜肴放在碗碟中,放好佐料,然后煮饭的时候搁在屉子上,饭好了,菜也好了。

  林蕊立刻反对“舅妈,我来烧,炖的味道进不去。”

  舅妈随口应和“行行行,你烧。”

  她将篮子里头的衣服放在干净的踏板上,准备一件件捶打漂洗。

  林蕊低腰捧螺蛳的时候,突然间看到水中黑脊背一晃,她下意识地拎起篮子往水里头一舀。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林蕊差点儿当场跪下,膜拜锦鲤大人。她浑身发热,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脑内小剧场开上天,各种不可说的剧情纷纷上演。难道,这预示着什么无法言喻的奇遇?

  舅妈也高兴得厉害。现在虽然还没有锦鲤的概念,但红鲤鱼在传统中本来就意味着福气。

  “还是我们蕊蕊厉害,生来就是有福之人。”舅妈高兴得连漂洗衣服也顾不上,招呼儿子先把鱼送回家,然后再拿个空篮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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