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冥妻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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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冥妻逆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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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幽蓝得泛黑得幽冥蝶越来越多,一只接一只从周边冒了出来,间或从空中飞了过来,缠绕在阿茶身边上下翻飞,渐渐有水泄不通的样式。
    那时还不叫白歌的白歌斜靠在天边的云床上,被戚然直传九天的笛音惊醒,睡眼朦胧翻身瞄了一眼云层下天尽头天湖边上的阿茶,刹那间,一眼永恒!
    千万年修得的持重沉穩被狠狠動了動。他腦中恍惚了一下,面前女子窈窕的身姿。耳中戚然似泣的笛音,一股難言的情緒在四肢百骸化開。
    那滋味像是上輩子丟了什麽枺饕恢睕'找著,歷經千萬年過後,終於叫他找著了。
    若是黑淼知道白歌这般感受定會漫不經心卷着发丝:“這是動情了。”
    白歌情不自禁盘腿坐好,一架通体透明银光流转的七弦仙琴出现在白歌膝上,跟着阿茶的旋律和了起来。
    天湖边的灵兽均是围绕在阿茶身边,一个个半闭着眼睛,或蹲或爬在原地,脑袋随着云轻的笛、琴声,微微的摇晃着,骤然看起来好像在欣赏乐声一般。
    白歌一边弹奏一边不由勾勒起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这是愿意跟阿茶从此天上地下的愉悦,是千万年孤寂的心终于被填满的舒适。
    那时的白歌边无声的笑,边看向云下的阿茶,见阿茶在月光下的脸,越发的朦胧和轻灵,不由心下一阵得意,认定这是他的人。那是不能同生,也要愿能同死,千秋万世,致死不渝的认定。
    阿茶微微闭着眼吹奏安魂笛,清风月夜,也不知道为何心思极是平静,也不管白歌和上来的琴声将千万年压抑的对爹爹、娘亲的思念都化作笛音吹出,心中一片空灵的状态下,一曲又一曲不知名的曲子抒发的更加酣畅淋漓,心领神会,阿茶自己不由沉醉在笛声中,面上微微笑了起来,似是再见到了她爹爹、娘亲一般。
    白歌看着阿茶脸上绽放的笑意,那清雅的笑,让他心中一热,一个念头闪过,不管具体事实是如何,反正他是认定了,二话不说就欲行动,想把阿茶揽在怀里千秋万世不放开!
    一有了这个念头,独孤绝毫不犹豫的自云床上翻身而起,膝上的七弦仙琴自动浮在一双几近透明的素手下,琴声不断继续与阿茶的笛声相和,人自云头飘然而下!
    阿茶身周围绕的灵兽,幽冥蝶见白歌缓缓行来也不受惊吓,该是与人嬉戏惯了的。
    但白歌走近阿茶却又不敢靠近,只怕惊扰了这份安逸,只是静静的以琴音相和直到阿茶曲终收笛……
    阿茶感到有人过来,便是睁开眼睛,而就在她的面前,身着白色丝绸衣衫的,竟是一个模样极其俊逸、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出尘的少年。
    比寻常女子更加白皙的脸上,细眉丹目,薄唇尖颌,细细看去,这张脸庞却隐隐有些记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谁?”阿茶收起安魂笛,同时收起的还有她四溢的戚然,此时的她魅惑妖娆,就连高挑着的眉角也是勾人心魄。
    “我来自九天之上,我以为你不会停下,就要这样吹奏到天荒地老!”白歌的声音温柔得就像要溺死阿茶一般。
    “你在孤独!”白歌声音依然温柔,不过其中多了肯定。
    “我为什么要孤独?我何必孤独……”阿茶笑问,声音却是落寞下来,看着白歌那双洞明一切的眼睛竟是再说不下去。
    阿茶努力的想要笑出来,却是怎么也提不起嘴角。
    “你试过那种极度平静,平静到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你自己存在的感觉吗?除了平静再没有其它感觉!”
    “是,你的平静让我感同身受你的孤独!它让我感受到你浓重的思念!”白歌的声音依然温柔宠溺。
    “一千八百万年了,爹爹、娘亲已经消失一千八百万年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讲述,一个聆听,阿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与白歌倾诉这一千八百万年来从未与人说过的感觉,但这个人是白歌,她便说了。
    天尽头日升日落,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寒暑,他们两或说话,或静静的依偎,在天湖边相伴了多少个百年。
    此间阿茶说了那句“歌,上穷碧落下极黄泉,再没有谁能把白衣穿得如你这般好看了!你既是姓了白,今后便只兴穿这白衣与我看!”
    自此白歌算是真的改了名姓,叫了白歌的名。
    一日白歌醒来,不见阿茶身影,便是追到了冥界九泉之坻去。
    阿茶回到九泉之坻就陷入了沉睡,直达白歌的到来……
    阿茶依然一身玫红,似有所感,起身回头便是看见了立着的白歌……
    “为什么这次你这么快就知道我站在你面前?”白歌抬起的手似是想要抚摸阿茶的长发,却又是放下。
    “你为什么要到冥界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但我知道我你不在这就会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角任何东西都无法将它补满!”白歌终于拉了阿茶的右手放在他左胸口。“这里想要马上见到你!”
    “我也是!”
    “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还不知道,但很想知道!”
    “让我陪着你好不好?”白歌捧着阿茶的手,双目凝视阿茶,“这样你不会再孤独!”
    “好!”阿茶与白歌双目对视。
    自此伊始,白歌就此抛弃原来的身份、名姓,在九泉之坻陪伴阿茶直达她魂消诸界再没有离开过!
    那种舍不得离开对方一刻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阿茶不再孤独,与白歌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最幸福最难忘的。
    他们携手游遍冥界,吹笛弹琴,快活肆意!
    白歌还差小鬼自人间给阿茶搜罗了许多小巧精致的玩意,对于阿茶来说,父神麾下八鬼君宠着,母神坐下五使疼着,哪有什么是要不到的,白歌此番,不过重在心意难得。
    就这样千万年眨眼而过……
    那时的阿茶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见到白歌,但如今的阿茶确实知道,那是爱情,是父神所言的爱!
    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再见到父神、母神么?!阿茶满脸的泪水,也不知道此时心中的激动是冥王阿茶的感觉还是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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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心头血
    白歌见阿茶满脸泪水,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只能将阿茶带回了天朝皇宫。当然还有白姨、黑淼也是一道,他们要尽快让白姨收起的阿茶的黄魄归位!
    白歌抬手在天朝皇宫地底僻出的一间密室之中,此时只有白姨低沉的喘息声。白歌和黑淼站在这个活了千万年依旧是二十岁摸样的天狐面前,紧紧盯着她此时充满痛苦的脸庞。
    此刻,白姨从融合的四魄中剥离阿茶的黄魄几位艰险,稍不留意就是四人均是灰飞烟灭,旁人帮不上一点忙。
    白姨喘息稍定,抬起了头,对着他们笑了笑,白歌黑淼略略定了定心神。细细的盯着白姨,生怕错过其间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白姨右手一摊就是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现在手上,光看去就是知道锋利无比,吹毛可断。“噗……”白衣反手就是将匕首插入左胸口,殷红的心头血就是汩汩而出,浮在白姨面前聚成一团,白姨直到心头血足足放了两碗左右才是拔出匕首,左胸口的光芒一闪不治而愈。
    白歌、黑淼都是紧紧的皱起眉头,荒泽狐族这般独门手法太过霸道,心头血这般放了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殷红的鲜血,在半空中轻轻晃荡,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弥漫在这个石室之中。
    黑淼的眼角微微抽搐,深深向白姨望了一眼,母神座下五使对主上的疼爱果然谁也不及!
    白姨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一盆鲜血,默然无语,半晌忽地轻叹一声,道:“好罢,我们开始。”
    ※※※
    撑着无力的身体,白姨缓缓站了起来,荒泽狐族的心头血一滴便是妙用无穷,但白姨硬生生的放了两碗,即使是她是荒泽狐祖也是有些承受不住。
    白姨向前几步,走到阿茶此时稳稳躺着的石床前面,又是右手一摊,如方才雪匕出现一般,手上出现一只笔身大约拇指粗细,比常人手掌略长一些,笔头一只立起天狐摸样的朱红笔。
    “这是当年母神赐予我的血咒笔!”白姨右手执笔,左手摩挲朱红笔的最前端均匀镶嵌着的细毛。
    “千千万年不曾让它现世过了!”白姨一脸的缅怀,这只笔也是白姨当年母神临世时,带他们兄妹五人开创九重天,灭东、西洪荒蛮兽时的武器。
    象征的也是那些年的峥嵘幸福!
    白姨握住笔,深深的呼吸!
    黑淼要上前搀扶白姨,被白姨摆摆手拒绝了!
    方才白姨放出的心头血一直浮在白姨身前,此时白姨将提笔的右手提起,将红笔伸入心头血团中浸泡了片刻。
    红笔随着白姨的手松开自飞而起,在阿茶躺着的石床上空漂浮着,笔尖闪烁着刺眼的红芒。
    白姨静立,双手结印于胸前,操控着红笔稳稳的划下第一笔!
    鲜艳的颜色,在红笔一笔画下之后,稳稳的停留在方才落笔的半空中逐渐延伸,白姨放了两碗心头血,脸色惨白的很,手中的印诀确实坚定不移,毫无退缩之意。
    一道道禁制从殷红的笔尖下画出,白姨不曾再去沾染浮在空中的心头血,但血团不断缩小,自动补给到红笔笔端。
    石室中本就寂静,随着道道禁制的画出,一股股充沛的灵力开始向地上扩散,其中所孕的灵气,若是天朝寻常的修炼者吸收了定是会被撑得爆体而亡的。
    白歌抬手设下一道结界拦住这些外溢的灵气,虽然天朝中不乏修炼一道的高手,但是大多在白歌等人眼中还粗浅的很。这些浓厚的灵力溢出去这天朝京城中半数的生灵就会被灭去!这也是所谓的月盈则亏,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越来越多的血红禁制,以阿茶躺着的石床为中心,逐渐出现在半空中悬浮,一座上古级别的禁制已经初具雏形。
    半空中的禁纹明灭闪烁,凝儿不干,色泽经过许久依然鲜润的很,与刚从白姨心头放出来时却又多了些金丝游动其中。
    白姨手中的印诀又是一换,空中红笔移动的速度加快,禁纹逐渐繁复起来,空中漂浮的一个个纹路似佛似魔、似神似鬼,以四不像的姿态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各不相同又首尾相连。
    石室中此时除了白姨手上转换印诀是衣袂猎猎作响之声外就只剩下躺在石床上的阿茶的呼吸声,再无一点其他动静,浓烈的天狐心头血的异香迷漫在整间石室中,其中的灵力经红笔的催发犹如要在石室化为实质。
    白衣的身体历经了将近七百万年上古玄冰禁制的侵蚀,如今又发出了两碗心头血本就快到天人五衰的身子好似就要随风化去,却是勉力支撑着自己,耗尽心力再布上上古护魂禁制,此时结印的双手在胸前颤抖的好似抖筛子一样,快捏不住印诀了。
    白歌抬手结印,双手撑到白姨背上,以魂力支撑着白姨的身子。白歌不希望阿茶、白姨之中的任何一个在这种充满希望的时刻有任何的不测,那样的后果将让他万劫不复。
    终于,禁纹落下了最后一笔,无数诡异神秘的图案连成一片,或大或小,在最后一笔落下的那一刻所有血纹锋芒内敛,大有蓄势待发之势。
    晃如一条汹涌而来的河流被堤坝硬生生的拦腰横截,那心头血画成的禁纹仿若就要乘风而起,化风而去,从结笔之终倒转想落笔之始,又用一处涌向另一处。
    只等白姨做到之前留白出来的禁制主位上,便要以破竹之势澎湃!
    白姨凝了一口气,盘腿坐下,身子慢慢飘升到半空中德禁制主位上。
    黑淼与白歌对望一眼,均是发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他们两皆是活了千千万万年的存在,但这样以生人为禁制主位的禁制真真是没有见过。
    白姨双目紧闭,自眉心射出一道金芒,而禁制中德心头血禁纹更是突然欢畅起来,其中游动的金丝玉白姨眉心射出的金芒相辉映,游动速度加快,仿若火石电光!
    石室之中气氛更加紧张,伴随心头血禁纹流动的越来越快,空气也开始流动,呼啸!
    白歌、黑淼在边上为白姨也为阿茶捏了把汗,偏偏这是荒泽狐族的独门禁制,又是以白姨本身为引,两人再着急也是帮不上忙。
    白姨在禁制主位上结印,漂浮在半空中的朱红天狐笔笔头上的天狐九尾炸开,整个笔身沐浴在白姨姨眉心射出的金芒之中。
    又从笔端落下万千金丝与心头血禁纹中游动的金丝相连,刹那,所有禁纹开始犹如急流漩涡一般的旋转。
    白歌、黑淼退至石室墙边,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白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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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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