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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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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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洛阳那种达官显贵满地走的地方,无法无天的纨绔比狗还多。
  孟彤小小年纪就有那样一身神乎其技的医术,必然会引来各大势力的觊觎和嫉妒,想害她的人和想拉拢她的人到时候肯定都不少,以春二娘的那样的性子,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利用。
  天子脚下养出来的纨绔,可不是山沟沟里只知道甩嘴皮子的泥腿子,那些人视人命如草芥,动不动就想要人性命。
  如果只有孟彤一人,凭着开封府尹胡大人的身份,她还能全身而退,可要是再加上个春二娘,一但落入圈套,只怕就是胡大人想救人都难。
  正因为他们都理解孟彤在开封府定居的目的,是以田文一听到原海没经过孟彤的同意,竟然就将人带到孟府来,才会直接沉下脸。
  “唉,你当我原意带他来啊?孟神医的规矩我老原又不是不知道。”一提到这事,原海也是满腹委屈,“我也不原意带他们来啊,可这都得怪朱灿那混球,这事就是他惹出来的祸事。”


  ☆、372治菊花的良药

  没想到这事儿还牵扯到了朱公子,田文不由蹙着眉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海咬牙切齿的道,“那混蛋在宜春楼喝醉了酒,把孟神医的事儿给说出去了,结果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他又不敢自己来见孟神医,就逮了我老原当替死鬼。”
  原海说着便开始呼天抢地的抹眼泪,“偏我还真不敢不带他们来,这人来头极大,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原家在洛阳的买卖全部关门大吉,你说我敢不带他们来吗?”
  田文又往那几辆马车看了眼,没好气的对原海道:“你私自带了人来,我得先禀明了主人,再看要不要放你进去。”说完田文就转身进了门。
  原海追在他身后急道,“哎,别啊兄弟,怎么说咱们都相识一场,你就算不让我进去,也给我美言几句啊,哎哎,别关门啊……”
  不管原海怎么叫,大门还是在他眼前合上了。
  原海死死盯着那大门良久,最后无力的垂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身后的一辆马车的车帘动了动,车边一个黑衣人似得了什么命令,上前客气的冲原海拱手问道:“原老爷,我们夫人问您,这回可是找对地方了?”
  原海在心里把马车上那个女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才憋着气,语气**的道,“找是找对了,不过神医要不要见你们夫人,却不是我能决定的,规矩我一早就跟你们夫人说过了,刚才那位兄弟已经进去禀报了,让你们夫人等着吧,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原海说着说着就哭丧了脸,嘴里喃喃道:“这次没经神医允许就带了你们这帮倒霉催的过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被你们连累呢,要是因为你们这群人让神医连我也不肯见了,老子做鬼都不放过朱灿那个混蛋。”
  黑衣人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原海的这些话一般,淡定自然的转身走回了马车边,向车上的人回复去了。
  耿天忠提着衣摆急匆匆的跑进平安居时,孟彤正蹲在院子里,聚精会神的用镊子夹着一只从后花园的假山上抓的蜗牛,小心翼翼的要将它无骨的身体从壳里往外拉。
  青黛捂着嘴瞪眼睛,一脸恶心的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对那只出门没看黄历的蜗牛实施“暴行”。
  听到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孟彤头都没抬一下,青黛一看进来的是耿天忠,立即就起身迎了过去。
  与孟彤接触了这么些时日,又得了妻子的指点,耿天忠也算是摸清楚了孟彤的几分脾气。
  知道她在做事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耿天忠便把青黛拉到一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有要事禀报小姐……”
  “现在不能打扰,你先等等吧。”小姐没把那只据说味咸、性寒且带有微毒的蜗牛从壳里拔出来之前,上前打扰,肯定是要挨小姐的眼刀的。
  于是耿天忠便和青黛一起,站在一旁看孟彤“拔”蜗牛。
  《神农本草经》里说,蜗牛是治疗频泄脱肛的良药,一两蜗牛壳烧灰与猪脂调合涂敷,一抹就能见效。
  蜗牛肉捣烂了涂敷伤口却又能拔除蜈蚣、蝎毒,或是治疗各种肿毒痔漏等。
  换言之,这玩意儿不但能消肿,还是治菊花外脱的良药,她再研究研究,制成膏药,卖到小倌馆简直一本万利呀。
  孟彤一边眉飞色舞的想着蜗牛膏的远大市场前景,一边“残忍”的将那一只没选对时辰出门的“无辜”蜗牛给身壳分家了。
  用锐利的手术刀飞快的处理了蜗牛的内脏,孟彤把干净的蜗牛肉和壳小心的放到小瓷盒里盖好,这才用白棉布将手术刀表面的污渍擦干净了,放到一旁的托盘里,准备呆会儿让青黛拿去用沸水消毒。
  耿天忠看到孟彤终于忙完了,连忙上前将原海带人来访的事说了一遍。
  孟彤听了就叹了口气,一边就着青黛端来的水洗手,一边嘟囔道,“在洛阳那种地方,比的就是谁的拳大、权势大,朱灿是承恩伯的庶子,承恩伯虽然只是个过了气,又没有实权的伯爵,不过也不是一般人能压逼的,连原海背后的人都拿他没办法,想来这人在洛阳的地位必定不低。”
  耿天忠听不出她说这翻话,想表达什么意思,他偷瞄着孟彤的脸色,忍不住出声问道,“那小姐,这人您是打算见,还是不见呢?”
  “来都来了,不见只怕会后患无穷呀。”孟彤蹙着眉想了想,道:“你去把原海带来的人先请到前厅安置,再让陈四去开封府走一趟,就说家里来了麻烦的病人,需要师兄出面挡一挡,然后把原海那厮带到这儿来,我就在书房见他。”
  耿天忠一听,连忙应了声“是”,就急急转身下去安排去了。
  孟彤转头看向在旁收拾东西的青黛,道:“青黛,你去后花园跟我娘说一声,让她暂时在后花园里先玩着,省得一会儿万一有陌生人在院子里,冲撞到她就不好了。”
  青黛眨着眼睛道,“小姐,夫人认识原海的,他是吓不着夫人的。”
  孟彤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骂道,“笨丫头,原海是吓不着夫人,可我又没说来的人一定只有原海,万一那个跟着原海来的人,这回也硬要跟着他过来见我呢?”
  青黛被孟彤骂的缩了缩脖子,委屈的“哦”了一声,就乖乖的收拾好了东西,往后花园去了。
  孟彤拿着装着蜗牛的瓷盒,回东厢提了个小炉子,拿了个小锅子就在书房里炮制起蜗牛壳来。
  蜗牛壳虽硬却是有水份的,而且最尾部的内脏肯定还是会有残留的,最好是先用铁锅炒一炒,上壳里的水份蒸发掉,回头烧起灰来才能彻底。
  她在花园看到这只慢慢爬的蜗牛时,想到蜗牛的效用,突然就来了灵感,于是便准备研制一种专治菊花伤的膏药。
  芒硝能清热消肿清凉、止痛,明矾煅火能生肌却水,冰片能抑菌杀毒,再加入少量的薄荷以野猪油调和,想来效果应该会很不错。
  要是想具备保养功能,或许还可以加入少量的珍珠粉。
  不过用珍珠粉成本会比较高,或许换成大豆油或是浆果汁会是个好主意,毕竟这个成本低,而且得来也容易。
  孟彤正想的出神,书房门口突然探进来一个脑袋,“这位姑娘,请问孟神医在吗?”


  ☆、373与来人有旧

  孟彤抬头看去,就见原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还站在书房门口搓着手,一脸谄媚的冲她笑。
  “原大老爷,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孟彤冲他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的放下手里的小铲子,弯腰将小炉子下的两根柴火,弄熄了一根。
  孟彤一开口说话,原海还没反应过来,可她一说话时,两颊上的两个梨窝便时隐时现的,一下就跟原海脑海里的某人重合了,然后就是孟彤那说完话就自顾自做事的态度。
  原海就跟见了鬼一样,指着孟彤跳脚道,“孟……孟神医,你……怎么是个女的?”
  孟彤抬起头,好笑的反问,“我不能是女的吗?”
  “不是,不是。”原海风中凌乱的回头,看了眼束手站在院门口不肯进来的孟府管家,然后又回头仔细打量着孟彤。眼前的“女版”孟神医除了眉眼酒窝看着都像,可那感觉跟“男版”的孟神医又不一样。
  原海跟便秘似的纠结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挤出一抹笑容,冲孟彤拱手做揖道:“您是孟神医的双胞胎姐妹吧?小的原海,是孟神医的朋友,我是府上管家带过来见孟神医的,您不信可以去问管家,他就站在……”
  孟彤听得好气又好笑,不由嗔怪道,“行了原胖子,赶紧滚进来,再罗嗦,你带来的那个人怎么带来的,就再怎么带回去吧。”
  这说话的口气,这睥睨天下的气势,原海一蹦三尺高,指着孟彤结巴道,“你……你还真是孟神医啊?”
  他不敢置信的两步冲进书房,盯着孟彤上下左右的打理,就跟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好半晌才啧啧有声的道,“原来神医您是位姑娘家呀。”
  孟彤白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说正事了,我可没时间听你唠叨废话。”
  “哎!”一见孟彤沉下了脸,原海立即跟个听话的好孩子般,提起袍摆就乖乖走到椅子前坐下了。
  孟彤低头将小锅里炒脆了的蜗牛壳用长柄镊子轻轻夹起,然后从小炉子底下抽出那根还燃着火的木柴,放在蜗牛壳下面烧烤起来,一边问抽空问原海,“上次给你的药都卖完了?”
  “早卖完了,我这儿都断货三个多月了。”原海一提起这事儿就又激动起来,挥舞着双手道:“亏得神医你还记得给我写封信,不然我都想一路往北寻你去了。”
  孟彤带着锋芒的眼神,似笑非笑的一眼瞥过去,原海立即僵住了,他心虚的收回双手,乖乖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孟彤轻哼了一声,收回视线看着手里正在烧着的蜗牛壳,一边慢吞吞的问,“先跟我说说,你带来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原海乖乖的道:“将军府的夫人、小姐和上将军本人。”
  听到将军府和上将军几个字,孟彤心下莫名的一跳,突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她挑眉看向原海,问,“是哪个将军府的夫人小姐?姓甚名谁?”
  “前金吾卫左卫上将军齐梓良和他夫人魏氏。”原海乖乖的答完,见孟彤没有发飙,便又开始啰啰嗦嗦的絮叨起来,“那齐小姐两年前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得了种全身上下往外长水泡的怪病,那水泡听说有黄豆大小,一不小心弄破了就会留下难看的疤。”
  “御医院里的御医和全洛阳的大夫都看遍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两家齐家一直都是用药汤子吊着她的命的,听说那身上的水泡也一直是时好时坏的。”
  “这回主要是朱灿那小子喝多了,在宜春楼里把神医你的医术大吹特吹了一把,所以就被那齐夫人给盯上了。”
  一说起此事,原海就一肚子火,“朱灿那小子酒醒了,知道自己闯了祸就把我给供出去了,前儿我接了神医您的信,正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打算出门,就被他们在门口给堵上了。小厮知道我急出上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这才被他们给硬缠上跟过来的。”
  原海知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是自己做的不地道。
  孟彤肯给自己写信是对自己的信任,可自己却泄漏了孟彤的落脚处。
  原海此时心里是即愧疚又担心,他担心孟彤一怒之下会中止跟他的合作,那他才到手的家主之位,只怕没多久就又要拱手让给别人了。
  “孟神医,在下真的不是故意把他们给带过来的,刚到开封府那会儿,我还故意在附近挨家挨户的敲门拖时间来着,可那齐梓良威胁我要把原家在洛阳的生意全给毁了。”
  说着他低下头,垂头丧气的道,“你也知道我才刚从几个兄弟手里抢到家主之位,洛阳的生意要是因我被毁了,在下的身家性命只怕也要没了,实在没法子了我才带着他们过来的。”
  孟彤知道阶级社会拼的就是谁地位更高,更有权势。
  原海不过一界商贾,能为了她带着齐梓良等人在开封府打了会儿转,孟彤已经挺欣慰的了。
  再说来求诊的既然是齐子骁的妹妹,看在齐子骁当初送她的银子帮了她不少忙的份上,她也得给她妹妹看看那病的。
  孟彤拿出一个新的瓷盒,将烧的滋滋做声的蜗牛壳扔在里头,这才放下镊子看向原海,道,“看在这件事是朱灿惹出来的,你只不过是遭了池鱼之秧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追究你私自带人过来的事了,不过下不为例。”
  “是是,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原海高兴的猛搓手,要不是眼前的孟神医已经从“男的”变成了女子,他都恨得不能上前给她一个熊抱以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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