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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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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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孟大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之前有两位官家少爷上山打猎,是孟彤给他们带得路,所以也不确定孟彤说的话倒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孟彤却不想再在这里跟他耗了,她用一千两给孟大买了个心安,尽了他一直想尽但没尽到的孝心,也买到了陈金枝一时的愧疚和消停。
  事情到此,对于孟彤来说戏就已经演完了,至于陈金枝以后会不会再作,那就不是现在的孟彤会考虑的问题了。
  “族长爷爷,俺家的事就劳您多多费心了。”孟彤转身冲孟族长躬身一礼,才道:“时辰不早了,俺一会儿还得上山打猎,就先回家去了。”
  孟族长有些惊讶,“天这么晚了,你这个时辰还要上山呀?”
  孟彤点头,“山下的野狼太多了,要是不给喂饱了,怕它们跑到村子这头来找吃的,俺这阵子把山上的情况都已经摸熟悉了,天黑了也不怕的。”
  孟族长闻言便点点头,对她挥了挥手道:“那你赶紧去忙,早点儿上山,忙完了也早点儿回家。”
  “哎。”孟彤答应一声,拱手冲四周的乡亲们团团一礼,这才坐上车辕从容的驾车离去。
  “哎哟妈呀,陈金枝这老婆娘都恶成这样了,咋还有这福气呢?”
  “谁说不是呢,也亏得孟彤这丫头是孟大和春二娘教出来的,脾气虽然急了点,但这心哪还是善的,孝顺,否则就陈金枝这老婆娘的德性,你看换谁肯这么干?”
  有人听了,就忍不住感叹,“这都是作的啊,好好的子孙福不享,偏要把儿子、媳妇往死里作贱,你说这都是图个啥?。”
  有嘴快的吐槽道:“图啥?还不是想作贱人呗,你们没听说吗?陈金枝和她那两个小儿子以前可是算计着,等孟大一死就把春二娘和孟彤那丫头买花楼子里去的,这心都黑透了,也亏得孟彤丫头不记仇,还给她这么多养老银子。”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俺咋就没这么个好孙女儿呢?一千两呀,后半辈子就是整天躺坑上啥都不做,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金枝和孟九根也是有福不会享啊……”
  四周人群的的议论和指点,就像一根根钢针一般,扎在陈金枝身上、心上。她的脚却像生了根一般定在那里,把族人和乡亲们的议论声一句不拉的听进了耳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无力反驳半句。
  她忍不住开始在心里反思,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
  可孟大那身子,大夫一早就说了活不长的。都说养儿防老,她的后半辈子既然指望不上大儿子了,那舍了他,把关爱和家产都留给下面两个又有什么错?
  再说孟大生的可是个女儿,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个赔钱货,她能指望她啥?


  ☆、175笑啥?

  谁知道孟彤这死丫头长大之后会这么有出息啊?
  “娘,您还愣着干啥啊?”孟大柱可没兴趣被一大帮人围着指着骂,他焦急的冲陈金枝连连使眼色,“咱们赶紧走,赶紧回家去了。”
  孟七斤也来拉扯陈金枝,“娘,咱们赶紧回,村里的乡亲们都收了孟彤那个死丫头好处,可向着她们了,俺们站这儿,吃亏!”
  看着孟大柱和孟七斤,陈金枝就想起两人刚才把她扔下自己跑了的事,若是当时孟彤那死丫头当真发狠了,没拉住骡车,那她时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陈金枝光想想,心头就不自禁的发寒,她一把打掉孟七斤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挤出人群就大步的往家走去。
  “嘿您自个儿心里不痛快,拿俺撒啥气啊?”孟七斤不满的咕喃着,看孟大柱和陈金枝都走了,连忙也快步跟了上去。
  夕阳西下的山地里,树影斑驳。
  孟家院子的大门紧闭,门却是从里面闩住的。因为祝香伶不肯出门,孟彤出门时不好把门从外面锁上,所以便只能想出这个从里面闩上门,她再翻墙出去的办法。
  孟彤把车停在家门口,手脚灵活的攀上墙,翻进院子把院门打开,这才转到车后掀起车帘,扶孟大和春二娘下车。
  “彤彤,那一千两……”孟大不知道自家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银子的,但孟彤肯拿出这么大一笔银子给孟九根和陈金枝做养老银子,孟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赡养父母本该是他的责任,可现在却是女儿在为他承担。
  孟彤本想晚点儿再找孟大谈这件事的,不过既然他现在提起来了,她也不好再逃避。
  “爹!”孟彤握着孟大微凉的手,一脸歉疚的道:“让族长爷爷把俺们一家人从俺爷名下牵出来,另立一支的事情,俺没事先跟您商量就自做主张的去做了,俺在这里跟您道歉。”
  “不,不,爹没怪你。”孟大有些激动的紧紧抓着孟彤的手,眼眶有些发红的道:“爹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俺们家好,你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孩子,爹知道的。”
  孟彤闻言便松了口气,笑起来道,“您不怪俺就好了。”
  春二娘在旁忍不住道:“你爹是想问你,你给你奶和你爷的那一千两养老银子是哪儿来的?咱家啥时候有这么多银子了?”
  “哦,那个啊。”孟彤微微一笑,一边扶孟大进屋,一边很随意的道:“那个是元休和子骁给俺的谢礼啊。”
  “那么多银子你咋……”孟大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对于他们这样的庄户人家来说,就算不吃不喝的操劳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一千两银子。
  这么一大笔银子若是拿去买地,孟彤今后就是坐在家里当大小姐,都不用愁吃喝,根本就不用整天上山那么辛苦。
  而女儿明明对她爷和她奶恨之入骨,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给就给出去了。
  对这个女儿,孟大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感觉,有感激,有欣慰,有愧疚,有怜惜,更有心疼。
  孟彤毫不在意的笑道,“爹,银子花了再赚就有了,再说您女儿现在可利害着呢。俺跟师傅学了药理,又有小狼和狼群帮忙,打猎、采药都不在话下,咱家以后可不缺银子花用,您还心疼那一千两银子啊?”
  孟大和春二娘都被孟彤那得意中,带着绝对自信的臭屁样子给逗笑了。
  一笑之后,孟大心中之前压着的万千丝绪也随之一轻,仿佛真如孟彤那毫不在意的笑容一般,无足轻重了。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自打分家之后,他们的生活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分家之初,他本以为今后的日子将会饥寒交迫,穷困潦倒的,可谁知却因为女儿的坚强而一点点好了起来。
  回忆从前的点点滴滴,每每面对母亲和两个弟弟的欺凌时,都是女儿用单薄身体将他们护在身后。孟大越想心中就越发觉得酸楚,“爹和娘没用,总要你护着俺们俩,可苦了你了,闺女儿。”
  孟彤听得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儿没涌上来。前世,她也这么为父母操心过的,可惜没有人领她的情。
  孟彤深吸了口气,扬起脸笑道:“爹,看您说的都是些啥话,您也说俺是您闺女儿了,俺不护着你们还能护着谁啊?只要您跟娘好好的,俺开心都来不及,还有什么可苦的?”
  春二娘生性单纯,不会像孟大想得多那么深,她只以为孟大还在可惜那一千两银子,还笑着劝孟大,“那一千两银子左右是给公公婆婆的养老银子,俺们闺女儿也是在代俺们俩向两老尽孝,你就别再想这事儿了。”
  孟彤闻言愣愣的抬头和孟大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忍不住相视而笑。
  春二娘心思单纯,以前在老宅被欺压着天天做活儿,日子过得是苦了点儿,但今后有孟大和孟彤在,两人都自信不会再让春二娘受人欺凌。自然也就不觉得有必要去纠正她的性子,让她明白人与人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了。
  春二娘被父女俩笑的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两人道:“你俩笑啥?”
  “没啥!”孟彤笑嘻嘻的一跃而起,摆摆手,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道:“娘,俺先去把骡子安顿好,您赶紧洗菜做饭,时辰可不早了呢。”
  一经孟彤提醒,春二娘也醒过神来了,懊恼的拍手道:“哎哟,光顾着跟你俩说话了,俺这就做饭去。”说完也不管坐在坑上的孟大了,转身就风风火火的往灶房去了。
  屋门外,孟彤探头进来看了看,见春二娘已经去了灶房,抬头跟孟大相视一笑。
  孟大笑着冲她挥了挥手。
  孟彤点点头,忍着笑退出来,关好了院门,牵着骡车往新院去了。
  给骡子解了套,牵进骡棚,喂了水和草料。孟彤洗净了手脸,就转身去了祝香伶的屋子。


  ☆、176格局太小

  “师傅!”
  “回来啦。”祝香伶应了一声,她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孟彤进来,她连头也没抬一下。
  孟彤关好屋门走到桌前,在祝香伶的旁边坐下。“师傅,我今天在乡兵步军副指挥使魏铁军的身上看到‘衰老’之毒了。”
  祝香伶疾走的笔尖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孟彤,蹙眉道:“你确定是‘衰老’?”
  孟彤点头,“白日疲惫无法入睡,噬茶,夜晚毫无睡意,且脉像浮动已有心悸之相。我按您教的,给魏铁军留了压制之法和解毒之法。”
  祝香伶挑起眉看她,“他们就没问你是怎么知道解毒之法的?”
  孟彤微微一笑,道:“魏铁军是子骁的舅舅,人看着还不错,徒儿我既然与元休和子骁交好,又明白指出了他身上中了剧毒,还给他留了解毒之法,他们自然没必要再怀疑到我身上。”
  “嗯,他们倒是不怀疑你了,为师却给你暴露了。”祝香伶没好气的白了孟彤一眼,低头继续把未写完的药理讲解补充完。
  孟彤狡黠的笑了笑,用手撑着下巴,看祝香伶奋笑疾书,一边若有所思的道:“师傅,以您的身份,您原来应该是认识元休和子骁的?”
  “嗯!”
  就这样?
  孟彤不满的睨了自家师傅一眼,她老家人想用一个音节就把她给打发了?这也未免太敷衍她了?
  “师傅,哪儿有您这样的,您就扔给我一个破令牌,说什么维护皇家正统的,也不跟我具体说说我该做些什么,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维护皇家正统啊?”
  祝香伶这回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孟彤,只管自己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搁下笔,伸手戳着孟彤的额头骂道:“你个傻丫头,朝庭里那么多是是非非,你要是都管,你管得过来吗?”
  “满朝文武,那是大浪淘沙,适者生存的,咱们巫门的责任是维护皇家正统,可不是皇帝的大内总管,什么吃喝拉撒睡的破事儿都管的。”
  “你以后要管的是皇家的那几个皇子皇孙,这一代的皇帝属意谁接班,你以后就跟着谁干,要是有人不识像的跳出来玩夺宫、篡位啥的,你弄死他就成了。”
  孟彤的嘴角忍不住就抽了抽,苦笑道,“师傅,你说的可真轻巧啊,那可是皇子皇孙耶,哪能说弄死就弄死的。”
  “不然咧?”祝香伶转身认真的看着孟彤,道,“丫头啊,你要知道咱们巫门可是大周朝唯一传承了千年的皇家供奉,历代皇帝驾崩之后,若是没有留下传位召书,咱们是有权指定皇位继续人的,弄死个把的皇子皇孙,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孟彤这回连心都忍不住抽抽了,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一脸认载的道,“好,是你家徒儿我的格局太小,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魏铁军了,实在不敢想像动动嘴皮子就弄死个皇子皇孙的情景。”
  祝香伶听着这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点着孟彤额头道,“你这丫头也不用跟老身顾左右而言他了,你是想问魏铁军为什么会中‘衰老’?”
  孟彤立即坐正了身子,笑嘻嘻的奉承道:“再英明不过师傅,您要是知道就告诉徒儿呗。”
  “你啊。”祝香伶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道:“齐子骁告没告诉你,他为什么会被送到河北府来?”
  孟彤摇头,“他没说,不过从之前的闲聊中,我多少能猜到他是因为后宅纷争,才被送来避难的。”
  祝香伶点点头,道:“你猜的没错,齐子骁的父亲名叫齐梓良,现任太子太保,金吾卫左卫上将军,官拜一品,齐子骁的母亲出身世袭军户的魏家,齐子骁的外祖未辞官之前,是正二品的兵部右侍郎。”
  祝香伶眸光一闪,斜睨着孟彤,笑道:“现在你来猜猜,齐子骁的外祖荣退之后发生了什么?”
  孟彤也笑了,“您这可难不住我,子骁既然是因为后宅纷争才被送来避难的,现在又出现了只有御医院和冥楼才有存货的‘衰老’之毒,那这齐家肯定就跟皇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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