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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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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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跑的飞快,使劲儿推了司铖一把。
  司铖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一只脚踩进了河里。
  “这是狼!”他急急辩解。
  “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我家的狗!”
  “你家的狗叫大黄。”
  王久河支吾了一下,倒是后头的黄达脑子转的快,咧着嘴道:“这是久河家刚养的狗!”
  “对!”王久河立刻找回了气势。
  这要是头活狼,还好辨认一些。
  可眼前这头死狼,个头不大,周身的凶恶狼性犹如它头上的鲜血,早就一泄而光,看起来的的确确与狗没有多少区别,还是条死狗。
  司铖百口莫辩,他转了身子,拎起了搁在一边的木桶,没入了河水中。
  倒是没忘记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
  王久河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撸了袖子道:“小叫花子,你什么意思啊?”
  可能是类似的叫嚣,司铖听的多了,他充耳不闻,一桶打了个半满,又拎起了另一只木桶,才把木桶甩入河中。后头的王久河抬起了腿,想出其不意来着。
  可司铖用余光一瞄,灵活地闪了过去。
  王久河没害着人,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一个狗啃泥的姿势,直接扑进了河里。
  黄达拉都没拉住。
  树后的苏雪桐捂了捂眼睛,这狗腿子的智商让人太着急。
  可她再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形势已经急转直下。
  黄达拽起了王久河,两人一起,就跟司铖干上了。
  别看司铖的个头高,可长时间的流浪导致了营养不良,瘦的跟片叶子似的。
  他打狼,那是打了狼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这局面,一打一,也许还成。二打一,明显就不成了。
  更何况,不知为何,司铖并没有使出全力。
  就只见三个少年,在河里滚来滚去。
  王久河发了狠,死命地将司铖往河中央拖去。
  白木镇上的孩子鲜有不会水的。
  而那司铖一个外来的孩子,看起来却是明显不会。
  先前在浅滩的时候,还有招架之力,这会儿竟任由人随意碾压。
  苏雪桐急了,“噌”一下就站直了。
  她现在要是再不出去的话,根据主角不会死的定律,小变态会被那两个狗腿子弄个半死,等他缓过来劲,岂不是更变态了。
  可那句“住手”还不曾喊出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而来,她张大了嘴,竟似鱼儿离开了水似的,没法呼吸。
  苏雪桐下意识扶住了胸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过度?
  下头的打斗叫骂声音还在继续,她试图让自己先平息一下心情。
  这时心里则闪过了另一个念头。
  按理说,她这年纪,哭哭啼啼的出去“你们别打我哥哥”,这是多刷好感度的事情啊!
  可苏雪桐二十几岁的芯子不答应她去干这么臭不要脸的事情。
  想到此,呼吸居然顺畅了许多,她从树后跳了出来,伸手一指河里,大喝一声:“王久河,要是我家的水桶被冲到瀑布的下面,我要你好看。”
  王久河正死命地摁着司铖的头,一听见这声音,顿时虎躯一震。
  眼见苏家的木桶就在不远处,随着水流,往下流去,他松开了司铖,眼疾手快地扑了上去。
  就是这个空档,司铖手脚并用爬上了岸,倒在了岸边,气喘吁吁。
  苏雪桐从上面跑了下来,正想伸手将司铖扶起来,那边王久河和黄达上了岸,王久河的手里还拖着苏家的木桶。
  苏雪桐皱了皱眉,缩回了手,也没一棒子把俩人都打死,而是三个人一块儿训:“打个水,你们三个怎么打起来了?”
  大老远看过去,这画面有点好笑,站着的两个湿漉漉的男孩,比她高出了一头,可她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来,两人低着头,连句辩解都没有。
  司铖的眼睛忽闪了一下,原先他还以为王久河和黄达是受了苏雪桐的教唆。
  难道不是吗?
  他喘匀了气儿,一声不吭,从地上爬了起来,拿扁担勾起了两只木桶,晃晃悠悠就上去了。
  王久河这才气呼呼地说:“桐丫儿我跟你说,下回我就把他压到水里,冲到瀑布下头去。”
  苏雪桐一想,不用问了,这肯定是原主以前造的孽。
  一时半会也和这俩人解释不清楚,苏雪桐摆了摆手,跟着司铖爬了上去。
  一路跟着,眼看着少年被扁担压弯了腰,却仍旧脚步稳健。
  眼见着司铖进了苏家的大门,苏雪桐没急着进去,就站在自家的墙根底下,想要好好地捋一下这个事情。
  就是眼前这个状态,到底该从哪方面着手,让大家都对司铖好一点儿呢?
  俗话说,变态不是一天养成的。
  俗话还说了,一个变态的后头,至少有十个变态在逼着他变态。
  这边主意还没有想出来,就听见院子里传出了谭秀珠喝骂的声音。
  “我让你去挑水,又没让你去河里洗澡。你看看你打回来的水,混的跟泥汤子一样,能用吗?这点活都干不好,我家可不养白吃饭的人……今儿早上你不要吃饭。”
  “秀珠!”
  苏言和正想阻止,这个时候,苏雪桐推门进来了。
  谭秀珠的注意力转移,一看见自家闺女,虽说仍旧是不悦的语气,但脸色缓和了许多,“死丫头,吃早饭呢,还到处乱跑!”
  苏雪桐看了眼低头立在厨房外面的司铖,心想这小孩也是个死脑子,就不会辩解一句吗?
  可她转念又一想,兴许也是辩解过的,但肯定没有用。
  她张了张嘴,心里已经打好了腹稿,要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错不在司铖啊,都是那两个小子没事找事。
  可苏雪桐的嘴才张开,第一个字就卡在了嗓子眼儿边,脑袋里跟埋了个炸|弹一样,轰隆一声,崩的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娘……不是……”
  她听见自己这样说的时候,好像是有万箭齐发,射中了她的心脏。
  头疼、心疼、呼吸困难。
  就和刚刚在河边的状态是一样的。
  苏雪桐的脸色发白。
  谭秀珠吓了一跳,伸手搂了她道:“桐丫儿,怎么了?”
  苏雪桐摆了摆手,等到稍微缓了口气,她听见苏言和说:“是不是饿的啊?赶紧,先吃点饭。”
  说着,推了推她,还扯了一下旁边的司铖。
  谭秀珠这会儿只顾紧张女儿,也顾不上和司铖较劲。
  苏雪桐一想,这也行,反正解释不解释的,都是为了让司铖吃上早饭。
  四个人围坐在一个四方的木桌子旁。
  苏家的早饭简单,也就是一人一碗稀粥,再加上玉米面的馒头。
  苏雪桐的心里有一个念头,想要验证一下,她拿起了一个玉米面的馒头,啃了一口,就把馒头往司铖的跟前儿一扔:“馒头太硬了,小叫花子,给你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苏雪桐不怕死的做了第二次试验,她夹起了一筷子咸菜,筷子刚想伸到司铖的碗里,忽然脑中响起了一个炸雷,紧跟着,脑袋里如进了电锯似的,钻的她疼痛难忍。
  递出去的手将将碰到司铖,就因为疼痛下意识弹了回来,咸菜撒了一地。
  谭秀珠气上加气,冷着脸对司铖说:“你既然不想吃,那就什么都别吃了!”
  呃……这好像和苏雪桐的初衷不大一样。
  不过,若说刚才莫名其妙的疼痛还能算是偶发性事件,苏雪桐将那个当作了原主的身体不好。
  可现在呢,头疼的快要炸掉了。
  她还是不信邪,一咬牙,闭上眼睛,心里想说的是“娘,今早上的事情不怪司铖,他也不是我爹的私生子……”
  可那个“娘”都没能喊出去,人就直挺挺地往后一倒,疼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雪桐一醒来,头仍旧很是钝痛,就好比是先前受到了重击。
  好在,她心思够活络,况且试验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这是那个养养让她要稳住原人设的警告啊!她不可以直接对司铖好。
  想想先前那种翻江倒海要人命似的疼法,她心有余悸!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苏言和打外头进来了。
  他一见闺女睁开了眼睛,顿时大喜,“桐丫儿,你终于醒了!”
  苏雪桐揉了揉额角,问他:“爹,我睡多久了?”
  苏言和将手里的碗搁到了一边,眼眶发红,“桐丫儿你都睡了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和你娘就没法活了……”
  屋外响起了谭秀珠的声音:“她爹,桐丫儿是不是醒了?”
  “醒了。”
  “我就说那个半仙有能耐,你还不相信!”谭秀珠喜气洋洋地推开了门,瞧见自个儿闺女明显变尖了不少的小脸,又忍不住眼泪汪汪的。
  “什么半仙儿?”苏雪桐没听明白。这什么鬼的封建迷信剧情!
  谭秀珠闷哼了一声:“自从那个丧门星进了家门,你都病了两回了。咱们镇东头的王半仙儿可说了,他就是十世的恶鬼转世,要是想让你病好,就得拿他的血养着你。”


第3章 变态大佬(3)
  苏雪桐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这才看清了苏言和放下的碗里盛了些什么东西。
  她声音微颤:“司铖人呢?”
  “在西厢房呢。”
  苏雪桐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惊悚的事情。
  那碗里的…司铖的…血!!!
  难不成是给她……喝的?
  苏雪桐的脊背一阵阵发凉,脑袋里嗡鸣了很久,才算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急怒道:“娘,你怎么能给我喝人血?”
  “没有没有,那王半仙儿说了,就是划开丧门星的左手,再划开你的右手……”
  经谭秀珠一提醒,苏雪桐下意识就向自己右手手腕摸了过去。
  那儿缠着厚厚的一层白布,稍稍一动,她“嘶”了一声,咧开了嘴。
  谭秀珠急忙道:“你别乱动啊!王半仙儿可说了,最好是让他的血滋养你七七四十九天。”
  苏雪桐黑着脸心想,每天放这么半碗的话,那司铖能活过七天都是个未知数,更别说什么七七四十九天了。
  世上果然是没有冤死的鬼啊!
  要不原主后来就横死街头了呢!
  苏雪桐恋爱都没谈过,更理解不了谭秀珠这个已婚妇女的心思。
  要说她真的坏,对待自己的女儿却是没有一点坏心。
  可她对原主有多好,对司铖就有多坏。
  别说司铖不是苏言和的私生子,就算真的是,也不应该行虐待之事啊。
  毕竟司铖又没有错,要打要杀,也是得先紧着苏言和。
  瞧瞧司铖这倒霉催的,连带着她也得跟着倒霉。
  比方现在,司铖被放了血,固然很疼。
  可她手腕子一动也疼啊。
  再说了,这年头,没有防疫针,司铖又在外流浪了那么些年,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隐疾,还是会传染的那种。
  这比喝人血,好不了多少。
  苏雪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各种不适,心里倒是想起正事来了,脑壳儿一阵一阵的抽疼。
  司铖那厢被放了三天的血,这心理不定得扭曲成什么样子。
  苏雪桐挣扎着要下床,谭秀珠拦住了她,“你这孩子,才醒,就不肯安生地躺着了!”
  母女俩正在僵持,门口那厢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音。
  “苏家的在家吗?”
  谭秀珠一听这声音,赶紧应答:“哎,王先生,在家呢!”
  扭头又嘱咐苏言和:“你看好了闺女。”
  “谁啊?”
  苏言和没有回答,可苏雪桐问话的同时,已经接受到了脑海里的信息。
  来人正是王半仙儿,又叫王瞎子,平日里就靠坑蒙拐骗营生。
  苏雪桐的火气腾一下就起来了,怎么教养司铖那个小变态,她还真没有具体的章程。
  不过,现在,她准备给他上第一节 课——别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逆来顺受,长期的压制自己,压着压着可不是就变态了。
  不是非得闹得你死我活才叫反抗,有的时候软刀子捅人更有意思。
  苏雪桐憋了一肚子的坏主意,下了床。
  就装神弄鬼呗,谁不会呀!
  苏言和想阻拦来着,但他有个毛病,不光怕媳妇,还管不住孩子。
  “桐丫儿,你娘不让你下床。”苏言和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苏雪桐蹬上了绣花鞋,瓮声瓮气地说:“爹,你怎么能任由我娘胡来呢?”
  说着,她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警惕中的头疼并没有席卷而来。
  她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刚刚那句话她是从自己的角度上质问的。
  那接下来她要办的事情,问题也就不大了。
  苏雪桐的心稍稍安定,她很有技巧地摸着四方的桌子往外走。
  后头的苏言和见她如此,心里顿时咯噔一跳。
  “桐丫儿,你,你看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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