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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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 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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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最后面的是薄氏集团的创始人薄明阳,薄慕年的父亲,他扫了一眼广场上像小丑一样的女人,目光锐利地落在薄慕年身上,神情威严道:“慕年,这是怎么回事?”

    薄慕年的脸色没好到哪里去,他冷声道:“我会解决好。”

    “真有孩子,就把她带回去好好安顿,不要让她在这里胡闹,给薄家脸上抹黑。”薄明阳不是封建长辈,门第观念也早被儿子过着和尚一样清修的生活给磨没了。现在有个女人自称怀了儿子的孩子,他心里窃喜还来不及,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是女的,能生出孙子就行。说罢,他转身扬长而去。

    一干人等陆陆续续进了公司,只剩下薄慕年与一群财经板块的媒体记者。作为新闻人,那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眼见薄慕年向韩美昕走去,直觉有戏,拼命按快门。

    要知道薄慕年向来清心寡欲,执掌薄氏集团多年,向来零绯闻,难得拍到他与女人有染,终于能打破他与沈存希是好基友的传闻,他们不知道有多兴奋。

    薄慕年踩着沉稳地步伐,像猎豹一样迅疾地逼近那个自导自演的女人,精致的五官上一脸平静,让人捉摸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眸光太过深沉,让人感到几分压抑与侵略。

    韩美昕成功引起薄慕年的注意,她心里暗自窃喜,看他向她走来,她连忙将打好的腹稿背出来,“薄总,谢谢您肯见我,关于续约的事,我和我们老总商量过,如果您觉得我们开价高了,您说个数,一切都好商量嘛。”

    薄慕年在韩美昕面前站定,锋利的目光扫过她的小腹,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韩小姐,请问接个吻,我是怎么把你肚子搞大的?”

    韩美昕听着他粗俗的话语,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共事一年多,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不太好,她尴尬的解释道:“您不愿意见我,我也是没办法。”

    “好一个没办法,你身为律师,难道不懂形象对一个企业人有多重要?”薄慕年俊脸阴沉,“你连最起码的维护集团领导者的形象都不懂,我凭什么要和你们续约?”

    韩美昕被他训斥得一愣一愣的,悔不当初,“对不起,薄总,我可以召开记者会澄清误会,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薄慕年大手一挥,满心都是愤怒,他冷声道:“不用了,你现在立即从我眼前消失,否则不要怪我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韩美昕望着他绝情的背影,气得眼泪直往眼眶里钻,她好像真的搞砸了,怎么办?她回去怎么向老总交代?直到看不见薄慕年的身影,她才垂头丧气的转身去打车离开。

    ……

    夜幕降临,城北一间装修得小资情调的清吧里,韩美昕坐在靠窗的位置,俏脸晕红,目光迷离,神色恍惚。桌上歪歪倒倒放着几个空酒瓶,大抵已经喝高了。

    酒壮怂人胆,她满腹怨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指着空酒瓶大声骂道:“薄慕年,你这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会害多少人丢了饭碗……我强吻你,那是给你面子,跟吻木头一样,你以为我想啊……没情趣,难怪32岁高龄,还孤家寡人一个,谁受得了跟木头生活……嗝……”

    清吧里很安静,韩美昕的声音格外响亮,一字不落的落进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耳朵里。

    “噗哧”一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忍俊不禁笑出声,一双桃花眼格外闪亮,转头看着不远处那个醉醺醺的女人,“老大,这是谁啊?看样子对你怨气颇重哦。”

    薄慕年嘴角抽搐,冷声道:“阴魂不散!”

    岳京转过头来,望着他一脸不耐,他以手支着下巴,笑眯眯道:“老大,被女人强吻的滋味如何?很酸爽吧,看她长得不错,身材也挺有料,当个暖床的应该不错,自从珊珊……”

    “你喜欢就送给你了。”薄慕年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似乎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岳京耸了耸肩,再回头看去,女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桌空酒瓶。薄慕年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他道:“我去下洗手间。”

    岳京挥了挥手,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叹息,都这么多年了,老大还是放不下,唉!

    薄慕年走进洗手间,站在小便池旁,拉下裤链。

    身后格子间的门忽然打开,一个女人跌跌撞撞走出来,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没注意到台阶,一脚踩空,整个人朝前面扑去,“啊!”

    想象中的钝痛没有传来,她撞到一堵“墙”,然后被弹回去跌坐在地上,她仰头想要看清楚自己撞到了什么,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了一个怪怪的“水龙头”,她傻笑一声,好奇的伸手摸了摸,“谁设计的水龙头,长得这么奇怪……嗝!”

    薄慕年头皮一紧,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个胆敢调戏他的女人,更加难以置信,自己在她手中居然……硬了!


第338章 他的字典里没有离婚

    韩美昕打着酒嗝站起来,浑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将手伸到“水龙头”下面,准备洗手,等了半天,都没有水流下来。她纳闷道:“呃……这不是自动感应的水龙头……开关呢?”

    她找了半天没找到控水开关,恼得一巴掌拍向“水龙头”,薄慕年眼疾手快,连忙捉住她的手,开玩笑,她这一巴掌拍下去。还不得给他拍坏?

    韩美昕醉醺醺地抬起头来,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俊脸上,狭长的双眸因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线条完美,薄唇习惯性地向下沉,脸色隐隐泛着青色,不太好看。

    是个男人,还是个有些眼熟的男人。

    某些画面在她脑海里闪现,她莫名有些心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惹人厌的苍蝇一样,咕哝道:“小男人,阴魂不散!”

    说完,她在男人虎视眈眈地瞪视下,跌跌撞撞地走出男洗手间,边唱边朝大门口走去,“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不高……”

    薄慕年深邃的黑眸里劈哩啪啦迸着火花,她刚才骂他什么,小男人?他哪里小了?男人被调戏了,直觉是说他那里小。气得咬牙切齿。

    靠!

    薄慕年这些年伪装得极好的修养全被这个死女人气得破了功,他正要去逮她回来说清楚,才发现自己裤链没拉上。他一边拉裤链,一边恶狠狠的咒骂。“酒疯子!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韩美昕醉醺醺地走出大门,夜风微凉,她打了个寒噤,跌跌撞撞走到马路边,伸手招出租车,看见车子停在她面前,她拉开后座。毫无形象的爬上去躺在后座上,咕哝道:“师傅,麻烦去金域蓝湾。”

    薄慕年眯了眯狭长的黑眸,敢情她还真把他当出租车司机了,就这么放心的睡觉,就不怕他把她拉去卖了?薄慕年也不明白,为什么看见她在路边等车,他会鬼使神差的将车开过去停在她面前。

    他明明恨不得掐死她,强吻他不说,还敢调戏他!调戏就罢了,调戏完了居然嫌弃他小!

    他越想越气,一股怒意在胸口徘徊不去,他咬了咬牙根,发动车子驶离。车子停在金域蓝湾外面,薄慕年回头望着后座上烂醉如泥的女人,这一看,直看得他气血翻涌。

    女人穿着古板的黑色套装,下面是及膝的A字裙,她侧躺在后座上,一腿曲起,裙子撩到大腿上,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到她裙内引人向往的风光。

    别看她表面一副端庄的样子,裙内穿着黑丝,那片黑色森林在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性感撩人。

    一团热气自小腹处炸开,薄慕年看得口干舌燥,他堪堪移开视线,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磨人的小妖精,他推开车门下车,来到后座旁,拉开车门,拿鞋尖踢了踢她,“喂,你到了,下车!”

    韩美昕睡得正熟,不胜其扰的在真皮座椅上蹭了蹭,咕哝道:“妈,让我再睡会儿,就一小会儿。”说完,她屁股一撅,翻了个身继续睡。

    “……”薄慕年额头上飙下一排黑线,沦为“小男人”后,他再次变成了老妈子,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从车里扔下去,管她死活!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这才俯下身去,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韩小姐,你家到了,下车!”

    薄慕年不是善男信女,今晚会多管闲事送她回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想他一定是着了魔,才会对这个屡屡“得罪”他的女人心慈手软。

    韩美昕完全没反应,像是彻底睡死过去。

    薄慕年站在车外,狠狠瞪了她半晌,这才“砰”一声甩上门,转身坐进驾驶座,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咬牙切齿道:“女人,这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你可别后悔!”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了盛世豪庭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在这里有长期的总统套房。下了车,他将女人打横抱起,径直步进电梯里,乘电梯上楼。

    进了总统套房,他将她扔进沙发里,韩美昕安之若素,身体在沙发上弹了弹,却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薄慕年黑眸冒火地瞪着她,她还真是放心,今天她要是遇到别人,哭都来不及。

    薄慕年越想越气,一股怒意在心头徘徊,他粗鲁的扯了扯领带,瞧着她白皙漂亮的长腿,一时间口干舌燥起来。这么多年,他的身体从未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仅仅是看着,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他狠狠地喘了口气,在自己即将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前,他艰难地移开视线,拿起西装大步离去。

    女人都是骗子,尤其是漂亮性感的女人,沾染不得!

    韩美昕浑然不觉自己刚刚逃过了一劫,她的脸蹭了蹭光滑的皮料,凉凉的,能缓解她体内烧起来的火,她满足的喟叹一声,沉沉睡去。

    ……

    薄慕年回到清水湾别墅,别墅里灯火通明,别墅外的停车场停着几辆豪车,看见以V开头的白底黑字军牌,他的头隐隐作痛起来,佣人飞快迎了出来,战战兢兢道:“大少,老爷子来了。”

    薄慕年恨不得立即转身,要说家里最难缠的人,不是母亲,而是老爷子,倚老卖老,整个一老顽童。他掐了掐眉心,抬步往里面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走路这么慢?退伍从商后,连腿力也比不上当兵的时候了?”

    薄慕年一头黑线,快步走进去,明明心里就不满,还得赔笑,“爷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走进客厅,客厅里的阵势就和三司会审一样,薄老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两侧分别坐着儿子儿媳。薄夫人有许久没见到儿子,正要起身去迎他,被薄老爷子一瞪,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去。

    薄老爷子虎目一划,落在长孙身上,要说家里孙子辈的孩子中,他最看重的就是薄慕年,杀伐果敢、沉稳霸气,这要是放在古时候,那是当将军的料。

    只可惜为了个女人,生生葬送了自己大好的仕途。

    想起这事,薄老爷子就能怄得吐一碗血出来,当年因着这事,他打断了他三根肋骨,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定。这孩子犟起来,薄家也是没谁了。

    “你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八百年不回家一次,哪天我老人家进土了,恐怕都难得见你一面。”

    寻常人听见薄老爷子这样说,只怕都已经惶恐不安了,偏生薄慕年了解自家爷爷的性情,他迈开长腿,在薄老爷子右手边的双人沙发上坐下,笑道:“您老当益壮,阎王哪敢收您?”

    薄老爷子哼了一声,胡须微颤,这孙子就是混世魔王,天生来折腾他这把老骨头的,他也不和他打马虎眼,直来直往道:“听说你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了?”

    薄慕年一听,目光淡淡地落在对面的薄明阳身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只怕他们是借着这件事,要再提逼他结婚的事。他要说有,他们肯定会逼婚,他要说没有,他们还是会逼婚,只不过娶的就是哪家小姐,他往沙发上一靠,语气凉凉道:“是又如何?”

    薄老爷子瞧他那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得抓起靠枕朝他砸去,薄慕年眼疾手快接住,还特别关心了薄老爷子一句,“爷爷,当心闪着老腰。”

    薄老爷子站起来,手里的拐杖戳得地板颤颤的响,怒目而视,“混账,这要搁我们那个年代,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

    薄慕年瞧老爷子气得双颊通红,耳边回响起上次军医和他说的话,“老爷子年纪大了,血压高,受不得刺激,能顺着他就多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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