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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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 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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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美昕说完,朝饮水机走去,经过林子姗时,她故意撞了她一下,林子姗被她撞得踉跄了几步,她稳住身体,火冒三丈地瞪着她。

    韩美昕自顾自的接好水,转身扬长而去。

    下半场,韩美昕已经冷静了许多,她是个专业的律师,不能在法庭上与林子姗斗气,从而损害了她当事人的利益。这半场的辩护,她超水平发挥,声情并茂的辩护,为当事人争取了她应得的权益,法官最后宣判,判决两人离婚,并且被告净身出户。

    判决下来,被告面如死灰,原告激动地抱住韩美昕,感谢她为她争取到她应得的。韩美昕拍了拍她的肩,睨着那边正在收拾东西的林子姗,趾高气昂道:“刘小姐,你要相信,邪终不能胜正。”

    林子姗抬头看过来,韩美昕已经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从法院出来,夕阳的余晖洒落大地,给这座城市镀上一层金光。韩美昕送走了当事人,她来到自己的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刚系上安全带,她眼角余光扫到身后有人,她猛地转头看过去,看到薄慕年就坐在后座上,她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厉斥道:“你怎么会在我车上?”

    薄慕年像是刚刚才睡醒,发型有点凌乱,连看着她的目光,都没有往日那样凌厉,带着些惺忪的睡意,甚至还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官司结束了?赢了还是输了?”

    韩美昕瞪着他,“我问你为什么会在我车上?”

    薄慕年伸出手来,晃了晃手里的备用钥匙,韩美昕一脸黑线,她转过头去,冷声道:“下车,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薄慕年懒懒的伸了伸腿,他盯着她的后脑勺,“韩美昕,趁我现在心情好,不要惹我。”

    “呵!”韩美昕冷笑一声,他这话说得好像恩赐她一样,去他的恩赐,她推开车门径直下车,将车门甩得震天响,然后踩着高跟鞋噔噔的离去。

    薄慕年迅速下车,疾步追上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悦地斥道:“韩美昕,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一言不合掉头就走,谁惯的脾气?”

    韩美昕转头瞪着他,阴阳怪气道:“嫌我脾气不好,你去找脾气好的啊,哦,对了,林子姗脾气就好,你们还情投意合,你去找她呀。”

    薄慕年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明明那么讨人嫌,偏偏他就是觉得可爱,他真是无药可救了。他伸手揽住她的肩,带着些示好道:“行行行,是我错了,是我惯的你这身坏脾气,我自己消受好不好?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我看着都心疼。”

    韩美昕去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被他连搂带抱的,给抱回了车里。


第353章 你怎么那么犟?

    薄慕年将韩美昕塞回车里,他迅速上车,将车门锁死,不让她下车。韩美昕用力推搡车门推不开,她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薄慕年,“开门。我要下车!”

    薄慕年瞧着她抓狂的样子,他道:“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就什么时候下车。”

    韩美昕不想和他待在同一车厢里,她觉得空气都是脏的,看见他,就会想起林子姗在她面前耀武扬武的说他们昨晚在一起。

    孤男寡女一整晚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她越想越气,气得心都痛了,她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住。手臂上传来一阵锐痛,薄慕年疼得攥紧了眉头,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气得发笑,“韩美昕,你是狗变的,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韩美昕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她松开嘴,用力成开他的手臂,恨声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薄慕年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冷了,她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分了,她没有道歉。扭头看向别处,还是气哼哼的模样。

    薄慕年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驶出法院。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韩美昕看着窗外,眼眶刺痛得厉害,心里又觉得委屈,她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她伸手去抹,却越抹越多。

    薄慕年瞧她那副委屈的模样。冷硬的心瞬间软了,他打了转向灯,将车子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他抽了纸巾,倾身将她的脸扳过来。

    她不肯,他稍用了些力。她眼泪就落得更急。对薄慕年这样的人来说,无声哭泣比嚎啕大哭更有杀伤力,他的心隐隐痛了起来,他温柔的给她擦泪,叹息一声,“咬人的是你,骂人的也是你,你还有脸哭?”

    韩美昕梗着脖子,拿手背抹眼泪,“我才没有哭,谁说我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薄慕年重新抽了一张纸,看她哭得眼圈红红的,他嫌弃道:“哭起来真丑!”

    “那你别看啊,谁让你看的?”韩美昕伸手去抢纸巾,薄慕年手臂一让,她扑了个空,他自顾自的给她擦眼泪,还义正严辞道:“你是我老婆,我不看你我看谁?”

    韩美昕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我以为你只看得到你的初恋情人。”

    她的语气酸溜溜的,薄慕年故意拿手在鼻端扇了扇风,打趣道:“哟,好酸,某人醋坛子打翻了。韩美昕,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嘁!”韩美昕嗤了一声,“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我会爱上你?下辈子吧。”

    薄慕年本来是半真半假的问她,结果她这样回应,他脸上挂不住,擦眼泪的动作顿时由温柔变成了粗鲁,他冷冷道:“自己擦去。”

    说完,他直接把纸巾堆她脸上,退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心中慢慢升起一股烦躁,他粗鲁的扯了扯领带,喉间像是烧了一把火,让他无所适从,他发动车子,重新驶入车流中。

    韩美昕拿起纸巾,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什么人啊这是,阴晴不定,也只有林子姗把他当成宝。她默默擦着眼泪,车厢里静默下来。

    韩美昕扭头看着窗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林子姗挑衅她的时候,她觉得愤怒,看到薄慕年时,她仍然觉得气愤,可是气愤之余,好像又很伤心。可为什么伤心,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觉得委屈。

    今天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事都足以让她的情绪崩溃,她把自己的反常归结到压力太大,而非是像薄慕年所说,她喜欢上他了。

    薄慕年抿紧薄唇,沉默的开车。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就连视线都没有相交过。

    车子驶入清水湾别墅,薄慕年率先下车,将车门摔得震天响。韩美昕从车里下来,瞪着薄慕年的背影,叫嚷道:“摔吧摔吧,反正你钱多,摔烂了你再给我买一辆。”

    薄慕年气得发笑,他哪是娶了个媳妇回来,他是娶了个火炮筒子。一不高兴就和他甩脸子,他还打不得骂不得,骂了她就哭给他看,真是岂有此理!

    薄慕年迅速走进别墅,韩美昕站在车边,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他们这样,还不如离了,各自去找彼此的归宿,以免相见就争吵。

    薄慕年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薄夫人,薄夫人自然也把韩美昕刚才在门外的叫嚣听见了,她蹙紧眉头,不悦道:“慕年,瞧你娶了个什么媳妇,上不得厅堂,脾气还这么差,今天早上还敢和我顶嘴……”

    薄夫人憋了一天,就是等到薄慕年回来告韩美昕一状。

    薄慕年冷冷打断她的话,“我娶媳妇回来不是让她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您要看不惯,就回大院去,别在这里找气受。”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妈,我管教我自己的儿媳妇,让她变得更优秀,难道我错了吗?”薄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大了起来。

    “韩美昕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一清二楚,她优不优秀,我都娶了,不劳您费心让她变得更优秀,我就喜欢她的原滋原味。”薄慕年完全不领情,他算是明白了韩美昕今天为什么火气那么大,这在他妈那里受的气,全都发泄到他身上来了。

    “你!”薄夫人气得浑身发颤,儿媳妇不乖巧听话就罢了,连儿子也与她不是一条心,真是气死她了。

    薄慕年面无表情道:“叫勤务兵过来接您回去,没事您少往这边来,以免看见不顺眼的扎眼。”说完,他径直给大院那边打电话。

    薄夫人这下气得脸色都青了,看他打电话,她直接往门边走,“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

    薄慕年挂了电话,薄夫人已经换了鞋子走出大门,刚好与迎面走来的韩美昕撞了个正着,韩美昕看见薄夫人心里就发憷,这时候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妈”。

    薄夫人把在儿子那里受的气,全都发泄到她身上,她冷声道:“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也当不起你一句妈,你最好指望慕年永远像现在这样喜欢你,否则我薄家是容不下你这种尖酸的媳妇。”

    薄夫人说完,撞了韩美昕一下,扬长而去。

    韩美昕稳住身体,看着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两母子斗法,次次都拉她垫背,她可真是比窦蛾还冤。

    ……

    韩美昕走进别墅,薄慕年已经不在楼下,她换了拖鞋,刘妈朝她招手,她看了一眼二楼方向,快步走过去,刘妈将她拉进厨房,低声道:“先生和夫人吵架了,你去楼上劝劝先生,再怎么说,夫人也是生养他的母亲,母子哪里还有隔夜仇?”

    韩美昕抿了抿唇,刚才她在外面,是听到他们在说话,只是离得远,没有听清他们在吵什么,她捏着衣角,“关我什么事啊,我才不要去。”

    “太太,听我一句劝,去劝劝先生。”刘妈将她推出厨房,还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上楼去。

    韩美昕心情郁闷到极点,她很不想上去,可是想到刘妈说的话,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来到主卧室外面,她推开门进去,地板上扔了一地的衣服,她瞪着那些衣服,半晌,弯腰捡起来,然后抱着衣服来到浴室外面。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将脏衣服扔进了衣篓里,突然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弯腰拿起他的衬衣,送到鼻子边闻了闻,确实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昨晚不是软玉温香在怀么,消毒水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她想得出神,没注意到浴室里水声停了,移门拉开,薄慕年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站在那里,看她拿着他的衬衣闻气味,他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道:“你在做什么?”

    韩美昕抬起头来,首先入目的是男人结实的胸肌,她尴尬的移开视线,看到手里的衬衣,她脸颊一红,像捏着烫手山芋一般,忙不迭的扔回了衣篓里,她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你洗好了?”

    薄慕年目光深沉地盯着她,没有回话,明显她问了一句废话,韩美昕被他盯得脸热,也忘记刚才在车里吵架的事,她道:“你衣服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不然呢,你以为会是女人的香水味?”薄慕年直起身体,赤着脚走进卧室,他在大床上坐下,微抬了下巴看着局促不安的女人。

    他不提,韩美昕还忘了这一茬,她冷笑道:“不然呢?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还能盖被子纯聊天?”

    她心眼一点也不大,她打了这么多场离婚官司,有多少男人是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的?更何况他们还郎有情妾有意,就算薄慕年没那个意思,端看林子姗那副想取她而代之的猴急样,指不定就会送上门来。

    薄慕年目光阴森森地瞪着她,真想把她的脑袋打个洞,看她成天都在想什么,半晌,他还是妥协,道:“昨晚我们在医院。”

    “哟,开房开到医院去了,玩制服诱惑?”韩美昕阴阳怪气道。

    薄慕年气得咬牙,这个女人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他邪肆的目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道:“我倒是想和你玩制服诱惑,要不要找一天,让你过过瘾?”

    韩美昕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她移开视线,冷哼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的,你还没说,你们在医院干什么。”

    韩美昕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追根究底,就像一个妒妇一样,她要知道所有的细节。

    “姗姗病了。”薄慕年没再和她开玩笑,一本正经道。

    韩美昕再度冷笑,“我看是心病吧。”

    薄慕年盯着她,他突然站起来朝她走去,韩美昕吓得不轻,直觉转身要逃,却被他堵住了去路,她瞪着他,惊惶道:“薄慕年,你要干什么?你敢家暴,我要告你。”

    薄慕年讨厌死她一副带刺的模样,之前看上她,觉得她带点刺挺好玩的,现在却想把她浑身的刺都扒掉,看她还敢不敢说话呛他。

    韩美昕无路可逃,被薄慕年抵在墙角,她仰头瞪着他,鼻端萦绕着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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