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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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 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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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她心里有谁,他都会强势的入驻她的心,让她眼里心里都只看得到他。

    可就在刚刚,郭玉与她说那番话时,他看到她眼里的动摇,看到她眼里想要得到解脱的急切。

    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去,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迎视他的目光,“韩美昕,是不是你在我里提离婚无果,你想让郭玉帮你?”

    韩美昕望着他冷怒交加的黑眸,鼻翼间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她看见了他眼底的血丝,看见了他下巴上生出来的青色胡茬,这个男人从未有过这样不修边幅的时候,可是此时他的模样,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伸手拍开他的手,“啪”一声,客厅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韩美昕扭开头,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她冷声道:“你没资格质问我。”

    “韩美昕,不要考验我对你的耐性!”薄慕年浑身上下贲张着怒气,他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掐死。

    “是,你对我哪里还会有耐性,如果你真忍不下去,那就签字吧。”韩美昕刚站起来,就被薄慕年推回到沙发上,他高大的身躯顷刻间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上,他喷薄着怒气,“我说过,不准再提这件事!”

    韩美昕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拼命推他,闻不得他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走开,薄慕年,去陪你的林妹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中了薄慕年的逆鳞,他勃然大怒,再加上刚才那顿刺激,他忍无可忍,寒冽冽的笑起来,“这么不稀罕我,可是怎么办?我还要你来满足我。”

    韩美昕浑身一僵,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衣服就往两边扯。冬季的毛衣,没有那么容易扯坏,薄慕年手劲虽大,一时也拿衣服没有办法。

    韩美昕见他凶狠的扯她的衣服,就知道他又要强迫她了,她害怕得直发颤,拼命挣扎起来,“薄慕年,你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让你跟他走?你做梦!”薄慕年见她挣扎得厉害,他直接握住毛衣边缘,一下子往上扯,然后用毛衣将她的手绑住,让她不能再乱动。

    毛衣挡住了韩美昕的视线,她看不到他,却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她急得拿脚踢他,最后连腿都被他制住,她心里越来越悲凉,知道他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她心里清楚,他在这种事上发起狠来,有多心狠手辣,她不想自讨苦吃,慢慢放弃挣扎。

    最后两人结合时,薄慕年在她耳边气喘吁吁道:“韩美昕,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谈爱,那就只谈床,瞧,乖乖的配合多好!”

    韩美昕扭开头,薄慕年却不允许她置身事外,他将毛衣扯掉,头发凌乱地披在她肩上,黑与白铺陈出极致的性感,薄慕年盯着她,黑眸里急速涌动着什么,他移开视线,狠狠大动起来。

    薄慕年要折磨一个人,手段之狠,韩美昕终于体会到了,之前,他是让她痛得受不了,如今,却是吊着她,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切结束后,薄慕年起身,他身上衣服整齐,反观她,却狼狈得很,他系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韩美昕,从今往后,做好你的份内事。”

    韩美昕缩在沙发上,看着他转身上楼,她瑟瑟发抖。薄慕年对她的耐心耗尽,似乎不再打算和她善说,一切都只按照他的心意来。

    当晚,韩美昕不敢回主卧室去睡,如今,她越来越害怕薄慕年的喜怒无常。他明明是去陪林子姗的,为什么回来还不肯放过她?

    她躺在客房里,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惊,连忙拽着被子坐起来,就听薄慕年冷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韩美昕,我给你30秒,马上回主卧室睡,否则后果自负!”

    韩美昕吓得不轻,她想起下午时薄慕年的样子,像魔鬼一样,她知道他说到做到,甚至都不敢迟疑,连忙跳下床,穿上鞋子,朝门口跑去。

    她气喘吁吁地跑进主卧室,看见薄慕年躺在床上,手里正在翻阅一本地产杂志,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上床!”

    韩美昕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身体僵得一动不敢动。薄慕年又看了她一眼,他“啪”一声合上杂志,扔在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关了灯掣,躺了下来。

    看她僵硬地躺在床边,他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手搭在她腰上,柔声道:“睡觉!”

    韩美昕乖乖地闭上眼睛,薄慕年凝视着她,她睫毛一直在轻颤,他知道她怕他,如今,他除了让她怕他,不敢再轻易提出离婚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费尽心思,却得不到她一点回应。她是他的,谁来他都不让,哪怕她在他身边,只剩下痛苦!


第365章 他对她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 (20700颗钻加更)

    薄慕年对韩美昕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抱着她的时候,他想,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偏执的禁锢她?

    他无法找到答案。也许连他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解释。

    翌日,韩美昕醒来时,她小腹上搁着一只大掌,灼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瞬间不敢动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窗外已经大亮,这个点薄慕年还在床上,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她僵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后贴着自己的胸膛就像一个大火炉,热得她直冒汗。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万一他一整天都不下床,她就得这么僵着躺在他怀里吗?

    韩美昕知道自己很怂,最近被他狠治了几回,她确实也怕他了。薄慕年这个人,别看他一脸死正经,治起她来的办法,根本没有下限。

    她现在想想那天傍晚与昨天下午在客厅的情形。都还心有余悸,哪还敢和他对着干,只恨不得自己变成乖顺的小猫咪,他摸一下,才敢轻轻叫一声。

    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却不能忍。韩美昕躺了一会儿。就想去卫生间,但是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左等右等,实在等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拿开他的手。

    他手腕上的温度很高,韩美昕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全神贯注的,只想拿开他的手,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从他怀里退出来。否则她就要憋死了。

    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拿开,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大掌又落回到她小腹上,这次把她搂得更紧。贴得近了,韩美昕越发觉得他的体温高得有些吓人。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怕把他惊醒了,她连忙转过身去。就看到薄慕年脸颊透着异样的潮红,甚至连喷出来的热气都烫得令人心惊。

    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惊得她心头一跳,她连忙缩回了手,推他,“薄慕年,你醒醒,你在发烧!”

    他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

    薄慕年没醒,他往她脖子上靠了靠,低声呢喃,“别吵,睡觉!”

    韩美昕哪里睡得着,他都烧成这样了,她拿开他的手,刚撑身坐起来,又被他压了回去,“怎么一直动来动去的,是不是又想了?”

    感觉他的手朝她探来,韩美昕简直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惦记着那点事,她一下拍开他的手,“薄慕年,你别闹了,你在发烧。”

    薄慕年皱紧眉头,大概是因为发烧,身体有些发虚,竟被她给推开了,他躺在床上,呓语道:“韩美昕,不准跑,不准和老三在一起,我不准……”

    韩美昕下床的动作一顿,她回过头去,望着薄慕年满是潮红的俊脸,心头莫名的跳得飞快。她不明白薄慕年为什么不肯放她,林子姗已经做完手术了,也正在康复中,这几天他一直陪着她,对她应该是有感情的。

    既然如此,等林子姗康复后,他总要给她承诺与未来,那么到那个时候,她算什么呢?如今她一心求去,他不正好解决了她这个麻烦,为什么又要固执得将她留在身边?

    难道他是想享齐人之福?

    韩美昕飞快下楼,撞上了从外面买菜回来的刘妈,刘妈看见她有些尴尬。昨天下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刚好看见薄慕年和韩美昕在客厅,当时那一幕看得她直到现在都脸红。

    这些年轻人,怎么一点也不顾忌这别墅里还有她这个老太婆,真是羞煞人也!

    韩美昕没注意到刘妈的异样,她一颗心全在发烧的薄慕年身上,她问道:“刘妈,家里有酒精吗?薄慕年发烧了,我先给他物理降温。”

    薄慕年是公司的元首,他打个喷嚏,都会直接影响到公司的股价,所以她没有冒冒失失的将他往医院送,打算先给他物理降温,实在不行,再叫家庭医生来别墅给他看看。

    刘妈这心里头正尴尬着,听见韩美昕问,她道:“酒精没有了,不过先生平常喜欢收藏酒,那边酒柜里有,你找找浓度高的。”

    韩美昕快步走过去,她对酒没什么研究,看见酒柜里一瓶瓶烈酒,最后拿了最小的一瓶,转身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里,薄慕年已经昏睡过去,她来到大床边,掀开被子,他身上没有穿衣服,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她羞得堪堪移开视线,又想到他正在发烧,她只得又移回来,打开瓶盖,将酒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往他身上按去。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上次薄慕年扭伤了腰,她给他推拿后,这次显得得心应手许多。她一边用酒给他降温,一边心里不忿地想,昨晚在她身上逞凶斗狠的人明明是他,他还有脸发烧了,真是!

    薄慕年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一双小手一直在身上来回按着,鼻端萦绕着陈年佳酿醉人的香醇,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又沉沉睡去。余医东血。

    韩美昕把一小瓶酒全擦他身上,她累得差点直不起腰来。看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的薄慕年,她松了口气,连忙去拿温度计过来给他测量,显示37。5摄氏度,他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应该睡一觉就会醒了。

    她起身去浴室洗漱,下楼去时,发现大半个早上都过完了,她想起下午还有一场官司,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拎着公文包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这场离婚官司,最后以男方抱着玫瑰出现在法庭上,深情挽留发妻为大逆转,她的当事人轻易的原谅了男方,法官念其还有感情,判决离婚无效。

    韩美昕送走了他们,看着夫妻俩双双把家还,她在心里希望那个男人真的懂她当事人的好,和她当事人幸福美满的生活。

    走到停车场,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拿出手机接通,“你好,我是韩美昕。”

    “韩律师,我是林子姗!”

    韩美昕开车去军区医院,路过花店,她买了一束太阳花,捧着花去了林子姗的病房。站在病房外,她都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看着病房门,透过门上玻璃窗,她看见病房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病床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背对着她,看得出来,两人正在聊天,林子姗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越发的我见犹怜。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举手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林子姗看见她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住。韩美昕一步步走进去,无法想象,之前在法庭上那样强势的女人,如今却变得这样柔弱。

    “林律师,你好!”韩美昕开口,是最平常的问候语,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和林子姗有过几次接触,都是不欢而散,她若太热络,显得太虚伪,她若太冷淡,又不太合适,最后只剩下客套。

    林子姗望着她,唇边的笑意再次绽开,“韩律师,坐吧,不好意思,让你专程过来一趟,若欢,帮姐姐给客人倒杯水。”

    林若欢站起来,灵动的大眼睛打量着韩美昕,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却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一双长腿更是修长。她长得与林子姗有几分相似,长大以后,只怕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林子姗淡淡道,她从小跟着母亲,父亲另娶后,渐渐的对她不闻不问。母亲死后,她一直没再去打扰过父亲,前不久,父亲辗转打听到她在桐城,就带着妹妹过来看她。

    其实她明白,父亲之所以还愿意理她,不过是想让她托人帮妹妹考上桐城的艺校,有个好出路。

    好在林若欢嘴甜讨喜,和她长得有些相似,她挺喜欢她的。今天刚好林若欢放假过来看她,她约了韩美昕,所以就遇上了。

    韩美昕点了点头,林若欢倒了杯水过来,韩美昕谢过她,小姑娘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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