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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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 第7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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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为了美,她忍了。

    怀孕初期,她完全没法工作,薄慕年给她请了长假,她精力不济,也确实不宜每天去上班。好在爸妈都在这里,早上会陪她出去散步。到了晚上。薄慕年下班回来,也会陪着她去外面走一圈。

    这样的殊荣,是她在怀小周周时没有过的,她偶尔会想,如果怀小周周时,她性子软一软,也许他们不会浪费七年。

    好在,其实都无所谓了。

    韩美昕怀孕三个月,薄慕年陪她去产检,那时候韩美昕已经有些显怀了。韩美昕记得,她怀小周周时,是四个半月后才显怀的,然后肚子就像吹皮球,越涨越大。

    薄慕年扶着她躺在床上,医生拿检测仪器在她小腹上滚来滚去,薄慕年紧张地看着电脑屏幕上,完全看不懂哪里是孩子,哪里是羊水。

    医生拿红外线笔指给他看,他很懵,但是第一次看到宝宝在肚子里的情形,他还是感到很新奇与感动。医生滚动着检测仪器,突然皱眉道:“奇怪,怎么是三条腿,不对,四条,五条,六条?”

    薄慕年立即紧张起来,见韩美昕瞪大眼睛盯着他,他连忙安抚,他凝眉问道:“医生,怎么回事?孩子不健康吗?”

    怀孕三个多月,孩子基本已经成型了,医生数了数,上面居然有六条腿。她惊喜道:“孩子很健康,恭喜薄先生,是三胞胎。”

    薄慕年呆住,随即嘴角越拉越大,他走到床边,俯身用力亲了下韩美昕的脸,“老婆,你太棒了,是三胞胎。”

    “……”韩美昕也呆住了,三胞胎,她想都没有想过,居然一发三弹,天哪!

    离开医院,薄慕年揽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上车,嘴角的笑意从得知是三胞胎,就一直没有消失过,韩美昕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傻笑,她都快哭了,推开他的脸,郁闷道:“一个就够折腾死人了,三个怎么办啊?”

    司机听到是三胞胎,连忙恭喜他们,薄慕年笑道:“什么怎么办?你只管生,我养得起。”

    “……”

    韩美昕怀了三胞胎的消息不胫而走,好吧,是薄慕年那个坑爹自己散播出去的,回到家里,他就开始给好友一个个打电话。

    “老二么,我老婆怀了三胞胎,快恭喜我吧。”薄慕年那得瑟的语气,直接得让人恨不得掐他脖子,没见过比他更恶劣的男人了。

    岳京正被家里逼生二胎,一听到老大老婆怀了三胞胎,他怄得狂吐血,“不带这样的,你快告诉我,你吃了什么补肾的补药,我也吃吃,我都快逼疯了。”

    薄慕年竖起食指摇了摇,“NO,NO,你玩坏了才需要吃,我这积攒的是人品!”

    “……”

    薄慕年虐完了老二,给老三打电话,一开始的语气还很正常,说到美昕怀了三胞胎,画风就骤变,男人矫情道:“我今天陪美昕去医院检查了,医生检查了,突然说,这怎么不对呀,数了数腿,居然有六条腿。”

    郭玉正在和下层地方官员开会,此刻是抽空出来接这通电话的,听到有六条腿时,他还没有进入状态,毕竟单身汪是体会不到陪老婆去产检的激动心情,“孩子不健康么?”

    “错,太健康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不?”

    “……”

    “医生说,呀,这是三胞胎,老三,我是不是很厉害,美昕是不是很能干?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薄慕年毫不留情的虐完假想敌,心里一派舒畅。让你这些年从中作梗,现在让你心塞死。

    “……”

    薄慕年挂完电话,笑得停不下来,他想到老三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就通体舒畅,心里突然一顿爽,终于报了一箭之仇了。

    刘妈和营养师在厨房里,听见薄慕年一通通电话打出去,虐完了别人又一阵傻乐,全都摇头叹息,她们真担心先生会高兴得脑中风。

    呀,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能说。

    薄慕年接下来又给老四老五打电话,给沈存希打电话时,还收敛了一点,毕竟他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轮到老五时,他根本无所顾忌,这孩子太实诚了,非常崇拜的语气,道:“老大,你太牛逼了,一发三弹,哎哟,求分享经验。”

    薄慕年虐完了几个朋友,坐在沙发抿着嘴笑,看到桌上的产检报告,他拿出来看了又看,心情澎湃,这三个小黑点,就是他们的宝宝,真好!

    他想到如今正承载着三个宝宝的女人,他站起来,快步上楼。推开卧室门,他看见床边微微隆起的弧度,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看她睡得正沉,他轻手轻脚在床边坐下,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垂眸,看着被子下面微隆起的小腹,医生说她的腰围比三个月的标准要大,但是怀着三胞胎,不能用平常的腰围来测量,让他们不要担心。

    他轻轻掀开被子,将她的睡衣撩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腹,他的大掌慢慢伸过去,轻轻搁在她的小腹上,这里正孕育着他们的三胞胎,他真的很幸福,也很幸运。

    眼前掠过无数的场景,她第一次强吻他,在这个房间里,他夺了她的初次,她睡在沙发上,嘴里喊着“郭玉学长”时掉下的眼泪,在富士山脚下,他看见她和郭玉躺在雪地上,在觐海台私人会所,他质问她“你爱我吗”。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明明那么遥远的记忆,他却记得如此清楚,每一个关于她的记忆,都没有忘记,幸好,他们还拥有彼此。

    看着她微凸的小腹,他心中莫名悸动,再难掩一腔深情,俯身下去,吻住她小巧圆润的肚脐,低语道:“老婆,我爱你一生一世。”

    沉睡中的韩美昕眉眼弯弯,唇边掠过一抹清浅的笑意,她梦见在雪地里,薄慕年背上背着一个小萝卜头,怀里抱着两个小萝卜头,一副标准的奶爸模样,而她牵着小周周跟在男人身后,幸福定格。

    ……薄韩番外完结,下面插播贺云番外……

    秘密调查小组安全屋内,云嬗任务失败,等着组长安排接头人将她转移回特战队基地。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背心,白色衬衣上血迹斑斑,多处伤口在往外冒血珠,尤其是背上的衣服,被撕开了很大的口子,隐约可见里面森然的伤口。

    她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圆头靴子,一头齐肩短发显得利落干练,俏脸苍白,不知道是因为刚从地狱里逃出来,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她倚在柜子旁,手里拿着一把女士精致的手枪,神色警惕地瞪着门口。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接头人还没有来,安全屋里很安静,她隐隐感到不安。

    这是小组内的安全屋,除了组内的组员,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她其实不用这么担心的,可是天生的敏锐直觉告诉她,安全屋可能暴露了。

    背后伤得很厉害,她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必须先处理好伤口,否则待敌人前来时,她根本没命顽抗。她很快找到了医药箱,医药箱内备齐了所有伤药,她迅速找到自己需要的,然后来到大镜子前。

    她背对镜子,看着后背上的伤,白色衬衣被鲜血染红,黑色背心已经粘在伤口上,她咬紧牙关,解开衣扣,轻轻脱下外面的衬衣。

    衬衣粘住了,一扯就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这是她出任务以来,伤得最惨重的一次,是她太自负,掉以轻心,才会入了对方的圈套。幸好她发现不对劲,及时退出来,否则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亡魂了。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伤口被撕裂的残忍画面,她抿紧唇,用力将衬衣扯下来,一股锐痛袭来,她恨不得立即昏厥过去,可是痛觉神经却让她保持了最佳的清醒状态。

    她狠狠吸了口气,忍过那股最痛的感受,然后拿棉签沾了消毒液,往伤口上按去,伤口碰到消毒液,她疼得直抽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她微转头,手背到身后,一点点处理伤口。

    “呵,你倒是我见过最不怕痛的女人!”一道讥诮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云嬗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她猛地抬头望去,幽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着黑色皮衣与紧身裤的男人站在那里,他逆光而站,几乎瞧不清长相,可云嬗就是认出他来。

    贺东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伴随着这个认知,她心跳砰砰的急跳起来,她手里的棉签掉落在地上,她也顾不上去捡,连忙弯腰捡起白色衬衣,准备穿上。

    男人从暗处走过来,缓缓走入光线里,刚毅的脸上是她不熟悉的冷漠,云嬗皱了皱眉头,没想过会遇到他,更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那年夏天,她逃离桐城,只身前往北京,就读军校。这些年,她很少回家,以前在军校时,妈妈打电话给她,她以训练忙作借口,不肯回去。后来进入特战队,她更是少打电话回家。

    八年来,她只有一次回去过,那次还特地打听了他在不在,他不在她才敢回去,住了一天,听到他赶回去的消息,她立即收拾行装逃跑。

    此刻看见他,她心里五味杂陈。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她才记起自己应该穿衣服,因为男人直勾勾的目光,正盯着她胸口看。

    贺东辰斜睨着她,冷声道:“你要是不想死,就别穿衣服。”

    云嬗的动作一顿,随即面无表情的继续穿衬衣,贺东辰目光阴鸷地瞪着她,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手夺了她手中的衬衣,一扬手,扔得老远,他轻笑一声,“呵!在我面前这样遮遮掩掩的,是想给谁守身如玉?”

    见面不过两分钟,他说了三句话,除了不耐烦,就是讽刺,云嬗默默绕过他,打算去捡起衬衣,刚迈开脚步,手腕忽然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掌拽住。

    他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她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贺东辰看着她这模样,气得咬牙切齿,他沉声道:“哑巴了?看见我连句好久不见都说不出口?云嬗!”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可见他有多恼!

    云嬗忽略着手腕上的痛,瞪视着前方,淡淡道:“我不叫云嬗,我的代号是小七。”

    “……”贺东辰怒极反笑,他用力一拽。将她拽到面前,他垂眸盯着她淡漠的俏脸,他冷笑连连,“好得很,要不要我告诉云姨,你在外面都在干些什么?”

    “贺东辰……”云嬗慌了,她最怕的是让母亲知道她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每天都无异于刀口舔血,说不定哪天就葬身在某个地方。

    贺东辰眉眼染了笑意,语气有些温存,却也透着残忍,“很好,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云嬗抿着唇,看不懂男人在想什么,他的气场越发强大,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八年了,如今的他已经32岁,事业有成,浑身上下透着睿智与精明。

    可他眉宇间的刚毅与铁血,却并未因为他弃军从商,而有丝毫的收敛。

    想他么?

    是的,这些年她亡命天涯,刀口舔血,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过他。可她,却不敢去见他。

    云嬗恍神的时候,贺东辰将她摁在凳子上坐下,他拿了两根棉签,沾了消毒液,绕到她背后,将消毒液涂抹在她伤口上。

    云嬗疼得瑟缩了一下,贺东辰手里的劲道却并没有放轻,他盯着她后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眼中缓缓掠过一抹疼惜,随即被冷酷取代,他道:“疼么?”

    “疼!”云嬗老老实实的回答,身体下意识往前倾,想要躲开他的手,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受伤了,还故意用那么大的劲,她不用看,也知道血肯定又流下来了。

    “给我忍着。”男人的声音硬梆梆的,不带丝毫感情与温柔。

    云嬗眼眶发烫,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她还能指望什么呢?那年夏天,她刚满十八岁,被他压在走廊上,强行夺去清白,莽撞的年轻男孩,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膜,顿时惊愕,看她疼得一张小脸煞白,他捧着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温存道:“对不起,我轻点,别哭,我轻点。”

    可是现在,那个男孩已经彻底长成了一个男人,却变得如此冷酷。

    贺东辰看见白色的棉签迅速被鲜血染红,到底还是不忍心,放缓了动作。给她包扎好背上的伤口,他伸手扯着她胸衣的肩带,然后弹了回去,“好了,把衣服穿上。”

    “……”云嬗没想到他会调戏她,如果换了别人,她肯定一拳打得对方趴下找牙,可是对方是贺东辰,她只剩脸红的份,连忙跑去捡衣服。

    “砰”一声,有子弹从外面射了进来,贺东辰望着云嬗大喊:“趴下!”

    长年的训练有素,云嬗立即趴下,可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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