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天下之无良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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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天下之无良庶女-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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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嫣却也没多问什么,径直走了进去,红门而开,里面竟是一处练功房,各类兵器应有尽有,还有各类杂七杂八的小玩意,皆离不开刀枪棍棒的范围。
    才进了门没走两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呵斥:“来人啊,把这个私自进来的贼人给我绑了!”
    夏侯嫣猛一回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娇俏又英气十足的脸,她没有梳发髻,只是全部扎起来,绑了个高高的马尾,一身短袄长裤劲装,脚踏鹿皮靴,腰绑虎皮腰带,鹿皮和虎皮上分别坠着价值不菲的宝石作为装点,女子插着腰,并没有因为发现贼人而气恼,而是有种瓮中捉鳖的从容,可以看得出,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夏侯嫣出现的。
    几个侍卫三下五除二将夏侯嫣绑了个结实,送到女子面前,女子斜着眼打量着夏侯嫣,摇头道:“也不怎么样嘛。”
    夏侯嫣却不惊慌,她笑着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突然道:“九公主殿下何不叫太子一起出来,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才是,这样的待客方式可不让人欢喜呢。”
    见夏侯嫣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女子先是惊讶,随后气恼的又跺脚又大叫:“太子哥哥!你的人是怎么办事的!人家早就认出我们了!”
    夏侯嫣见面前的女子实在天真可爱,不禁失笑,其实要猜到对方身份并没有多难,那领路的小太监虽然可以谎称是东方魅身边的人,可是他腰间系着的牌子夏侯嫣却记得曾在青荷的腰间也见过,起先她也以为是宫中之人佩戴的玩意,并没在意,可是来到宫中后,发现湘妃宫中的人和皇后身边的侍女都没有佩戴这样的牌子,所以猜到定是太子府内的人专有。
    而自己虽不曾来过宫中,却也听说过太子和九公主感情甚笃的传言,当年皇上带着年幼的太子和九公主林中狩猎,却碰到了刺客,若不是太子为九公主挡了一箭,恐怕九公主早已香消玉殒,而九公主从小习武,性格又十分洒脱随意,颇有些英雄气概,自然对太子更加亲近,而九公主的生母乃是明喜贵妃,地位尊贵不说,她的外祖父还是如今朝中的丞相,明喜贵妃身子一向不好,在生完九公主的第三年便去世了,因此皇上待九公主比从前更甚,也算是一种补偿。
    南宫霄缓缓从另一边走了出来,对于夏侯嫣猜出来他并不觉得惊奇,相反,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和这个女子好好玩玩。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九公主。”夏侯嫣不忘行礼,样子倒也和顺。
    九公主南宫灵奔到太子身边,亲昵的搂住南宫霄的胳膊唤道:“太子哥哥。”
    南宫霄敲敲南宫灵的额头,疼爱的道:“你啊,还说是万无一失,你看别人看出来了吧。”
    “看出来又怎样?反正我们是以东方魅那个老妖怪的身份去叫的人,就算追究起来,大不了不承认,他又能怎样。”南宫灵显然不惧东方魅,平日里只是听说东方魅的恶行,而自己宫里的嬷嬷又阻止自己去冲撞他,所以南宫灵并不觉得东方魅有多可怕。
    南宫霄却明显理智的多,东方魅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男宠,能让一朝之君抛弃世俗之念,斩杀朝臣,在宫内设置西宫的宫制,并且地位和皇后齐平,这说起来的确不可思议,可是越是不可思议才越是显露出对方的深藏不露。
    南宫霄缓缓来到夏侯嫣身前,面露阴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说!你到底和东方魅什么关系!他又有什么企图!为何你和湘妃身边的侍女没事,你们是怎么走出西宫的!”
    夏侯嫣轻笑两声,却已笑到南宫霄发冷,见对方被自己吓到,夏侯嫣才道:“能走出西宫是我的本事,太子若真有本事,何苦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不如直接去问东方魅。”言下之意,南宫霄无非是捏着软柿子,其实是欺软怕硬之人。
    南宫霄气急,每次见到这个丫头,他的怒火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当日秋宴之后,他总是想起那个奇怪的亲吻,也总是想起这张脸,这种心思让他更加烦闷,甚至想杀人。
    夏侯嫣冷冷看着他,竟也没有丝毫退让道:“你们以为抓了我,暗地里处决了我便可以将矛头指向东方魅吗?这样栽赃嫁祸的事太子殿下做了一次已经那般拙劣,如今还想再来一次?这次你又想折损谁?皇后娘娘吗?”
    “放肆!”南宫霄突然扬起手,准备打在夏侯嫣的脸上,可是手停在半空中,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因为对方的眸子,实在威慑,他从未想过这种眼神,冷酷,决绝,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
    面前的女子更像是个小豹子,难以驯服,和夏侯雪的沉稳内敛,处处小心谨慎,半点规矩也不可逾越有着天壤之别,她不怕自己,甚至也不尊重自己,只因为自己手法卑鄙,又实在笨拙,根本入不了对方的眼,所以从最开始,他便是输家,她心里永远的输家。
    “太子哥哥,你若不敢杀她,我帮你!”说着,一旁的南宫灵抄起侍卫手中的长刀便向夏侯嫣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太子南宫霄猛然伸出手臂,将夏侯嫣整个揽入怀中,他一个九转连环,躲过了南宫灵的攻击。
    南宫灵扑了个空,吃惊的看着竟然会救夏侯嫣的南宫霄,弱弱道:“太子哥哥?你……”
    南宫霄面色平静,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九妹,她说的不无道理,或许今日是我们太心急了,东方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用这个女人的死,引起夏侯家与东方魅的仇恨的确不明智。”
    “就算不明智,你也不能就这么抱着这个女人啊,你对不起雪姐姐!”南宫灵一副孩子脾气,在她心里早已认定了夏侯雪为太子妃,更何况在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情结,一生一世一双人,虽然今日的做法实在不应该,更是间接伤了夏侯雪的心,可是一想到夏侯雪被面前的女子欺负,她就气不过。
    南宫霄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一直没撒手,他猛的推开夏侯嫣,咆哮道:“谁让你跑到我怀里的!”
    夏侯嫣无语,这个男人也太奇怪了吧,到底是谁跑到谁怀里啊,而且他以为自己愿意在他怀里呆吗?那可是夏侯雪呆过的地方,她都没说脏,他倒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以为自己是谁啊。
    见夏侯嫣眼里有嫌弃自己的模样,南宫霄僵在原地,他到哪不是众星捧月,人人追逐,偏偏这个女的对他一副冷漠轻狂的模样,故意找茬是吗?
    二人互相瞪着,夏侯嫣却突然道:“太子殿下可曾告诉过九公主你亲我的事呢?又有没有和二姐姐做个合理的交代,若是没有,真应该说清楚,省的别人以为我当日投怀送抱。”
    “你胡说什么!”南宫霄没想到夏侯嫣竟然给他使绊子,当即恼火的跳脚,南宫灵却听的分明,吃惊道:“什么!太子哥哥亲你?”
    “回公主,的确如此,而且还是他主动。”夏侯嫣不温不火道。
    “太子哥哥你怎么能如此!亏灵儿还一直尊敬你爱戴你,觉得你是天下第一好男儿,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灵儿讨厌你!”说着,南宫灵便扔下刀跑了出去。
    南宫霄百口莫辩,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气的指着夏侯嫣半响说不出话,夏侯嫣倒乐的自在,挑着眉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太子殿下,有句话我实在是不吐不快。”
    “有屁快放!”
    夏侯嫣轻咳两声,两步踱到南宫霄身前,上下打量着,这才道:“不是我说太子殿下,男儿志在四方,当以国家之任为己任,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一个小女子纠缠,二姐姐喜欢的男子也非如此,而且你看看,你这些手段,连我都觉得可笑,又如何能入的了我二姐姐的眼,怕是她知道你三番四次害我不成,反倒和我不清不楚,不知长此以往,二姐姐对你的情谊还剩多少呢?”
    “休要挑拨我和雪儿的感情,我们是真心相爱,并不会因为谁而改变!”南宫霄吼道。
    “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见九公主要去和我二姐姐告状,你为何双眼如此惧怕,甚至连那次意外你都威胁我不可以说出去,你们的爱竟如此不堪一击?”
    “你胡说什么!”南宫霄几乎是怒不可遏。
    “啧,啧,瞧瞧又生气了,你这样不知收敛的脾气,连我都可以轻易看穿你的内心,又谈何继承大业,你大概心里也明白我二姐姐的志向吧,母仪天下,何等尊贵,你答应了她,所以你必须得努力才是啊,而不是纠缠着一些小事,与我为敌,我不是你的敌人,你最好搞清楚!”
    “可是……”南宫霄正欲反驳,却被夏侯嫣打断道:“可是什么?就因为我害的二姐姐禁足?那这些年我受过的苦又找谁去说?不过是些内宅里的事,吵过闹过生气过,了不起也是我们女儿家的事,太子殿下为二姐姐出头,也要分辨的出轻重吧,如此做事,如何堪当大任!”
    “说完了吗?”南宫霄沉着气道。
    “说完了!”夏侯嫣冷冷回道。
    “说完了还不快滚!”南宫霄指着门口,几乎咆哮着全身颤抖。
    夏侯嫣却依然平静,淡淡道:“请太子殿下松绑,这副模样回去,若是爹爹和湘妃娘娘问起来,我可是会添油加醋的,当然,我也不介意这样去见皇上。”
    再次瞪了眼夏侯嫣,这个女人,总是可以轻易让他生气的,他抬眼看了看一旁的侍卫,大声呵道:“松绑!”
    松了绑的夏侯嫣揉了揉麻木的手腕,笑脸盈盈的行礼道:“小女子告退。”
    没走几步,只听南宫霄突然又大喝道:“站住!”
    夏侯嫣哪里管他,装作没听见就往外走,却不想一只手腕死死的抓住她,她拼命挥拳打去,却不想对方踩住了裙角,她一个踉跄顺势整个人扑了回来,南宫霄离的太近,甚至来不及躲开。
    只听“噗通”一声,二人齐齐倒地,其他人先是惊讶,随后看到二人的唇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众人赶紧垂下眸子,装没看见。
    只听一声响彻云霄的咆哮:“夏侯嫣!这一次是你故意的吧!”
    来的时候有人带路,回去的时候夏侯嫣真有点摸不清楚路线,走着走着便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却没见任何侍女和太监,她不禁有点奇怪。
    走着走着,便进入到一处小园林,不似御花园那般亭台水榭,富丽堂皇,也不似太掖池那般金玉光芒,这里倒像是私人的休憩场所,和皇宫其他地方都不同,这里布置讲究一个随意和自然,没有地热的作用,这里的梅花开的特别盛。
    夏侯嫣置身在梅海中,只觉得梅香扑鼻,实在是沁人心脾,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这是秋末初冬的第一场雪,那般柔软和飘逸,纷纷扬扬的落在眉眼与发丝之间,只觉得有寒风吹过,却并不那么冷,反而是那红梅,衬托的更明艳了。
    箫声低缓,从不知名的方向迂回而来,带着无法言语的苍老,高山流水,沧海桑田,万般无奈和萧索,令人不禁跟着悲伤。
    这宫中的伤心人岂止一二,能吹的出这般意境的人,又是怎样的一番品貌,夏侯嫣不禁心生探究。
    她的脚步不由主的向前,拨开层层梅花的遮挡,远处,一座石台之上,梅为依托,那人的背影孤冷而寂寞,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却又无所谓依傍,那感觉就像天地万物,只有他一人独傲于天地间。
    夏侯嫣静静的听着,此时已到近处,那笑声更加凄迷,仿佛一个少女窃窃私语,对自己的爱人诉说着相思之苦,可是这相思中为何还有一丝诀别。
    曲终,人散。夏侯嫣并不想逗留,她本无意走入这个地方,也不想去知道对方是谁,她只是一个欣赏的人,终究不该探视更多,打定主意的夏侯嫣缓缓移步,却不想刚一转身,就被身前的男子吓到。
    她错愕的回过头,再错愕的看看面前的男子,只不过一个转身而已,这男子的速度还真是快。
    迎上对方的目光,夏侯嫣这才看的分明,这个男子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霸气,长得实在阴柔,偏偏眉心紧锁,眉心之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可以看出平日定是思虑颇多,他一身月白锦服,腰间又没佩戴任何配饰,叫人看不出是何身份,不过夏侯嫣知道他身上的衣料是十分珍贵的西域金蝉丝,这种衣料看着极薄,穿起来却是极御寒,可谓是万金难求。
    “你是谁?”男子的面上带着审视,眼里却是沉淀着一种叫人惧怕的光芒,他说话看似不温不火,甚至声音如玉般润泽,偏偏叫人听起来有几分难以违抗的味道。
    “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贱名也不足为提。”夏侯嫣淡淡的笑着,与梅花相互辉映,竟出奇的和谐。
    “谁派你来的?”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夏侯嫣的回答,继续问道。
    夏侯嫣面露难堪,这宫里的人都是怎么了?只不过听个曲而已,却非要将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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