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佛系养娃日常[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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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佛系养娃日常[穿书]-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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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今雨这会儿是真觉得好笑了,这景斯寒平常对她避之不及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在隔壁的时候,她实在躲不开也喝了一点酒,本来是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缓缓,结果被他们这么一耽搁也没去成,这会儿子酒劲好像有些上头了。
  只见她扭过脸看向孩子他爸,挑衅地一扬眉,道:“景斯寒,我们难道有什么关系?你的朋友好像误会了什么吧?”
  季非之前拉了一群纨绔子弟在包间里胡闹,直到景斯寒来之前才散了。这会儿包间里还开着花里胡哨的灯,五颜六色的点射灯光在房间里来回旋转,时不时在众人脸上晃过。
  骆今雨面色绯红,就这么似笑非笑地扬着眉毛看着景斯寒,眼里霎时波光流转,在灯光的映衬下仿佛裹上了一层妩媚的艳色。
  景斯寒看的眉心一跳,想到她刚才在门口和人拉拉扯扯的模样,那之前她也是在隔壁这么看着别人?
  这女人果然和当年一样,做法还是这么的不入流。
  想到这里的景斯寒心口一堵,挑衅他?那他就偏不要她如意。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说过的,我儿子的母亲,骆今雨。”
  景斯寒这话一出,不仅骆今雨和君驰,就连喝多了的季非都懵了。
  “我操!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使计怀上你的种,要挟要嫁进景家的女人?”难为方才在外面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的季非,这会儿还能字正腔圆地说出这么一个长句来。
  只是他这么一说,在场就没一个人听了心里舒服的。
  君驰装模作样地掩嘴咳了一声,季非这小子平常虎就算了,喝醉了酒简直更蠢!
  阿寒原本对这件事就一直耿耿于怀,他这小半辈子估计就栽了这么一回,一栽就栽了那么大个跟头,听他说这么了能高兴吗?
  至于他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对另一位当事者的态度,就更不行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一位女士当面说出这种言论啊!
  真是活该被人甩!君驰在心里狠狠唾弃了季非一番,转而笑着冲骆今雨打了个招呼:“你好,骆小姐。今天我这哥们儿喝醉了,你别放在心上。”
  骆今雨杏眼一转,目光依次在这三人身上扫过。
  一个义愤填膺,一个沉默黑脸,就只有现在这个和颜悦色说话的看起来顺眼点,于是她好看的唇角一勾,嘴边显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笑容明媚的似乎能将昏暗的包间点亮,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客气了。
  “当然,我大人大量,不跟被甩了借酒浇愁的醉猫儿一般见识。”
  君驰一听乐了,这姑娘光听季非之前说的几句话就判断出他失恋了,现在还拿出来挤兑。
  跟阿寒说的不一样啊,还挺有意思的嘛!
  “甩?谁被甩了?是老子甩的她!”季非仿佛被踩了痛脚,“腾”地站起来,要找骆今雨理论一番。
  君驰连忙一把拉住他,景斯寒也被他嚷嚷的头疼,揉了揉眉心冲君驰道:“今儿就到这吧,季非现在这模样也叙不了什么旧了。”
  君驰自以为十分懂眼色的冲景斯寒挤了挤眼,道:“那我就送季非先回去了,你们……再聊会儿?”
  景斯寒无语,直接无视掉了他的挤眉弄眼。
  骆今雨径自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往下睨着景斯寒,道:“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景先生。”
  最后三个字,相当于是跟景斯寒刚才所说的话杠上了。
  你介绍我是孩儿他妈,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称呼你这一声景先生,代表本仙女并不稀罕和你有多余的瓜葛,懂了?
  不仅景斯寒听懂沉下脸,架着季非站起来准备走的君驰听了也有些尴尬。
  不对劲啊,这骆今雨的性子看起来跟阿寒形容的完全是两样嘛!怎么看都觉着她才是拔吊无情的那一个啊!
  “那个,我们就先走了啊!”深觉此地不宜久留的君驰,架着季非飞快地溜了。
  那两人一走,包间里更显空旷沉默,骆今雨觉得这里面憋闷的厉害,也提脚打算跟上去。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骆今雨从小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梅婉。
  她瞥了景斯寒一眼,接通了电话,“喂,妈。”
  梅婉略显焦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进耳内,“今雨,你什么时候回来?洋洋一个人躲在房里一直哭,怎么劝都劝不听!”
  骆今雨一听也急了,忙问道:“怎么会一直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景斯寒听到她的话不由抬起头,看见骆今雨一脸急切担忧的模样,猜测应该是景嘉译出事了。
  “好的妈,我马上就回,很快!”骆今雨挂断电话,转身就要走。
  景斯寒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腕,沉声问:“是嘉译?”
  “嗯,妈说他不知怎么了一直躲在房间里哭,谁劝都没用。”骆今雨此时也顾不上和他计较了,迅速解释了一下,挣扎着想要往外走。
  景斯寒蹙眉,问:“你喝了酒还怎么开车?”
  骆今雨被他这么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对,这里应该有代驾吧?你常来这儿是吗?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个代驾。”
  “……”景斯寒沉默了一瞬,道:“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23。第 23 章

  回程的路上; 车厢里延续了之前的沉默。
  道路两边的路灯和街边的霓虹灯从车窗投射进去,形成飞速后退的斑驳光影。骆今雨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时明时暗的光打在她的脸上; 像一副阴影变化的素描画。
  “嘉译怎么了?”景斯寒直视道路前方; 开口问。
  骆今雨等了两秒才扭过脸; “嗯?什么?”
  景斯寒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嘉译怎么了?”
  骆今雨眨眨眼; 再缓慢地睁开,语速很慢,“妈说今天跟往常一样; 九点送他去睡觉; 十点阿姨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他缩在床上一直哭,问他怎么了也不说。”
  “是不是生病了?”景斯寒皱眉; 猜测道。
  骆今雨摇摇头; “不会; 如果不舒服他会主动说的; 洋洋很聪明。”
  “那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骆今雨语气有些沮丧; 全然没有方才在会所里的咄咄逼人; 宽大的椅背衬托出她的纤瘦; 整个人窝在座椅里; 茫然地盯着雨刮器的方向。
  就这么沉默了许久; 骆今雨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喝醉了。
  她以前酒量天生极好; 谁知换了一具身体却没把这个天赋带过来,一没留神小陪了两杯竟然就上头了。
  骆今雨第一次感受到“喝醉”是一种什么体验,脑袋昏沉仿佛一块被浸湿的海绵,直往下坠,手脚发软,就连思维反应也慢上了许多。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清醒,一半沉沦。
  但显然清醒的那一半无法控制身体的主权,她觉得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以至于当车子开回老宅,骆今雨下车的时候差点软倒在地,扶住车门才勉强站直了身体。
  景斯寒听到响动,从前面回过头,看到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眉头直皱,“你到底喝了多少?”
  骆今雨没心情理会他,撑在车窗处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愈发混沌的大脑清醒些。
  大约过了五秒,骆今雨重新睁开眼,反手带上车门,发出“嘭”的响声,脊背向上挺了挺,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谁知抬步刚走出两步就露了馅,走了不到两米就偏离了直线快60度,明明是要往大门处走的,却径直撞上了左前方的景斯寒。
  闻到女人身上带着温度的酒气,景斯寒唇角的自然弧度都绷直了。
  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揽住了又要往右边歪倒的骆今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身体之间保持了一个绅士的距离,带着人往屋内走。
  张妈一直等在门口,看到相拥走过来的两人不由一愣,但很快迎了上来:“少爷,骆小姐,夫人正在楼上陪洋洋,你们快去看看吧。”
  骆今雨点头应了,连鞋也没换,径直往楼梯方向扑。
  真的是“扑”。
  喝醉的人没法同步控制四肢,她由于心情急切,上身已经往前动了,脚部动作却跟不上,整个人以一种前倾的姿势迎面下倒,若不是景斯寒给了她肩背一个支撑,必然会直接当场扑倒在地。
  为了防止她摔倒,景斯寒抓着她肩膀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身体也不由靠近了些,亦步亦趋地带着她上了二楼。
  梅婉回头看到他俩的姿势也诧异不已,“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在外面碰到了。”景斯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手上立刻松了劲,而骆今雨突然没了支撑,整个人往前一扑摔倒在地,膝盖磕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梅婉急地起身想去扶她,却见骆今雨只顿了一瞬,便自己重新爬了起来,越过她踉踉跄跄冲到了床边。
  梅婉谴责地看向儿子,景斯寒抿了抿唇,默默收回伸到半途想去搀扶的手,垂下的眼掩盖住自责的情绪。
  “洋洋,洋洋?”骆今雨伏在床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床上拱起来的那一小坨,柔声喊:“洋洋,是妈妈回来了。”
  只见被子下的小小身躯忽然一僵,随即极细微地颤抖起来,隐隐还传来闷闷的哭声。
  骆今雨心急去掀被子,谁知向来听话的景嘉译这次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从里面揪住被单不放,一旦她试图用蛮力掀开,还会不停地尖叫。
  梅婉急忙上前制止,“一掀被子就哭叫,就是不愿意出来。”
  骆今雨担心他把自己闷坏,又担心他将嗓子喊坏,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手隔着被子搭在景嘉译身上,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小名。
  可被子下的小疙瘩无动于衷,骆今雨越喊越觉得心酸,或许酒精会放大人体内的负面情绪,她喊着喊着,也不由鼻头一酸落下泪来。
  这一哭可不得了,直接刹不住车了,从哽咽到抽泣,最后越哭越伤心,完全忘了周围还有人,就这么趴在床边跟个孩子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她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哭的浑然忘我。
  景斯寒看着床上床下仿佛要比谁哭的更伤心的一大一小,脚尖不觉往前挪动了一下,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只得又茫然地停了下来。
  梅婉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时也懵了,原本还只有一个小的难过,现在大的也跟着哭个不停了可怎么办?
  她看向景斯寒,却发现自己儿子也是束手无策的样子。梅婉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还是得自己出马。
  可她刚往前踏出一步,就发现床上的小疙瘩动了动,没一会儿景嘉译自己从被子爬了出来。
  只见他脸上犹还挂着泪痕,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坐在被子堆里,看着伏在自己跟前哭的肩膀不停耸动的骆今雨,迟疑着喊了一句“妈妈”。
  可惜骆今雨是真的被酒精催发了泪腺,直哭的不能自已,根本没听到他的喊声。
  倒是景嘉译听她的哭声听的难受不已,小嘴抿了抿,眼眶里瞬间便蓄满了泪水,他手脚并用飞快地朝骆今雨爬过去,小手试探着摸上她的头发,又急切地喊了两声。
  这回骆今雨总算听到了,她抬起头,含着泪看向景嘉译,仍然止不住抽噎。
  景嘉译小嘴一瘪,直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边哭边说:“妈、妈妈,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保、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你别、别不要我!”
  骆今雨原本稍稍止住的眼泪被他的哭喊一勾,又给勾了出来,她又急又气,不轻不重地在景嘉译屁股上打了两下,也哽咽着反问他:“谁、谁说不要你了!你听我说不要你了?”
  景嘉译紧紧搂着她不放,哭的话都说不出来,骆今雨用手一下一下在他背上顺着,好一会儿他才磕磕绊绊地说:“是、是花花姨,说你要走了,就、就不要我了……”
  骆今雨一顿,抱着景嘉译扭过身,眼睫上还挂着泪滴,一大一小两张肖似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一齐朝着景斯寒的身后望了过去……

  ☆、24。第 24 章

  景斯寒在半空中接收到床边两人投过来视线的那一瞬间; 毫无缘由的,竟忍不住想躲闪。
  直到他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瑟缩的女声; 才知道母子俩看的并非是他。
  “夫人,少爷; 我,我真的没有跟小少爷这么说过; 我真的没有跟他说过啊。”周小花眼神闪烁; 不敢抬头; 只一遍遍解释自己并没有做过这事儿。
  周小花是张妈的远亲,自原主带着景嘉译住进景家起; 就介绍过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她虽然才三十出头的年纪,但自己已经生养过两个孩子,经验丰富,手脚也利落; 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给了初次做母亲的原主许多帮助。
  景嘉译跟她相处的也好; 关系亲近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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