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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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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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初尝人事,难免留下阴影。
  不寿伸手牵住她:“枝兮,要不算了,咱们不要王上的恩宠了,你就做个普通的姬妾,我现在是王上跟前的大红人,过些时日,待我求来内侍监的大掌事之位,你照样能够吃香的喝辣的。”
  她不以为然:“不寿,你不懂,男人不能一次喂太饱,我让王上等的这些日子,他不是也没去找其他姬妾吗?”
  不寿闷头道:“嗯。”
  她抚上他的脸,指腹柔柔摩挲他脸颊上的伤疤,“怎么回事?王上打你了吗?”
  不寿笑着推开她的手,“王上从来不打人,他只杀人。我为了讨王上欢心,不小心磕着的。”
  她点点头,拉着他起身往妆台而去,“不寿,你替我画个梅花妆。”
  不寿一愣。
  枝兮回眸笑道:“今夜我要再次侍寝。”
  不寿皱眉:“可这几天,王上并未传御医询问你的情况,也没有让人打探凤仪殿的消息。”
  枝兮:“你等会就回去告诉王上,说我邀他来凤仪殿共进晚膳。”
  不寿问:“王上会来吗?”
  她很是肯定:“会。”
  不寿回去将枝兮的话说与殷非听。
  果然如他所想,王上淡淡地回道:“她请孤去,孤就要去吗?”
  不寿不敢再进言。他想,再过几天,等王上想起来了,定能请王上前去见枝兮。
  结果不用他想法子,当天夜里,天一黑,殷非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去,健步如飞,宣道:“摆驾凤仪殿。”
  凤仪殿。
  枝兮在殿前迎接,穿得花枝招展,隔着大老远,便看见她迎驾的阵仗。
  殷非悠闲踱步,懒得看她,走到跟前,哼一声,就要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过来。
  殷非往回一看,人还在原地待着呢。
  他只好返回去,“杵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她扑过来,软绵绵地趴到他怀里,“王上,嫔妾好想你。”
  他面容冷淡:“不过五天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她娇媚地点点他的心口,“原来王上记着日子呢,看来王上也同样想嫔妾。”
  殷非一哽。
  他拽过她,“孤饿了,快些进去。”
  等一进殿,满殿的人皆被打发出去,他往前一望,桌上空荡荡的,哪有膳食?
  殷非很不悦:“你就是这样招待孤的?”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她娇滴滴的一声:“王上。”
  他抬眸看去,不知何时,她已褪去外衣,只着薄纱裙,慢慢地爬上桌。
  玉体横陈,秀色可餐。
  殷非懵住。
  枝兮朝他伸出手,“王上,来嘛。”
  他咽了咽,视线移不开,凝在她身上,声音沙哑,“孤要吃饭。”
  她衣衫尽褪,热情地邀请他,“王上,嫔妾已经好全了。”
  一句话,令他瞬间忘记晚膳的事。
  原来她好全了。亏他以为还要再等几天。
  殷非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拽过来,“孤警告你,不准哭。”
  她咬唇点头:“嗯。”
  巫山云雨销人魂。
  殷非长长吐口气。
  就是这个滋味。
  嫩滑湿热。比杀人更要爽快。
  他逮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神情,她急促喊他:“王上,嫔妾好喜欢呀。”
  他故意弄疼她:“现在还喜欢吗?”
  她喊得更起劲:“请不要放过嫔妾,快些弄坏嫔妾。”
  殷非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骨子里,摆出冷戾的眼神吓她,“前两天不是还说不要弄坏你吗,怎么今天就主动求着孤弄坏你了?”
  她眼里含了泪,不知道是欢愉的泪还是难受的泪,总之她没敢哭出声,颤着声说:“因为嫔妾怕王上看上其他人。”她主动攀过去,离他更近,“如果王上被其他人抢走,嫔妾肯定会心碎而死,倒不如现在就死在王上身下。”
  殷非伸手将她抱紧,语气放柔,“既然怕孤被人抢走,那就好好伺候孤。”他抚上她酣红的面庞,亲了亲她的眼角,低声问:“孤还要再来一遍,你自己挑个舒服的姿势。”
  她趴过去,回头殷殷切切问他:“王上,您这算是在关心嫔妾吗?”
  殷非覆过去:“不算。”
  他话虽这样说,动作却开始放缓。
  殷非告诉自己,他只是怕她太快被玩坏而已。
  很快地,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因她的反应而酥麻,他满心满眼全是她嘤咛叫唤的模样。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枝兮。”
  她配合地回应他:“王上。”
  他下意识想告诉她,可以唤他今舟。
  他母亲为他取的字,很好听。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恰巧,与她的名字,同出于一首诗。
  直到疯狂的欢爱结束,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结束的时候,他将她抱上床。
  他向来是不喜欢在外留宿的,这时候却巴巴地问她:“要孤留下来吗?”他觉得这样问太不合适,又加了句:“看你今天很是卖力,就当是赏赐,赏你与孤同枕而眠。”
  她依偎在他身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幽幽地抛出一句:“王上,我可以爱你吗?”
  殷非心头一跳。
  “你说什么?”
  她撑起半边身子,乌黑的青丝散落开来,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在他胸膛上晃来晃去。
  身体痒。
  心里也痒。
  偏偏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几乎要将他溺住,“我可以像爱母亲那样,爱着您吗?”
  殷非瞬间扫兴。
  她以为他是什么?
  护崽的老鹰吗?
  简直混账。
  刚要训斥,便又听到她说:“从前母亲是我的依靠,如今王上是我的依靠,在我心里,王上和母亲一样重要,从前我只爱母亲,现在只想爱王上。”
  她怯怯地望着他,大概是怕他拒绝。
  殷非撩开她鬓边碎发,问:“难道你从前不爱孤么?你入了后宫,就该爱孤。”
  “王上当真这么认为吗?”
  他笑了笑,“你不怕惹怒孤吗?”
  枝兮靠过去,抬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做出被他守护的姿势,蜷缩一团,“不怕,我既然决定要爱王上,就要对王上绝对忠诚,不能欺骗王上。”
  他看着她拽弄自己,力气小,拉不动他,只好自己扭来扭去,尝试得到想要的怀抱。
  微怔数秒后。
  他环住她。
  如她所愿,给她想要的安心。
  她惊喜地问:“王上,您这是愿意让我爱您的意思吗?”
  他闭上眼,闷闷道:“看心情。”
  可能她运气不错,他心情一直很好。
  即使后来又起了欲望,也没有再往死里折磨她。他断断续续弄了她一夜,第一次学会收放有度,既得到了欢愉,也没弄晕她。
  但她还是改不了爱哭的毛病。
  她哭了一夜,他便喊了一夜的闭嘴。
  第二天误了早朝,直到中午才起。
  一心想着扩展疆土的大盛国君殷非,误什么都不会误早朝。在他看来,早朝时听群臣绞尽脑汁地编出下一次作战理由与计划,是他上朝的最大乐趣。
  是以,当殷非睁开眼发现日上三竿时,他几乎瞬间从床上跳起来。
  暴怒。
  殿内齐压压跪了一地,殷非气得发抖,一边穿衣一边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她刚醒,揉了揉惺忪睡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殷非急匆匆穿好衣就要往外去,“传孤的命令,让众臣在政殿等着。”
  这是要将群臣重新传召进宫补开早朝的意思。
  立马便有人去传。
  枝兮抱住他,对殿内紧张兮兮的气氛视若无睹,她同殷非道:“王上,再陪陪我嘛。”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心里念叨,邱姬娘娘,您可闭嘴吧。
  殷非也是这样想的,可当他转过身准备训斥她荒淫无度的时候,望见她艳若桃李的娇颜与风流妩媚的姿态,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光着脚,没有穿鞋,身上就穿了个肚兜,嫣嫣然冲他笑,仿佛让他陪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想起缠绵榻边时她说的那些话。
  她说要爱他。
  像爱母亲一样爱他。
  当真是幼稚无知。
  殷非知道自己应该狠狠训斥她,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去床上趴好。”
  ……
  国君与姬妾欢爱一天一夜的事很快传遍前朝后宫。
  群臣皆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在殷非误了早朝的时候,他们便纷纷猜想,王上是不是暴毙了?后来想,不对,王上就是躺进棺材,一听到早晨的钟鼓战声,也会立马爬出来召集众臣谋划下一次征战计划。
  他们这位好战的王上,除了征战,从不曾对其他任何事产生兴趣。为了鼓舞士气,王上甚至将早上的鼓鸣声改成征战时才会用的号角。
  如今竟然沉迷美色?一天一夜?
  说王上杀人杀了一天一夜他们信,说王上与美人欢爱一天一夜,他们还真不敢信。
  宫里的消息传来时,有人不屑地问:“是新得了什么猛兽,玩了一天一夜还没玩死吧?”
  直到殷非第二日依旧误了早朝。
  群臣总算信了。
  而后疯狂打听,想要知道这位美人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勾得王上痴迷至此。
  众人想,若是可以,真希望这位美人能够再接再厉,迷得王上从此不要再上早朝才好。
  等大家得知传闻中的美人竟是邱家姑娘时,齐齐上门道喜。
  刚道喜没多久,宫里便向邱家传达旨意,特召邱姬之母入宫觐见邱姬娘娘。
  后宫姬妾没有资格宣召母家亲人觐见,除非王上特准。
  一向只关心戎马征战的王上,竟会顾及这种小事,看来是真的上心了。
  邱家的人以为是邱玉楼得了恩宠,连忙让其母装扮好,准备觐见。人都走到宫门口了,忽地被打发回来,“不是这个,传召的是邱枝兮之生母,并非邱玉楼之生母。”
  邱家的人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同传话的太监说:“区区一介下贱舞姬,怎可进宫见贵人?”
  话刚说完,便有人走上前,“好大的胆子,竟敢称呼邱姬娘娘的母亲为一介下贱舞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邱家人望过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子走过来,身着宝蓝深衣,腰间挂五彩流穗牙牌,从一众团青色内侍身边而过,气势如山。
  有人认出来,“不寿?”
  随即便有内侍斥责:“内监大掌事的名头,岂是你能直呼的?”
  邱家人大惊失色。
  从前只知道小院里的不寿进宫做了太监,却不知他竟然成了大掌事。
  在邱家时,不寿便是个有本事的,众人皆以为他日后有大造化,只是可惜,自甘堕落,入宫做太监。如今想来,他们倒没想错,他确实个有造化的。
  邱家人急忙上前,一改刚才的态度,巴结道:“大掌事,您是不是弄错了,宫里的邱姬娘娘,分明是我们玉楼姑娘。”
  不寿冷冷看过去,“不,现在的邱姬娘娘,是枝兮姑娘。”
  他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让人去请邱母。
  邱家人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老实将邱母请出来。
  临走时,邱家长辈思及之前的恩怨,试图将不寿拉到一旁,不寿压根不理,直接带着邱母离去。
  有人愤懑:“他怎么这么大脾气!再怎么得意,他当初也不过是我们邱家的一条狗。”
  “等着看吧,瞧他什么时候跌下来,要想王上身边长长久久伺候,他也得有这个命才行。更何况,玉楼在后宫,她可是堂堂正正的邱姬。”
  有人提及枝兮,“怎么封了她?应该先宠幸我们玉楼姑娘才是。”
  众人沉默。
  后宫争宠,全靠各人本事。不能先得宠,可不就是没本事么。
  有人试图挽尊:“王上看在我们邱家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太过分。或许过几天便会宠幸玉楼。”
  众人纷纷附和:“是啊。”
  话虽这样说,但其实众人心里也没底。要知道,他们的王上可不是一般正常男人。
  要想讨他的喜欢,比登天还难。
  另一边,邱母被抬进宫里。
  母女相见,泪眼汪汪。
  宫人全被打发走。
  不寿留了下来。
  邱母哭了一会后,逐渐镇定下来,抚摸枝兮的脸庞:“我的好女儿,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枝兮含笑,模样乖巧。
  邱母想起什么,忽地鼻头一酸,豆大的泪掉出来,“都是娘没用,娘连累你了,当初你被人所负,后又被送进宫里,娘日日担心你自寻短见……”
  话未说完,一旁的不寿变了脸色,连忙道:“过去的往事何必再提。”
  邱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地改口,“是娘不好,娘不该提,你别往心里去。”
  不寿紧张地盯着枝兮。
  她并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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