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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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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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改之前的态度,伏在地上高呼:“夫人恕罪。”
  枝兮娇哼一声; “一群贱婢; 本夫人偏偏就不恕你们的罪。”
  她呼口气,吹吹不寿扇红的手; 柔声问:“不寿;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她们?”
  不寿凝望她。
  她顾盼生辉的明眸氤氲狠辣,朱唇榴齿轻轻说着数十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宫刑; 仿佛在说什么家常便事,神情天真灿烂。
  见他不说话; 又唤他一句:“不寿?”
  不寿脸上扬起疏淡的笑意; 将她的话压在舌尖底下琢磨; 最后说道:“夫人喜欢哪种,就用哪种罢。”
  他早知道她会变的。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失望沮丧。
  无论邱枝兮变成什么样子; 他都不在乎,只要她开心; 变成毒妇又有何不可。
  在这深宫,谁的心思不毒,他该庆幸; 她总算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姬妾了。
  不寿跪下来,满足地靠在她腿边,说:“只要夫人一句话,奴才立马就去施刑。”
  枝兮笑得开心; “那我可得想清楚了,不能让你太劳累。”
  众人胆战心惊之际,远处匆忙走来一行人,是王上身边的宫人。
  大家惊喜不已,以为是谁去国君那边搬来的救兵。
  枝兮蹙眉,不太高兴被人打断,怏怏问:“有何要事?”
  为首的宫人献上白狐大氅,恭敬道:“禀夫人,王上说,天冷风大,请夫人披上这个,早些回殿。”
  众人心如死灰。
  国君不是让人来疼惜她们的,他是让人来疼惜桃夭夫人的。
  枝兮一听是殷非的吩咐,高兴问:“他下朝了么?如今在哪里?”
  宫人:“王上在凤仪殿等夫人。”
  枝兮听完,抬眸对众姬妾笑道:“明日我再与众姐妹好好聚一聚,你们等着哦。”她转身对不寿说:“不寿,你替我看着她们,定要让她们跪足三个时辰。”
  不寿低头:“是。”
  枝兮起身,任由宫人扶上肩舆。一路赶回凤仪殿,还没入殿,就在门口娇娇地喊:“王上——”
  她也不急着进去,就只在殿门口喊。
  不一会,殷非敛神挪步而来。
  他望一眼半趴在肩舆上的枝兮,目光从舆上所系金铃掠过,是国君出行所用的銮铃。
  她真会想,仗着恩宠不算,还要借他的势去欺负人。
  狐假虎威。
  殷非移开目光,看向远处一点虚空,嘴上淡淡道:“还不快下来。”
  她朝他伸出手,修长细白的手往前伸,试图够着他的身子,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训道:“小心跌下来摔死你。”
  枝兮汪汪一双水眸望过去,唤他:“王上,嫔妾不想走路,你抱嫔妾进去好不好?”
  众宫人将头深深埋下去。
  桃夭夫人,当真是骄纵至极。
  殷非冷着脸:“不好。”
  枝兮娇嗔:“王上不肯抱,那我现在就跳下来,摔死才好。”她说着话,就要从肩舆上往下跳。
  殷非一愣,随即下意识呵斥:“不准跳。”
  她单薄的身子往前一跃。
  殷非立马伸出手去接,稳稳当当将她接入怀中。
  “你越来越放肆。”
  枝兮笑着环住他的脖颈,如白玉凝脂一般的雪肌往他脸上蹭,“王上,你若嫌我放肆,那就好好教训我嘛。”
  他还没来及开口说话,她便将朱唇递到他嘴边,“昨天没有做够的事,今天王上要继续吗?”
  她故意舔了舔唇角,指尖缓缓从他的脸上拂过,摩挲喉结。
  数秒时间,她便惹得他欲火迸发。
  殷非吩咐宫人:“命御医在外等候。”
  床榻缠绵间。
  殷非纳闷,他什么时候成了喜好肉欲的人?怎么都要不够,一回来就想搂着她。
  都是她的错。
  他不再是蛮干。生出想要与她聊话的兴致。
  对后宫事宜一向漠不关心的殷非往外拣话头,命她回话:“刚才去做什么了?”
  她哪有力气说话,断断续续地将瑶台请安的事说出来,说得含糊不清。
  他抚弄她,力道加大,希望她能多说几句:“只是让她们给你请安?”
  枝兮摇摆着身子,“还打人了,本想继续责罚她们不懂规矩,可碰巧王上命人来寻我,我一听,哪里还有心思与她们周旋,立马就赶回来伺候王上。”
  她一张嘴,跟沾了蜜似的,专挑他喜欢的讲。
  话甜,身子更甜。
  他高兴地问:“你怎么这么坏,亏孤昨日还夸你贤良淑德。”
  她面目潮红,似刚成熟的水蜜桃,微微喘着气:“被王上宠坏的,所以王上要负责到底。”
  他笑了笑,吻住她的唇,丢下一句:“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御医胆战心惊地在凤仪殿外跪了一天。
  幸好没出什么事。
  桃夭夫人那副小身子骨越来越矫健了。
  阿弥陀佛。
  第二天殷非神清气爽地走出凤仪殿,御医们也全都散去。
  御医前脚刚走,后脚众姬妾就急慌慌来占空地了。
  昨日桃夭夫人的话犹在耳畔,与其坐等桃夭夫人来找她们算账,倒不如主动服软,兴许还能求得宽恕。
  除了文夷夫人与邱玉楼,其他人都来了。
  她们在外跪着,跪到中午,也不见枝兮命人来传个话,大有视而不见意思。众人虽有怨言,但只得继续跪下去。
  跪了一天不够,跪到第三天,总算得到通传。
  枝兮开口就说:“你们跪远点,别挡着我的殿门。还有,要跪就诚心点,白天跪完,晚上也得接着跪,哪有像你们这样跪到一半就跑回去用膳,吃完饭再继续回来跪的?”
  众人一懵,咬牙切齿,不敢得罪她,只得乖乖听话。
  文夷夫人将话传到太后那里,拉了邱玉楼一起,两张红肿的脸往太后跟前一摆,委屈至极:“太后娘娘,您得为我们做主啊。她不但打我们,而且还让后宫各人一连跪了好几天,有人都快被她折磨得昏死过去。”
  文夷夫人与邱玉楼素日没什么事干,就喜欢讨好太后。她们二人将太后视做最后的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随便动用这张牌。
  本以为要到日后争夺王后之位时再请动太后,如今王后之位还没摸着,半路杀出个邱枝兮。昨日掌掴之痛,羞辱至极,如何能忍。
  文夷夫人与邱玉楼跪倒在太后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痛诉邱枝兮的恶行。
  “让这样的妖姬陪伴王上左右,如何能行?再这么继续下去,大盛朝迟早会被她祸害。请太后娘娘为江山社稷着想,劝诫王上远小人亲君子。”
  太后蹙眉不语。
  王上宠幸后宫本是好事,他爱封谁封谁,只是如今这个桃夭夫人,确实太过分。
  十足是个狐媚子。
  她早就听闻桃夭夫人勾得王上好几日误早朝的事,得势得宠后便欺压后宫众人。
  按现在这个趋势下去,桃夭夫人怀孕有子是迟早的事,这样的人若是生了王子做了王后,岂能服众。
  太后看了看文夷夫人与邱玉楼脸上的伤,心想,是时候敲打下这位新晋的宠妃了。
  太后的命令传到凤仪殿时,凤仪殿的宫女下意识问:“是否要去通报王上一声?”
  不寿执掌内侍监后,将凤仪殿来路不明的人全都调走,如今枝兮跟前伺候的人,全是他的人。
  个个都尽心尽力,不敢有所懈怠。
  枝兮挑了件最奢华的外衣,珠翠环绕,打扮得明艳动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同宫女说:“半个时辰后再去通报王上,切记,要哭着向王上通报,请他立刻去太后那里。”
  宫女:“是。”
  枝兮一进太后寝殿,便望见太后身边的文夷与邱玉楼。
  两人同仇敌忾地瞪着她。
  太后命人将殿门关上。
  枝兮从容不迫地向太后行礼:“嫔妾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仔细打量她,见她云髻峨峨,掩映生姿,好看是好看,就是媚过头了。
  文夷没说错,这就是个祸国妖姬。
  有些事情一旦先入为主,便很难扭过来,比如现在,太后越看枝兮,越觉得不顺眼。
  怎么会是这样品行败坏的人承宠?
  像文夷与玉楼那样的,才是最该得宠的人。
  枝兮见太后久久不唤她起身,便自己起来了。太后没有赐座,她便命自己的贴身侍从将椅子搬过来。
  毫不客气地坐下。
  太后呵斥:“谁让你坐的!”
  枝兮淡淡道:“太后娘娘也没说出不让嫔妾坐啊。”
  太后一噎,刚想唤人将枝兮拖下去,抬眸瞧见枝兮身后跟随的浩荡队伍。
  太后:“桃夭夫人,让你的侍从们先下去。”
  枝兮摇头,“太后娘娘有事便直言,何必要遣我的侍从们,他们走了,谁来伺候我?”她指了指太后身后站着的邱玉楼与文夷,“难不成由她们两个来伺候我么?”
  太后震怒,“没礼数的东西,谁准你这么放肆的!”
  殿内众宫人纷纷跪下。
  邱玉楼与文夷得意地往枝兮那边探去。
  本以为她会见好就收立马服软,没想到她竟然云淡风轻地命身边侍从捶肩捏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碗樱桃,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这可是在太后殿里!当着太后的面,邱枝兮竟然还敢如此狂妄!
  枝兮注意到她们的眼神,笑着看过去。
  早就知道她们打什么算盘了,唆使太后来教训她。
  太后地位尊贵是没错,只可惜,不是王上的亲生母亲。
  枝兮舒适地往后一躺,嫌弃地扫了扫前头站着的三个人。
  后宫谁最大,她们难道不知道吗?
  不是太后,也不是王后。
  而是王上。当然了,用不了多久,就是她最大了。
  太后气愤喊道:“来人,将桃夭夫人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动。
  先不谈王上那边,光内侍监那边责罚下来,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众宫人皆归内侍监所管,内侍监掌事是谁的人,他们再清楚不过。
  哪里敢动他的主子呢。
  太后气极,只得吩咐自己的两个心腹宫人,“你们去把她绑起来!”
  等宫人颤颤巍巍到枝兮跟前,枝兮一抬腿便将人揣开,横眉冷对:“滚远点。”
  宫人不敢再往前,回眸望向太后。
  太后气冲冲奔下来。
  枝兮一算时辰,差不多了。
  太后刚冲到她面前,还没来及做什么,便见她突然扑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太后娘娘,嫔妾知错了。”
  太后懵住,随即怒道:“巧言令色,奸佞之辈。”
  枝兮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过去,“太后娘娘……”
  太后怒气未消,命人按住她:“来人,按宫规,掌掴桃夭夫人一百巴掌。”
  太后看向一旁蠢蠢欲动的文夷与邱玉楼,“她之前不是打了你们吗,现在你们打回来。”
  枝兮楚楚可怜地擦着泪,嘴里道:“不要……”
  她虽说着不要,但身子却往前倾,几乎将脸递过去。
  邱玉楼与文夷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
  忽地殿门大开,突如其来的光线里走出一个人,声音低沉,如雷贯耳:“住手!”
  众人惊呼,“王上。”
  枝兮跌跌撞撞扑过去,哭得更厉害,“王上救我!”
  殷非猝不及防被她撞个满怀,低眸一看,她脸上满是泪痕,哭得一颤一颤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一副担惊受怕的小模样。
  宫人来请时,他明知道以她的脾性绝不会吃亏,却还是忍不住赶来。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救她,还是想看她如何做戏。
  她的戏做得真足,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半点不带含糊的。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水眸流转,啜泣:“王上,我好害怕呀。”
  太后气得七窍生烟,当即破口大骂:“狡猾贱妇!”
  太后作势就要命宫人作证,说出刚才枝兮在殿上如何无理取闹狂妄自大。
  殷非却并不想听,冷声吐出两个字:“够了。”
  太后一愣,喃喃道:“王上,你切莫要受这个贱婢所欺……”
  殷非打断她:“她是贱婢,孤是什么,贱奴吗?”
  太后哽住。
  旁边文夷夫人忙地为太后辩解:“王上……”
  殷非看过去,目光似冰寒冷,抬手隔空指了指文夷与邱玉楼:“来人,将她们两个拖下去,各掴三百掌。”
  文夷吓到,不敢向殷非求情,忙地去求太后:“太后娘娘……”
  太后惊恐地瞪向殷非,“王上,你这是做什么!”
  殷非反问:“太后这是要做什么,孤的宠妃该是在床上待着等孤,而不是任由旁人训责欺凌。”
  旁人。
  太后捂住心口,喊道:“哀家是为王上好,想让王上对后宫雨露均沾,王上竟为这个妖妇顶撞哀家……”
  殷非皱眉,“孤为何要雨露均沾。”
  太后认得这个表情。
  殷非登基前夕,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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